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记忆的许可从石床上起来随手将放在一旁的锦袍穿在身上之后,不在看夜一眼转身离开的密室,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就是回到雀翎殿去搞清楚苏****到底怎么了。
一路疾驰的奔赶让许可的的额前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一颗一颗的直到承受不住那越来越大的水滴时才沿着脸部的轮廓不舍的落下,滴在那白色的锦袍之上阴湿了肩膀上的衣衫。
站在雀翎殿内室的门外许可怔愣了很久,原来苏****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心中除了嫉妒什么也没有剩下,而现在自己完全记起来了他真的好像冲进去跟他说自己因为他的离开有多焦急,他的家里人他的母亲有多伤心。
可是现在苏****就在这扇门的后面,只要自己轻轻一推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兄弟了,可是为什么这道门却如此难以开启,似有千斤重更似万年的距离。
深吸一口气,许可轻轻的抬起双手放在那扇他认为厚重无比的木门之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往前一送那门就开了,屋里的人在看到门被推开额一瞬间映入他们眼帘的人是智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定定的看着他。
此时他们眼中的智王白色锦袍凌乱的穿在身上,腰间的蟒带斜斜的扎在腰上只为了不让衣服松散,漆黑的墨发散乱的披在身后,和月白色的衣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秀俊朗的脸上不满晶莹的银丝,顺着好看的轮廓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显然那是因为急速奔跑而留下的痕迹,狭长的凤眼中不满氤氲的薄雾,紧抿的双唇纠结的拧着剑眉,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离轩和离墨相互对视一眼,很是不解不是去恢复记忆了吗?怎么回来的时候这智王给他们的感觉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难道连夜大人也无能为力了?
不可能!他们相信神兽的力量是不可侵犯的无上权威,可是这智王一副伤痛欲绝有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那么像一个被妻子抛弃的无奈可怜人呢?
狠狠的甩了甩脑袋里奇怪的想法,将目光放回到智王的身上,只见他一步一陈的朝着夜落鸢和苏****躺着的雕花大床走去,每走一步那沉重的脚步就沉沉的落在了胡可的心上。
“他们……这是怎么了?”
对于许可的问话让离墨的眉毛不经意的上挑一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而是双手报于胸前安静的凝视着胡可接下来的动作。
“回答我,他们怎么了?”
许可见没有人回答有点温怒了,当下也不管自己现在深处何地,声音中的严谨确实不容忽视的威吓。其实许可的身上确实有内中让人不容忽视的绝对的上位者的气息。
因为和苏****多年的相交甚至是商场上的绝杀都使得他本身的气质中会在不经意见带出那震喝人的威仪,只不过他不喜欢那样的感觉,所以总是用一种儒雅的气质掩饰起来,但是今天的无视却激发了他体内的怒火,那种被人无视的怒火。
“他们中毒了,所以需要绝世无双做解药!”
就在这个时候夜也从密室赶了过来,其实按照他的神力他是完全可以更快一些的,可是之前因为凤麟兽本就神力大损,而今有为了帮助许可恢复记忆更是消耗了不少的神力,以至于现在他只能勉强的维持身形却不能在快速的移动了。
“中毒?为什么会中毒?”
“不知道,我们也在查,下毒的人手段很高明,所以一时还找不到线索!”
这一次是离尘开的口,但是除了中毒待查之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他可没有忘记许可的身份是南诏的王爷,在事情没有明朗化之前谁都有可能是嫌疑人,尤其是还没有返回各国的使节,更可疑。
“你们说需要绝世无双做解药是不是?”
“是!”
“我知道那里有,我带你们去!”
许可的话让所有的人都为之眼前一亮,原本以为这一次的荆棘林不好过,却没想到夜真的把智王的失忆症治好了,而他们也如愿以偿的从智王的口中得到了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很好,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太好了!这样他们的主子就有救了!只要他们的主子醒来就不怕他们查不到下毒的人,到时候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方能解恨!
“王爷,请讲……”
激动,真是太激动了,按耐住激动的情绪,离轩开口让许可继续说下去,耳朵竖的老长眼睛也是死死的紧盯着,生怕漏过每一个细节。
“绝世无双又名合欢果生长在苦寒之地,那里常年被白雪覆盖冰封千里人迹罕至,听说那是一种树木的果实,因为生长在贫瘠的阴寒之地所以花期和成熟期都很长。
一颗成年的无双树结出的合欢果一般上分雌雄两枚,如要的是雌果所以才叫绝世无双。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在南诏的时候曾经整日待在书库之中,在南诏的书库里就有介绍合欢果的书籍,因为合欢果是我南诏王室的至宝。
因为太过稀有所以一直被甚为王兄的南诏王保护的很好,就连常年患病的母后都无缘食用,因为合欢果六十年才会出一枚,在我南诏王室的藏珍库里只有三枚。”
许可一股脑的把绝世无双的来历和去向系数的讲完了,每个人的脸上除了惊喜还有意思凝重,虽然南诏和神女国里的不远,但是想要把这珍贵的南诏至宝弄到手却很棘手,南诏王连自己的亲母都不肯给,更何况是他国不相关的人?
“不知王爷可有何办法?”
离墨觉得智王这个时候说出合欢果是南诏的珍宝这件事似乎还有隐含的寓意,或许得到他并不难,只不过对于他们似乎要舍弃某些东西才行,潜意识里离墨觉得那被牺牲的东西很可能跟他们的主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