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就是仗着掌门的宠爱,为所欲为,其实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小珑珑目不斜视,依然认真又懵懂的咬着肉脯。小笼包一身粗糙的皮毛跟只杂种猫似的在她的脚边喵喵的叫着。
珑珑抬脚踢了一脚小笼包,“小畜生,就你在这里不停的叫!叫什么叫?”
小笼包无辜的坐在那里,一双蓝色的猫眸像被抛弃了一般看着珑珑!
旁边的师兄和师姐得一声轻哧,“养得畜生都是杂种!”
“怎么能说珑珑养的畜生是杂种呢,这好歹也是珑珑第一只灵宠!”
“哈,这也叫灵宠?笑死人了!”
珑珑无辜的抬起亮晶晶的水眸,“师兄师姐们,刚刚你们是一直在说我吗?”
师兄和师姐们一噎,敢情讽刺了她这么久,她是一点儿没当回事,还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
珑珑又无辜的说道:“我以为你们说你们自己呢!”
“……”
众师兄师姐捶胸!
那边评审的三位长老还有各院的掌事全部已经到齐。
南宫江寒坐在萧南的身边朝珑珑抛了个媚眼,狭长的眸子里桃花烂漫。结果被其他的师妹误会,以后南宫师兄是对她们献殷勤,争先恐后的挤到了队伍的前面,一个人的做扭捏状!
珑珑嘟着小唇,该死的妖孽,姑奶奶迟早收了你!
比试一项一项的进行,轮到珑珑的时候,各位评审一致的摇了摇头。
“下一位龙珑!”
珑珑嘴里咬着肉脯,两腮鼓鼓的,身边跟着她的兽宠小笼包,小笼包一身杂毛,跳上台子都摔了一跌,引得在场的人一阵的讽笑!
姬师伯上前递给三位长老一份卷纸。
三位评审院的长老看了一眼,相互换了一个眼色,坐在中间一个比较好的长者言道:“经本院一致决定,念着龙珑年纪尚小,万一有个闪失,恐毁了你一生,取消今年龙珑新秀考试资格!”
取消龙珑的比武资格,是评审会突然决定的事情,连萧南都不知道,此时萧南那张平静的脸上泛着冷冽的寒芒,语气有如山中万年的冰山般冷冽,“这是谁决定的?”
三大长老站了起来,“掌门,我们也是为龙珑好,您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传弟子有个什么闪失,再说再过七年,她也不过十四岁,到时候再参加也不晚。”
南宫江寒眯着一双桃花眸,笑眯眯的朝龙珑看过来。“师父,长老和师姑师伯们是看不起您教出来的弟子!”想当初南宫江寒十一岁就开始新秀考核,一举冲入了前三,成了高等弟子。
而龙珑此时连初等弟子都算不上,顶多算是山上的一个吃白饭的小丫头。
珑珑也不着急,依然漫不经心的啃着肉脯,咧嘴一笑的时候,两颗尖尖的虎牙渗着冷锐的寒光。
“大长老是怕我毁了演武场吧。”小丫头奶声奶气的声音,嚣张十足,她一向嚣张惯了,不过在山中众人眼里,那是调皮捣蛋,为所欲为!
大长老脸色一寒,指着龙珑道:“小丫头,我这是为你好!你上课从示认真过,丢脸也是丢了掌门的脸!”
萧南淡淡而道:“长老们这是不相信萧南吗?”
珑珑朝萧南咧嘴笑着,还是师父最好了,在五行山上,就师父对她最好,从来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当然她欺负别人,师父只在意她吃亏了没有?
评审们顿时一窘,原本想打击报复龙珑的,结果因为萧南的一句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大长老拂袖,“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亦瑶,第一场武试,你陪龙珑对练!”
亦瑶是曾函雪的亲传弟子,已经到了玄修蓝阶第一层,再加上曾函雪是百草堂的掌事,亦瑶那医术药理毒术也很精通。长老们和评审的意思是让亦瑶随便放点毒,把龙珑毒倒便可以把珑珑刷下去。
亦瑶已经上台,一双轻屑的眸子望向珑珑,“小师妹,我可以让你十招!”
珑珑将肉脯塞回怀里,提着手里那把巨阙剑缓缓的举了起来,声音清脆认真,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无畏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与山上的弟子公平的动手,所以她觉得这认真是必须的,否则会对不起亦瑶师姐那装逼的形象。
“师姐,你还是尽全力吧。”
亦瑶哼道:“不知好歹!”
说着手心里萦绕着一股蓝色的玄气,包围在玄气里的毒粉泛着诡谲的光芒,她突然目露杀机,出招,手心里的毒粉便朝珑珑那小小的身体上飞洒而去。
珑珑的巨阙剑撑地,小小的身子轻巧的一闪,那些毒粉落在了台上的木柱上,木柱顿时被腐蚀成灰烬。
南宫江寒手里的玉扇一收,皱眉,刚刚那一下,如若小珑珑没有避开,只怕现在变成灰烬就是小珑珑了。果然最毒妇人心!
龙珑那双清澈的眸瞳里泛着危险的光芒,咧嘴冷笑的时候,两颗小虎牙此时也渗着寒芒,缓缓的举起手里的巨阙剑,“师姐,现在轮到我了!”
巨大的长剑举在头顶,双掌之间萦绕着淡紫色玄气光芒,果断的手起剑落,将演武场的地面劈开成了两半,亦瑶那红色的身影像片辗落成泥的花瓣一般,直直的栽入泥里。
龙珑很低调的收势,小小的身子倚在巨剑上。
授武课的师伯知道龙珑的破坏力,先前她一剑砍断了所以的木桩,已经很另他惊讶了,现在看她出招的威力,似乎比之前更大了。
亦瑶摔落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往外冒着血,止也止不住。曾函雪急急的下来,按住亦瑶的胸口,将一颗药塞到亦瑶的嘴里,这才狠狠的说道:“你把她全身的筋脉都震断了!亦瑶是你同门的师姐,你居然下这么重的手?其心真是狠毒!”
那一剑也没有真正的砍在亦瑶的身上,若是砍在身上,只怕亦瑶如今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了。
一旁的师兄们很是吃惊!之前还嘲笑过这小丫头,这小丫头平日记仇得很,她有仇当场报,没有当场报到的仇,那只能说明她暂且还没有想到一个十分残忍的方法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