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天圣峰上的教堂中,一人衣着华丽手握权杖站在高台,一双鹰眼冷冷看着跪着地上的罪者,“司天,你自己看看把。”
教皇随手丢出一张纸,纸在空中摇摇晃晃飘下,司天颤颤惊惊的手抓住了纸张。
“这上面只是死亡的人数。”
司天一眼扫过纸上,这次行动六千多人死亡,各部将军的签名加手印都印在纸上不容有假,“教皇,我......”
“咚”
教皇跺了一下权杖,“司天,永恒天的将士需要一个交代,天骑帝国更需要一个交代。”
司天一脸惊慌说道:“教皇,教皇这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教皇走下高台扶起跪在地上的司天说道:“是有,但是我用它去换取其他利益了,正如我给你那块调兵符时跟你说得话一样,现在的永恒天需要平静,你弄不平这件事,我就要用你的命去弭平这件事,弗朗家族已经答应为永恒天从兽龙国捕获龙类,多罗要的是沐锦鸿与王衡的命,我承诺了他,帮他杀死他们两的命,现在你的命将是我后面计划开始的重要关键。”
司天先是愣了好久,后连退几步,原来教皇是故意派兵给自己,在那当下,自己已经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必然不顾一切追击沐锦鸿他们,而教皇则利用自己失败将一切罪责推给自己,这样他就能避免与天骑帝国正面冲突,“原来....原来你将一切都算计好了,我也只不过是一颗棋子。”
教皇走到司天面前拍了拍司天的肩膀说道:“司天睿智,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我是故意调兵给你,你能杀死逃犯最好,如果不能就是我出手解决问题,如今事已至此还望司天为永恒天的未来背负这罪名。”
“法兰你....”
教皇抛出一个小册子说道:“你再看看这个,你真以为沐锦鸿王衡是简单易于之辈吗?弗朗家族的管家会有这么好心会以俩人的性命换取5万军队的装备?你太轻敌了,而我却用你的失败换取了永恒天最大的利益,司天你不要怪我。”
司天翻开册子看了起来,册子中记载的尽是沐锦鸿王衡在天骑帝国事情,司天将册子交于教皇说道:“是我技不如人,落在你与管家的算计中,哈哈,哈哈,现在我的命你拿去用,但是请在永恒一统大陆后给我翻案,不求留名青史,但求不愧对我的父亲。”
“可以,请君献命吧。”
司天见教皇已经允诺自己,毅然取出佩剑自刎谢罪,一剑划过司天殒命,教皇看着地上司天的尸体说道:“我答应这么爽快,你就不曾怀疑过为什么吗?赞誉永远只能赞颂我的事迹,而你将永世背负骂名。”
“来人啊。”
殿外走进一人说道:“教皇请吩咐。”
“将司天的头颅与这封信送到天骑帝国特达尼元帅,将桌上的的手谕交给长老会。”
“是,属下马上去办。”殿外又进来几人将司天的尸体拖下。
.....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微弱的叫唤声,很轻,很轻,沐锦鸿在黑暗中看见一扇门散发着光芒,是门后有人在叫唤吗?沐锦鸿一步一步走向光门。
“前辈,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醒?”
耳边是王衡的声音,沐锦鸿缓缓睁开眼睛,迷蒙中只见王衡活奔乱跳说着话,沐锦鸿满心欢喜,终于又能见到王衡,虽然知道这是个梦,“这是梦吗?这样的美梦不醒最好,不醒最好,让我永远沉浸在这美梦中。”
旁边两人听到床上微弱的人声纷纷看了过来王衡说道:“死闷骚你醒了,太好了,这几天吓死哥了。”
床上沐锦鸿还有点意识模糊,以为王衡已经死亡,“你....是我们黄泉聚首了吗?也罢,我们一起投胎,来生再做兄弟。”
王衡摇了摇沐锦鸿的身体说道:“老沐,我们没死。”
剧烈的疼痛让沐锦鸿明白,自己确实还活着,再看看四周,自己身处一间茅草屋中,“我们居然没死?是谁救了我们?”
“没人救你们,是老夫跟你们开了个玩笑,不过这个玩笑开大了。”
沐锦鸿缓缓转过头,茅草屋中居然还有一人在,不远处独孤败剑就站着那里,沐锦鸿见到敌人第一反映就是打败他,猛然一使劲,此刻全身无力就跟鼻涕一样贴在床上。
独孤败剑见到逞强中的沐锦鸿说道:“哈哈,有意思,都这样了,还想着打败我。”
王衡见沐锦鸿不顾身上的伤口又一次裂开,还在逞强与败剑斗气,赶紧说道:“老沐,你先别激动,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
王衡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原来沐锦鸿王衡来到竹海的时候,独孤败剑就听到俩人对话,见俩人小小年纪就能发觉自己竹林剑海中的玄秘,于是就出手试探了一下,结果俩人的身手了得,让败剑感到惊叹,沐锦鸿王衡俩人都挡下500片竹叶,后来败剑继续与俩人开玩笑,王衡不小心中了败剑的独门绝技导致心脉暂时性停止,沐锦鸿也因此失控。
沐锦鸿听完王衡的讲诉,“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但是你的事情就大了,毁灵根,断仙台恐怕今生在与仙路无缘。”独孤败剑说道。
沐锦鸿说道:“长生不是我所求,只要平凡快乐就好。”
独孤败剑说道:“哎,命运总是在抓弄人,小子你想平凡但是你的命注定不平凡,剑愆,魔气,冰火功体单单这三样东西这天就容不下你。”
“现在我已经是废人了,还谈什么天容不下我。”
败剑说道:“如果真是这样,这冰火功体早就让你解脱了,我估计是有人付出了代价,才不让你不死。”
沐锦鸿听到败剑的话,用尽全身一丝力气想爬起来,不料身体倒在地上,地上的沐锦鸿勉强用头磕着地说道:“听先生语气,想必对我冰火功体的事情知道甚多,还望告知我是怎么回事,我这一生最亏欠的就是那个女子,她为我付出了一切,但是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
王衡赶紧扶起沐锦鸿到床上休息,败剑说道:“小子,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你既然想听,我就说我知道的吧。”
沐锦鸿欲再起身给败剑磕头,但被王衡制止一旁败剑说道:“就从冰火功体说起吧,据我所知是这种非常稀有,古老,可怕的功体,此功体从古到今也只有少数几个人拥有,天地仿佛也不能容忍这功体存在一样,冰火功体者不是雷劫来得比其他功体的人严重,就是死在自身功体的冰寒与火焚之苦中,通常都活不过4岁,你现在没完全驾驭住功体而能活到现在,说明有人用自己修为让你活到现在。”
“是一个女子,她在我的身体里,是她用自己的力量帮我抵御这极寒与极热,但是那次双月夜后就消散了。”
“是上古禁术-封魂寄灵,这是要分神期的修士才能办的到的,这个女子也应该是你的血亲,不然不可能进入你的体内,有这样修为的母亲,这样看来你身世背景确实很复杂。”
沐锦鸿听败剑这么说,心中更加愧疚,眼中的泪不知不觉已经流下,白色空间中那名女子致死都不曾听到自己唤她一声母亲,而现在自己已经再无机会。
一旁王衡插嘴道:“前辈,就没有什么功法能驾驭这冰火功体吗?”
败剑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这些都是我宗门中为数不多的记载,已经是我所知的全部。”
沐锦鸿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用的剑叫剑愆?”
败剑大笑说道:“因为我的师尊就是大陆上第九个剑愆者,剑魔-百里山水,小子,我还告诉你,你的剑愆真的是一塌糊涂,剑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