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母神女娲的传人就是面前这个笨蛋,花无情都要深刻的怀疑,是不是母神当初造人太累了,或者是手里的柳叶儿甩多了甩丢了一个叶子,恰好没有给风语弄出一个脑袋来。
真是……怎么可以智商低到这种地步……
伸出白皙修长的食指戳了戳风语的脑袋,蛇王大人恨铁不成钢:“你这个球形的器官长出来是用来干嘛的?啊?好看不成?”
蛇王大人本来是想要刺激一下风语,让她长点智商。可是……奈何风语现在刚刚从惊恐中走出来,又万分感激蛇王大人,有些唯唯诺诺,脑袋自然也是跟不上反应。
于是……风语很直接的误会了蛇王大人的语气。
低头看了看自己两个圆圆的小笼包,风语一脸呆滞和认真:“要说是用来好看的也不是不对……关键是用来哺乳的……可能你们蛇类都是壳生的,所以不太了解这个功能……”
蛇王大人有生以来第一次华丽丽的 了……
这是真的智商低,还是装糊涂啊?花无情恨恨地揉乱了风语脑袋上的头发,然后脸上带着一丝丝煞气,恨声道:“你给本王清醒点!”
长长的吸了一口,蛇王大人也不指望风语能吐出点什么象牙来,依旧恨铁不成钢地道:“被栽赃陷害滋味怎么样?”
原来,他相信她风语呆呆的抬头看着花无情,眼泪突然大颗大颗地低落了下来。
被公司里的人讽刺嘲笑的时候她没有哭,所有的证据都说明她是说谎的时候她没有哭,警察怀疑她想要带走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哭,但是现在面对花无情,听他说自己被栽赃陷害的时候,风语的眼泪,突然怎么也止不住。
虽然明白,最后紫水晶变成紫玻璃应该是花无情做的,可是自己心里猜测,和亲耳听见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儿。这时候知道花无情真的相信自己,风语突然觉得她就像是受了委屈见到大人的孩子,忍不住就开始想要哭。
本来想要教训风语一下的花无情,突然之间看到风语哭地止都止不住的样子,突然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在他的心里,风语一直都是一个乐观,而且坚强的女孩子。
他强迫地夺了她的清白,他用她的家人威胁她,他带去了一整个屋子的蛇,他对她颐指气使。她会生气,会气愤,会屈服,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哭过,甚至连眼圈都没有红过。
可是这次,她竟然哭了……花无情手足无措地抱着风语,一向冰冷的声音忍不住柔和了下来:“你别哭,本王不是责怪你……本王只是想让你不要再这么轻信别人……”
心头钝钝地疼,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了。花无情突然发现,他还是喜欢看到那个朝气蓬勃,经常跳脚,有些笨,有些傻乎乎的风语。
不是那个绝望的没有生机的风语,也不是这个哭着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的风语。
叹了口气,花无情的声音竟然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人间界不是这么说的么?本王跟你说过朗天不是个好人,本王就是想要你警戒一些,结果你还是着了他的道……本王是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以后有什么异常或者莫名其妙的东西,都跟本王说一声……这次的事情,如果你提前告诉本王,后来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一向惜字如金的蛇王大人,难得有絮絮叨叨的时候。然而风语的眼泪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的汹涌了起来。
蛇王大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放缓了声音,手足无措地拍着风语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本王真的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本王就是想让你记住……你别哭了,本王错了行么?本王下次一定护住你,不让你再受这种委屈。”
一直哭的没有一丝声响的风语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了声,然后扑进了花无情的怀里,哽咽道:“我……我不是怪你……呜呜,我就是……我就是忍不住啊……”
抱着风语瘦瘦软软的身子,听到她哭出了声音,花无情的一颗心才终于着了地儿。有一下每一下地拍着风语的背,花无情的声音柔和地让自己都吃惊:“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听到自己的声音,花无情的眉心忍不住拧了个疙瘩,今天的他,有太多的失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虽然不清楚原因,可是花无情知道,自己非常非常讨厌这样失控的自己……
另一处别墅里:
一把掀了面前的木制小几,昂贵的红酒洒在洁白的地摊上,像是搁置已久的鲜血。朗天那双一向温柔多情的绿色眸子里闪烁着绿莹莹的怒火:“该死的!那个花无情,又坏我的好事!”
“王,请您息怒……”谋士大胆的凑上来,劝诫着:“那蛇王的功力似乎又精进了,否则也不会轻易地就解决这件事儿。王……是我们的消息不准确,您息怒。一计不成,我们可以再施一计。”
“你当花无情和女娲后人都是傻子么!”冰冷的绿色眸子像是一块阴冷的玉。不同于花无情那种冷漠的冷,朗天的冷让人打从心底里发毛,声音更是带着狠意:“这次不成,不说花无情是不是已经开始防备本王,那女娲后人只怕都没那么好接触了。”
“所以,王现在更是要冷静下来……”谋士的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芒:“王趁现在给女娲后人送生日礼物还来得及。只要王的礼物到了,就可以将那条紫水晶项链推得一干二净,女娲后人心思简单,只要王以后再采用柔情攻势,就算女娲后人生疑,最后也会相信王……”
“到时候……”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谋士的阴测测地笑了出来:“王重获女娲后人的信任,再从长计议,不怕女娲后人最后不站在王的一边……”
此时的朗天也冷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平常那温柔多情的模样,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非常的笑容:“还是你想的周到。传本王命令,速度挑一份礼物送到女娲后人的办公室,要大张旗鼓地送!”
“是,王英明!”谋士忙躬身恭维,转身去安排一应事项。
妖界,豹族:
黑色镶金边的床幔轻轻抖动着,巨大的铺满了黑天鹅绒的床上两个穿着华服的身影纠缠在了一起。
鲍天逸看着身下的女子,眼眸情不自禁变得幽深,巨大的****牵引着他的神经,让他胯下的昂然越发的巨大,以至于传来了丝丝压抑的疼痛。
鲍天逸忍不住低吼一声,语带呻吟的看着自己身下俏脸潮红,清澈的双眼泛着迷离的可人儿,带着一丝丝的祈求,轻轻地叫道:“汐儿?”
白虞汐睁着迷离的眼睛,感觉一股股的热潮涌上了自己心头。身体上方的男子一向冷峻不可侵犯的面容,此时带着****的潮红,泛着动人的光泽。而他一向幽暗的透不进光线的眸子里,闪烁着浓浓的祈求和征询。
白虞汐怎么都没有想到,一朝穿越道妖族,自己偷人反倒偷到了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鲍天逸。这些时日里的耳鬓厮磨。从最初的欢喜冤家,到同仇敌忾,除去了族中长老,帮助鲍天逸坐稳了王座,两个人,早就已经交付真心。
除去了花天酒地色令智昏的表面的鲍天逸,实在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夫君,而现在的王后白虞汐,更是他再好不过的妻。
这一个月,经历政变与战争的考验,白虞汐从未如此地确定,她爱着这个男人,这个豹王。
“汐儿……”鲍天逸只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发疯了。白虞汐的身体那么的柔软滑腻,被自己磨蹭间微微扯开的领口,水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裸露出来的象牙白的香肩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鲍天逸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能现在就将眼前的人儿吞吃入肚。
“天逸……”白虞汐微微颤抖着,带着对于房事的小小恐慌,编贝似的牙齿轻轻地咬住了下唇。白虞汐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要我吧……”
虽然不是初次,可是第一次毕竟是在被下药了的情况下,又怎么能够跟现在的清醒相比……
看着心爱的人儿对着自己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鲍天逸哪里还忍得住,大手一挥,将白虞汐身上的衣裙扯裂在地。又猴急得扒光了自己,伏在了白虞汐的身上。
虽然忍得很辛苦,鲍天逸还是没有忽略白虞汐因为不安而常常抖动的眼睫。鲍天逸哑着嗓子,低低的唤道:“汐儿,睁开眼睛……看着我……”
白虞汐像是被蛊惑一般的睁开眼睛,眼前的鲍天逸因为强忍住欲望,额头覆上了一层的汗水,发丝紊乱的贴在脸颊上,反而更改英挺的他增添了一份男人的气息。蜂腰窄臀,宽肩阔胸,给人无限的全感。
事毕,两个人躺在床上,白虞汐忍不住用粉嫩的小脚丫碰触他的小腿,感受着那坚实的肌肉。
她好奇的睁大了眼睛,没发现,这鲍天逸外表看起来纤细瘦弱,身上的肌肉竟然这般紧实。
正在好奇探究间,鲍天逸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脚,眼神幽暗,声音里带着动情的沙哑:“汐儿,你这是在玩火。”
白虞汐一惊,看向他明显动情的眸子,突然柔媚的一笑,带着淡淡的挑衅和俏皮:“王,您可是没有燃料,烧不起来了?”
鲍天逸的脸色一僵,原本疼惜她是第一次,强忍着的情潮在她地挑衅下汹涌而来。伸手攥住她素白的小手,继而俯身压在了白虞汐的身上:“汐儿,有没有燃料,你很快就会知道。”
顿时,整个大床上,又是一片春色无边。
压抑了许久的鲍天逸,终于在这一次吃饱餍足,而白虞汐也被压榨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沉沉的睡了过去。鲍天逸执着她的小手,脸色不停的变幻,有些难以揣测,眸光复杂而又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