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亲我的!”东方倾坐起身气愤的道。
“……”独孤烈无语,明明是她主动亲上他的,现在倒是怪起他来了。
“你太香了!”独孤烈躺着看着东方倾。
“废了才好好!”东方倾瞥了独孤烈一眼。
“你真歹毒!”独孤烈的眼神简直可以溺死人。
“睡觉!”东方倾躺下,背靠在独孤烈怀里,她真是疯了竟然会亲这家伙,这男人也是没事长那么诱人干什么。
第二天,是祭祀的大日子,独孤烈拉着东方倾早早的起来了,今天他不能宠着他睡懒觉,皇家祭祀非同小可,卓曜每一个皇帝都将这祭祀看得很重。
“邬杰死了!”两人洗漱好打开门,就见到邬辕站在门外。
“死了?”东方倾吃惊,竟然就这么死了,是谁这么好,竟然帮她报仇,但这却不是好事,转头去看独孤烈,却见他对自己摇摇头。
东方倾当然知道人不是独孤烈杀的,他怎么会让他这么快就死去。
“去看看!”独孤烈淡淡道。
三人忙到四皇子住的房间里,见他七窍流血双眼圆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被人用刀化成了一条一条的,血染红了身下白色的被子。
五皇子藏到二皇子的怀里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吓坏了,大皇子傻傻的站在一旁,口中念念有词,也是一副被吓傻的摸样。
“跟着他的两个太监也死了!”邬辕面色凝重的说道。
“太监?”东方倾邹眉,想起前天跟在独孤烈身边的两个太监,难道?东方倾摇摇头,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完全没有可能,他没有杀四皇子的理由啊,单弱真是他那这人心里也太黑暗了,瞧邬杰的死相这人变态的程度只怕更胜秦海。
不到一刻,一大帮人就进了****院,皇帝穿着只有上朝才穿的朝服,皇后也是凤冠加身,其他几位娘娘也是盛装打扮,显然是为了祭祀做好了准备。
看到四皇子的尸体,皇帝转过头不忍再看。
陈妃看到四皇子的一霎,来不急哭泣就晕了过去,她处心积虑这么多年都因为四皇子的死而付诸东流了。
“扶陈妃回去!”皇帝沉声道。
皇后看到邬杰的尸体也是面色一变,其他几位娘娘也吓得脸色惨白。
“那是什么?”德妃尖叫。
众人往床底看去。
床下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竟然是邬杰身上那物件。
杀人者的残酷与变态让众人变了脸色。
“李公公,你先带娘娘们出去!”皇帝身体一偏,极力掩饰着伤痛,他刚得一子,老天却又躲他一子。
“还请父皇节哀!”邬辕跪下,众人也跟着跪下,东方倾不得已也只有跪下。
“是你!”皇帝突然转头厉色的看着太子。
“父皇,四皇弟的死跟我无关,还请父皇明察!”太子直视皇帝的眼睛,一脸的坦然。
“是你!”皇帝又将目光看向二皇子,他们几人为了皇位的事明争暗斗难道当他不知道?但是他们怎么敢?在这个当下,在他的面前让他死的这么惨。
“父皇,皇儿平时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怎么回事杀害四皇弟!”三皇子的头磕在地上,一脸伤悲的说道。
皇帝老儿气急攻心,他是笃定了这四皇子是被他的儿子中的一个所杀,但他子嗣极少,大皇子傻的,五皇子,六皇子还小,唯一优秀的两个儿子,却个个心藏野心,杀手足,甚至随时准备将自己拉下来。
“李公公给我查!”皇帝阴沉着脸。
皇帝没有叫任何人查,却独叫李公公,看来他信任的人只有这个老太监。
秦海双眼微眯,想好的计划的事却被四皇子的打乱,这皇帝应该很快就会下令回京,看来计划必须提前了,皇帝早对他们父子起了疑心,此次绝对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去,不然整个秦家将会不保。
祭祀期间皇子惨死,祭祀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行下去了,皇帝下令马上整装,明日回京。
四皇子的死也再也没有人探究东方亲失踪的事,在这些皇室的眼里她东方倾的命当然不值钱。
东方倾替陈妃把了脉,看着她那如死灰的脸,东方倾心中没有一一丝波澜,那个要她命的人竟然在第二天就死了,对陈妃她的心中没有怜悯,为了权利她和四皇子手上有多少条人命,谁又计算过,只是她没计算好像四皇子这样的人,总归是有这条路的,这世界恶人自有恶人磨。
东方倾开了个凝神的方子留下,倒下一下座山不过是踮起了另一座山。
回到****院,那三个男人正聚在房间里密谋。
“山下还有第三拨人!”邬辕道,他们现在已经不避着东方倾,但是东方倾可不认为他们在她面前讲的都是真的,这三人一个比一个心机深沉,一个比一个会装,对她的试探也不是一两次。
“是皇上的人!”独孤烈道,皇帝岂是那么好糊弄,这次三方人马都是有备而来。
东方倾放下药箱,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神坦然,他们在试探她,她岂会不知道,像这样机密的事他们几时当着她的面说过,就算要谈也是在邬辕的房间里,那夜的关心不是假的,可是不代表他们完全的信任她。
“看来今夜会不太平!”独孤烈看着东方倾微微一笑。
东方倾笑笑,她想躲,这几人却将她往里面拉,硬是要给她寇一个奸细的名字啊。
“哎,明天就走了,这云天一我还没逛完呢!”东方倾站起身。
“我陪你去吧!”独孤烈道。
“不,我自己去,你们商量大事!”东方倾说着走出门,心头有点哽。
出了****院,东方倾径自朝云天一走去,毫不理会后面跟来的人,他们会派人盯着自己她早就想到,她不想辩解什么,她有一个固执名言:信我的人,就算我骗他,他也信我。
望着脚下的云海,东方倾长开双手,恐怕自此就难有太平日子过了,不过这都不管她的事,东方睿站在哪边也不能左右她,她不做该做的,只做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