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觉了!”东方倾打了哈欠,酒精上头了,有点晕乎乎的。
“三公子不是有事要和本太子商量么?怎么这就要回去睡觉了呢!”太子一脸戏谑的看着东方倾。
“嘿嘿,这不事从有急嘛,还请殿下见谅!”东方倾尴尬一笑,朝着邬辕施了一礼。
“得了,本太子也就不怪你了,既然三公子要回府了,那本太子就履行承诺,送三公子回府去!”邬辕说道。
“这怎么好呢?既然太子都这么说了,我在拒绝岂不矫情!”东方倾开始客气,实则脸厚的说道。
“不害臊!”独孤烈斜了东方倾一眼,本来想送这东西回去,却被太子抢先,以往他想做什么从不考虑,今天怎么别扭了,难道他害怕别人道他是短袖吗?决然不是。
“彼此彼此!”东方倾朝独孤烈做了鬼脸,头一扬,当下率先朝殿门外走去。
“哈哈!”太子又是一笑跟着东方倾走了出去。
独孤烈眸光微闪,也跟了上去。
“烈世子!”在门口独孤烈被一个美貌的小姐挡住了去路。
“快走,快走!”东方倾回头见独孤烈被一个女子缠住,当下招呼邬辕走快点将独孤烈甩掉。
独孤烈眉头微邹,面似寒冰,愣是冻得那女子说不出第二句话来。
独孤烈看着前方的快步奔走的东方倾,直接无视那女子,从她身旁走过,看也没看那女子一眼。
“丢人,也不瞧瞧自己的摸样!”另外几个女子从殿里出来,鄙夷的看着那站在门边的女子,不屑的说道。
那女子沮丧着脸,看着独孤烈的背影险些掉下泪来。
“走的太慢!”
东方倾被吓了一跳,只见独孤烈一脸泰然的走在自己身后,心想下次不要跟这厮玩这游戏了,不然不输死,都被吓死了。
三个俊美的公子走在皇宫回头率还是相当不错的,一路上遇到的宫女无不对东方倾的长相吃惊,都忍不住多看几眼,东方倾昂首挺胸自然是万分享受美女们嘱咐的目光。
独孤烈始终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好像有谁欠了他的米还给他的是糠似的。
太子这昂首阔步霸气十足,天生的王者气派,却是面色柔和一脸正气。
三个风格迥异的人走在一起确实那么的和谐,简直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出了宫门,就见几个千金小姐冒着风雪站在宫门外,秦云也在其中,却只见独孤烈和太子的马车,那一双双眼睛正如狼似虎的盯着东方倾三人。
东方倾满头黑线,古代的女人也难缠啊。
独孤烈当然是无视她们,直接粉碎了一地芳心。
“众位小姐站在这寒冷的风雪之中呢?”邬辕心中暗暗叫苦,却还是不忍看这些娇弱的女子站在寒风中,无关男女之间的疼爱,对卓曜子民有爱这是邬辕的作风。
“回殿下,我们的马车还没来接我们,不知道殿下和烈世子能不能送我们!”秦云对邬辕说道,绝美的脸蛋在寒风中冻得通红,真真是越发的我见犹怜,说完还柔弱的看了独孤烈一眼。
东方倾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个女人她还真是……
独孤烈直接扯着东方倾的手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这女人他不喜欢,太爱做戏,花样太多,不可爱。
“你真不绅士!”东方倾由着独孤烈拉着自己,不过这个性她妈的还真是欣赏。
“要不我推荐你去做绅士!”独孤烈邪邪一笑。
“你果然不是绅士!”绅士会和女人斗嘴吗?
邬辕看着独孤烈和东方倾手牵手的背影,顿时无语,只好不情愿的做护花使者了。
众女子看着独孤烈竟然牵着东方倾的手,顿时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有的心碎,有的心死,只有秦云绞着手中的帕子,有的只是不甘。
邬辕还没想好怎么送这些千金小姐,陆陆续续就有马车向着皇宫驶来,直到最后一个小姐被接走,秦云的马车也没来。
“云儿真是过意不去,还要麻烦太子送云儿回府!”马车上秦云说话温柔低缓。
“无碍!”邬辕露出一个公式般的笑容,秦家千金确实很美,又知书达理,可他总觉得她的心思太重,有时太过虚伪了些,以前也考虑过为了兵权娶她为妃,可经过接触后总觉得太索然无味,要是像他还差不多。
邬辕想起洒脱的东方倾,嘴角不由得露出微笑,又暗自觉得好笑,东方倾是男儿,当然洒脱。
秦云见邬辕对自己笑,一颗芳心乱跳,微红的脸蛋更显娇美,若是不能和烈世子双宿双栖,能成为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也是不错的,况且太子长相也很是俊美。
邬辕意兴阑珊的看了秦云一眼,靠在车厢上,冥想昌乐宫女被杀之事。
另一边。
清风和无水坐在马车外驾着马车,两张黑脸,一样的沉默。
“当今天下有几个善使左手剑的人!”东方倾以上马车就将车上的一张暖融融的熊皮毛毯卷在身上,她觉得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那秦肃不是愚蠢的人,秦云也是颇有心思,秦贵妃看起来嚣张蠢笨,但东方倾可不认为杀手是她派来的,那么究竟是谁呢?
“天下间会使左手剑的人多不胜数,但要说使得精妙的,这世上绝对不超过四人!”独孤烈盯着东方倾的眸,淡淡的说道。
“哦!”东方倾眼珠子一转,很难得看到独孤烈这么认真的跟她说话,这样看起来他好像就没那么讨厌了。
“当年姬云仙子一手左手剑纵横整个武林,可她在十四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还有呢?”东方倾心道,八成肯定是隐居了,高手都爱干这事。
“秦家父子!”
“啥?”东方倾傻眼,真没想到这秦家竟然也是武林高手。
“秦肃凭借左手剑纵横沙场无数年,但就在三年前却被道出突然中毒,再也不能用武,就此远离沙场,做了御史大夫!”独孤烈眼眸中有淡淡的惋惜,更多的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