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夜落鸢正在洛神殿里哄着两个小家伙玩儿,此刻夜落鸢的心情正好的没话说呢,因为刚刚接到苏****的飞鸽传书,说事情解决了,而且还有人愿意帮忙搞垮修劲霖,这么多好事情同时一起来能不叫夜落鸢高兴吗。
所以他正抱着南宫初蕾在屋子里转着圈圈的时候,一个不轻易的转身就看见夜落萱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站在大殿门口,那样子一看就是因为跑的太匆忙忘记了整理造成的。
“鸢儿,你还当我是姐姐吗?”
夜落萱没有马上回答夜落鸢的疑问,而是自顾的问着另一个问题,然后一脸坚定的看着夜落鸢的眼睛,不让他有一丝逃避的可能。
“姐姐,你是怎么了?干嘛好端端的问起这个了?呵姐姐不是鸢儿的姐姐,还能是什么?”
夜落鸢被夜落萱这么突然一问有些楞住了,但是下一秒他就察觉到了夜落萱的不对劲,于是小心的将南宫初蕾放回婴儿床,转身走向夜落萱一脸和善的看着夜落萱说着,最后还不忘将头烟仔夜落萱的颈窝中,像个害羞的小妹妹一样。
他知道自己姐姐不会无缘无故跑来问他这些话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了,可是最近王宫里平静的很,就算真的又是的话离墨他们也会处理好的,所以他不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传到夜落萱的耳中。
那么此刻夜落萱如此反常的举动……就一定是他自己发现了什么,而且这个发现打破了他之前的认知,让他产生了恐惧所以才会不顾及形象的一路狂奔会洛神殿。
“是吗?那我要是问你什么,你都不会跟我隐瞒,会全部告诉我的对吗?”
夜落鸢听到夜落萱的问话时,眼底闪过一丝黯淡,“果然,被我猜中了!”
“说啊?是不是?”
见夜落鸢没有马上回答自己,夜落萱有些急了,柔夷抓住夜落鸢的藕臂用力,眼神有些慌乱的看着夜落鸢,焦急的想要他回答自己。
“是!那,姐姐想要知道什么?”
夜落鸢见事情已经在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就干脆直接面对好了,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以为的逃避也不是他夜落鸢做事情的风格,总是一切见机行事就对了。
“我十三岁那年,在幽暗森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应该是从内时候失忆的对吧!”
疑问的句子,肯定的回答。夜落萱直言不讳的将自己的心中疑问说了出来,之后便死死的盯着夜落鸢的脸,想从内张脸上看见一些他想知道的事情,可是他失败了,不管他什么看,夜落鸢就是冰着一张脸,跟他以前看见他的时候一样,找不到一点破绽。
“姐姐……就真的,那么想知道?”
夜落鸢有些心疼的看着夜落萱再次的出言确认,其实从一开始夜落鸢就没有恨过夜落萱,甚至有的时候还觉得他很可怜,即使自己恨着南宫越十六年,可是至少自己还记得父母是谁自己是谁。
可是他的姐姐却在十六年的岁月中活在痛苦的折磨中,还被一个虚假的记忆所欺骗着,更不记得自己的父母亲人的样子,这样的夜落萱让夜落鸢心疼。
本想着既然他恢复记忆的几率这么渺茫,拿自己就给他一个幸福的过往,让他在以后年老之时回忆起曾经的岁月是,总不至于全是不堪回首的痛苦也好啊。
可是就算他做的再小心,也还是没能组织真相被揭发的内一刻啊!呵呵!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呢!跟天斗,果然还是不行啊!
“嗯!”夜落萱很坚定的点着头,眼神中满是希翼的看着夜落鸢,告诉他,他真的想要知道真是的一切。
“唉……好吧!既然你如此执着,我就告诉你!你十三岁内年……”
夜落鸢看最终还是拗不过夜落萱,也知道事情早已经脱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只能将一切都讲给夜落萱听了,哪怕在残酷那也是真实的,他相信夜落萱能够坚强的挺过去的。
当天晚上夜落萱没有在洛神殿用完善,而是肚子将自己关在了北苑的偏殿之中,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他,红逝一直守在殿外没有离开一步,而两个孩子则是留在了洛神殿中有夜落鸢照看。
“鸢儿,说的内些都是真的吗?我内心的恶魔居然说了内样的话?那个时候……原来我那么嫉妒鸢儿呢!”
夜落萱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躺在贵妃椅上,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一数月光从没有关严的窗棂缝隙中照射进来,系黑的屋子因为这一抹月光而显得柔和了许多。
夜落萱将视线落在洒进来的月光上,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了贵妃椅旁边的桌子上,有洒在了地面上。
夜落萱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抚摸的那八仙桌上的柔白月光,想要感受他的温暖,可是摸到指尖的触感除了冰冷以外什么也感受不到,就跟他的心一样,依然冰冷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呀。
夜落萱无力的摸索着八仙桌面上那冰冷的青白玉表面,平滑的感觉就跟上好的凝脂一样,一丝丝的凉意顺着指腹传遍全身,似乎是在告诉这人们:玉心本冷,随行的样子可以随意变换,但是不管怎样在变,心终究是冷的!
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夜落萱站起身朝着内扇没有关好的窗子走去,轻轻一推窗子便毫不费力的被推开了,紧接着一阵风吹来,将窗外开的正好的海棠花的花瓣带了进来。
点点小巧的红色花瓣飘飘然的落在了夜落萱白色的裙摆之上,蹲下身素手捻起一片,放在手中静静的看着,呢喃自语道:“海棠无香,究竟迷了谁的心?”
轻轻的将白嫩玉手摊平伸出窗外,让微启的清风将手中的海棠花瓣吹起,看着那随风飞舞的偏偏花瓣,夜落萱的思绪跟着飘远,在飘远!
这一刻,他决定了一些事情,一些与他而言意义重大的事情,也因为这个决定,让很多事情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或许说许多事早已便宜了原来的轨道,不一定和夜落萱的这个决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