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不大不小、却很有规律的声音,吵醒了昏迷的一一,让她艰难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一一的视线之下,依旧是那盏昏暗的老式水晶吊灯,以及有些墙皮脱落的室内棚顶。
“唔……”
此时的一一,除了剧烈的头痛之外,她竟然还感觉到了自己四肢上被针扎一般的痛楚。于是,一一便想要抬起自己的头部,去看看四肢的情况。
可是,就在一一怎么用力也无法抬起头部的时候,她这才发现,自己长长的头发竟然被什么东西固定住了,根本无法动弹半分。
听到了一一弄出的细碎声音之后,在一旁不知道忙碌些什么的袁景尘,突然转身过来,看着手术台上的一一,满嘴虚伪与和气地说着:“你终于醒了!我亲爱的妹妹!看来,我的那一下手刀,用力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哥哥可以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下手那么狠了。”
“袁景尘,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你究竟要干什么?”
由于昏迷的很久,再加上水米未进,使得一一说话的语气之中,微微地有些嘶哑。但是,在这嘶哑的嗓音之中,却仍旧可以清晰地听得出来一一的气愤和怒气。
“对你做了些什么?我亲爱的妹妹,你问的是哪一件事情啊?”
袁景尘一边故作无知地反问着一一,一边摆出了一副无害的恶心表情,继续对着一一说道:“如果你是想问你头发的事情,那是因为我怕你会撞头自杀,所以就把你的头发绑在了这张手术台上。只要你不乱动的话,就不会疼的。”
像是恰好说累了一般,袁景尘拿起身边的一罐啤酒,大口大口地连喝了几次,然后才满嘴酒气地对着一一说道:“如果你是想问关于你头疼的事情,那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因为我给你注射了一种可以净化血液的药物,头痛只是药物的副作用而已。”
在打了一个酒嗝之后,袁景尘又一次地说道:“再如果呢,你是想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四肢疼痛的话,那我也可以告诉你,这是因为在你的四肢上,都扎着几根细细的针管,所以才会感觉到疼痛。”
“净化血液?扎针管?你……你究竟要对我做些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固定在这张手术台上?”
听着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词汇,一一立刻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而一阵少有的、莫名的害怕和恐惧,也随即钻进了一一的心中。
“哎呀,这件事情的始末,说起来可是很复杂、很费时间的。你别着急,等我一会儿忙完了再告诉你吧。简单的来说,我并不想对你做些什么,只是想要抽干你全身的血液,给我做实验而已!”袁景尘将他这丧心病狂的做事原因,竟然说得如同在菜市场买菜一般的平淡无奇。
“什么?抽****的血?”在袁景尘的目的说出后,一一原本就疼痛欲裂的大脑,更是瞬间恍惚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