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怎么回来?”
凤姬的纤细玉手在夜面前来回摆动的动作将出神的夜的思绪拉了回来,知道自己刚才因为凤姬的样子而出神的夜,有些尴尬的轻咳两声,然后很不自在的说道。
“不希望我来吗?”
凤姬娇嗔的问道,脚下的步子没有停止,一个倾身迅速的朝着夜的大腿做下去,然后白嫩的藕臂自然的环住夜的脖颈,美目流清的看着面前的夜。
“不,不是!只是……你刚才不是还在招呼内些恩客吗?”
凤姬坐过来的动作虽然突然,但是夜也已经习惯了,他和凤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虽然很不高兴他做老鸨可是也还是没有太过干预,大手自然的拥紧凤姬的纤腰,防止他失去平衡而摔跤,然后看着怀中的美人儿问道。
“吃醋了?”
凤姬看到了夜在提起内些恩客是眼中闪过的厌恶,心中很是好笑,明明是神兽,而且还是所有神兽之中最强悍的凤凰之子居然也会如此的小心眼儿。
“好啦!我刚才是在帮苗疆王打探大皇姐的消息呢!”
凤姬知道如果他在都下去的话,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会抓狂的,既然决定和他在一起,那么最起码的信任还是要给彼此的,再说凤姬自然之道自己不是人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可是很清楚的。
“帮南宫越?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你招待的内个男人知道萱的下落?”夜眼冒精光的看着凤姬说道。
“当然!”凤姬有些不悦的睨了也一眼。
“咳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舞邪本想着将赌坊的事物处理一下之后,来后院看看夜的,他知道夜一定又在这儿独自喝闷酒了,这样的情形已经不知不觉持续了两年了,似乎自从凤姬和夜在一起之后,这种日子就没有停止过,隔三差五的总是会上演个一次。
对于这样的戏码舞邪自然已经习以为常了,用不了两天俩人就有跟没事人一扬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夜让舞邪觉得很不安,所以他才想着处理完事情过来看看这家伙。
看看他需不需要安慰,或者说找个酒伴一起喝几杯释放一下心中的苦闷,可是舞邪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他脚步跨进后院的时候,看见的不是独自喝着闷酒浇愁的落寞身影,而是一对痴缠的恋人相拥而作的画面。
这一切是不是发生的太诡异了点儿,本来想着不去打扰他们二人调情的,可是没办法身为圣兽耳音有出奇的好的舞邪,听到了南宫越和夜落萱的名字,好奇心就是害人的存在。
所以,他还是决定出声打断一下二人的缠绵,好好的了解一下关于夜落萱下落的内一部分,反正这两个家伙缠绵的时间有的事,但是听到夜落萱的消息可是极少的啊,毕竟内个女人也同样的失踪了四年呢!
“邪?”
凤姬回头看见一脸坏笑了舞邪,面子上也没觉得挂不住,因为现在的凤姬可是“脸皮厚的可以”,因为身为老鸨,欢畅的内些事情他可是每天都能看见和听见的,时间久了耳濡目染的也就免疫了。
再说他可是神兽呢!自然不会去在意周围人们的眼光,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再他的关心之内,所以就算是和他亲近一些的舞邪,凤姬也不觉得被看到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局促。
“前面的事情结束了?”
夜在听到舞邪的声音的时候,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已经在这儿出现了有一会儿了,无所谓!凤姬都不在乎,那他身为男人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再说他们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那干吗还要扭扭捏捏的呢。
舞邪既然想看,那他就大大方方的让他看就是了,等到他看你了,觉得无趣了,自然就不会在看来,关于这些夜想来看的很开,所以也不会觉得舞邪那坏笑的抓包表情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嗯,吩咐好了!凤姬,刚刚你说有夜落萱的下落了?”
舞邪对于俩个人的大方也没做什么多余的反映,自然的做到二人的对面,将另一只装着慢慢桂花酿的酒壶拿起来,优雅的给自己斟上一杯酒,浅啜一口之后,问着夜怀中的凤姬。
“嗯,早上我去了客栈,苗疆王说听到了有人知道大皇姐的下落,可是对方似乎来历不明不好出言相问,当时我也在,看着对方是两个男人,就好心的上去搭讪喽。”
“然后,让他们来你开的酔香苑消遣,你变趁此机会帮着南宫越打探夜落萱的下落?”
舞邪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饮尽之后,把被子放回到石桌之上,看着凤姬把他接下来的想法说了出来,而后满脸赞赏的看着凤姬,不再说话。
“嗯!”凤姬点头。
“那么,你既然出现在这儿了,也就是说你要知道的消息已经到手了?”舞邪继续问道。
“我凤姬出马,岂有失手的时候!”
凤姬沾沾自喜的说着,可是他这自喜的样子却换来了夜搂着他腰际的大手,一记狠狠的紧握,些微的痛楚让凤姬皱眉,却也不再继续说下去。
“行了,说说吧!”
夜打断了二人的交谈,他可不想待会儿听见舞邪问什么不着边际的话,在引来这女人更加惹怒自己的言语,还是赶紧打断然后找寻心话题比较重要。
“嗯,今晚上我接待的这两个人是父子,老的叫沈祁,小的叫沈凌潇……”
“鸣翠山庄的当家!”舞邪打断凤姬的话说道。
“嗯!而且,我还得到了个更惊人的消息,鸣翠山庄不是他们父子的产业,真正的主人另有气人!”凤姬为自己的本领很是骄傲。
“哦?”夜也有些兴趣的搭腔道。
“嗯!但是那背后之人是谁,我还不知道,因为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大皇姐下落上了!”对于没有打探到鸣翠山庄背后的东家是谁凤姬有些落寞,不过也确实是因为他心中有着另外的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