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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真假(2)

“哦?”沈绾蔷最关心的也莫过于此,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于庶妃也不卖关子,直接回答:“夫人当日在我这里对其他人说的话,她们很是听进去了,最近都变着法的给侧妃娘娘找事情做呢。现在侧妃娘娘真的焦头烂额,连手都腾不出来了。”

沈绾蔷也没有想到自己那几句话的效果会这么好,很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随后,沈绾蔷又问了问其他人的情况。于庶妃也都一一回答了,做不过是偏居一隅蛰伏着或者致力于给张侧妃找麻烦这两种回答而已。

只是在这一问一答之间,沈绾蔷对于庶妃的佩服也上升了几度。要知道于庶妃日日只是待在自己的屋里,却能知道这府里每一个姬妾的情况,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问完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之后,沈绾蔷忽然盯着茶杯里浅碧色的茶水忽然走了神,让于庶妃连连叫了几声才反应过来。

“夫人似乎还有事情。”于庶妃见沈绾蔷回过神,放下了自己的茶杯看着仔细的她,眼里有一丝探究。

被于庶妃试探,沈绾蔷很有些心烦的撇下了茶杯,稍一犹豫后便掩饰着内心看向她,“娘娘可知道刚刚到府里的枫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绾蔷这句话问完,自己便后悔了,懊恼的低下头咬着嘴唇。

灵慧如于庶妃,眼睛里立刻滑出了然,然后又悄然隐去了另一种情绪,很大方的重新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方才仿佛毫无察觉的回答:“枫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物,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每过一些时间,她总会来府里小住一段时日,很殿下关系很亲厚。”

于庶妃的回答很是笼统,却又让人挑不出错处。沈绾蔷很气馁,但是又不能再追问什么,只是闷闷的点点头应了一声。

之后的气氛稍显尴尬,无论是沈绾蔷还是于庶妃都没有再说话。

静静的喝完了一杯茶,于庶妃站起来打破尴尬:“时间也差不多了,夫人要是不介意就一起过去赴宴吧。”

“娘娘好意,嫔妾自然不会辜负。”沈绾蔷也配合的笑了笑,然后站起来跟在于庶妃身后一起出去。

红豆和秋叶就站在门口,见沈绾蔷走出来了立刻走到她身后。

“咱们现在要去赴宴,一会儿可被给我丢脸。”沈绾蔷转过头对两个人说了句戏言。

宴席位次是找就安排好了的,凭着众所周知的公主身份,沈绾蔷越过其余几位夫人,坐在了韩庶妃下首,另一边则是魏夫人的位置。

此时时间尚早,来的人也并不多,只有韩庶妃和小王夫人到了。

走进来之后,沈绾蔷就先向韩庶妃问了好,然后又和小王夫人以平礼相见,最后才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靠得近了,韩庶妃免了不又对她好一番打量,最后含酸带妒的说:“不过几日不见,公主看着可是又清瘦了不少,真让我好生羡慕。”

沈绾蔷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含沙射影,于是讪讪的一笑,脸上恰到好处的流露出几许自伤,“娘娘谬赞,如嫔妾这般无福蒲柳的身姿,如何能与娘娘相比……”

许是想起了沈绾蔷之前说过的话,韩庶妃脸上的凌厉却褪下去许多,甚至有了一丝柔意,“公主可别妄自菲薄,公主在咱们府里怎么也不会福薄,再不济也有我们姐妹互相帮衬着。”

听出韩庶妃这话里的几分真意,沈绾蔷动容的看了看她,又露出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微笑。

“韩庶妃和薛夫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不如也让我听听。”一向在众人面前不爱开口的于庶妃忽然横插进来,坐在韩庶妃上首温柔如水的笑着。

习惯性的看向于庶妃,沈绾蔷忽然一凛,想起了于庶妃之前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趣事”,刚刚放下的防范又竖了起来。

韩庶妃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只转过头对于庶妃笑道:“姐姐乐意和我们说话我可是求之不得,我和公主刚才还说这府里谁能有姐姐的美丽呢。”

听着韩庶妃这明显的敷衍之词,于庶妃也不甚在意,总之她已经提醒了沈绾蔷,也不需要再继续了,于是柔柔回答:“韩庶妃总拿我取笑,还是你们自己说着热闹吧,我可不敢搀和了。”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韩庶妃的目的,听于庶妃这样说,她也不勉强,反而又回过头继续和沈绾蔷攀谈,言辞甚是恳切真挚。

不过有了刚才于庶妃的提醒,沈绾蔷再没有掉以轻心,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思量过的,倒也没出太大的纰漏,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其他人纷纷到来。

太子府诸多姬妾中,张侧妃来得最迟。沈绾蔷在给她行礼的时候还特地留意了一下,果然看见她浓妆之后是一脸难以掩盖的疲倦。

果然这府里就没有省事儿的女人,几日之内竟然就能把张侧妃这样的人物闹成这样……重新坐下之后,沈绾蔷忍不住在心中悄悄感慨。

张侧妃自然也看到了刚回来的沈绾蔷,不过正如之前所说,她实在没有心力再设计什么,来了之后也不过是安静的坐着,只偶尔和身边的纪庶妃说几句话。

现在一来,只剩下炽罹和今天宴请的正主没有来了。

抬头看一看上首代表最尊贵的两个坐席,沈绾蔷忍不住心底微微发涩,黯然的低下了头。这一幕并没有被其他人看见,除了一直放了三分注意力在她身上的于庶妃。

又等了半晌,炽罹终于在众人翘首以盼之下姗姗来迟,同时和他同来的还有宴请的主角聂清枫。聂清枫显然已经换过了衣裳,绛色衣裳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清逸拽地的浅蓝色暗花云纹对襟长裳,衬着她自身风流别致的气韵,更有一股蓝天白云的悠扬飘逸。

聂清枫虽与炽罹同来,却并没有站在他身后,而是与他比肩而行,仿佛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单是沈绾蔷一个人,几乎在场所有的女眷都看见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随着两人由远及近而兴起又落下。

太子府里的女人显然都已经个个成了人精,不管心里到底有多少惊讶和不甘,在炽罹和聂清枫走进来的时候还是由张侧妃带领着纷纷起身离席,向炽罹屈膝行礼。

“都起来吧。”炽罹没有多看她们一眼,只是走过去坐在自己的坐席上。聂清枫亦然,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就在炽罹旁边坐了下来。像是不知,又像刻意,稳稳的坐在了本该太子妃坐的位置上。

众女子自然看见这一幕,却没有人露出任何不该露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是正常,个个又迈着袅娜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这个殿上,每一个人都虚伪的可怕,其中也包括了自己。沈绾蔷这样想,忍不住又看了看上首的一对璧人,心中涩楚更甚刚才。

不过聂清枫的到来对沈绾蔷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就是一下子就把很多人原先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几乎不再有人注意她。毕竟一个亡国公主的威胁怎么也不会比另一个身份不明却能攀太子妃之位的女子更大。

在场的人都知道在这样的家宴上炽罹从来不会多说什么客套的话,所以也都没有主动凑过去说话,识趣如坐在沈绾蔷下首的魏夫人等人便自顾的坐着,不识趣如纪庶妃等便伺机寻找着机会。沈绾蔷注意到,从聂清枫出现开始,张侧妃脸上的疲倦就被寒意取代了。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之前张侧妃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有可能攀上太子妃之位的人,现在凭空出现了一个威胁者,自然是要重起斗志的。

只安静的过了一会儿,张侧妃就像是不经意的和身边的纪庶妃说了句话,随后纪庶妃就举着自己的酒杯站了起来。

沈绾蔷就知道这府里的女人不会甘于寂寞,于是一边漫不经心的吃着菜,一边暗暗注意纪庶妃和作为挑唆者的张侧妃的举动。

“臣妾出身武家,也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话,今天就敬枫姑娘一杯酒当做为姑娘接风洗尘吧。”纪庶妃大大方方的看着炽罹和聂清枫。

纪庶妃的话说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就聚集到了她身上,她说的话也每一句都十分妥当,显然不会是她自己想到的。也难为了张侧妃,这么短短时间就让纪庶妃肯按她的意思行事,甚至连台词都替她想好了。

“阿枫,可以吗?”听完纪庶妃的话,炽罹一脸平静的向聂清枫询问。

炽罹的情绪很平静,说出的话也很平常,但是被在场众多姬妾听去,却无一不以为这是太子殿下对聂清枫特殊的关心,连沈绾蔷也是如此想的。

像是没有发现周围众多含酸带刺的目光,聂清枫甚是从容的站起来举起自己的酒杯,“纪庶妃娘娘美意,我自然不会拒绝。”说完,一杯酒一饮而尽。

不仅纪庶妃愣住,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愣住了。很显然,这个外表风流别致的女子可并非她表现的这么柔弱纤细。

反应过来,纪庶妃对聂清枫倒是多了一分激赏,连说了两个“好”字,然后也把自己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后,才又看着聂清枫发问:“不知道姑娘这一次打算在府里住多久?我们可是很舍不得姑娘离开的。”

这句话,恐怕才是之前所有铺垫的重点吧?

聂清枫虽然行事不俗,但毕竟不是在这样环境里长大的,听了这个直接的问题不免一愣,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师兄。这对她来说只是一种习惯,但是其他人会不会这么想就很难说了。

炽罹回应了聂清枫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然后才看着纪庶妃说:“阿枫才来,纪庶妃未免太心急了。或许……”炽罹说到这儿,故意扫视了一圈底下所有的人,并且在某人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阿枫就不会再离开了。”

炽罹的话说完,底下安静了许多。纪庶妃虽然是将门出身,但终究也是女儿家,听了这句话更是险些红了眼圈,于是掩饰的握起杯子又喝了整整一杯酒。

“就这么急着为她正名吗……”沈绾蔷神色复杂的看了聂清枫一眼,却不料正好与她目光相对!

这样和一个人目光相对的感觉很不好,沈绾蔷稍微有些慌张的低下了头,忍着心底莫名的难受静静坐着,连魏夫人叫她也没有听见,直到红豆看不过去悄悄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嗯?”沈绾蔷一脸迷茫的抬起头,然后才发现魏夫人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忙赧然的解释,“真不好意思,我刚才好像走神了。”

魏夫人却没有想到沈绾蔷会向自己解释道歉,稍微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公主不必在意,想必公主这几日一定累坏了,才会如此神不守舍。”

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但这却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沈绾蔷默认的微微一笑,有些萧索低落的情思便从洁白秀致的脸容上流泻出来。

魏夫人虽然温厚,但人情世故未必不懂,见沈绾蔷如此神情立刻了然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聂清枫,心下暗叹了一声。她自己有时候都难免伤身,又何况是出身高贵又正值风华正茂的沈绾蔷。

“对了,魏夫人刚才说什么?”沈绾蔷找回神志后又想起来刚才红豆提醒自己的原因,于是追问道。她说话的时候,绾在髻边的金镶珊瑚宝蟾簪便会轻轻的晃动起来,迎着辉煌的烛火在空中掠过一个晶亮的弧度。

又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沈绾蔷的风华正茂,魏夫人颇不自在的微笑道:“没什么,只是看着公主头上的簪子别致得很,随口说了一句而已,倒让公主挂心了。”

簪子?闻言沈绾蔷抬起头拂过金簪顶端的宝蟾,她从未在意过自己都有哪些衣裳和哪些首饰。说起来,这些东西似乎也都是炽罹着人置办的。

反应过来,沈绾蔷只是随和的笑了笑,中规中矩的回答:“只是制作得精巧些罢了,其实不值什么。”性子使然,她向来并不十分喜欢金银,唯独对温良美玉还算得意。

魏夫人刚才也只是随口找了一个话题,听沈绾蔷这样说也就不再问,转而又道:“也不知公主这一次跟随狩猎可有什么稀奇的事情看着?”

这一次,沈绾蔷终于被她问的话吸引了注意力,转过头认真的打量着。魏夫人是原先帝后赐给炽罹的,年纪比炽罹还长些,又是宫女出身,所以在府里一直过得不甚如意,吃穿用度也都有限,想必对府外发生的事情也是好奇的。

大致确定了魏夫人这句问话没有深意后,沈绾蔷才啜着笑回答:“其实也没有什么,狩猎在京郊,只能看见些深山老林和各种禽兽罢了。稀奇的事情,恐怕要让夫人失望。”

沈绾蔷这样回答,魏夫人也没有怀疑,点了点头便不再攀谈。她这种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察言观色,看得出沈绾蔷谈性不浓,自然不会在知道的情况下还惹对方不快。

宴席上毕竟都是女眷,所以并没有到很晚才结束,大约戌时便要散了。

看见炽罹和聂清枫站起来要离开,张侧妃终于忍不住起身温婉道:“不知道殿下要安排枫姑娘住在哪里,臣妾也好早做一番安排。”

炽罹顿住脚步奇怪的看了聂清枫一眼,并不理会张侧妃,“不是昨日就到了?昨日住在哪儿了?”

“昨日暂时住在了外院。”聂清枫清清淡淡的回答。

但是这个回答却让炽罹极为不悦的皱起了眉,冷冷看了张侧妃一眼,“你什么时候做事情这么不牢靠?怎能让阿枫住外院?立刻却腾出雅乐阁。”

这还是张侧妃入府第一次被如此直白的训斥,当即就让她白了脸,但还得温温柔柔的低下头伏低做小,“殿下息怒,是臣妾疏忽了,臣妾这就让人把雅乐阁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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