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许可和南宫越费力的找寻中,终于将解夜落鸢蛊毒的最后一味药材找到了,就是唯一能克制西域长生花的苦名蛇的蛇胆。
据传言,此蛇生长在阴气极重的黑水林一代,而且此蛇常年不见光亮,通体透明,且无眼,而且黑水林中的泉水成黑色,其剧毒无比,这种蛇是靠黑水林中溪水里的微生物过活的,所有他体内的蛇胆相较于普通的蛇胆要毒烈上许多。
因为这种蛇常年不会踏出黑水林,有光的地方,所有极其难以觅寻,所以才真贵,现在许可看着手中的小锦盒,眉眼中全是喜悦,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这万金难求的苦名蛇胆,如今也已经被他们寻到,剩下的就等明日苏****从幽溪洞回来便可了。
“红逝……将这些好生收着,等明日凡回来之后,在取出来!”南宫越从许可手中结果那个精巧的锦盒,然后递给了一边的红逝,嘱咐道。
“属下告退!”红逝结果锦盒连同之前的物品一并离开的南宫越的房间。
“你有心事?”
许可看着一脸阴郁的南宫越问道,虽然他不是什么圣人,但是在现代的经验告诉许可,南宫越有是瞒着她,自从那晚他离开南宫越的房间到今天,南宫越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叫许可不得不怀疑,南宫越有事情瞒着他,而且……许可隐约觉得那事情十成八九和夜落鸢跟苏****有关。
“可……这一仗,咱们当真能胜吗?”南宫越低着头看着桌面的青花玉石,问着许可。
南宫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间问许可这些,只是自从上次归锦来过之后,南宫越就越发的不安起来,尤其在知道了阁老所算计的每一步之后,更加的不安。
此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仗是否能胜,不胜就意味着苏****和夜落鸢将在无缘相见,若胜了,就真能长相厮守吗?以阁老的脾气,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会放过夜落鸢才对。
至于会用什么手段,南宫越不知,恐怕阁老也不会告诉归锦的,总是归锦是他的后代,也是他最得意的徒弟,也不会透露分毫吧,真是越到大战之前,南宫越的心就越是慌得难受,好在他已经将夜落萱和孩子先一步送回了苗疆,不然,一旦不能全胜,怕是都要一起跟着遭殃。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许可猜测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南宫越的眼睛,他知道南宫越的眼中有不同于往昔的恐慌,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苗疆王,如今也和一个凡夫俗子差不多,一切皆因情之六欲的影响罢了。
要是南宫越不曾明白自己对夜落萱的情,而夜落萱又不曾离去,没有那四年的杳无音讯,南宫越如今怕也是和之前一样,不惧任何吧!可如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情之一字,终究是福兮?祸兮?
“我……唉!”南宫越语塞。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明日凡就回来了,还是想着怎么让他知道鸢的事情吧!”许可皱眉摇头说道。
“可……有些时候,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单纯的,也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力所能触及的……”南宫越寓意绵长的看着许可,说了这么一段话,之后便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去了院子,而后一个人站在海棠树下,暗自伤神。
许可站在床前看着外面独自而站的南宫越,仔细的回味着他刚刚说的话,眉头深锁……
“难道……他知道写什么?可是他为何不说?看来那晚我听到的声音,不是错觉,他房中当真有什么人去过……可是,这么做有是为什么?”
许可在心中不停的问着自己,其实那晚离开了南宫越的房间之后,许可就到院子里去纳凉了,六月的天气虽说不热,但是他还是需要一些夜风来吹醒他的头脑的。
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许可隐约看见了一个人影飞速的闪过,但是当时天色太暗,而他们住的这个后宅又极少电灯,所以许可也并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当时也没怎么太在意,只当是进来有心过重的原因。
可是当他回去的时候,站在楼梯口,隐约听见了南宫越房中传来的西索的吵杂声,虽心中怀疑,但是许可也还是没有窥人墙根儿的习惯,只当是认为自己多心而已。
如今仔细想之下,许可神色凝重,看着南宫越的背影,心中不知是和光景,这个男人和他们朝夕相处了四年,甚至为了苏****出谋划策,虽说到不了生死相随,可也算的上推心置腹了。
要是这南宫越真的存有其他心思的话……这四年中的点滴又当如何?难道当真是他隐藏的极好?还是说他终究没有放弃夜落鸢,所做出来的无非是假象,迷惑众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