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羞又愧将骨头扔到他身上,见他脸色终于不再得意,才有些心满意足。
晚上,陈璨忙着办公,怕影响她睡眠,便搬着电脑进了书房。留她一个人在房间,等两小时后他进卧室,才万分后悔,被子大半掉在床下,她只盖了个被角。
暗自叹了口气,以后还真得在卧室里办公。
第二天,江渃晴果然!感冒了……醒来后,喉咙里好像塞了团棉花,堵得慌。头脑闷闷胀胀,浑身无力,双脸红红的。
她本想着多喝些水或者能捱过去,所以坚持上了班,哪知头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竟趴在办公桌上不愿起来。陈璨去会议室开会了,她只得喊琳达帮忙接杯水,琳达见她烧的厉害,不放心的建议说带她就医。
“不用不用,”她忙摆手,“等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去医务室看看就成,”琳达见她十分坚持,只得嘱咐她要是实在不舒服再喊她。
等陈璨开完会回来,便见到一如同八十老妪般头发散乱的躺在休息间,不时地咳几声,“晴晴?晴晴?”他忙走过去,摸了摸她额头,怎么这么烫?
打横将她抱起,不顾她吱吱呀呀的抗议,“同事会看到,很丢人……”
陈璨开车到最近的医院,医生说是病毒性风热感冒,给她看了下喉咙,“扁桃体还有些发炎,打个点滴吧。”
江渃晴皱着眉头咽了口唾液,感觉嗓子好像被谁狠狠地踹了一脚,将头伸到陈璨怀里,不去看针头插进青色血管。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厉害。”她吸着蜂蜜水,和陈璨聊着。
陈璨帮她把热水袋正了下位置,语气有些自责,“都怪我。”
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为什么?”
“要不是昨晚让你那么累……”他话还没说完,嘴便被江渃晴用手忙捂住了,“嗳嗳,那啥,旁边有人哎!再说了,也不是那个原因吧。”止不住脸色绯红,她只得慢吞吞的撤回手,见他还有些自责,一时没想太多,“真不是那个原因啦!再说了,你没听科学上说那个会有利于健康吗——还有,享受什么的、那个你情我愿啊——嗯还有扁桃体发炎,我那时思念成疾!”
陈璨眉眼终于闪着笑意,抓着自认为的重点:“享受?”见她变鸵鸟,继续在她耳边说,“你情我愿?”她又想用手堵住那张口不择言的嘴,可陈璨哪能如她意,反握住她的手,“思念成疾?”
江渃晴红着耳朵,“三叔你还是走好了,你在这里只会让我、嗯扰乱我的心性,不利于病情的痊愈!”她气愤的抗议着。
陈璨捉住她输液的左手,示意她不要乱动,嘴唇微动,“那就多做些有利于健!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