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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那天下午,他与李禾提前完成了林场安排的活路,两人就相约着到双龙岗的无忧洞里去放松放松。前段时间,他们生活一直很紧张,也很严谨,压抑了那么久,也该到洞里去玩一玩了。他们提前准备了两斤白酒,酒是散装的,用两个输过液的空葡萄糖瓶子盛着;还在附近老乡家买了两斤已经煎好了的薰肉、腊鱼,将它们放在一起,用一个不甚起眼的装过化肥的蛇皮袋子一拎,两人就相跟着上山了。

双龙岗这座山并不高,坡度也不陡,但山上郁郁葱葱,长满了杉树、柳树、松树、楝树等各种树木,还有一片片的灌木丛和茂盛的野草。孟智与李禾往上走着,不一会就爬到了半山腰。沿着一条明灭可见的小径继续前行,突然就听得前面传来一阵“嚓嚓嚓”的响声。他们相互对望一眼,又警觉着继续前行。拐过一道弯,循着声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朝前一望,原来是一个村姑挥动着手中的砍刀在打柴。姑娘弓着个腰,撅着屁股,干得正专注而吃力,根本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两个青年男子在窥视,她的脊背正对孟智与李禾,他们没有见到她的面孔,即使见了,也不一定认识,他们与当地农民很少交道。一旦弄清了响声的真相,知道周围并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心头的紧张顿时松弛下来,又顺着来路走回去。走不多远,往上一折,不过三四百米的样子,便是他们那块自由自在的天地--无忧洞了。

进到洞中,他们俩迫不及待地掏出白酒、菜肴,一边大口大口地吃喝,一边忘情而放肆地大呼小叫着,将平日的压抑毫不掩饰地加以释放,反正附近没人监视,洞内声音也传不出去。

一人抱一个瓶子,喝了约摸半个小时,已经干了一大半,买来的肉鱼也“消灭”得差不多了。可两人没有半点醉意,越喝越兴奋,越喝劲头越足。他们俩谈友情、谈林场的领导、谈江洲市家中的情况、谈分到其他各地的插队同学,海阔天空的无所不谈,但是,他们似乎都在有意回避一个话题:女人!说实话,刚才那个砍柴的村姑在孟智心头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乍一见,他分明听得自己的心灵之弦嘣地响了一声。他有点不可抑制,要不是身边跟着李禾,他当时肯定就要有所行动了。他想李禾肯定也是如此,但他们两人相互制约着压下了心中的魔鬼。几两酒一下肚,孟智又有点抑制不住了,他的脑里不断地浮出那位姑娘的身影:长长的辫子、浑圆的臀部、健壮的腰肢、优美的曲线,特别是右侧的身子在一起一伏中那若隐若现的乳房轮廓,真是勾得他心动神摇。心里这么想着,可嘴里谈着的却是与女人、性、冲动、欲望等无关的话题。对女人与性这些神秘的东西,过去他与李禾经常大谈而特谈,但两人都是在空谈,一旦遇到实际对象,他们就心慌神乱、嗓子干涩、有意回避。而此刻,在这特殊的环境,几杯烧酒一刺激,青春的躁动与需要越来越强烈了,对女人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朦胧的眼神中晃动着的全是一个个生动而漂亮的女人及一对对丰硕而颤动的乳房,渐渐地,孟智只觉得心头有一把火在腾窜,火苗越窜越高,越烧越旺,焚烤着他的五脏六腑,他受不了啦,要是再不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的话,他的胸膛可就要轰地一声爆炸了!

于是,孟智就开口说话了,他说:“李禾,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李禾知道他说的什么,也心照不宣地回道:“我也受不了啦!”

“咱们怎么办?”他问。

李禾道:“你有没有胆子?”

孟智闻言,感到全身都是胆子,当即将没有喝完的酒瓶往地上一摔:“怎么没有胆子?浑身是胆!反正山上僻静,又没有外人,怕什么?”

“那咱们就干吧!”

“干!”

一桩邪恶的行动仿佛于一瞬间就这样决定了。

两人为了壮胆,将残菜残酒用脚往两旁使劲地乱踢,发出一阵酒瓶的碎响。就在快要走出洞口时,孟智突然想起了那把在空中呼呼作响、寒光闪闪的砍刀,不觉一阵心虚。为防不测,他们俩商量、嘀咕了几句,孟智找出那个拎过酒菜的蛇皮袋子拿在手上,李禾则从放在洞中的枯柴中挑出一根粗点的木棒握在手中,然后,他们就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无忧洞。

轻手轻脚地走了一程,好半天听不见响声,孟智怀疑那位打柴的姑娘是不是背着打好的柴捆已经下山了。又不敢开口说话,生怕惊动了那位姑娘,只好一直默默无言地往先前那个老地方走去。噢,姑娘还在那儿,不过她没有轮着砍刀呼呼砍柴了,而是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她的身旁,放着一捆收拾拢好的柴禾,看来休息一阵,将柴禾捆好,她就要回家了。

重又见到那位姑娘,孟智心头一阵狂喜,心头咚咚咚的响着象打鼓。两人对望一眼,又潜身继续前行。

快到近前了,孟智激动得有点不知所措,脚下被树根绊了一下,身子往前一倾碰在一棵树上差点跌倒,发出的响声在寂静的半山腰里显得格外响亮。姑娘一惊,警觉地站起身来。李禾见状,向着还没回过神来的他一摆头道:“上!”

于是,两人就迅速地扑了上去。

姑娘一见两个歹徒突然从树丛中跃出扑了上来,吓得一声惊叫,回头就往山下跑。

事后孟智总是经常回想假设,如果当时姑娘不在休息仍是握着砍刀在砍柴,如果姑娘没有吓呆而是抓住放在身边的砍刀,一句话,如果姑娘持刀反抗的话,结局又会怎么样呢?两个文弱书生,面对发怒的山姑,面对嗖嗖浑舞的砍刀,他们是闻风丧胆还是迎头而上呢?肯定是仓皇逃窜;即使迎上前去,也未必就能得手,那将会是另外一种截然相反的结局了。

可是,姑娘没有半点防范,以她过去的打柴经验,她可能从未想到危险;没有防范,心里也就没有半点反抗意识;没有反抗意识,就只能是一个待宰的羔羊。

姑娘自然跑不过孟智与李禾,他们很快就赶了上去。李禾一把拉住她的左袖,她使劲地挣扎着往前跑,又哭又叫,声音凄凉哀婉令人心碎。此时的孟智,正被欲望之火焚烧着,心中根本不会存有半点同情,他首先想到的是危险,如果声音传出去被人发现,那可就什么都完了!于是,他赶紧追过去将手中的蛇皮袋子套在姑娘头上。姑娘的声音顿时小了,但她还在拚命地抓挠着、撕扯着。孟智感到自己的上衣、裤子被她揪来扯去的,又觉着脸上被她的指甲划出了一道血痕。他怎么也不能得手,急得象头刚刚关在笼子里头的野兽。一旁的李禾好几次都想动手,但他犹豫着,举起的木棍停在空中没有动作。姑娘的挣扎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暴怒,李禾不再犹豫,只见他咬咬牙,将举在空中的木棍对准姑娘的脑袋使劲一挥,咚地一声响,姑娘顿时昏了过去,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慢慢地停止了挣扎……

孟智叙述着,头发已然花白的脑袋越垂越低,他望着地板,恨不得脚下裂开一道缝隙钻了进去。

“江队长,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个污点,最大的污点啊!”孟智的声音夹杂着哭腔,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我一直压抑在心里头,谁也没有说。就是跟李禾两人,也回避着从来不谈那天下午的事,不谈那个受害的姑娘,不谈青春的冲动,不谈女人与性了……报考大学填写志愿时,我就选了一个历史系,想呆在书斋里、钻进故纸堆里做学问,彻底地忘掉过去,忘掉那个污点与耻辱。可是做不到,只要稍有触动,我就会想到过去,想到我的罪过,想到那个姑娘的苦难,心灵上总是压着一个沉重的十字架……”

在那样一个荒唐的年代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江大明似乎可以理解,但又感到无法理解、不能饶恕。要是在当年,他会怎样对待这件事?要是时光倒流一、二十年,他又会怎样认识孟智呢?说不清楚,真的说不清楚,人的思想、感情是复杂的、难测的。不管怎样,事情毕竟过去了近三十年,以他的年龄,也能冷静、理智而客观地看待了。

“后来呢?”江大明尽量婉转地说道,“我是指你们俩冲动过后的一些事情。”

孟智抬起衣袖擦擦眼睛回道:“事情一完,酒胆与色胆一消失,我们就后悔了,都吓得不行,赶紧下山溜了,那两件作案的工具--蛇皮袋子与木棍也没顾得上拿。”

“那个姑娘没有报案吗?”他问。

“好象没有,因为村里从来没有传过某某某被强奸的事儿,也一直没人查寻过。有一阵子,我们怕提双龙岗,怕上那座山,后来见没有事,胆子才大了一点,才又去了那个无忧洞,不过去的次数要比以前少得多了。”

“你知道那个姑娘是谁吗?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后来又见过她吗?”

“没有,当时那姑娘的模样儿我们看得就不太真切,第一次看的是背影,第二次又是去干那事,根本就没想到要去认真地看她的脸蛋,再说她休息时我们看见的是侧面,受惊逃跑时又是背部,害怕她发出声音、更害怕她认出我们,又给她脑袋套了个蛇皮袋子,所以真的记不太清。”孟智一边回想,一边谨慎地答道,生怕回话有什么错失,“自从那事儿后,我们就不敢在村子里头随便走动,除了出工,就经常呆在宿舍。要是遇见村里的姑娘啊,也不敢抬头,更不敢与对方的目光相遇,总是担心被人认出来。”

“你估计那姑娘会不会是外村的呢?”

“不会,双龙岗附近只两个村子,山的北面是刘家湾,南边是湖南的张家嘴,打柴的姑娘是在北面的半山腰中,外省张家嘴的姑娘不会翻过山顶跑到刘家湾这边来打柴。”

“也就是说,这个姑娘只能是刘家湾村的?”

“是的,并且只能是双龙岗附近第一、二、三、四这四个生产队的。”

“在当时的挣扎与抓挠中,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被拉扯掉了吗?”

“不记得了。”

“你好好地回想一下。”

孟智想了想说:“好象什么也没有掉落过。”

“难道扣子都没有掉一粒吗?”

“扣子?”

“你那件中山装上不是掉了一粒蓝色有机玻璃扣子吗?”

“你怎么知道的?”孟智惊异得瞪大了眼睛,“那件衣服上是掉了一粒扣子,但我也弄不清是什么时候丢的,那时候对这些生活细节方面的东西真是很粗心大意得很。记得还是一次雨卉帮我洗衣,才被她发现,又马上给我找了一粒别的大小差不多的扣子给补上了。”

“你说你感到有人要杀你,那个凶手正在一步步地逼近你,是不是就因为这桩过去了快三十年的轮奸事件?”

“我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这,反正第六感觉告诉我的处境很危险。”

“除了这事外,还有什么别的事件吗?”

“没有了。”

“你再想想看。”

“真的没有了!”

“比如你们四人,我是指宋勇刚、马朝青、李禾,还有你,四人在一块做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情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孟智一口否认道,“我们生怕跟宋勇刚与马朝青混在一起让别人把我们当成一伙轻看,除了在一起出工,有时一块玩玩扑克、下下象棋、打打乒乓球外,没有其他实质性的交往。”

“实话告诉我,当年的纵火案是否与你跟李禾有关?”

“没有,我们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去做,全无关涉。”

“回城后,你们四人是否经常聚会,或是为了某一共同利益有过什么重大的举动?”

“没有,回城后大家各干各的,两人或三人间的汇合肯定是有的,但四人全部聚在一起的机会一次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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