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中小喻的母亲也到家中拜访,她万分抱歉的说女儿结婚自己却连一点嫁妆都拿不出,还千叮万嘱的拜托梓健好好照顾小喻。
梓健对于这位活的潇洒的,在歌舞人生中过活的丈母娘也客气有加。和丈母娘聊起马上就会有新家的事。丈母娘乐的合不拢嘴,露出大黄牙。
只是她对同居一室的John有些不满,认为这么一条狗绝对会破坏夫妻间的房事。
丈母娘到底是丈母娘,火眼金睛的瞧出John父子两代陪在身边辟邪,陪在床边避孕的神奇功效。
走时小喻陪着母亲去拦出租,顺便从包里拿出一万块来交给母亲,母亲拿了钱少见的收起笑容,抱了抱女儿,叮嘱她和丈夫一定要鹣鲽情深,无论丈夫说什么都不要反驳和抗拒。
每每这对母女见面,感觉都好像是在上演一场人间离合剧,并且这一剧码大多是在合家欢乐的春节中上演。
“你妈每次来都先是很开心然后越坐越伤心,越坐越伤心。”
“嗯,刚刚又哭了。”
“她也够难做的,一边是你爸,一边是你。要不是她那么乐天的性格,大概早疯了吧。”
小喻去厨房洗了脸,又将母亲吃的瓜子收拾了。John一路跟着她像是期待能下去耍一圈似的。可已时近八点,梓健靠在床上看电影频道的《偷天》,直等到小喻也躺上床,才和她亲热会儿。
很快结束后他和小喻讲起新房子的事,虽然一应的事都由梓健做主,可小喻过完年也不工作了,新房子的装修、家具的购置可以先由她去挑选,然后再和梓健商量决定。
“等春节过了你就可以先看起来了,装潢公司看一看他们的风格、价格,和他们聊聊,多看几家然后再回来和我说。”
“可我不太懂这些哎。”
“我也不懂啊,这不要紧你带着U盘去,装潢公司肯定有各种方案的,你先听听他们的想法然后再回来和我说,懂了吗?”
“哦。”
“还有去的时候穿上班的衣服去,要表现的干练点,不要现在这副样子,一看就很好欺负很好骗。”
“知道了,我会的。”小喻在梓健胸口弹钢琴,“哦对了,有封从国外寄来的信,我放抽屉里了。”
“什么时候寄来的?拿给我。”
小喻光着身子取来信,那是封从日本寄来的信。梓健眼前一亮,因为那是花勇寄来的。
他开了灯撕开信封,和妻子一同看起来。
小子,没想到我会寄信过来吧,妈的你肯定以为我死了!连花圈也准备好了吧!呵,开个玩笑,因为这里是在太无聊了。
我现在是在南太平洋上的新西兰附近海域给你写的这封信,我们的船正要开往美国迈阿密,迈阿密可有很多浪子啊,我可一直很想去……不好意思,跑题了。
还是讲讲船上的事吧。
我们的船叫“力丸号”,妈的多土的一个名字,日本人终究想象力有限。
船不大,全部加起来才十五个人,可每个都不是善男信女啊,最年长的大副以前是混黑道的,当然黑道混不下去才跑到这破船上,那是大失败!大失败啊!
此人叫山下,现在和我关系不错,可我刚上船时候没被他少欺负。
这远洋船那绝对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新人干的都是最哭最累的活,风浪再大也要扛着在甲板上收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