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小花先是一愣,最后还是战战兢兢地将小手递到了秦二世的跟前。啪地一声,秦二世将俩小手紧紧抓住,顿时吓了俩妞儿一跳,几乎同时欲要挣脱出来,可却被秦二世抓得紧紧的,根本挣脱不出。
手心莫名传来了阵阵瘙痒,原来是秦二世用他那短短的大拇指指甲在自己的掌心上蜻蜓点水地画着小圈,令得小翠小花都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小脸比刚才的更加的绯红。
“本少这是在给你俩算命,傻妞儿。”
看着俩妞儿的西瓜脸,秦二世心中得瑟,不料俩妞儿也不傻,劲儿的害羞侧着脸盯着地面不放。秦二世心想也到火候了,于是说道:“你俩还真别不信,本少算命忒准。这不,上次帮小太监小七子算命,本少算他会得到一笔横财,果不其然,当天他就得到了一金条。”
“真的?”小翠小花突然异口同声地问道:“那太子您帮小翠(小花)看看姻缘,好么?”
想不到俩妞儿这般默契,连个算命第一时间问的都是姻缘。秦二世摸了摸下巴,学着摆地摊的算命佬的语气:“这个嘛,天机不可泄漏。”
俩女兴趣骤然消失,心想原来是太子在调戏自己,看向太子俊俏的脸庞,不知怎的,越看越耐看。
怎么以前就不觉得太子这么英俊呢?
想的同时,不料脸蛋传来一阵感觉,小翠小花都下意识地伸手捂着脸,看着秦二世,他竟然在自己脸蛋上捏了一把。
谁知秦二世随后正儿八经地解释道:“姻缘自有天定,缘分这微妙的东西不要刻意去追求,一切顺其自然吧,你俩知道么!”
小翠小花听罢只好乖巧点头,秦二世这才满意笑道:“其实嘛,本少算计,你俩今儿都会和小七子一样会得到一笔横财。”
“啊!”
小翠小花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不相信,一个当丫环的人平常除了月钱以外,根本没有其它渠道能得到钱。丫环可不像太监,太监嘴巴特甜,得到官人的奖赏也不以为怪。
正当小翠小花摇头一笑而过之时,手上突然沉甸甸地多了一根东西,俩女乍眼一看,本来就大大的眼睛就瞪得更圆了。
两根闪着金光的金条出现在她俩的手上。
天啊,她俩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心脏害怕得砰砰直跳,猛地就把金条还给秦二世,小花说道:“太子,帮您沐浴更爷是我姐妹俩份内的事,这钱我们不能要的啊!”
无功不受禄,小翠同样递手将金条还给秦二世。
秦二世心想好傻的俩妞儿,这点钱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可给了她们那就可以改善生活。
“给了你俩就是你俩的,还给本少本少就将这俩金条扔进粪坑。”秦二世强横说道,可俩女还是不想要金条,见状,秦二世只好换种口气,温柔说道:“下次你俩回老家的时候,添多一点衣服、干粮、金饰什么的,就说这些是本少慰问你俩的父母,一份心意。好了,就这么定了,本少要回房睡觉了。再见!”
嘘的一声,小翠小花都没明白是个怎么回事,秦二世就跑没影了。俩女站在原地,看着手中这根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金条,内心多次斗争,最终还是惆怅地将金条放进口袋。
正如太子所说,用这两根金条给父母添置一些衣服什么的根本不费钱,但却可以用这钱在乡下盖一所像样的房子,这样俩老就不会日夜担心台风吹倒茅房,再大的雨也不再漏雨了。
这些,都是儿女该做的,但小翠小花一直没这个能力。现在,终于做到了。
“太子,谢谢您!”
……
翌日,日晒三杆,大地一片禾色,可秦二世还在春梦之中,此时正正梦得来劲:他梦见了在“梁祝”的大合奏下,自己在演一部话剧,梁山伯当然是他,而祝英台就是美若天仙的雅萱……
这一次,没有了旁人的干扰,就这样,梁山伯挽着祝英台的手,含情脉脉地四目对望,突然将祝英台往怀中一揽,看着粉嫩得如羊脂般的脸蛋,梁山伯大大地吞了一抹口水。
祝英台小嘴一紧,缓缓闭上了双眼。此情此景,正是让梁山伯一吻惊天的时候,他当然得抓紧时机。可嘴巴刚停在半空,一阵巨大的尖叫声猛然响起,震耳欲聋:“流氓,放开雅萱姐姐!”
这个声音熟悉得耳茧,就是簪儿那个没大没小的丫头。
秦二世顿时从梦中乍醒,“这个死妮子,本少迟早有一天会要好好炮制炮制你的屁股,哼!”
余光瞅了一眼随意就丢在桌子上的一沓厚厚的银票,这是昨天秦二世让鲁健康那斯去钱庄兑换的银票,足足六千万两黄金。当然,这只是父皇这次赞助的钱,他自己本身还是有点存钱的,不多,就一千多万两黄金。
可这次的败国任务是亿两黄金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在八人豪华大轿下,大队向着“天下名妓”进发。
秦二世坐在轿里头闷得发慌,只好揭开轿车窗帘观赏外头的景色,顺带看看美女解解眼馋。
“停,快、快停轿!”
鲁健康等随从听得秦二世一声命令后,立即将轿车停下。
阳光刺眼,秦二世刚踏出轿车便下意识地伸手将眼睛遮住,心想还真是巧,在这里竟然遇到了自己梦中的反角。
他说的反角当然是指簪儿这个破坏王。
可秦二世东张西望之下却没有看见雅萱。
“不对啊,簪儿都在这了,怎么就不见雅萱呢?”
原本,秦二世透过窗帘不觉意看到了簪儿,在轿车的走动风景下,簪儿也就一闪而过,他就在想既然簪儿都在,那雅萱肯定得在的,毕竟自己刚也没看清楚不是。
可当他下轿看个究竟之时,却发现簪儿只是孤身一人逛街,如果他早知道就绝不会下轿,这丫头他可不想有过多交集。
无奈之下,秦二世只好重新上轿,可刚踏上一步,远处就传来了神似梦中那讨厌的声音:“哎唷,本姑娘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怎么着,见到本姑姑就想急急跑路了?”
“该死的!”
秦二世心中怒嗔一句,所谓的本姑娘就是他不想过多交集之人--簪儿,真是冤家路窄。他虽然想炮制人家的屁股,可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今儿也是急忙出来,连贴身侍卫都没带上。
咱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今儿本少有事,就不跟你寒暄了,再见有期!”秦二世如是说道,心中却道了句最好再也不见,特别是与雅萱相处的时候。
这下,簪儿就不乐意了,秦二世刚上轿,她就一脚蹬在了轿门上,道:“怎么,今儿这么大头哈没带贴身侍卫啊,唉,昨儿如果不是雅萱姐姐阻拦,本姑娘还真想与你那‘厉害’的侍卫较量较量!可惜了,可惜了……”
听着簪儿将厉害两字故意咬重,秦二世就更加后悔,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霉!眼下也只有认霉了,赔笑道:“美丽的簪儿姑娘,我这不是有事么,您就过过眼把我这个路人甲假装看不见呗。下次,我绝对宴请簪儿姑姑好好地搓一顿。”
簪儿是什么人,哪能被这三言两语就给哄着,身子一溜,根本不理会秦二世惊讶的表情,就敏捷地上轿了,笑道:“哪还要等到下次,现在你就请本姑姑呗,反正你钱多的用不完。”
霸道、刁蛮!
秦二世根本不知如何形容这丫头,不过暂时也没辙,反正轿里宽大,别说一个簪儿,就是再来她的三姑六婆都能容纳。
秦二世身子一钻也上了轿,刚一进去,簪儿就指了指那一张固定的小凳子,喧宾夺主地道:“你就坐那。”
“什么?”秦二世气得怒目切齿,轿里明明有一张堪比床一般大的真皮坐椅,足足可以坐下5个人,现在这丫头竟然要自己坐那一张平时自己用来垫脚的小凳子,真是岂有此理。
佛都来火!
“不坐拉倒。”簪儿说完就若无其事地躺在了那一张真皮坐椅上,这明显是要赶绝秦二世,不给他坐的地儿。
此时,秦二世气得就要炸肺了,恰恰这时,鲁健康这斯很是不识趣地往里头瞅了一眼,这一看秦二世也注意到了他,这斯被秦二世想要杀人的眼神吓得够呛,憋了半天身子哆嗦地道:“主公,小的就想……问……问您起轿不?”
“起,起,起,起你妹!”边说着,秦二世大步下了轿,用劲吃奶的力气狠狠地在鲁健康膀大如桶的肥腰上掐了一把,鲁健康憋得脸都铁青却不敢吭半声。
这一掐,秦二世的气总算消了那么丁点儿。
“你,你,你,还有你!”喘了几口大气,秦二世指着三名随从,最后指了指鲁健康,吩咐道:“你们四人组成一个人轿,抬本少去‘天下名妓’,这轿车咱不要了,哼!”
人轿?
“发,发什么愣,还不赶紧。”鲁健康这回可醒目了,虽然心中埋怨,但还是连忙督促其余三名随从干正事,不多一会儿,一个四人人轿组成,秦二世安逸地坐在了中央。
秦二世回头看了一眼睛轿里舒服享受的簪儿,喃喃自语地道:“死丫头,你就好好在里头享受吧,想让本少请你吃饭,没门,藤条宴就可以让你好好品尝,要不?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