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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惟一合理的计划就是,沿着一个螺旋线为路径搜寻充气拱屋。这个念头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兴奋,因为那意味着我得摸黑在石阵中磕磕绊绊走上几公里,摔无数个跟头。还有,螺旋线的精确性也无法保证。也许走不了多远它就偏离了角度,走出别的什么花样来,从而永远也碰不到拱屋。但是,说到底,我不能等死。我拿定主意,要是累得走不动,我就爬,我非找回我的寄宿地不可。

我还察看了星星的位置。那个像拉长的葱头一样的星座,我就看着它了!我朝它直着走,稍微向右偏转。然后慢慢转向,背面对着它,直到完成第一个螺旋。接着,就按照这个办法,直到碰上拱屋。我走得浑身是汗,走上200步,歇一会儿,接着是100步、50步一歇。每次歇过以后,要站起来就显得更加艰难。我磕绊了几十次(也许,我绊到了天然金矿石上?),跌到了两次,第二次摔倒时我的太阳穴碰上了一块尖尖的石块,疼得我以为可以就此告别人世了。

钻心的疼痛过去,我的四肢又能活动的时候,我想,快点儿死掉可能倒不是什么坏事。不,我是不会自己故意把宇航服弄透的。皮面很薄,还是让这套行头在下次摔交的时候经受检验吧,面镜是防震玻璃做的,要么就狠狠往地上一摔,等着好看?一切是否如我所愿,还真难说,至少我也是个机器技术的宠儿,这种意外事故,也许还真轮不到我。

我痛苦地呻吟着,再一次坐起来。两条腿已经没有支撑身体的力气,我怎么也站不起来,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磨蹭着,我的脚下就碰着了一块大石头。我慢慢朝它爬过去--也许靠着它,我可以就着它站起来。我眼前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站起来,别的都再说了。

别管我怎么爬到石头上的,反正,我最终站了起来。现在,我看见远处的点点亮光,像低低落在地平线上的一颗星星一样的一簇火光。不,它是灯光,不是星星。那是拱屋的小窗透出的灯光。它正好亮着,是因为我离开它的时候忘记了拉灭它!一次疏忽大意,最后倒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当然,我还得走完最后的路程,不要被石头绊倒摔断脖子,最后钻进小屋才算最后成功……

小心、再小心,我慢慢前行,一点点接近那盏小灯。

外面的残夜依然狰狞可怖,让我几乎一夜没合眼。身上的肌肉早已疲塌得不住地痉挛,疼痛不停地折磨着我。小腿肚子上的肌肉已经拧了筋,我就着灯光给自己按摩。黎明前那一会儿,我感到心里一阵恶心想吐。那时我的腿疼已经减轻,我赶紧跑到厕所那儿,几乎没有脏到外面。

算了算,整个晚上我睡了大概不过一个小时。睡梦并没有舒缓头天晚上筋骨所经受的磨难。起床后我咬着牙,踅到厨灶旁边,找到了一点儿水喝了下去。没有吃的。就是有,我也不想看。最难的就是更换氧气罐。我把它塞进宇航服,准备开始新的工作--在日光时间开采70公斤的贵金属。如果我想活下去,就得干。

信不信由你,我还是挺过来,忍下去了。我的步子比头一天慢,总是停下来喘息。我没找到头天晚上丢弃的那两块石头,但却有了新的收获。炽热的太阳还没有露出地平线,我就已经来回赶了两次,在看不见到猫洞旁堆出来一个矿石金字塔。苦日子是可以习惯,也可以忍耐的。我只能忍受。也许头几天难受劲儿一过,肌体就会“开启”某种机制,调动潜能,那时候就会好过一些。

第一天我没有按指标完成任务,但事情还不会太糟。如果月边站上的人不太笨的话,他们会减少我的食物供给,然后依次是水和氧气。够合乎情理吧?两三天没吃喝我怎么也坚持得住,不会虚弱得厉害。然后,大自然的潜力就该起作用了。我就会完成调整,振作起来,也觉得饿了,最后完成指标干出一个小山来,那时候,食物供应也就恢复正常了。

也许,我凭借完好的体力可以一次带回地球重量为10公斤矿石。这就是极限了,怎么也不会更多。这样算来,一天走7个来回应该不成问题。要考虑已有的条件,就是说,白金矿石随地可以找到。黄金的价钱更低,而银矿就看都不用看,更别说采了。我对锇和铱的市场行情一无所知。铑和钯的比价又是多少,谁跟我说说?

我不知道。就是捡到这些金属,我也可能无法把它们跟白金分开。

黄昏前我让小金字塔堆翻了一番。猫洞没开。我回了拱屋。喝完了剩下的那点儿水,一头倒在了卧具上。这一晚我睡得很沉,只有一次被小腿的痉挛闹醒,一边揉着一边又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我又叹着气,硬着头皮钻进发着汗臭的宇航服里。让我好奇的是,我一下子减了不少份量--“格里分”上人们穿的工作服对我来说还挺合适,可现在已经有点儿逛荡了。这还算没什么。说实话,减点儿体重我倒是不怕,在疝鼓上,瘦草狼比肥河马的命更长。让我担心的是周围环境出现的危险的变化,或者我自己突然丧失了劳动能力。我没法完成每天的定量,这是明摆着的。70公斤地球重量大白金,那可就是疝鼓的140公斤呐。

但没直接走向猫洞。乍一看,猫洞在我不在时至少开过一次。天然金矿石少了一部分。但不知为什么没有全部拿走。地上躺着两个氧气罐和两升装的塑料水瓶。没有吃的。但是在灰色的土地上有张纸片。微微吹起的风把它刮到了一边。我捡起来,上面用铅笔潦草地写着:“收到重量白金相当9.711公斤。”除此以外,什么也没写。

怎么回事?为什么?愤怒和痛苦让我发蒙般地呆立了好一会儿。连新采的矿石都忘了倒出来。怎么只有9公斤呢?昨天我没有太费力气,说70公斤不够,这我同意,但总也够40公斤了。要不,剩下的都不是白金?

实际上,情况还要糟糕。我突然明白,那瓶水是预支的,他们从我采到的矿石中给刨了出去。月边站上的滴水如金,那水绝对不会让你白喝的。

或许我连那罐子氧气都没有挣出来。你也许会以为这么一来我会高傲地撇下氧气掉头而去。我没有这么做。在这儿,趾高气扬跟装傻充愣同样会要了你的命。我得维持着活下去,直到找到脱身的办法。我脱下宇航服,舒舒服服往床上一躺。我现在平静了下来,要好好想想怎么办才好。

简单点儿说,我分不清同一种颜色的白金和普通矿石--它们的颜色太相象了,看来只是其中的某种杂质起了决定因素。这样一来,我就永远不会完成指标,早晚得在这儿冻饿而死。留下来,我是死路一条。逃离此地,越快越好。

可是,该怎么逃呢?

逃往的路只有一条:猫洞--月边站--格里分--地球。办法也只有一个:潜入猫洞,抓上一个或几个人质,提条件。难不难?怎么能够悄悄潜入猫洞,避免让他们给当场打死呢?

哪个更容易?一进猫洞就被人当场击毙?这就又是个问题。答案呢?我不知道。应该等待。这是一个难题:但是我不知道答案。如果运气好的话,我就等它开启的时候再做判断。

我要耐心等待,等待我的机会。

“唉!里头有人吗?”

我没动弹。那是因为话音刚落,我就听见门的响动和呼吸器呼吸的声音。大概,来了不速之客。

更准确地说,是拱形屋的主人回来了。一次正常的轮换。我才是他们的“不速之客”。

进来的人一共7个。再多,这小小的空间就容不下了。他们一个跟着一个,一分钟过后,又进来7个。我明白,他们要脱下宇航服。屋里一下子变得又挤又闷。

“欢迎到来,你们这帮残废!像看看你们的肚脐眼,别让肚子里的小肠露出来!”

“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踩了我的脚?”

“我,怎么啦?瞎他妈嗥什么?看呐,眼泪都出来了……”

“谁看见我的水壶啦?扁的那种,上面还写着字儿呢。上次我就放这儿来着……”

“丢不了的。要不就是让轮班的给偷了?里面装的什么?”

“有东西就得了。现在可好,没了。可惜,还是我的护身符呢……”

“你们又没带炸药吧?我看,那块大石头后面就是矿脉出口,要是给它炸开个口子……还没决定吗?要不就走私怎么样?”

“不让我们干,别人干就行。这么说吧,咱们可都是男爷儿们,我可早想好了--再过一年,最多两年,矿就要没的采了。那时候我们就有阿芒拿炸药了,还会想出什么技术挖掘机什么的,分块儿往猫洞里搬……”

“他们能造出挖掘机,不过我们的分成儿就少了。你们得说我乌鸦嘴吧,我可不是说丧气话,这种事儿不是没有。你不是在工厂干过吗·他们不照样克扣记件工资吗……”

“工厂是工厂,这儿可是公司。你倒会打比方。这儿有人克扣你欺负你吗?没有。那就别胡说八道了。”

“我爬洞的时候又想,要是出口突然换地方怎么办?记住我的话,这种事儿也许有的。把我劈成两半,要么往宇宙里一扔完事儿……”

我把身子从躺姿换成坐姿,把自己的双脚摆正,但这还是碍他们的事。这些人磕磕绊绊地从我身边走过去,没人骂街,但也没人说什么抱歉的话--在他们看来,这新来家伙虽说像个哑巴一样愁眉苦脸,但却占了拱屋里最好的,也就是最靠门口的地儿。就让他在那儿呆着吧。不说话?就当他是件家具好了。我以为自己不会让他们发生任何兴趣了,谁知这时突然有人往我的肋骨上捅了一下:

“喂!”

我慢慢转头,然后抬起下巴往上看。我脑袋边上站着个一脸横肉的愣头青。他的个头实在大,都要顶到拱屋的天棚了。

我们二人足足对视了两分钟,我纳闷,自己是不是害怕了?这时,这家伙抬起脚又踢了我一下,这下挺狠。

“还得让我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什么?”我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一脸莫名其妙地问。我的床铺周围酝酿着一次山体滑坡。

那愣头青大叫起来,想跳起来打我。不过一切都是徒劳--我迅速往他的对面一躺--双倍重力下跟人打架,你的身体要是在垂直状态,那就危险了。他大概是想用脚踢我吧?但他用不着大咧咧地把膝盖和鼠蹊放下。我自己已经想好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伤他的。

“停!”突然那边有人大喊了一声。听见这句话,大家立刻都不做声了。

我听到过不少类型的长官发号施令,有先声夺人、连恐带吓的,有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也有阴森低沉但不失威严的。耳边响起的这个“停”字,一定是那种具有权威的领班。

但他的外貌却没什么可取之处--他长着一张孩子脸,这跟他的嗓门毫不相称。

“嗳,说你们呐!你们谁想打架就滚到外面去!”他冲着我们这边说。

我朝他转过头去。找茬家伙也一脸慌张,眼睛紧盯着领班。

“拱屋是我们住的地方,也是公司的财产。”领班耐着性子说,“有什么争端都得到外面解决去。这话我已经说过了。还不能穿宇航服。这也是公司的财产……”

“什么意思?”愣头青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问。

“就这个意思!你给他让开铺位,要不你就上外面喝氮气去。我可开始记数了,一,二……”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三四个淘金工朝这儿靠拢过来,看来,如果这个无赖不从,他们会用拳头支持他们的领班。这时,其中一个好意相劝道:

“算了,维杰克,赫留斯特说得对。这小伙子先来先占。离人家远点儿。”

“他打我来着,实话实说!”

“没打,他就绊了你一下。做的不错。”

“两下呢……”

愣头青又磨蹭了一会儿才退了过去。齉着鼻子嘟囔着什么。领班在我对面蹲下。奇怪,他好像毫不在意什么双倍重力似的。活动起来完全无拘无束。

“你这个受刑的,”他对我说,语气里带着长官才有的说一不二的强调。“他们通知我了,你得跟我们住在一块,可干活,你得单干。你的单元在最边儿上,到时候我指给你看。别进别人的地盘,否则算你自找倒霉。别担心,你那个单元也不错,不比别人的差。你要是尽力做,指标完成得了。我们两个小时以后出发,伙计们得配上点儿装备。”

“我这就走。”说完,我使劲儿站起来。

赫留斯特轻轻往我胸脯捅了一下,让我一屁股坐到了睡铺位上。

“现在你哪儿也别去。你得跟我们一块走。我告诉你的单元在哪儿。我可不想让我们队看见你在我们的地盘上挖墙角。为了他们别把你整过火,我也许不得不同意他们动手收拾你。你真想要宇航服上开个口子不成?”

“不想。”我说,“我明白了。可谁替我开采白金呢?我为了混口饭才这么拼命干的。可吃的,我连影儿也没有见到呢。”

“有我们的就有你的!就是没酒罢了。他们自己也不多。偷运来的。吃不饱,也饿不死……还有,我说,是你把那些鹅卵石扔洞口的吧?拿走,我们没垃圾可扔。那个大堆看见了?把它们扔那儿就行了。你这石头不含金。”

“一点儿也没有?”我傻呆呆地问。

“一点儿也没有。只有锑,铋,铅,外加少量的银。这些垃圾一多了,我们就拿这些石头沿着拱屋四周砌堵墙。这你别急,谁一开始都会弄错。”

我一声没吭。

这时,赫留斯特给我丢了个眼色,接着说:

“我就知道你是头猪,伙计!你就不能把这儿拾掇拾掇,像个猪圈,哪儿是人呆的地方。”

“不能。”我挑战似的说。

“头一次来疝鼓?”

“头一次。”

“这就对了。你还没习惯。第一次来的什么反应都有。用不着生维杰克的气,他也是头一次。我外甥,还是孩子一个。别看他身上肉倒是不少,但那没用。疝鼓这儿大力士吃香,但这力气还得看怎么用,要动脑子、使巧劲才行。你看!”他轻而易举地做了几个起身-蹲下的动作,浑身灵动,变得像一个橡胶皮球。“明白了?”他用指头点了我一下,把嘴唇靠近我的耳边小声说:“给你有个请求。你看见维杰克不舒服,就帮他,当然,要是你恰好碰见的话。采矿时我们都离得都很远,谁也见不着谁。人什么事儿都会发生,维杰克可能,别人也免不了。你大概自己也明白了吧。你没有义务帮谁的忙,可是你给人出了力,倒头来没坏处。行吧?”

我点点头。也许他对。就是他的话不对,点头摇头也算不了什么,不足以表示我的责任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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