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一名中年人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震得桌面上的器具一颤,只见他手中拿着一块玉牌,此事玉牌已经碎裂,其上写了两个字宏岳茗,他身旁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头子面色阴沉,拿起身旁的一个香炉从中拿出了一个白玉瓶左手颤颤巍巍的拧开了玉瓶对着玉牌一抖,只见一滴碧绿色的液体直指玉牌而去,液体滴在了玉牌上,只见玉牌叮的一声碎的粉粉碎,其中升起一股烟雾,烟雾渐渐变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这个人身上不断迸涌着火一般的真气。
老者阴邪的一笑:“乾德坤灵引后期巅峰高手。”
中年人倒吸一口冷气,对着老者恭敬的问道:“郑叔您看?”
老者摆了摆手道:“此人一百二十年前就已成名,当时我还是宏山教的一个内门弟子,不过经过这么多年他还没有突破。”老者话语一转:“恐怕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步入那个每个武者都不愿意步入的境界了吧。”
中年人双眼一转接到:“天人五衰?”老者哈哈一笑:“就是那个境界,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不过这也只对平常武者起作用,他那个境界先衰的是。”老者双眼一闪接到:“他的心。”
中年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了起来:“强者之心,一个武者中的上位者的强者之心,若是一个强者动了恻隐之心那他就不能称之为一个强者,谢谢郑老教导,小侄获益匪浅啊。”他对着老者深深一拜。
清晨,霍刑依旧是像往常一样开了张,没开张一会就有人登门,回头一看发现正是那名老者,他好像预感了什么,赶忙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
老者此时红光满面的进了里屋,当时就把在里屋的明月吓了一跳,她好像也预感到了什么整个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此时霍刑也走了进来坐在了老者旁边双眼看着天花板。
老者见两人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了害羞了?这有什么羞得啊,人生大事不过于传宗接代。”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红封皮的本子拍在了桌子上:“这是整个婚礼的行程,至于那些小钱我就替你俩掏了。”
霍刑当时大惊开口道:“您..”还没说出下个字就被老者打断了:“怎么了,老头子我就是想出着钱,怎么了?你俩现在头上也没有上一辈,要是到时候给我面子的话大堂中央那把椅子就给我坐了。”
两人对视一眼:“就听您的了。”老者哈哈一笑:“这不就对了嘛,对了还有这个。”只见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拍在了桌子上,霍刑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那是一张地契,再看一下低价差点没晕过去,只见低价标的足有一千二百多两银子,仔细算一下两人租的店面当时也仅仅花了五两银子便租了三年之久,可见这张地契的重要性。
两人刚忙把地契退了回去说道:“这我们不能要。”老者双眼一瞪:“让你要就要,这是我那间破房子,现在老爷子我也活出来了,要是不弄个好房子住享几天清福也对不起我这一辈子,你们说对吧。”两人最后没办法也只有收下了那张地契,结果刚收下老者又拿出来了东西,只见他拿出一瓶丹药咚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指着它说道:“阿刑你当年的那些伤是不是还会发作?”霍刑点了点头:“虽然已经无大碍但是一遇到变天的时候都会隐隐作痛。”“那就对了嘛,这东西是京城那个金丹阁的丹药,专治你这种伤。”
两人看着桌子上的丹药久久无言,最后还是收下了,两人晚上坐在桌前看着三件东西久久无言,最后霍刑开口道:“这个恩情咱们要记住,这辈子就算还不完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还。”
明月双眼湿润的点了点头:“恩。”
两人不知道的是两人屋顶上正趴着一个人,那人嘴角一咧,唰的一下从屋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