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懒惰分为两种,一种是行为的懒惰,一种是思想的懒惰。不管哪一种,只要具备其一,就成不了大事,很不幸,我是两种都具备了。
我是懒人,懒得彻底,不然也不会再开庭的时候迟到。
上帝保佑,我不是故意的,闹钟我也定了两个,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响。
若果不是王冉两个电话把我叫起来,我就压根起不来也到不了。
尽管他把我叫起,也改变不了我迟到的事实。
“快~点~”王冉站在法庭的门口拼命的朝我挥手。
“抱~~歉~~~。”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累得要死要死的。
“走吧。”他看了我一眼,拉着我的胳膊就朝里面走去。
“好~~。”说真的,我已经没力气了,气喘吁吁,两条腿比灌了铅还难受。
法庭很是安静,说的安静不是因为没有人说话,而是只有说话的人还在说。
本人表示不幸,错过了严重的开庭仪式。是的,仪式,我并不认为所谓的公平公正会得到充分的体验。
“我来干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说真的,我很是好奇,因为,被告原告都有人了。
“你来负责听就好了。”他在我旁边坐下。
“你是来干什么?”毕竟作为律师,王冉也没有在辩护的位置上。
“我来啊..。我来是负责让你来听的。”他的眼里藏着笑意,我一抬头就看到了。
“这话说的,就感觉我想来一样。”我盯着他看了有一会,他还是那样,没有别的感情。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我瞅着他的脸瞅得津津有味,他一出声把我吓了一跳。
“啊~。没干什么。”我反射性的说。
“请下面保持安静。”法官敲了敲锤子,示意他的不满,也示意我说话的声音太大了。
“我不说话了。”那个锤子,真心是为我敲的,吓死了。
“还真难的,你竟然说你不说话了。”他低下头翻着手里的资料。
我撇撇嘴,就跟我很爱说话一样,哪里的事?
“你还真不说话了。”他看着幸灾乐祸的。
我表示要贯彻自己的观点,彻底贯彻。保持沉默,沉默是金。
“你不用太介意法官的话,不敲几下,他怎么显示自己的权威。”他说的好像自己很有经验。
我沉默。倘若再次被点到,我是不是就要被拉出去了?有这个可能。
他也没再理我。
说起什么原告被告,我表示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两拨人就像是在辩论一样,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很精彩,台下的人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可惜,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听着满是专业的话,一窍不通。
为什么不弄浅显一点的话呢?难不成,就是为了让人听不懂?
在这个地方,手机,电话都关机,免不得把精力专注于辩论上。
只是,好像,娴媛好像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应该特别匆忙。
说起来结婚,现在离婚的人比结婚的人都多,我实在找不到结婚的意义。现在欧式婚礼与传统婚礼交杂,我都不明白结婚到底该怎么结,不是应该穿着白色婚纱在教堂吗?或者是着着凤冠霞帔,在房间里等着交杯酒与洞房花烛,似乎,这都离的太远了。
现在这个时代,有点不伦不类,这个时代的人,又自我感觉良好,整日沉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