“公子,他受伤了。”清风对独孤烈大叫。
“上马,找户农家。”独孤烈果断的翻身上马,策马朝着一边的小道奔去。
清风见此将东方倾面朝下放在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到东方倾前面,策马慢慢向独孤烈的方向奔去。
从这个叫清风的男子抱着自己开始,东方倾就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听他们说她流血了,那么是不是说她还没有死,可她这是在哪儿?
尽管清风已经将马速放缓,东方倾还是在一阵颠簸之中昏死了过去。
马儿奔跑一阵终于在一个小山谷后面发现一座茅草小屋,独孤烈翻身下马,坐到屋门前,敲敲门无人应。
“吱嘎。”独孤烈直接推开门,入眼的是一间很很简陋的小屋,一张床,一张方桌,一条长凳,墙角还放着一个柜子,于小屋连着的还有另外一间小屋,被竹帘隔着。
清风将东方倾从马上抱下来,发现他已经昏厥了过去,将他抱进屋放到床上。
“你去后面烧些热水来。”独孤烈对清风吩咐道。
“是!”清风转眼间进了后面的小屋。
独孤烈走到床边,将已被东方倾的鲜血和衣服沁湿的斗篷脱了下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然结冰,硬邦邦的粘在身上,抽出匕首,独孤烈毫不犹豫的朝着东方倾的衣服割了下去,外裘,内衫,一件件衣服被剥落在地。
当最后一件内衫落地,独孤烈握住匕首的手一顿,小小的犹如白瓷一般的上半身暴露在独孤烈眼前,瘦俏圆润的肩,纤细的小胳膊,胸前缠着一圈白布。
慢慢的割开那层白布,独孤烈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东方倾竟然是女儿身,或许他根本不是东方倾,可他脸红的红痣和身上的玉佩?天下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独孤烈眉头轻缵,凤眸微眯,不知道还要不要割开他的裤子。
呼出一口气,独孤烈眼眸一凝,执刀轻轻的割开了东方倾结冰的裤子,一具小小的娇媚的女体完整的展现在独孤烈的眼前,独孤烈慌忙的别开脸,压抑住小腹处升起的灼热欲望,这是他活了十八年第一次看见真正女体,不同于春宫图上的,她小小的身子还没长开,却比他看过的任何一本春宫图上的女子还要诱人,肌肤雪白细腻,犹如一块最完美的美玉。
“公子,热水来了。”清风端着热气腾腾的盆子撩过竹帘走了过来。
在一瞬间,独孤烈伸手扯过床上的被子将东方倾的身体盖住,转过身接过清风手中的木盆:“你出去守着门口。”下意识的不想让清风看见床上那娇媚的身子。
“是!”清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东方倾,没再多说走了出去。
揭开被子,东方倾小小的身子已被冻得瑟瑟发抖,独孤烈先将东方倾赤果的身子面朝下翻了过来,触手丝缎一样的滑,冰雪一样的寒,当真有冰肌玉骨的感觉,只是这冰的有点太过火了,将东方倾的身子翻过来,只见一道长长的深可见骨的伤口斜斜的横在纤细的玉背上,由于独孤烈的翻动,又涌出大量的鲜血,甚至染了一些在独孤烈的手上,那血似乎都是冷的,独孤烈甚至怀疑她还活着,更为她埋在雪地如此之久还能活着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从她衣服的结冰情况和身体僵硬情况,分明就是该死了的,从木盆里扭了一帕子热水,轻轻的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嗯!”床上的人儿哆嗦了一下,因为疼痛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修长的眉紧紧的揪在在了一起。
独孤烈望着眼前因疼痛而攥着眉头的人儿,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动作,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沿着伤口周围缓缓擦拭,然后从怀里掏出御赐的金创药,细细的洒在伤口上,又从包裹里拿出一件白色的里衣割开了像之前东方倾裹胸那样裹住伤口和胸前小巧的蓓蕾。
做完这一切,独孤烈将东方倾面朝下轻轻放在床上,又去后面小屋的锅里舀了一盆热水,端到床前,为东方倾细细的擦拭起来,眼神专注,动作轻柔,仿似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神情竟是如此的温柔,望着那张泛青的小脸,被冻得发紫的小嘴,看起来柔弱的想让人搂紧怀里给她温暖。
好不容易替东方倾擦完身子,独孤烈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小腹处的灼热使他肿胀难受,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有如此魅力让他独孤烈如斯难受,呼了一口气,替她盖上棉被,独孤烈坐到床边伸手轻触东方倾脸颊上的红痣,明明清丽的脸庞因为这颗痣变得狐媚诱人。
或是感觉到温暖,东方倾微微颤抖着,哆哆嗦嗦的将小脸偎上了独孤烈的手掌,那摸样就像一个可怜的寻找温暖的小猫咪。
独孤烈勾起唇角,整个手掌附上那还没有他巴掌大的小脸,她的脸真的很冰,于是独孤烈做了一件他自己都相信,也不可能做的事,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只剩下一条里裤,将东方倾小小的身子侧放,撩开被子躺下,将被子里小小的****的身子搂紧自己的怀抱,独孤烈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个寒颤,扯过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住,再拿过黑色斗篷搭在被子上。
独孤烈感觉自己怀里搂着一个完美的冰雕,咬咬牙,搬过他的小脸让她依偎着自己滚烫胸膛,被这冰冷的身体冰的连打几个激灵,独孤烈的浴火也被冰得无影无踪。
抱着东方倾冰冷的身子,独孤烈不由得哂笑,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肌肤之亲竟然是抱个冰块,传说中的软玉温香他一点也没感觉到,看来以后得向她讨回利息,好歹他也舍身救了她,她得负责。
独孤烈将下巴搁在东方倾的头顶,缓缓的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屋里,孤男寡女,没有干柴烈火。
屋外,清风静静站立,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公子这是怎么了他竟然亲自为东方家的三公子医治,亲自伺候那小公子脱衣,还不准他在场,这太不正常了,清风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清风,去看看刚刚的马车可还有能行走的。”独孤烈眯着眼,嗓音透着一丝沙哑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