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着唇巧笑着,揽着他的脖子,“是啊,江渃晴有了陈璨,才会很好啊。”
“周漠生有他心底的人,只是不敢承认,昨晚我问他是否喜欢过一个人,他迟疑了下,我看得出。”
陈璨却是加重了语气反问了句,是吗?
只见她肯定的点点头,“女人的直觉从来都是最好使的,相信我没错!”
“你对他,有直觉……噢?我呢?”陈璨掐了下她的细腰。
“对你没有直觉,只有感觉。”她哈哈大笑,嘲笑他总是小心眼。“三叔爱吃醋,小心酸倒您那老化了的牙!”
日子过得风快,城润和英方的交易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投资方竭力邀请城润参加庆功,毕竟这一次合作完成并不仅仅是这一单,他们签的长期合作也算是水到渠成了。
老汪一直许诺给陈璨放的长假这次总算有了着落,扔了张卡在陈璨办公桌上“你和渃晴小师妹的英国七日游,所有费用从这里扣。”说完,便大大咧咧的走开了。
在另一张红棕色上办公的江渃晴歪着脑袋问他,“汪哥这是装大牌?刷大款?”陈璨看了眼金卡,点点头,“也可能是喝多了。”
机票定在第二天的十点,两人晚上看电影看到十二点,以至于第二天起晚了,匆匆忙忙的拖着行李到了机场。
江渃晴迷迷糊糊地被带着去检票,揪着他衣角半睡半醒,直到飞机起飞,她才戴着眼罩呼呼大睡。陈璨帮她调整了下位置,喊服务人员拿来一张毛毯,撕开袋子,替她盖上。
飞机上睡多的结果就是晚上瞪着锃亮的猫眼,黑暗中直直的望着陈璨,说不出的诡异。
被她看的毛骨悚然,陈璨索性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强逼着她睡觉。要是倒不过时差,估计这几天都精神萎靡不振,在半威胁半强迫之下,她总算贴着他宽厚的胸膛睡着了。
外商举办的庆功宴在第二天,陈璨问她要不要去,她忙摇头表示不要。
江渃晴有旅游懒散症,平日里叫嚣着去哪儿哪儿旅游,但真到了目的地,总是窝在酒店里看电视,懒得出门。
陈璨也没有勉强她,庆功宴也着实无聊,到时候自己一人尽快脱身倒也方便。叮嘱了她几句,便关上门离开了。
见他离开,原本趴着看电视的人像兔子一样从床上跳起,翻出手机,找了下攻略,又从包里拿出钱夹子,便大大方方的下楼了。
她的英语十分流畅地道,因此到了前台很顺利的便打听到了哪里可以订中国菜,怎样可以买到做中国菜的食材。在服务员热心的帮助下,一辆Cab成功的将她载到了离酒店最近的市场。
等她回到酒店房间,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二十。
她仓促的订了份餐,快速的吃完,收拾了下。所订的酒店房间是个套间,厨房之类应有尽有,她将买回来的菜洗了洗。
昨天见陈璨吃的饭菜不多,知道他是不习惯这里的口味,焦急之下想再订些其它菜式,他却说,算了,天色晚了,早些休息,明天再说。
她坚持说重订,他却皱着眉头硬吃下一块披萨,“三年都可以忍受,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