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居住的县城。这一刻好像真能长大了,带着幻想我认为一个月后回来,是一种颇为成就的体现。但是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
这是我来到凌城的第一天,衣着简陋土气的我们,步入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们依照江琦所说,在前锋站下了车,她说她的父亲会来接我们,要我们在那里等待,并且告诫我们千万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这个城市的确比我们居住的县城繁华,不知道怎么了,我的心有些失落,这种孤独感不像是失去什么才有,而是青春期的——迷茫。
“好慢啊……”等了半个小时的我不耐烦了,对着一旁的朱宇雷抱怨着。
见他沉默无语,玩弄着他自己的手机,我环视了一周,便向远处一家手机店跑了过去。
“哎,诚隽!”未能阻止我的朱宇雷跟随在后。
“你去干嘛!”
“没有啊,我想换一个手机卡。”
事后,我被他呵斥了一段,两人又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直到一个衣着普遍的大叔推着自行车朝我们走了过来,他直接问道:“你们是江琦的同学吗?我是他的爸爸。”
他的直接让我和朱宇雷警觉了起来,但是从口音来看又像是我们那边的人。
这让我想起了电视剧里演的那些狗血剧情,扼要的自我防卫的知识还是略知一二,而朱宇雷放松了警觉朝他走了过去。
“叔叔,您好,我们都是江琦的初中同学。”
“嘻嘻,那就好,我们走吧。”
过后,江琦的父亲把我们安顿好,给了我们一顿简单的晚餐后,就把我们带到附近一间简陋的出租屋。
“你们就在这里等他们下班吧。”说完,他就离开了。
我还是没有放下那个警惕的心,脑海里想像着与这相似的剧情会发生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以及上演的逃生技巧。
这个出租屋不到二十平方,真的是小的可怜,而在屋里摆放着的是两张用砖头垫起的床板,离地不过十五公分。床板摆放的是两张单薄的被单,在枕头两侧摆放着两个行李袋。
我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迷惑不解地问道:“这些东西是谁的?”
“还能是谁的,当然是黄一航他们的。”
朱宇雷的话让我恍然大悟,最终我还是放下了最初那个幼稚的想法。
估计已经到了七点,我们把出租屋的门关得紧紧的,直到江琦与黄一航,黄有晖等人回来。
“你们回来了??!”第一个迎合他们的是我,只见疲惫不堪地他们见到我们,脸上惆怅的面容即刻消散。
“对啊,你们那么快就到了??”黄一航有些惊讶。
“嗯,对啊。”
……
我们简单了然走到附近的商业街后,除了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外,还有睡觉的必须品。
“对了,大家想不想喝酒?”
再我们即将回去出租屋的时候,黄一航叫住了我们。
步入新社会的我们,对于酒这一种东西除了好奇以外,更多的是尝试。在我心里也可能成为长大象征。
常听别人说,酒后吐真言,如今我对卢菲璇的爱意是不是真的能通过它的效用作为自己表白的催化剂?
当然,最后我同意了他的意思,回头一同去商店买了几支啤酒。酒精度为17%。
这一个夜晚,正是这个时候我初次接触酒这种东西。
“来!干!”
“好!干!”
我们学着大人的模样,团坐在一起,每个人手里抓着一个杯子,无话不谈。
眼看酒瓶被一个接着一个倒个精光,我们各自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同时兴奋度在交谈中愈演愈烈。
而当我们进入状态后,其中黄有晖发话了。
“嘻嘻,我先说好了,我喜欢嵇美芯。”
他的话让我大惊失色,他既然是我仰慕已久的女神的追求者。
“额?你喜欢她?”我不禁问道。
“哈哈!不是喜欢,这是爱!”黄有晖继续说道,醉醺醺的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说完他捧起手机向嵇美芯发着短信,而我不知何时受他的影响,胆量也开始加大,但是这些酒喝了几杯除了对我造成头疼以外,并没能让我醉意绵绵。
“哈哈!我也要说!!”我故意装醉,对他们说道。
只见他们毫不在意,我又继续学着黄有晖那样对卢菲璇发了一个短信。
当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QQ里她回复了我信息。
“你怎么了?于诚隽?”
我鼓起勇气终于向他阐明一切,告诉她,她是我心仪很久的人。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疑问道。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我和他们一起喝酒呢!”
..
那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一清二楚,或许幼稚是我独具一格的优点,正因为这一个特点,我在往后遇到的事情让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