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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不弃不离

你走,为什么不告诉我,又为什么要躲着我?

你住在这里,我没跟你舅舅,没跟任何人说,我都听你的,你有必要躲着我吗?

十天之后,雷定乾和谢华笙在官渡集大婚,你会去的,对吧?

你要去抢亲,所以你才会藏起来,躲着你舅,躲着我,怕我们妨碍你,对吧?

你抢得了吗?那一晚场面得有多大,你想过吗?岂止雷家堡、华山派和水蛟帮,如此江湖盛事,绿林道上的头面人物已纷纷赶往官渡集……

算你武功天下第一,行了吧!

你还想挑战整个武林吗?

你……

是故意的,你就是要做给心上人看的,对吧?

你情愿死在官渡集!

※※※

滕樱呆立在原地,心乱如麻,她的眼光流连在每一样简陋的摆设上。就在这间屋里,她和他两个人,她和非亲非故的男子独处,在她三十几年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而且还一起相伴那么多天。

她替他疗伤,为他做饭,陪他一块儿喝酒,和他笑谈江湖故事……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和亲切。衡山败落之后,她走到哪儿都与孤独为伴,她觉得自己能够理解李燕来,这个男子的眼神满是寂寞,他的那份慵懒,他的那份冷漠,从来难掩他的落落寡合,他又何尝不孤独?

两个孤独的人,相遇在江湖,相濡以沫。

她满心以为这一天天的,她和他这样,会永远这样下去,她也不求什么,她都没想到要什么名分或和他发生什么……而现在,这个男子不见了。

这时,忽听“嘎吱”一声,门开了一条缝。

“燕来!”

滕樱大声喊道,她喜出望外地冲向门口。

在门外头的人,听到这喊声,却往后退了一步,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进屋。

可这门,让滕樱不由分说地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只是魏少陵。

※※※

“滕姐,我替你不值!”

回天鹰堂的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言,最后,眼看着快要到了,魏少陵到底忍不住,肚里的话如蹦豆子般往外倒:

“滕姐,我也不怕你生我气,你喜欢李燕……李副堂主,这事儿在咱们堂里,还有谁看不出来?只是大家伙都憋着不说而已。我不是说副堂主坏话,我只替你觉得不值,我等江湖儿女,快意情仇,是不比寻常百姓,只不过,那也得讲个两情相悦吧!

“你喜欢他,他喜欢你吗?他喜欢的是那个叫谢华笙的黄毛丫头!神相有暗示过吧,你有听吗?你只知把副堂主照顾那么好,到头来,还不是一厢情愿……”

“小魏,你够了!少管我事!我还没问你呢,谁让你跟踪我的!”

魏少陵没想到一贯和风细雨的滕姐竟然也会发火,他忽然觉得冷,哆嗦着把肩上披着的厚实的斗篷紧了紧,装作若无其事道:

“谁,谁,谁说是我要跟踪你,是你走没多久,神相就上楼去见老堂主,说是今晚京城里出了大事,就在张迎祥的清风楼……堂主说,你一定是出去找副堂主了,他让我赶紧把你找回来,要是能见着副堂主,也一起请回来。”

滕樱的心乱得很,魏少陵说的所谓“大事”,她只当耳旁风了。她其实挺恼火,魏少陵根本没说实话,堂主让魏少陵来找她,这个假不了,可魏少陵怎会知道她去哪儿?显然这家伙暗地里有跟踪她!

可是,她瞧见魏少陵那畏如寒蝉的模样,实在又不忍心骂他。

在乱葬岗,在仙人庄,魏少陵毕竟是和她共过生死的,在京的这些日子,她心里已经把他当亲弟弟一般对待了。魏少陵为雷如梦所败,险些送命,她本该及时救治他,而她却先去救了白马扶风那小贼。后来,虽说魏少陵疗伤复原,还是落下畏寒的病根;而且,小魏视同性命的“海枯”名剑也给丢了。

盛夏的天气里,他裹得这般严实,仍时不时地发抖,总教滕樱颇为自责。

这也得一码归一码,小魏最近的确是越来越多事了!

进到分堂,滕樱没有理魏少陵,她把他晾在后院,独自一人上了楼。在楼上,堂主李南鹰和神相朱半仙正等着她。

※※※

“堂主,今晚上,还真是有点意思了,”朱半仙拄着木拐的两只胳膊直晃荡,他乐不可支地往下道,“清风楼那头又传来消息,先是雷家堡三大天王齐聚,要杀秦方玉,后来您猜谁来了?铁万全,铁大捕头!铁面无私的铁老鬼,救徒弟来了,哈……”

“哦?这个老骨董!难得,还真难得!他若是成了这样了,以后碰上,倒是能坐一块儿喝一壶叙旧,早年咱可没少和他那把九环刀打交道!”

李南鹰的神情颇有些抚今追昔,却似乎对铁万全的转变一脸不以为然:

“话说回来,这个铁老鬼,哪里是真的铁板一块,假公济私的事儿他还做得少啊?当初我天鹰堂打恒山,让他半道上瞎搅和了一气,那可是满口的朝廷律法,嗬!”

李南鹰话音未落,屋内其他人等早发出了一通哂笑。

滕樱在屋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可似乎没人留意她,除了李南鹰和朱半仙,还站着一列四位身手矫健的老者。滕樱知道,这四个老头便是昔年天鹰堂“燕云十二弓”内,硕果仅存的四位,又被称作“燕云四老”。

李南鹰为首的燕云十二弓,乃是“燕云结义”的绝对战力。中原世界,本来对这干人等的存在不甚了了,直至十二弓南下头一役,在泰山脚下红门宫,凭借强弓劲箭,活活射死了泰山派掌门颜千松,威震江湖!

再后来,十二弓在中原北地的连翻恶战中,死的死伤的伤,老的病的不断凋零,最后连同李南鹰只剩了五人。可是,滕樱万万没想到,她的这位世伯此番进京,竟把“燕云四老”全都带了过来!

堂主打算在京城大打一场吗?

还是……这一切都只为阻止李燕来?

“堂主,怎样?不出贫道所料,滕樱没找着副堂主吧!”

滕樱听了这话,猛地回过神来,正好撞上了朱半仙的目光。这个朱半仙,表面仍是那副一成不变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幸灾乐祸神情,可滕樱却觉得自己好像从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假脸上,读到了些许怅然若失?

他又怅然若失什么呢?滕樱略感好奇地看着朱半仙,朱半仙反倒扭过头去,似乎有意在回避滕樱的目光。

“樱儿,人真的不见了?”

滕樱点了点头。李南鹰把两手一摊,苦笑着望向左右的亲信们,未及开口说话,朱半仙倒已经开始作答了一般,喟叹道:

“人还在那条街,不过也可能不在,即便不在,也离得不远。没法子,一切都是命。少堂主的四柱八字命盘,原本是贵不可言……”

命由天定,话虽如此,可天道也无常。冥冥之中,世人的诸般所为皆得上达天听,命中遇劫,倘若劫波难渡,则命数亦随之嬗变!

真命天子反成凡夫俗子,金玉满堂转眼陋室空堂。

朱半仙走向窗边,探出他那颗发色枯黄的脑袋,仰头观星。只是今晚,星光难觅,月色也迷离,他朝外头瞧了两眼,又叹着气缩回头来,却道:

“今夜的雨可不会小。”

※※※

朱半仙论天气那是真准,不一会儿,乌云遮月,豪雨如注。

伴着叮咚的雨声,滕樱步履沉重地走下楼时,堂主他们还在楼上议事。

倒不是堂主不让她留下,而是她自己无法呆下去了。她害怕,怕再呆上片刻,她就会和世伯,还有燕云四老这几位伯伯吵起来。

她心里明白,世伯也是心疼燕来的,他膝下无子,把自家外甥当儿子。

然而,光复燕云大计当前,李南鹰是说什么也不会屈从于亲情。

昔日大宋攻陷太原,平定北汉,将疆域拓展至了燕云边界,燕云十六州的遗民们,苦于为契丹欺压日久,年复一年翘首盼望王师北伐。谁知从太宗于高粱河之战为辽军所败,大宋与辽交兵历近二十载,皆败多胜少。至真宗朝景德元年,辽宋订立“澶渊之盟”,两国约为兄弟之后,大宋君臣更是满足于“清平盛世”,浑浑度日,沉醉于莺歌燕舞,早已不理会苍苍烝民、江山社稷为何物。

燕云遗民复国梦碎,回归无期,他们无可奈何却又无不切齿痛恨,痛恨这大宋,繁华富庶,金玉其外,军力却萎靡如败絮;他们痛恨大宋的满朝文武,诚如开国年间蜀国那位花蕊夫人所言:宁无一个是男儿!

李南鹰和他的“燕云结义”,正是北方辽地遗民之写照。

历史就是如此巧合,你说满朝文武“无一个是男儿”吧,偏偏出了那么一个不是男儿的男儿,他既受宠于当今圣上,又手握重兵大权,兼之还满脑子建不世之功的迷梦。

这个不是“男儿”的阉人,便是童贯。

童贯使辽,乃是天赐的良机。李南鹰早已在北方将一切安排停当,如今箭已在弦,只待他使辽的路上,演出最后一场戏,即有望大功告成!当今圣上也是梦中人,说服得这位风流天子又有何难?激起他收复燕云十六州,功业超越历代先皇之浪漫情怀,那么,往后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在此要紧关头,试想,李南鹰怎会同意自家外甥——还身为副堂主——为个女子去和江湖各路势力大动干戈,惹得天鹰堂沦为众矢之的?

这些滕樱都明白,她虽为女流,但她是滕立山的女儿!

早年间,当年少轻狂的谢晚棠,振臂高呼要组织义军北上时,放眼五岳之内,唯有她爹滕立山,力排众议,出人出钱。最后虽惨淡收场,却成就了“燕云结义”一段佳话。

滕樱在懂事后,一直为她爹爹的义举自豪。

她从来都以为,朝堂腐朽,江湖中人更应尽一番道义!

可眼下,家国大义和李燕来,她破天荒地头一遭,觉得前者好无聊……

※※※

滕樱还没走进院子,已经听见了嘈杂的喧嚣声,天鹰堂的帮众们,三五成群,居然甘冒倾盆大雨,簇拥在后院围作一圈。滕樱觉得好生奇怪,她上前看时,院子的中央,魏少陵竟然和宗海在比剑!

她赶忙拉过一个喽啰问个究竟,原来这位魏大公子不知为何,陪她回来之后,饮尽了一整坛酒,醉后拔出剑来在院内起舞。

谁知,魏少陵舞剑让宗海给瞧见了,宗海一时技痒,抽刀便和魏少陵对练了起来!天鹰堂的两大高手比试刀剑,直惹得一众子弟纷纷聚拢,挑灯打伞,赌赛博戏,简直有如过节一般热闹,全然忘了大雨滂沱!

滕樱直觉有些哭笑不得,她看着魏少陵,在宗海那柄“无缘”宝刀的攻势下,渐渐地徒留招架之攻,全无还手之力,却又觉着伤感。

众人的围观,越发刺激了宗海的战意,他秃头锃亮,疯癫似地把手中的“无缘”舞得如车轮一般,密不透风到似乎连暴雨都淋不进他的身!

不出几合,只听“喀啷”一记刺耳的锐响,一道雪亮的白光直飚上半空!

“好——!”

“大头目,天下第一!”

旁观众人高声喝彩,簇拥着宗海大呼小叫,而宗海也是在雨中开怀大笑,无限爱惜地摩挲着手中的“无缘”,他今夜过足了瘾!

院子的另一边,只剩下魏少陵孤零零地一人,在雨中单膝跪地,他以剑拄地,手中剑断剩了半截。雨水顺着他的发髻往下淌,他闭着眼,任凭大雨扑面,身子止不住地寒颤着,好像一个病人。

滕樱都看在眼里,她好可怜魏少陵,又有些可怜自己,这份感同身受,颇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她忍不住走进雨中,伸手去搀扶他。

魏少陵见滕樱来了,却一反常态地,执拗地推开她,跪在雨中无论如何也不起身。他依然发着抖,滕樱要抱他起来,他抵抗着滕樱的怀抱,直到……

直到他的怀中多了一柄剑。

“哎?这,这剑!

“这剑,是……不离?滕姐!”

魏少陵猛地抬头,滕樱已把他揽入了怀中。通体冰寒的他,感受到滕樱的体温和她独有的药香,他死死握牢这柄剑,剑柄上那颗翡翠,在暴雨中仍发出微弱的光,他的手心和后背都传来久违的温热。

“猜错啦!雌剑才叫‘不离’,姐这把可是雄剑!名曰‘不弃’……”

夜空中的电闪雷鸣,淹没了滕樱的话语,滕樱爱怜地抱着魏少陵,像在呵护自家受委屈的弟弟,她柔声道:

“小魏,雄剑‘不弃’,在我家‘滕门六玉’里位列第二,滕姐今天送给你了!你别再任性了,好不好?你这样子,你姐心里也不好受……”

魏少陵不住地揉着眼睛,捏着剑柄的手抖得厉害,他突然就挣脱滕樱的双臂,一把抱住滕樱!他张口要说,风夹着暴雨卷来,呛了他满口的雨,他急着吐出嘴里的水时,院外头忽地冲进一个探子!

“报——!各位头领,马行街,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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