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飞瀚随手弹了几个筹码给荷官和一旁服务员,然后让人收拾起了筹码,冷漠却不骄傲:“运气好而已。”
“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去玩点别的,梭哈如何?”那人提议。
宇飞瀚看了一眼杨苏幻:“要玩吗?”
杨苏幻淡淡道:“反正你也说了,输光我们手中的筹码就好了,既然如此,那就去一趟了。”
杨苏幻看的出来人和宇飞瀚之间似乎有什么纠葛,杨苏幻不是好事的人,自然不过问。
宇飞瀚也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去一下。”
船舱虽然大,可也是有局限性的,这边是赌大小那边就是梭哈。
那边的人见宇飞瀚等人过来了,就自动让出了一个位置。
宇飞瀚和杨苏幻才坐下,只见杨苏香三人也过来了。
阴魂不散,这是杨苏幻心中的想法,她当然知道濮阳苍舒给自己布置的隐藏阵法,是让这师兄弟两人勘测不到自己的势力的,但是他们竟然还是过来,证明他们必然是有所图谋。
“我们兄弟也想试试梭哈。”师兄弟两人看了一眼宇飞瀚,对一旁的负责人道。
看他们的神情,尤其是他们的目光,杨苏幻就知道他们这会的目的应该是宇飞瀚,可是宇飞瀚身上到底有什么让他们看中的呢,上次他们说找东西,难道找到了,找的不是紫金砂?杨苏幻心中瞬间工夫就转过了万千的念头,看来这一次的梭哈,可不简单呢。
“李先生和王先生也要参加,自然好了。”负责人笑道,他倒是真心的,越有人凑热闹,对于他来说,将来得到的回报就越多。
负责人跟宇飞瀚介绍:“宇总,这位是李华先生,他和王朗先生是江南船业有限公司的代表。”
修魔人还能有这个身份,看来那个江南船业有限公司也是有点背景的,别人不知道,杨苏幻却顷刻就能想到很多。
“赌桌上不过是凭运气而已,无所谓什么身份,我也就这些筹码,输完了也就站起来了。”宇飞瀚是高傲的人,不是什么人都愿意结识的。
那师弟王朗一听这话,脸色一变,倒是师兄李华一脸稳重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生气。
“宇先生怎么这么说呢,也许我们将来还是一家人呢。”这李华开口,似乎若有所指。
宇飞瀚冷冷看了一眼李华:“没兴趣。”这话倒是真心话,宇飞瀚的生命中,从来不会理会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亲戚,更何况如今这赌桌上认识的。
“好了,开始吧。”杨苏幻嘴角含笑,一脸平静。
何况开始发牌,杨苏幻则淡淡一笑:“牌桌上没必要太过认真。”
荷官已经将大家牌发了下来,杨苏幻手上的明牌是一张不大不小的黑桃十,宇飞瀚是红桃K,李华是红桃八,王朗是草花A。
“草花A大,发话。”荷官道。
“十万。”王朗丢出一个筹码。
“跟吧。”杨苏幻淡淡一笑,跟了。
“不跟。”宇飞瀚却扑了拍。
“不跟。”李华看了一眼宇飞瀚,也开口。
杨苏幻早已经看穿下面的牌,如果下去,宇飞瀚最多是一对K,而李华是一对八,看来这些人都已经将牌看的很清楚了。
杨苏幻的嘴角泛起笑容,而且看得出,这李华很可能真的是针对宇飞瀚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证明了杨苏幻的推测,因为宇飞瀚跟,这李华就跟,宇飞瀚弃牌,那李华也弃牌。
即便下面会有好牌也这样。
杨苏幻的嘴角出现一丝弧度,有意思,看来自己应该加一把火才对,想到这里,杨苏幻突然将手中所有的筹码扔了出来:“我也腻了,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玩牌的,不如就一把决定胜负吧,若是赢了,就是我的运气,若是输了也无妨。”
宇飞瀚看了一眼杨苏幻:“也好,我也有点累了。”直接将筹码都丢了出去。
李华看了一眼杨苏幻,又看了一眼宇飞瀚:“既然如此就一把把。”说着他也推出了筹码,在他推出筹码的同时,王朗自然也推出了筹码。
杨苏幻看下面的牌,一看就知道是自己赢了,李华此刻则道:“如果这一次宇先生输了,不知道能不能再赌一把?”
“不管是否输赢,这都是最后一把,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李先生应该对注意点。”宇飞瀚并不接受李华的邀请。
“宇先生说的没错,也很爽快,但是在我们家乡,只要你想做,都要做的过瘾,这样才开心,不知道宇先生有没有兴趣去我们家乡呢。”李华试探一下宇飞瀚。
“没有兴趣。”宇飞瀚直接拒绝,他不知道这人的来历,但是他的异能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太过危险,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既然如此,能避的远一点,就最好了。
“对了,我刚才发了个消息给大哥,三姐,大哥一会会在下船地方等你。”杨苏幻突然插嘴。
杨苏香脸色一变:“杨苏幻,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杨苏幻笑了起来,笑的很诡异:“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不知道的,应该是你吧。”说完将最后一张牌翻开,四条十,不是很大,但是在这一刻桌面上是最大的:“真好,我赢了,看来人家赌博发家的确有道理,你看看,如今我这么一赢,这里至少不亚于千万筹码。”
宇飞瀚微笑道:“你的运气好。”
杨苏幻也不否认,直接点头表示同意:“是啊,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好了,这牌也完了,我们还是去透透气吧,这里的气氛一直就不适合我。”杨苏幻说完就站了起来,宇飞瀚见状自然也站了起来,两人走出船舱。
“他们有问题?”宇飞瀚看着杨苏幻。
杨苏幻走到甲板上,看了看外面依旧是不见尽头的山脉:“他们是修魔者,而且此刻针对你,应该是有目的的,你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找的。”杨苏幻非常好奇。
宇飞瀚微微摇头:“我身上从来不带什么东西,怎么可能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