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邪邪佞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眼中的不屑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看着那被自己点住穴道的男子,额上已是汗珠连连,再看看被他铺满碎冰的下体,也因为冰的缘故慢慢的滩化成水。
“现在,还决定要嘴硬的什么都不说吗?”觉得差不多了,南宫越先舞邪一步开口问道。
“唔……不……不知道!”
只有男人自己才知道,他需要花费多大的气力才能开口将这句话说出来,下深处的寒意越发的明显,但是却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明显了,再往后就是湿漉漉的水液阴湿了裤子,但是男人多少还是庆幸的:“好在是冰,而不是火!”
“怎么?你想要我用火?”
舞邪很坏心的有用了读心术,但是当他听到男子心中所想的时候,恨不得大笑出声,这男人当真是被吓坏了不成?居然会有这么白痴的念头,可是舞邪又怎么会如他所愿的轻易放过它,所有才会说出让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的话来,这男人,果然够邪恶!
“啊?”男子惊恐的看着面前俯瞰自己的舞邪,嘴里也同时惊呼出声,好想舞邪此时真的在拿着一团火灼烧他的下体一样。
“切,胆小鬼!”
舞邪看着惊呼出声,想看魔鬼一样看着自己的男人,瞬间觉得无趣起来,本以为这男人当真如刚才那般的硬气,不会惧怕自己和南宫越的威胁,可是看现在的样子,也不过如此,所有瞬间便觉得无趣起来了。
“邪,别闹了!怎么样?想好了吗?要是没想好……我们可不介意再来玩玩儿其他的方式!”
南宫越阴损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在看到他那张惨败的脸的时候,突然闪过了一丝玩味,这张脸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只不过……下一刻,南宫越却突然抿唇笑了起来,那笑很是狡诈!
“两位大侠,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再说些什么!”
装傻!没错!这男人就是在装傻,他在赌,赌南宫越和舞邪不会有比这更缺德的招数,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这些招数远比自己主人用的要阴毒,但是他还不是挺过来了。
既然这样都能挺过来,难道还有比在下身处盖寒冰还要阴毒的方法吗?男人就不相信,这两个人当真是坏道骨子里的魔鬼,但是男人还就真是想错了,南宫越和舞邪就是坏道骨子里的魔鬼。
只不过平实在人前温和向善,那完全是因为身边之人是自己至亲之人,但是一旦触碰到他们的底线的话,沉睡在他们心中的恶魔就会苏醒,自然这么人的小伎俩自是不在话下。
只不过是他们不屑为之,然则现在因为苏****的昏迷,彻底的激怒了南宫越和舞邪,所有他们才会如此愤慨的用这种曾经他们即为不屑的方式来对待敌人,因为现在的敌人已经得不到他们该有的尊敬了,既然如此,那为何还要顾及,不如让自己玩儿个痛快,不是更好!
“很好!本公子就没见过想你这般嘴硬的人,既然你想当英雄,那本公子就成全你!”
这一次换南宫越发怒了,原本以为一壶竹叶青加上舞邪的一碗冰下去,这小子就会意识到自己究竟惹到了谁,可是没想到对方教养出来的人也还真是不错,那么这样才更有意思,更好玩不是。
“邪,将内阁给他吃下去!”南宫越递给舞邪一个颜色之后说道。
不过,眼前的人既然已经勾起了南宫越好玩儿的心,那么就要有心里准备去承受南宫越和舞邪所带来的双重折磨,不然他们还没有玩儿尽兴的时候,被玩儿的人就先挂掉的话,岂不是很扫兴!
舞邪听到南宫越的话之后,就从腰间的缎带里取出一刻红色的药丸,蹲下捏住男子的嘴巴一扔,一端,再一扣,男人就睁大了双眼任命的将那个红色的药丸吞咽了下去。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男人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惊愕的看着坏笑连连的南宫越和舞邪问道。
“好东西,让你足够有经历来承受我们的折磨的宝贝!”
舞邪看着地上的男人说道,而后大手上前抓住男人的衣襟一个用力,那男人就像小鸡般的被舞邪领了起来,随后绑在了一遍的木床柱子之上。
“那么现在,我们就来开始玩儿游戏吧!”
看见舞邪已经将人弄好,南宫越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在他走到男人的面前的时候,身手扯过男人的腰带送进了他的嘴里,因为刚才那两声杀猪般的叫喊实在是震得他,到现在耳朵里都还在嗡嗡作响,要是不讲他的嘴堵上,待会儿就指不定是谁折磨谁呢。
他可不想还没有整到人,就像叫自己的耳朵饱受摧残,那样的话,就不好了不是,虽然不能听到那声嘶力竭的喊叫很失望,可是比起自己的耳朵来说,还是耳朵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