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以后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就有独自返回了远处,可能是契机吧!我看着那五个字慢慢的摸索着,嘴里还在不断的念着你的名字,不知道你怎么又了,还有伯母的担心。
谁知道那五个字居然……”
“居然发出了金色的流光,然后四周天昏地暗风云骤起,你的脚下也跟着出现了内日一样的金色光芒的深洞……”
“嗯!”
“唉!许可,难为你了!”
苏****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莫名的暖了许多,那是久违的心情和被关心的温暖,因为自己离开的太久了,久到几乎忘记了远在千年之后的家人,自己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臭小子,我不用你说这些!”
许可会给了苏****一个爽朗的笑靥,他们本就亲如兄弟又何须言谢呢?
“但是,你为什么会失忆?又称为了那个南诏王的同胞亲弟?”
许可的穿越结界跟自己一样,这一点无需再去深究,而值得深究的是许可穿越之后为什么会失忆甚至离奇加狗血的成为了南诏王的亲弟弟,那待遇简直比他还好。
要知道国君的亲弟弟总好过被人认为是女皇的男宠来的幸运的多,想到自己当初被整个王宫的人私下议论时候的情景,那个时候自己总是能听到夜落鸢带他回来的各种版本。
一、国主带回来的内个长相俊秀的男人其实是邻国的世子,好像就是因为两国的关系不好所以特意来投奔国主的。
二、知不知道,前些日子来的内个长得很妖孽的男人,听说是国主一直养在外面的男宠呢?听说受了伤外面的医术又不行,所以国主才不得不讲他带回来的。
三、内个男人很有可能是那个大臣献给国主的礼物,你瞧咱们国主长得那么美可身边就是没有一个男子陪寝,我像一定是国主眼光高要么就是国务繁重无暇顾及,所以才有大臣借机献个男子给国主。
雀翎殿门外每天都能听到很多关于这些的传闻,天知道苏****当时有多想冲出去暴揍内些个烂嚼舌头的人,曾经看过的电视剧告诉他宫里的女人就善捕风捉影。
可他没想到这男人的后宫里也是这样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那个时候苏****一心想要逃出去,他恐怕在就因其后宫的血腥报复事件了,到时候有多少侍从会凭空消失就不知道了,因为苏****的本性就是,人惹我一丈,我便十倍奉还。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记得当时我也被内个强劲吸力强大的吸盘吸进去之后,就觉得呼吸异常困难,而且身体也不能自由活动,前后心就想被浸在强压的溶液之中,打压的我无法思考。
慢慢的我的意识就越来越浅知道完全消失,但是在消失之前我却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大脑里的什么东西像是被什么拖拽着一样,从我的脑海中一点一点的抽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现在想想我会失忆恐怕就是内个时候形成的,或许是吸力太强把握的记忆也跟着吸走了,也说不定!”
说道这,许可还状似无意的打趣起来了,因为他看到了苏****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忧伤,那是为他心疼的举动,曾经的苏****虽然很重情义但是也很记仇,他总是在别人惹怒他之后,十倍百倍的偿还回去,就是最好的兄弟也不可以。
可是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尤其是在许可恢复记忆之后回想起在见到苏****的情景之后,他发觉苏****变了,不再是原来内个桀骜不驯的公子哥,也不再是原来内个看见漂亮美女就马上冲过去的浪荡小开,他变得沉稳内敛了,比过去更成熟更懂得珍惜和理解甚至是付出。
他想这些改变恐怕都离不开他身边的内个她吧,或许也只有她才能将一直顽皮又倔强的狮子,驯成真正的百兽之王。
“我醒来的时候自己正好就躺在南诏的境内,那里是南诏王室狩猎的山林,而那一天正好是南诏一年一度的狩猎大典,而我就是在一群纷乱的马蹄下被南诏的贝将军带回王宫的。
进了南诏王宫的我没有丝毫的记忆,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跟我说我就是南诏王的同胞亲弟,南诏身份最为尊崇的王爷李智,可是内个时候的我对这些,缺什么也没有印象,就像个失去思考的傀儡任人玩弄。
就这样我继承了南诏王爷李智的身份在南诏生活了三个月,其中看来很多关于南诏和周边各国的历史,希望可以给自己的记忆提供一些依托,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有一天我的哥哥,也就是南诏王召我进宫商议要事,原来南诏逐年之前就一直备受周边莽酋的骚扰,常年战火不断,再加上南诏境内几年干旱几乎粒米不收,南诏王没有办法就想到了与现在各国之中最为昌盛的神女国和亲。
一是想缔结两国之好,另一方面也是像如果神女国后宫里有南诏的人,那么南诏的危机自然神女国就有权出面帮忙,这样互惠互利也是很好的相互帮持。
内个时候我对于南诏王室其实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完全没有记忆说不上太多的眷恋,但是南诏王和太后对我很好,或许他们一直把握当成他们的儿子和兄弟吧。
因为多年前的疏忽让三岁的幼子无辜失踪,而今即有缘重回,自然要加倍补偿,我并不是个无心之人,他们的好和付出我系数看在眼里,所以作为回报我自请缨亲自拿着和亲的盟约甘愿嫁于神女国来做国主的夫婿。
因为没有记忆所以在哪里生活都没有太大的差别,而我唯一的贡献就是因为我的付出可以换回一个和平安宁的南诏,这样就够了!”
“所以,你就带着和亲的盟书以使节的身份来我国朝贺?”
“是!”
对于夜落鸢的质问许可坦诚以对,因为这些本就是事实,而他只是将这些事实重新的讲述一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