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破天宇宙出现盘古界
昆仑显灵众神降世定乾坤
在这个世界最古老最古老的时候,天地不分,昼夜不分,迷迷蒙蒙、昏昏沉沉。传说是盘古天神飞进这混沌世界,造化万物,开天辟地,千古光辉。
天地分开之后,盘古天神在这片大地上留下了一座又高又大的天柱——不周山。据说,这座山上通天顶,下至地心,是连接天界与凡间的入口。
有一天,不周山上出现了三座大门,门前飘来了许多彩云,左边白云飘飘,右边乌云沉沉,中间黄云朵朵。烟雾飘渺,云彩纷呈。
三道门前各站着一位天神,样貌非凡,装扮迥异,有的,身上围着一块大白布,有的,肩上披着一块大红带,中间一位,拿着一只浮尘,随着风轻轻的飘啊飘,逍遥自在的样子。
霎时间,三个天神同时一挥,金光闪闪,闪闪金光,落在大地上,然后出现一点一点的亮点,缓缓地变成了三个人的模样。从此,这混沌的世界,就有了人类。
青云,一座山的名字。山中草木繁茂,有许多鸟兽,还有一个女孩。她叫坠,这些鸟兽便是她的伙伴。高兴的时候,她学着鸟儿歌唱,声音就像春莺一样清透婉转。
女孩嬉水的时候唱,拣柴的时候唱,织布的时候唱。春雨下过,春草都发了芽,她提上篮筐采蘑菇,一路也唱着歌。却不知道,引得一个男人留意了她好久。
男人站着槐树上,低头望着那女子,光着脚轻快地走在山路上。有时候她看见路边的蘑菇,蹲下身去,便露出后颈如玉般莹白的肌肤。
她走到树下,忽然头顶上降下一阵槐花雨,一朵一朵,雪白的花像蝴蝶一样飘落,洒了她一身。
没有风,为何会有花雨?她奇怪地抬起头,便看见了那男人。
他立于枝桠间,白衣翩然,一双眼睛清澈而明净。
她呆了一会,脸有点红了。
那树有三尺高,但他轻轻一跃,就落在她面前。
他看着她,嘴角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你真美。”
女孩脸更红了。
他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视她良久,然后,俯身吻上她的双唇。
女孩的心里无端地一紧,仿佛有些莫名的恐惧。
他慢慢地松开她,然后眼睛转向别处,仿佛若有所思。过了许久,他转回来,看着她问:“留在我身边,好吗。
他那样渴望地注视着她,女孩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好。”
瞬间清风掀起层层尘浪,落英缤纷,飘花如雨般刺向坠的身体,那如月光清辉一般皎洁又幽静的光芒,仿佛从亘古一直穿越射破到她面前,明亮闪烁的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灵魂淋漓,血流经我,便化作你……火与水,撕扯般化掉每一缕神经,之后再无痛感。
坠,仿佛坠入深渊,大红袍似地包围着赤、裸的全身,宛如血色的海洋……
21世纪欧洲
美嘉咬着指甲说:“妖魔鬼怪我才不怕咧!”
“好啊!”
一辆高级敞篷跑车在山顶一座古老砖红砌成的古堡门前停下来。
“你敢不敢今晚住在这里?”小可扫了一眼说道。
美嘉看着眼前装潢华丽,地上铺了大理石和梧桐枯黄的落叶堆成的古堡,风一吹瑟瑟的轻响,心里泛起一丝寒意。
“就知道你不敢!”小可有些兴奋的呲牙大笑。
“小坠坠,快帮我教训她!”美嘉噘着嘴,把一颗肥滋滋的巧克力往嘴里塞着。
“好了,别闹了。”灵动的眼眸微微眯起,双眼探究的打量眼前斑驳墙壁里面渗透出来的浓浓血腥恶臭的缝隙。“我们还是回酒店住吧。”坠淡然地道。
“我没听错吧,咱们可是拿着老总的经费来的。”小可瞪大了眼睛。
“没错,老头子要是知道咱们不亲力亲为,还不扒了咱们的皮!”美嘉的声音也接了上来。
“再说,我们听到的也只是一个传闻,哪有吸血鬼怪……”小可降低了声音,连忙心虚的闭上了嘴。
坠笑了笑,便提着行李踏进了城堡。老头子是我们打工的大boss,他免费赞助了我们这次古堡之行的行程。
城堡里点缀着华丽的大幅油画,摆放着昂贵的欧式雕花手工家具。因常年没人居住,空旷黑暗的城堡给人一种阴森窒息的感觉。
尽管这样,她们还是一边说笑一边拍照,真不知道她们看见了此刻挂在她们胳膊上的某些东西后,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经过迂回的通道,我们来到一间颇宽敞的房间。其实不论我身边是百花齐开幻境还是金光闪闪黄金屋,在我眼里都是无聊的,因为我不是人类更缺乏人类的情感。
“你们早些睡,明天还要早起工作。”坠说。
“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又困又累的。”美嘉打了个哈欠。
“大概是兴奋过了头。”小可伸伸腰爬上了床。
说完没多久,两个人便呼呼地睡着了。
这时,空气里传来,嘶哑的微微发颤的声音“……嘶…嘶……。”
一张烂透的脸,眼里带着血,突然凌厉地扑了上来,尖叫一声后血淋淋地透着几根骨头的手掌,附着些腐败的酸味。
坠周围顺间四周翻起狂风凌厉席卷而去,那东西猛地被迫弹开来,紧接着又飞身而出,直直奔坠扑来,一副要置人于死地的架势。
霎时,漫天席卷的尘沙,漫天耀眼的绚烂。房间里充斥着凌乱交织的震耳欲聋的尖叫,还有铺天盖地的红雾,尘土和着鲜血染红了房屋般,慢慢地那东西沉默的滚落到地上空洞般呆滞,随着窗外的微风一吹散了很远。
“好手段。”一声轻笑从头顶上方传来。
我的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抬起头,往四周望去。
一个鬼魅般的人影站在坠的面前。看那身形高挑,还有从黑色敞怀的服装中露出的胸膛,应该是个男人。
“你是什么人?”
他撩开了挡脸的头发,望着我暧昧地轻轻吐出两个字:“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