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邬辕看着两人将纸条扔来扔去有些不解。
“我要的是解药!”独孤烈有些无语,她竟然这么断然的拒绝他,亏他还以为最近跟她的交情越来越好,难道她天天赖在自己怀里只是为了取暖?
“难道有人下毒?”东方倾问。
“嗯!”独孤烈点头。
“你会配解药?”邬辕看着东方倾,没想到这小家伙年纪轻轻本事倒是不少。
“蚀骨焚心极其歹毒,中毒之人两个时辰之内会从内脏开始腐烂,直至整个身体都会腐烂完,而且这毒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东方倾严肃的说道,这些歹毒的药不知道谁发明出来,她的这个身体也会配,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去看看这具身体的师傅。
“这样我们就难办了!”邬辕邹眉,看来对方这次是有准备而来,虽然他们另外也有布置,但毒药这东西真的是防不胜防啊。
“但这毒有一个缺点,它虽然无色无味,但是只要遇到大蒜会立刻变黑!”东方倾道。
“那么对方就不会在菜里面下毒了,剩下的就是饮用水!”独孤烈道。
“我去找忠弟,其他的交给你们了!”邬辕拍了一下东方倾的肩。
“喂!”东方倾大叫。
“解药我配,其他的我不管!”东方倾对独孤烈道,按理说对方想置这里人于死地怎么会有解,但是她脑子里救是解药配方。
“黄金五千两!”独孤烈勾唇。
“我只配解药!”东方倾仍然坚持。
“一万两!”独孤烈轻描淡写的说道。
“三万两!”东方倾比出个手势,这厮有钱要狠狠宰。
“成交!”独孤烈咬牙切齿。
东方倾很郁闷,她上辈子是医生,这辈子也没打算做个毒娘子,独孤烈那厮竟然叫她去下毒!以毒制毒,独孤烈真是好主意。
好吧,不伤人命,她干了,还有要求,此毒得泡大蒜水喝才能解,对她东方倾来说小意思啊,这样天天喝大蒜水也能检验蚀骨焚心之毒,只是每个人一张嘴都是一嘴的大蒜味,当真让人闻了很岔气啊。
为了不引起人疑心,他们几个也是要假戏真做的,当然不喝毒药,只喝大蒜水。
晚上不要跟独孤烈睡觉,东方倾暗想,人都是闻不到自己嘴里臭的。
“荒唐!”皇帝一拍桌子,却又忍不住双手互抓着,这毒也太奇怪了。
“是啊!”几个妃子也道,叫她们喝蒜水不是要他们的命嘛。
皇后瞪了几个叫嚷的妃子一眼,几人顿时住了声。
“东方侍卫,你说歹人是将毒药下在了井里?”皇后问道。
“是,还请皇上和娘娘坚持用大蒜泡水喝!”东方忠张嘴一股浓浓的大蒜味直扑人面。
“将人给朕找出来!”皇帝气愤的说道,端起太监端来的蒜水喝下,双眼扫过下面站着秦肃父子。
“是!”东方忠躬身回道。
东方倾这两天尽量往人少的地儿走,人多了会把人给熏死,倒是独孤烈对东方倾说话的时候故意凑得很近还带着吹起,直熏得东方倾退避三舍,这厮真的没节操。
“师弟,这几天你要密切注意云天一里每一个人的动作,可疑的全部抓起来!”独孤烈道。
“倾,你的解药能配多少就配多少!”独孤烈对东方倾说道。
“你当饭吃啊!”东方倾退后捂住鼻子,离独孤烈远些。
“就是当饭吃!”独孤烈一笑。
“可是可以,但是有一个药引山上没有这么多!”东方倾道。
“什么?我去找!”邬辕道。
“找不到的!”东方倾道。
“女人的,那个!”东方倾咬字模糊的说道,她对昌乐公主讲配解药要这个让她帮忙寻找,可是山上女人太有限,而恰恰是这几日的更少。
“咳咳!”东方忠猛咳,其他两个男人也是面色微红,都明白东方倾说的是什么,不得不说这毒真是霸道,解药所以更霸道。
“我马上下山!”邬辕道,祭祀因为这次事件错过了好日子,只有再等两日,只要有了解药,祭祀一完,马上回朝。
“你要小心!”独孤烈道,只怕山下此时已是埋伏重重,没有和他们埋伏在山下的人打起来,只能说都在静等时机。
“嗯!”邬辕点头,出了房门,带上几个侍卫,乔装一番便下山了,山下最近的城市洛城离翠微山只有几里地,赶得快的话明天就能赶回来。
“这两天可有人下山!”独孤烈问东方忠。
“没有,一只苍蝇都没有放出去!”东方忠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云天一里绝对有对方的人,若对方知道这里的消息会马上改变计划的。
“可有可疑的人!”独孤烈问。
“没有!”东方忠摇头。
“我有一计!”东方倾。
“说说看!”独孤烈道。
“过来!”东方倾叫二人凑近,然后窃窃私语一阵。
“嗯!”独孤烈和东方忠点头,然后扭头忙喘气,真难闻。
东方倾的计划是这人肯定也在找这次下毒的人,也就是装他的同伙引他上钩。
“这事只有你能干了!”东方倾看着独孤烈,你武功最高,轻功最好,神出鬼没,做这事合适,东方忠也赞成。
“东方大人!”门外有人敲门,东方倾与独孤烈对看一眼。
“什么事?”东方倾打开门见一个太监站在自己门外。
“大人,三公主说是身体不适,差奴才来请大人去看看!”那太监说道。
“你等一下!”东方倾回屋提上药箱,对坐在桌边的两人点头。
三公主住在善缘殿在云天一的最西侧,而****院在最东边,也就是男人们住在右边,女人们住在左边,皇帝老儿住在中间。
走到一个拐角处,东方倾却闻到一阵异香,她立刻就能分辨出来是迷迭香,但是也只能眼睁睁的趴下。再次醒来,东方倾头痛欲裂,这是中迷迭香的后遗症。
缓缓的睁开眼,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缚,看这地方应该是在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