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袁景尘才继续说道:“但是……但是我在偷来的那本日记中,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医学资料,反而却发现了他年轻时期的最大秘密和他所有的所作所为。”
听着袁景尘很合理的解释,水随即问道:“日记?他的那本日记现在在哪?”
“为了不让他发现,我在看完之后,就又放回了他书房里的那个暗格里。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我……我可以带你们去拿的。”袁景尘依旧是战战兢兢地回答着水的问题,而在他的双眼之中,除了诚实,便是无尽的惊恐!
从始至终都盯着袁景尘双眼的水,自然知道他并没有说谎,也没有胆量去说谎。于是,水继续用着他最招牌的狠眼神盯着眼前的猎物,然后问道:“嗯,你的表现我很满意。我再来问你,你又是怎么知道所有的女孩子都在实验中死掉了?这也是他在日记里面写的吗?”
再次被问回到那八名女孩的问题上,让袁景尘惊恐的大脑中出现了一丝狐疑,怎么这个人最关心的并不是新型性药,而是那八个女孩子啊?难道说,他今天把我抓来,并不是想要抢夺那种新型药物,而是要……知道那些女孩的事情?难道说……
“你傻啦!赶快回答我的问题!”见到袁景尘的沉默,水不自觉提高了嗓门,重重地敲打着桌子,以示警告。
听到咚、咚的响声,袁景尘这才回过神来,不敢继续做着任何的猜测,而是乖乖地说道:“哦……哦……是的,是他在日记里写的。但是其实,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死了。他在日记里面还写到过,在她们八个人之中,有一个女孩子是……是幸存的。”
“继续说。”水大声地喊着,言语中有着明显的不悦之色。
袁景尘现在虽然很害怕,但是他却不笨。他知道水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走神而生气了。所以,为了让自己能够活着走出去,袁景尘片刻不敢耽误,立刻说道:“那个唯一的幸存者,是一个叫做丫头的十七岁女孩。他在日记里说,那个丫头是有一次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跑掉了。而且,她在逃跑的时候,丢下了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妹妹,独自一个人跑了。我从他的日记里知道,那个被丫头所丢下的悦悦,就是我在画展中看到的素描画里的女孩。由于那个叫做丫头的逃跑行为,使得当时的袁博士非常生气。于是,他为了泄愤,就给那个叫做的悦悦的女孩子,注射了大量的药,让她最后因为承受不住大剂量药物的摧残,几分钟后就……就暴毙而死了!所以,那个跑掉的女孩,就是唯一的幸存者。”
“悦悦……我的悦悦……”听到袁景尘的答案,原本还对悦悦的生还抱着一丝希望的一一,此时真的是彻底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