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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喘着气,用衣袖捂住嘴巴。我心跳加速,已经忘了在哪儿,或者为什么会在那里,只有一种确切的模糊感。我对用排球打伤了艾玛的嘴唇感到很愧疚,同样我对看到艾玛的影子感到很羞耻,在她的影子中,我可以很安全地伸出手去触摸她。

在黑暗的走廊里,我单膝跪下,在墙上的影子中,从她的脚开始打量她的身体。我用手划过她纤细的脚踝,到她的小腿肚,划过她的膝盖和坚实的大腿、高翘的臀部以及如山谷般凹凸有致的腰部,然后向上划动到她的胃部和胸部,如同小山丘的双肩,如同斜坡似的颈部,我慢慢地、轻柔地将我的手放在了她头发的影子上。正当我准备向前倾去吻她的影子的时候,她用一根细长的手指打开了虚掩着的门,把我叫进了她的房间。

“你不必坐在地板上。”她说。

我不能移动,也无法呼吸,强忍着身体的僵硬和极度的不自然。我心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同时不顾一切地想要摆脱我的尴尬。我站起来走向她,但在门口的时候却停了下来。我看着穿睡衣的艾玛越久,就越无法呼吸。我从未见过如此场景,一条无袖的粉红色雪纺衫紧裹着艾玛的臀部和胸部。正当我紧张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艾玛双臂环抱在腰上,迷惑地看着我。

“你不喜欢吗?”

“不。”我脱口而出。

艾玛张大了嘴巴。她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打击。

“你不喜欢?”

“不。”我说道,心里实际上想告诉她我很喜欢,想告诉她这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风景!但是她的美丽再次吸引住了我,让我说不出来。

我又试了一次,“很漂亮,艾玛。”我说,我顾不上我红着的脖子和脸颊,低声说道,“你很美。”

“哦。”艾玛说着,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脸红润可人,“想要喝一杯苏打水吗?”

“哈。”我说,同时也为我自己所说的话感到很愚蠢。我没有解开夹克,从沙发上的窗户反光里看到我的帽子是斜着的。艾玛穿过一个小桌子,拿了一瓶沙士,然后走到我身边用手撕掉了标签,如同多年来她在超市给我买午餐时所做的一样。对她而言,打开一瓶沙士轻而易举,我也从未拒绝她为我开启瓶盖。但是突然之间,我很厌恶她的这一举动,并且想自己开启瓶盖。她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在她松开饮料罐之前盯着我。

“没问题的。”她说。

我点点头,虽然心里不是这样想。无论以前我是什么样的男孩,无论她认识的我是什么样的,我都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但是我还没有成为我希望成为的那种男人,且还没有征兆告诉我何时才会成为那样的人。我取下外套,将它挂在墙上的小木质架上,靠在她祈祷帽的旁边,然后将我的帽子放在她的无边软帽旁边,我感到仿佛有那么几秒钟,我和她生活在一起……

艾玛走到窗户边的沙发上,拉低了绿色的窗帘。

“坐下来怎么样?”

我们坐在一起。她坐在右边,我坐在左边,我们中间隔着的距离可以再容下一个我们。我快速地啜着沙士,很快就一饮而尽。艾玛看着我。我停了下来,打着嗝,把饮料罐递给她。艾玛接过饮料罐。我笑着,将目光集中在我们脚下的地毯上。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每当我看到艾玛粉色的连衣裙,我的脑子里就会一片空白,我想知道,是否这种情况会经常发生。我从来没有理由去问其他的男孩,当他们在徘徊期看到女孩们穿着睡衣时到底会发生什么。我无法想象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清晰的思维,到现在我还在为我的胡言乱语而感到沮丧。“也许你应该梳一下你的头发。”

艾玛快速地转动着她的头部,以至于我认为她快扭断了脖子。

“我的头发怎么了?”

“今晚之前我从未见过它这样。”

艾玛挠着她的脖子,我能够看见她肩膀和背部的肌肉紧张收缩着。她之前像男孩子一样,并且在她的七个兄弟面前也从不会紧张,但是现在她看起来确实很紧张。我希望是相反的场景--一个困倦的、安静的艾玛,在我有机会看见她穿着那条裙子之前飘进了梦乡。我诅咒冰霜和严寒,诅咒引领我到这一刻的一切事物,虽然我不会诅咒我的母亲,但是我诅咒她以我的名义给艾玛许下的承诺。

艾玛从沙发上站起来,到她的梳妆台前拿了一把梳子。

“你的嘴唇现在怎么样了?”我问道。

“好多了。”

“只是看起来还有一点浮肿。”

艾玛拿起梳子,转向我。

“这可是因为你,下手重的人。”她边说边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们同时发出了嘘声,因为我们不希望吵醒她家里的任何一个人。笑声让我感觉很舒服,并且这是我进入她房间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她拿着梳子,向后走到了沙发边,并且这次坐得离我更近了,直接面对着我。

“为什么你不帮我梳头呢?”

她递给我梳子。我擦拭着我的鼻子,沙士饮料的罐渗出水珠,滴了下来,但是我感觉到我嘴唇上的水珠,我知道我在流汗。我们没谈论多久就沉默了。

终于,艾玛开口道:“让我教你。”她拿过梳子,将梳子穿过她的头发。她举起那松散的披在她右肩上的长长的如同波浪似的卷发,它们在夜晚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耀眼。她将梳子轻轻地穿过头发,用她头皮上天然的油脂抹平头发的毛糙。她的头发健康、茂密,如同翻滚的波浪,她的头发虽然剪到齐肩长,但只要她跪下接受洗礼后就不会再剪掉它。不管它们长到多长,我认为它们都是一种美丽的负担。她将秀发放到左肩,用梳子梳理着它们,她的每一根秀发仿佛都在闪闪发光一样。

我不记得最后一次看见女孩像她那样梳头是什么时候了,或者说我不记得最后一次看见女孩头发是什么时候。阿米什男孩能够看到女人的头发只能是在他的母亲或姐姐洗完澡之后。我很多年都没见过一个女孩像这样把头发松散着,这一幕令我激动,也让我感到伤心。我想起了母亲剪掉了我姐姐们的辫子,同时也偷走了她们的荣誉。

艾玛停了下来,把梳子递给了我。

“现在你来试试吧。”

我点点头,感觉沙士在我的胃里翻腾。艾玛转过身,等着我为她梳头,我慢慢地尝试着,希望能够使她高兴。我拿起刚才她在肩上梳着的同样厚度的头发,按她的要求做着,小心地解开在发尾打成的结。我缓缓地梳着,但是令我沮丧的是,梳子能够比我更真切地感受它们。我想用手指穿过她的秀发,但是我做不到。当我梳完之后,我把梳子放在了沙发上。

“我们来玩纸牌吧。”我说,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有鲁克牌。”

艾玛睁大了眼睛,她叹息着。

“我不想玩纸牌,我只想你牵着我的手。”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表情,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当艾玛将她的手放在我手上的时候,我的表情一定很糟糕。我把她的手拽开,放到我后面。在艾玛反应过来之前,我快速地离开沙发,走到门边,然后拿起我的帽子和外套,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在我冲过黑暗的走廊时我觉得受到了打击,看见美丽的代价就是首先要面对什么是丑陋。

那夜,我彻夜未眠。我套好马车,坐着它回家,然后在我们农场的周围散步,农场里植物的茎秆又高又干,在风里摇摆着,像是被风抽打着一样。我沿着雪橇山上长长的白色栅栏线前行,然后跑下斜坡,坐到了池塘边,夏天的高温让我又渴又累。我把膝盖抵着胸口,将脸埋在我的膝盖间,甚至在月光下我也觉得尴尬。

如果在那晚我能向上帝做一个请求,那么就是请求让我永远停留在十五岁。在我十六岁生日后仅三天,在我刚刚开始“徘徊期”的时候,我的生活就变得复杂起来。我不需要去酒吧和开汽车,如果我想适应这个塑造了我的不能被改变的世界,那么我就需要改变。这种改变不是指新衣服或者一辆新车,或者是一个新的工作,又或者是一个新的信仰,而是与新的手有关。除了能够再次见到姐姐们的愿望之外,这就是我最想要的。

第二天,我拿着行李箱排队站在农户第一银行,好奇我要去哪儿的“英国人”都注视着我。吸引人们目光的并不是我们的衣着,而是我们有钱的事实。阿米什人避免炫耀性的消费,我们也不鼓励过多的财富,但是我们很朴素很节俭--我们之中有人甚至还投资了互惠基金。我们不会积聚钱财,我们还会分享我们所拥有的东西,但是在那天,我不能告诉你我有任何与人分享任何东西的打算。

“招待女孩儿的好办法哦,约德。”

我转过身,吃惊地看见艾玛?贝勒的三个年长的哥哥。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很大的黑色银行钱袋,另外一个在填着一张银行存款单。他们是施工员的一部分,正在去工作的路上,手掌已经被木材着色剂染上了棕色。通常,在银行看见其他的阿米什人是一种宽慰,但我却对艾玛的哥哥们没有一点同志情谊。他们才刚满二十岁,都已经受过洗礼。正准备要结婚而成为男人。

我咽了口唾沫,并点点头,感到呼吸紧张,想找到哪怕是一个词来应答。“嘿!”我脱口而出,但是我的声音沙哑而刺耳,完全不像是我的声音。

“你要去旅行吗?”他们问,眼睛盯着旅行箱。

“佛罗里达,”我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胆怯,“实际上是潘卡夫特。”

“这么快就离开?”大哥问道。

“是够快的。”我说,并调整自己的帽子,把它拉得更低,好浸干我额头的汗珠。在银行里面我的体温差不多有一百摄氏度。

“是个好时机。”二哥雅各布说。他朝我走来,把手搭在我肩上:“你若再在我们家耍花招,你就会觉得骟马也有好运气了。”

“什么花招?”我问道,身体僵直,感觉到雅各布的手指紧紧地捏着我的肩头。他其他的弟兄也团团围着我。

“你也许已经十六岁了,但是要成为一个男人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他说,“你不能就这样离开,留下一个女孩儿哭泣。”

我盯着他,感到迷惑。

“艾玛哭了?”

最小的弟弟约书亚笑了起来。

“在你离开后她哭得很大声,把全家人都吵醒了。”

我向后退,感觉到所有人,不只是贝勒家的人,都盯着我看。

雅各布低声对我说:“你知道她真的很喜欢你。”

“我也喜欢她。”我说。

约书亚转向雅各布,雅各布正看着艾伦。最年长的哥哥雅各布靠过身子,在艾伦抓着我肩膀的时候对我耳语。

“那么就不要再像那样留下她一个人了。懂了吗?”

艾伦松开我的肩膀。他的手指深深捏进了我的肉里,但是我没有一点感觉,只感到脸颊泛红。

“下一位,你好,我能帮到你吗?”

这声音跃过人们的喧闹声和破旧顶风扇的咔咔声。雅各布把我向前推了推。我提起旅行箱朝银行柜员走去,厚重的鞋底在地毯上绊倒了。如果这笔钱是我所取的唯一一笔钱,那么我会介意艾玛兄弟们的目光,但此时我宁愿吞下自己的拳头也不愿暴露我羞愧的真实原因。

在我走出银行的时候,一辆黑色的道奇卡车在我的马车旁边停下了。开车的是李维和阿莫斯?埃希,他们站在贝勒的马车旁边。贝勒一家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而是直直地看着我。

“伊莱能带你们回家。”他们带着厌恶说道,接着挥着手,让马车出了停车场,“总之他跟你们是一路人。”

好吧,我想。这很糟糕。

我点点头,挤出微笑。当埃希兄弟穿过停车场向我走来时,我把相机藏在我的后背,在旅行箱和两腿之间。李维和阿莫斯一点也不像阿米什人。他们穿着鲜亮的T恤,戴着棒球帽。我有很多年都没见到他们了。他们一个二十六岁,一个二十九岁,算是在“徘徊期”里年龄最大的人了。有人看着他们的短发,我估计他们短时间内没有受洗的计划。大多数父母都不希望他们的儿子或女儿与埃希兄弟交朋友。有传言称他们在他们的谷仓里举行了几场派对,有一次他们还拍了一段音乐录影,里面记录了来自印第安纳的阿米什女孩儿下流的画像,她们摆出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折扣商店的爱情小说的封面。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卡车过热了,我们需要一个千斤顶。”

“哦。”我说,看见黑色的引擎盖就像乌鸦的嘴一样打开,发动机上冒着黑烟。

“谢谢你,伊莱。”李维微笑着说,“你挽救了局面。”

“我还没有挽救任何东西呢。”我说,感觉到太阳的灼热从碎石路面上散发出来,进入到我的裤子里。我需要阴凉处,我需要轻拂的风。超过了来自艾玛兄弟们的恐惧,我更害怕的是埃希兄弟一路上会问我的问题。

对埃希兄弟们来说这是条曲折的路,路面凹凸不平、弯弯曲曲,篱笆桩的阴影穿过路面。这条路没有路肩,车辆很难超车,而我想让从银行停车场出来时就一直跟着我们的白色货运车开到我们前面去。我向司机示意,但是这辆货运车还是继续尾随我们,这让马受到了惊吓,它猛地一拉把马车拖到了马路外面。我们越过了一棵被伐倒的树,只有后车轮的轮辐卡在了树干的残枝里。李维和相机飞出了车门。而之前在后座上睡着了的阿莫斯被一阵号叫惊醒。被吓坏了的马挣脱缰绳跑进了路前面的草地,又立刻咀嚼青草而使自己满足。

我看着侧视镜,想知道是谁这么着急。白色的货车在偏远地区的马路上很常见,我想它可能是一辆水管工用车,或者是一辆运奶车、面包车甚至可能是卖花人的车。从货车里出来了三个人,慢慢地靠近马车,低声地交谈着。当他们在镜子中靠得足够近时,我才发觉他们脸上套着尼龙袜。我之前从未见过有人这样,我还以为是新出台了州法,要求面包师不仅要戴头套,还要戴面罩。我把头伸出马车外,准备问他们是否需要帮忙,但是又迅速抽回到了座位里,因为我看见司机手上拿着枪。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用高地德语低声说:“快坐在钱上。”当然,阿莫斯总是在错误的地方问错误的问题,他用英语大声说:“你在悄悄说什么呢?”

我转过眼睛看着侧视镜,看见这几个人正站在我们的马车后面,司机把手放在背后,虽然看不见枪,但感觉更危险。阿莫斯推了推我的肩膀。

“挪过去一点,我要撒尿。”

李维没有说话。他已经从他的位置看见了那把枪,他放低了头,在祈祷或者是惊慌失措。我永远不知道我是否看见了李维?埃希的眼睛。在太阳镜流行之前并且在他真实的恐惧表现出来之前他就已经戴上了太阳镜。

阿莫斯推着我想要出去,突然有人说话了,但不是他。

“别动。”

这时他们转向了我这边,司机站在这里,然后又看看李维那边,另外两个人围着他。一只蜜蜂飞进了马车,阿莫斯对蜜蜂非常过敏,他尖叫一声。司机拿出枪,塞进马车。他用枪管猛击我的脸颊,打我的眼睛,还把枪口对准了阿莫斯。这些人轮流说着话,都带着南方的鼻音,这首先让我想起了主教,但是在他们的言语间还带着更多的灼烧感,好像在每个音节里都有他们刚刚抽过的烟头。

“再尖叫你就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现在你们几个只要听话就不会受伤。”

“你们都是忠诚的基督徒,快出来吧。”

我闭上发胀的眼睛,听见风呼呼穿过马车的声音,玉米地发出的沙沙声,还有栖息在我们上方的电线上的大乌鸦的叫声。我的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声音大得让我害怕那些人会叫我停下来。我想要遮住我衬衣袖口的裂缝,但是害怕地不敢动弹。血并不会让我感到烦扰,我已经看见过很多次生小狗狗了,但是自己的血滴在手上会让我晕眩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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