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在落在雪地上的敌群之中,就像在一张白色的宣纸上,盖爆的六个红色硕大印章,地狱的阎王已经忙不过来了,只能以这种方式成批的处理死亡,死神的手拿着红色的死亡印章快速、一刻不停盖着、盖着。鲜血慢慢的渗染这方圆九丈的大红印记。
每个流匪的脸上,都流露着恐惧和对生的向往。只能凭借着感觉东躲西藏徒劳的躲避着那炮弹。不是那个天杀的张献忠和那柄九金大环刀在后面堵着,早就跑没影了,还是安生的过日子好啊流匪步兵移动的速度很慢,但是数量众多,很快的填补上了空间,付出极大伤亡后的流匪,终于离开了火炮的最近的射程,但是一百多支明壹式步枪很快的接过了屠杀的接力棒,并且更准确、高效。
那流匪几乎是被钉在那半步也前几不了,那一百多支明壹式步枪让他们在500码到450码的水平距离上,丢下了将近一千多具尸体,有些地方,开始被尸体螺起半米高的尸墙。
流匪趴在地上、或者躲在尸墙后面,再也不肯动了。那张献忠看到此景,心大叫不好,在这呆着一会都会被屠杀干净的。用手砍了几个往回跑的流匪。徒劳的叫喊道“给我起来,冲啊”
看着流匪脸上的表情,心里想玩了,在不冲过去就全完蛋了。此贼却是英勇喜欢杀人自己也不怕死。一勒马缰绳领着自己的兄弟踏着活人的身体,竟从弹雨中冲了过来,来到护城河边扔下一具死尸,快速的返回去,又快速的捡起了一具尸体。
护城河开始变的越来越窄,玩命的精神激励着越来越多的流匪士卒,按照他的行为行事,但是这等骑射的身手,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明壹式步枪增加着死者的数量,不停的消灭着那些马术不精又相当英雄的流匪。
此时,流匪的骑兵中有人越过了护城河,开始琢磨怎样弄开这扇通往财富和复仇的大门了,甚至孙斌能听到大刀砍击大门的声音了。
一惊之下,心想好在用大条石封了南门,要不门被弄破了。这阳城和自己的梦想就玩完了。一回头突然看见,一枚燃烧弹从箱子里,滚落城墙上,灵机一动刚想身手去拿,旁边的另一只手比自己还快。一个卫队士兵点燃燃烧弹上的火捻,稍稍的等了一下。把那红色的铁球远远的投掷到流匪群中。
一个流匪被这不爆炸的铁球砸到在地,旁边的流匪以为是没炸的炮弹不再去理会复冲杀上来。这时候那个红铁球爆炸了,硬脆的铁壳崩裂成好多小碎块,夹杂着气浪将十几个流匪在空中经行了外科手术,躯体被切割的支离破碎,被气浪托着飞到了十几丈远的地方,更可怕的是飞溅出的红磷,沾着哪里就剧烈的燃烧起来,扑都扑不灭并且燃烧迅速。动物怕火的本性迟滞了流匪的疯狂进攻。燃烧弹再次将他们驱赶离开阳城的南门。
就在天煞星张献忠想再用一股劲,攻下这小小的阳城的时候,终于上天开始眷顾山西巡抚这个冒牌的耿如杞了,一颗铅弹在张献忠右肩射入,甚猛的力道将他击飞起来,重重的摔出了两丈余远,这个该杀的天煞星瞬间就昏死过去。他的亲信们快马来到,抓起已是满身鲜血的死人般的躯体,几只快骑快速的向后遁去。
这一突变,使疯狂攻城的土匪斗争的信心,就像崩溃的堤坝一样,几近疯狂斗争意志瞬间被沮丧的洪水冲的荡然无存了,接下来就是全线的大溃败,每个人都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死神的终点,但是迎头却撞上后面蜂拥而至的流匪,全乱了,全都乱套。
那王嘉胤望着阳城成头上的火炮和步枪,还在不停的射击真是见了鬼了,这火炮与旧式火炮完全不同,不怕风雪,不用冷却,毫不影响其射击的精度和效率,在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内,一刻不停的在发射炮弹,那火枪更是讨厌,其精准快速的射击,让他想起在农田里拿镰刀收割麦子的情景。真想看看那城墙上是一只什么样的军队,竟然输给了一个连个旗帜都没有军队,心中暗生敬佩之意,这次是彻底的赌输,还好还有翻本的本钱。
愿赌服输,斜眼看了一下张献忠那满是鲜血的身体,暗暗庆幸自己还活着。
“敲锣,让他们快回来吧”说完走向自己的坐骑,翻身上马,咦那个李自成呢怎么没了,这个闯将跑得比谁都快,这个李自成最让各头目瞧不起了,取个婆姨长得漂亮,却给他戴绿帽子,又弄了个良家女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跑掉了,这回轮到他开始跑了,再碰到他的时候,定要好好的取笑他一番。既没色心有没贼胆,逃跑都是很擅长。
“好了我们走吧”王嘉胤对部下说道。突然间阳城方向一声信号炮响,嗵的一声,从阳城城池的东侧杀出来一队骑兵,为首的是名满脸虬髯的红袍黑脸将军,一杆大旗上面写着贺字,在毫无斗志的流匪后面往来砍杀,冲杀甚猛驱赶着这群溃逃的流匪,这可非同小可,这厮冲杀过来被他缠住再想跑就没机会了,想到这匪首王嘉胤狠狠的抽了坐骑两鞭子,那马痛得带着他一溜烟的跑过了山湾,回头看看一眼那小小的阳城和那些被自己的炮灰挡在后面的贺人龙的骑兵,心里骂道这次丢大人了哎
王嘉胤领着自己和那些跑得快的万名流匪,沿着大道看见了一个山坡,过了这个山坡,再向南走五十里地,就到河南的怀庆府的济源了,到哪在抢掠一番,找个好女子好好的出一出满身的霉气,想到此心中登时宽了许多。但是上天已经抛弃了他了,复仇的天使扇动着隐形的翅膀,用那复仇的箭在他的身上标记上了死亡的标签。
当王嘉胤行进到能看到坡顶的时候,他的心开始变得冰凉,在那山坡的顶端,一队衣甲鲜亮的官军挡在了大道中间,一面面晋字大旗迎风飘扬,那制式倭刀冒着寒光在风雪中让每个流匪的血液开始变得凝重。
大队前面一员战将端坐在黑色的战马之上,伟貌胡髯、双目炯炯有神、两颐倒竖。头戴冲天铁盔,饰天鹅翎,顶插小旗,罩甲,饰有鱼鳞甲片装饰,方领对襟,于那胸部顶着一个精钢护心狮子头。内穿当为曳撒,行虎斑五彩云纹,两袖肩有瓦状甲片,以红丝连缀。马上横着一柄丈八蛇矛,矛头长二尺余,扁平弯曲如蛇形,两面有刃,龙首吞口矛尖有如白蛇吐信,黝黑发亮,也非寻常之物,比那三国张飞的蛇矛有一比高下。身后一面大旗猎猎招展,中间绣着一个斗大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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