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哼!那个不是用演技也能做到吗?但是,你怎么可以模仿出来呢?那简直就是对淑女的羞辱!”
再回到高速路旁,她红着脸大声地抗议着。
“淑女吗?这里有淑女吗?”
在辉佯装蒜地环顾四周,假装在寻找淑女。所谓淑女不就是行为贞洁贤淑的女子吗?
依据他的理解,她就现在已算不上是贞洁贤淑的女子了。娜凤被他厚颜无耻的态度气得要死。
“这,这……!”
不管她说出怎样难听的话,他都有抵抗的自信。他可也是历经风雨的洗礼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但她只是眯着眼瞪着他,什么话也没说。自称淑女的她看来是真打算将淑女准则贯彻到底,不愿意说任何恶毒的话语。
但,她仍气得涨红了脸,紧握着两个拳头死死地贴在腰间。
她噗噗哈出白气,呼吸声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双眼圆睁怒视自己的样子相当挑逗,让在辉瞬间心跳加速。
瞬间,他的眼前清晰浮现出她光溜着下身,扭动着娇媚的身体的模样。
“一下子抱起来,往别墅里冲去?”
到别墅的距离有4~5千米,虽然不算近,但如果是为了接下来的那件值得期待的事的话……
他只想象着自己背着她往别墅跑的模样,而没有考虑到她那似乎不轻的体重。
但是,就像之前看到过的那样,突然她的手在哆哆嗦嗦地发抖。
“看来她只要受到打击,手就发抖。”
他尚未觉察出哪里不对劲,只是以为刚才车子轮胎弹出时,让她受到惊吓,以至于直到现在还未能平静。
在辉有些过意不去地向她靠近,猛地抓住了她的双手。
“干嘛这样啊!”
她用尖锐的声音反抗着,扭动着身子想从在辉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在辉并没有放手。
“别动。”
在辉低声劝说着,她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地平息了。
道路边堆积着昨晚下的厚厚的雪,他们双手交握在一起,相互对望着,等待着保险牵引车的到来。
嘀嘀~。
十多分钟之后,伴着巨大的警笛声,牵引车来到了。害怕人们认出自己的娜凤,没有经过在辉的允许就猛地打开兰博基尼的门,躲了进去。然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安静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她这样的行为让在辉哭笑不得。
没有办法,在辉只好上前说明了事故的情况。牵引车师傅说要将车送去附近的束草市的修理中心。
过了一会,娜凤那又旧又破的车子交付给了附近的修理厂维修。在辉的兰博基尼紧跟着牵引车,而她则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到达修理厂的时候,他连问也不问娜凤一声,就直接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就像已经说过那样,与女人相比,身为男人的他更加了解车子,而且这也是他该做的事情。因此,他和修理师傅一起打开了车子的引擎盖,这里那里的比划着,和修理师傅讨论修理的方案。
“讨厌的家伙!”
娜凤不满地嘀咕着。
他的车里面比外面看起来要更加的宽敞、干净。他也像普通男人一样爱惜车子,到处都十分干净,没有一丝杂乱。
难怪她说她的老破车比他的好时,他会如此生气,看来原因就在这里了。事实上,她从来没有拿她的车子和他的相比较过,倒是悄悄拿着她的车跟他的人比较了一下。
他一个牛郎,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车呢?一想到这里,娜凤就开始有些妒忌。
“哼!肯定是谁给他买的呗!牛郎本来就是吃女人软饭的。”
娜凤忽视内心深处隐隐升起的奇怪感觉,付之以冷笑,故意损了他一通。
过了一会,他朝着车这边走回来,告诉她说,她的车子前后轮胎全部要换,变速器也要换,发动机油等要做全面的修理,大概要花一周的时间。因此按照他的说法,她暂时是要逗留在这地方了。
虽说回首尔也没事做,但是就这样被困在了这里多少还是有些郁闷的,她嘟起了嘴。
“那个……什么时候回去?”
娜凤像是不经意似地悄悄问道。嗯,虽然事情都办完了,他也没有再停留在这里的理由,但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多少有些无聊,所以就想试图让他留在这里陪自己。
但是,自尊心作祟的娜凤不愿意勉强他人,只好眨着眼睛假装看向别处。
“不清楚……”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束草市中心的一个餐馆前停下了车子。
“去吃饭吧?”
“我不饿……”
女人如果除去做作,还会剩什么呢?
因为没吃早餐,肚子正像雷鸣闪电一样在轰隆轰隆地响,但她还是若无其事地说着谎,假装不得已地跟在他后面走进了餐馆。大概是听到她嘟囔的话语,在辉冷笑了一下。
一踏进饭馆,海鲜酱汤的香气就扑鼻而来。因为正是饿着的时候,他点了一碗撒着辣椒粉的微辣的猪骨汤,两个人什么话也不说,只盯着放在自己面前的汤,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要是景珠让她喝海鲜酱汤的话,她肯定会大发雷霆说女演员喝汤塞牙怎么办,怎么能吃有辣椒的食物之类的话。但他这种人反正就算被勃然大吼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又加上自己肚子实在太饿,所以娜凤二话不说,把饭放进了汤碗里。
娜凤津津有味地吃着,吃到一半时,她脑子里曾突然闪出要在男人面前装一下矜持的念头,在想着是不是就这样放下勺子不再吃了。
“算了,反正也不会再见面了。”
于是她放弃了停下的念头,刮着碗底,一口也不剩地把饭都吃完了。微辣的海鲜酱汤十分的可口美味。吃不了辣的娜凤一边用手扇着伸出的舌头,一边大快朵颐。
娜凤满足地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瞬间意识到自己全然忘记了维持公众人物的形象。
他看了看空空的碗又看了看她,满眼的讶异。这让娜凤无比羞愧。
在他面前,她没有保持住女人的矜持也就算了,最起码也要保住她作为女演员的体面啊。
“挺能吃的嘛。”
他又看了一眼被她吃的一粒不剩的光亮的砂锅,漫不经心似地小声说道。娜凤十分尴尬,女演员的面子被丢尽无遗,只好装作没听到。突然,娜凤也开始对他产生了好奇。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问得还真够早。他无语的表情好像这样说着。昨晚的事早已不能回头,该做的那种事也全都做了,居然现在才问名字。对于这一点,娜凤虽然感到不太好意思,但还是觉得叫名字比称呼他“那个”要好些。
“崔在辉。”
他看着娜凤,简短地答道。而她自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不等他问,她就主动地报上了自己的本名。
“事实上,韩雪丽是我的艺名,我本名,嗯嗯,叫韩娜凤。”
像是怕被人听到似得,她小声地告诉他道。也是,从娜凤立场来看,这本名和体重一样,可都是国家一级秘密。
“韩娜凤?”
或许因为这名字有点土气,他眨巴着眼小声地重复着。
虽然本名原本是不想让人知道的,但是现在她却不想用艺名。雪丽这个名字确实是更好听,但这只是她在公众场合时使用的艺名。
尽管多少有些微妙,但不管怎么说能这样一起过一夜也算是种缘分,于是娜凤大方真诚地告诉了他自己本名的汉字。
“是的,表示优美的‘娜’字,和凤凰的‘凤’字。”
他看着她,点了点头。向他解释了名字的汉字意思后,娜凤顿时觉得原本土气的名字渐渐变得更精炼了,不由地得意的耸了耸肩。
“家里都是‘凤’字辈。我们家有四个女儿,是不折不扣的女儿国。大姐叫韩善凤,二姐叫韩美凤,三姐叫韩惠凤,而我就是老小韩娜凤。我的家乡是济州岛,爸爸在我出生之后才开始经营橘子产业,据他说是托我的福才发展得很好。因为这名字,朋友也常叫我‘汉拿峰[在韩语里,汉拿峰和韩娜凤发音相近。------译者注]’。”
大概是她吃太饱了,所以就连没问的事也说哗哗地讲了一堆。
景珠说他的嘴巴很严。作为江南的会员制牛郎,隐私绝对会帮忙保密,所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觉得好像不需要保守什么秘密。
在辉瞬间觉得这个女人非常单纯,同时也知道她吃饱了心情就会大好,会变得唠叨起来。
吃完饭之后,他理所当然地拿出钱包去结了账。这时娜凤也顺手抓了一把薄荷糖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很喜欢吃薄荷糖?”
不知为何,他有些不高兴地看着娜凤的样子嘲讽着。这些雪白薄荷糖的表层一看就知道是撒了很多漂白剂,可她却毫不知情。在辉看着她手里抓着的一小把薄荷糖一脸的反感,但她却毫不理会。
“有谁规定女演员不能喜欢薄荷糖吗?”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于冒犯性的话语可没有好好回答的道理。棱角尖锐的薄荷糖让她的腮帮子变得鼓鼓的,看着她的样子,他似乎有些生气地冷笑了一声,率先走出了饭馆。
“上车!”
坐上车后,娜凤就趾高气扬地把手里剩下的糖都塞进了嘴里,然后把糖咬得嘎嘎响,甚至还拍着手将沾在手上的糖果粉末抖落。
在他最钟爱的整洁的兰博基尼车里。
在回别墅的路上,他一直都看着前方开车,什么话也没有说。冬天,太阳很快就落山了,兰博基尼的前灯一闪一闪的,发出黄色的光。
在被白雪厚厚覆盖的路上疾驶是一件很帅气、很开心的事。宽阔湛蓝的大海和奇岩怪石所形成的绝妙景观,不禁让人产生了来到另一个世界的错觉。此外,在某一瞬间被染红的、开始徐徐落下的太阳,也在宣告着美丽黄昏的到来。
可是现在并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
虽然用皮革包裹着的柔软座椅很舒服,但娜凤还是不自如地挪了挪屁股。因为那个男人就坐在距离她不足10厘米的驾驶座上,这种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男人!”
今天早晨,他看起来分明就像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王子,可现在的他却是可恶至极的男人。
娜凤瞄了一眼他那完全没有柔和曲线,只有尖锐直线组成的侧脸,不悦地撅了撅嘴。
“对了,那个钱……”
一直紧闭双唇的他话音刚落,娜凤的脸色顿时变得暗沉起来。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本来就是为了钱来的,要他多逗留几天的话,肯定会要求追加费用的。娜凤顿时觉得,自己希望他能在车修好之前陪自己呆在束草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如果想说那件事的话,就算了。”
娜凤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她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再需要他了。
可是突然间!
“啊啊!”
在旁边坐着的娜凤忽然发出尖叫声。因为身体的突然不适,她的后背冷汗直冒。
娜凤觉得眼前一黑,感觉好像世界都要塌下来了。因为……她的小腿抽筋了。
“哎呦!啊呀呀!”
“怎么了?”
因为她,他一天都被吓多少次了?在辉皱着眉头。
吱~~~兹~~~!
他踩急刹车,把车停了下来。
车停稳后,在辉看向娜凤,她的脸色极其苍白,这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再次卷入了一场暴风中。
看样子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她双手紧紧抓着颤抖的小腿,额头上也冒了许多汗。
“哪里不舒服?”
他迅速下车走到她那边,把车门打开,仔细地察看了她疼痛的小腿。
“好像抽筋了~!”
她用仅剩的力气哑声说道。
“我看看~!”
他单膝跪下,双手抓着她的小腿帮她拉扯舒缓着。他甚至感觉到指尖下她的肌肉在哆哆嗦嗦地抖动。
“痉挛很严重吗?”
他双手使劲揉摁着她的小腿肌肉,让她的小腿放松。
“啊啊!”
他每按一下,她都会痛得惨叫哀嚎。
“这样都喊疼……”
再出名的女演员又有什么用呢,大概也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冷静下来,所以才会像这样要死要活地念倒霉咒。
他一方面觉得她太不让人省心,一方面又觉得她像最小的妹妹那样可爱……总而言之,和她在一起,神经一直都得紧绷着。
一向冷静沉稳的他在这突发的状况中,也掺杂进了个人的感情。
也许是抽筋的肌肉慢慢地得到了舒缓,她嘴里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小了。
“啊啊……”
隔着薄薄的丝袜,他感觉到了她肌肤的温热。
刚才因为太着急没有多想,现在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几次被她迷住沉沦,不知不觉间他脖子都红了。
因为是曲起腿侧坐着的,紧贴的裙子卷起后,被长筒丝袜包裹着的性感的大腿露了出来,甚是妖娆。
悄悄看了她一眼,大概是也想起了昨晚的事,她脸红地把视线转向了远处。
“现在不痛了吧?”
他用低沉嘶哑的嗓音问道。
“啊,是的……谢谢。”
她声音太小了,以至于感谢的话语差点都听不清楚。明明知道她已不再抽筋,但不知为什么,他的手却没有离开她的小腿。
他的手停留在娜凤膝上的时间有点长,原本假装看着远处的娜凤也转过身来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了他。接触到她的视线,在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也……”
他的手慢慢地似是而非地掠过裙子的下摆,跟随着感觉,一点一点地往上游走。
他炽热的手掌带着惊人的热度握住了她圆润的膝盖,慢慢地向着裙子下摆里隐藏着的大腿摸去。
“干嘛呀?”
她突然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不是说想要售后服务吗?……”
虽然这个借口有点无耻,可是他却不愿意放过。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摆弄着长筒丝袜的软胶带子。娜凤紧张得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一想起昨晚火热的画面,小腹莫名地开始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炽热感。
“不知道。”
不是“不行”,也不是“不可以”,而是“不知道”。这话就像是漆黑的夜空照射出来的一束希望之光,让他知道了答案。他直起半蹲的上身,吻上了她的唇。娜凤虽然有点尴尬地动了一下,但却没有避开。
娜凤虽然让他吻了自己,但是很快就往后移了一下,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但他却伸手固定住她的头,将它拉近自己深深地吻了上去。渐渐地,他嘴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接吻越来越深入,开始时仅是被动接受的娜凤不知不觉间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并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向他更加靠近。
后来者居上,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刚才他还有点小看娜凤不会接吻,觉得她像在嚼鱿鱼一样咬着自己,但现在她俨然已化身为温柔的爱情魔法师了。
在激烈的深吻后,两人嘴唇勉强分开,陷入了对视中。
“啊哈……”
她的嘴里呼出白色的热气。
寒冬里周围全是冰冷的,可是两人的周围却冒着热气,弄得他倚着的车窗都结了一层冰花。
看着她那因为热情的雾气而显得朦胧的眼睛,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放开了她的手,重新坐回到驾驶座上,僵着脸地抓着方向盘。
“生气了吗?”
生气也是应该的。认识才没多久,就已经发生了好几次让人伤脑筋的状况。
不管是作为演员还是作为普通人,在他面前娜凤都觉得很害羞,丢脸。
所以在看到别墅时,她让他在此停车,并点头鞠躬感谢他送自己回来。
可是等她开门进去时,他却一下转过她的身子,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身。
因为他的举动而悬空着的她的手,羞涩地挥动起来。
“不,那个……”
可是她的话却一下子被打断了,因为他强势的嘴唇攻击,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提供售后服务。”
一会儿后,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大口大口地呼气。他想进别墅的理由十分明了。对于他的行为,娜凤的回答也很简单。
“啊……”
才一个晚上对彼此的渴望就如此一发不可收拾了吗?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向卧室走去,他几乎是用跑的,每一步似乎都显示出他内心的迫不及待。
最后在通往2楼的楼梯前,他一下子将她抱起,一步就走到了二楼的卧室。
从一楼到二楼,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娜凤被吓到了,睁大眼睛看着他。
把娜凤小心地放倒在卧室的大床后,他静静地解开领带,动作性感迷人。
咕咚。娜凤不禁咽了咽口水。浑身像是感冒发烧一般,热热的,痒痒的。
他看着她的眼神炽热而又充满了****,深邃得一眼望不到底。里面还掺杂着火山爆发前的紧张感。
他就这样看着她,解衬衫扣子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慢,那么磨蹭;娜凤强忍着起身把他的衣服撕裂的冲动。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终于他把衬衫脱下,露出了健壮的带腹肌的上身。
看着他诱人的褐色肌肤,娜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造物主怎么把这个男人的身体塑造得那么完美呢。
看来不是只有女人的身材才可以让人大饱眼福啊。
男人的腹肌层次分明,腹部细小的零碎体毛越往下越黑,呈倒三角形向裤子里延伸……
咕噜。
她昨天才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可想而知有多震惊。包裹在裤子里的它在有力地往上耸动。
“不管了!”
因为过于害羞,娜凤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娜凤是个对什么事情都要问个清楚的女人,但在这种情况下,再追问又有什么意思呢。
当他两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像把大伞把她遮住的时候,她紧张地都快要停止呼吸了。
黑暗中,她只能勉强地看到他闪烁的双眼。
“这次会让你真真切切感受到的。”
“直到你满意。”
在辉把后一句话咽下,表明自己的决心,然后对视着她,把手伸进了她蓝色的连衣裙里。
他从上往下一颗颗解开裙子的前排扣子的每一瞬间,因为紧张和期待,她的瞳孔不断地变大着。
不知道在哪里读过这样一句话:为了保持鲭鱼新鲜度,要用针将它麻醉。
据说鲭鱼性子急,被抓住不久就会死去。虽然被针扎的鲭鱼一动不动,看着像是死了一样,但实际上却还活着的。
娜凤觉得很神奇,想有时间一定要尝尝鲭鱼鱼生。她一边想着,一边咂着嘴。
可是现在的娜凤就像是被针扎着的鲭鱼。
她专注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丝毫不眨眼,就像是被麻醉了的一动都不能动的鲭鱼。
他终于把娜凤蓝色天鹅绒裙子上的扣子全都解开了。
他刚把包裹着她小巧胸部的内衣往上推,裸露的胸部便顿时感到了些许冷意,但很快他的唇就贴了上来。
娜凤感受着这温柔、甜蜜和温暖的感觉,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
内衣的真面目早已被揭露,所以塞着厚厚胸垫的内衣滚到地板上,她也早已不在意。
恋爱的话,胸部就会像气球一样会变大。一辈子A罩杯的胸会让自己重拾自信吗?娜凤突然很想尽快把这个重大的消息告诉景珠。
“这个丫头现在大概在巴黎玩疯了吧?”
他一只手像对待宝物似的揉搓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滑去,把缠在她腰间的裙子扯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抚摸着她圆润的臀,一把脱下了她白色的蕾丝内裤。
虽然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娜凤还是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是知道了她内心的想法,埋首在她胸前的他抬起头,轻轻地温柔地吻上了她的脸颊。
那细细的吻太过于温柔,多情,娜凤不知不觉手脚舒缓开来,张开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那带着短胡茬,稍显粗糙的下巴蹭到她的脸颊,湿润的嘴唇贴上她的唇,紧接而来的是他如饥似渴般的****之吻。
像是回应他似的,她轻轻地张开嘴唇迎合他。他湿润的柔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着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他就像是灵活的蛇一样光滑,缠绕拉扯着她,并逐渐沉沦于其中。
啪嗒。
清脆微凉的金属声让意识恍惚的娜凤顿时清醒了不少。到底是什么声音呢。
原来是一直没有脱下裤子的他解开皮带扣的声音。
“对不起,景珠啊。现在不是想你的时候。”
最后,在他指挥的交响曲演奏下,娜凤发出了在高速公路争吵时他所模仿的如女高音般的呻吟。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