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渃晴适应环境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几天下来,没有陈璨的日子也让她活生生的过成了有阳光的生活。
每天清早,她准时给每个盆栽浇上水,看阳光打穿水珠,用心凝视它们每一天的成长。
崔会平见她认真的样子,环着手臂,忍不住调笑她,“睹物思人哦?”
江渃晴直起腰来,回过神后说,“哪有!这盆绿萝是小张的。”
小张太太喜欢摆弄花花叶叶,便经常会送些盆栽到办公室,美其名曰绿化环境。
“哦……”会平略显夸张的拖着长音,“也就是说、”她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渃晴拿着软布擦了擦叶子,问道,“说什么?”
会平见高大的身影已经快到眼前,语调却故意显得漫不经心,“也就是说你不是想你老公喽?”
“我干嘛总是想我老公啊,”这几天被办公室熏陶下来,江渃晴也开始有意无意带着对陈先生的尊称:我老公!
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害羞的娇嗔,嘴上说不想,可笑容又该解释成什么?会平忙捂嘴偷笑,悄悄退出了办公室,顺手帮着把门带上了。
“真的不想?”
“当然不、”嗳?清冽的男声……“陈璨!”江渃晴一个急转身,看清鼻尖前的人,“陈璨陈璨!”呼呼地扑进他的怀里,闷着声音讲道,“三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三叔……”
陈璨略闭着眼享受怀里温存的充实,鼻息之间尽是她薄荷的提神香味,她的头发细细软软的靠在自己衬衫上,他用力搂住她,“我刚到。”
她的小脑袋有些不安分的往他怀里又拱了拱,语气里很是责备,“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陈璨揉了揉她有些乱了的发梢,“本想着是个惊喜……”他忍了忍笑意,“却没想到进门后第一句话就听到某人说……”
“我干嘛总是想我老公啊!”
江渃晴脸蓦地通红,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我、我那是,哎呀,都是会平陷害我!”她从他怀里挪出脑袋,攥着拳头气鼓鼓的说道,说起会平来才想起……
会平她人呢?
自己光顾着大团圆了,人呢人呢?
刚刚自己闯进陈璨怀里她没有看到吧?
啊——应该是没有看到的吧!要是看到的话,唔,好丢脸。
江渃晴歪着脑袋四下找了下她,没有呀,走了吗?正想张嘴问陈璨会平人呢?
却被他闪着幽黑火焰的双目直视个正着,江渃晴有些哆嗦的想要离他远一些。每当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是他……
她悄悄地将他背后的十指一根根松开,头向下矮了矮,正庆幸着,陈璨却将她紧紧地再次禁锢在自己胸前,侵略性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燥热的气息夹杂着日月积攒下来的想念,攻城略地,彼此呼吸开始不均。
几经辗转,江渃晴被他略带粗暴的按在黑色的皮椅上,狂热而又急躁的吻着她,渐渐地,他变得不满足起来,将她打横抱起,直奔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