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路的公公见此,想大声阻止却又担心惊了圣驾,只得也疾步追了上去。
云墨染常年浸淫药草,身上自有一股药草的清香,宓寒宁被云墨染抱在怀里时,立即毫不客气地把头埋进了云墨染的胸前,一手抓紧云墨染的衣襟处。
皇后在看到云墨染怀里抱着一白衣女子向殿内飞来时,不觉柳眉微蹙,柳嫔见此立即道:
“皇后娘娘,这云二公子也太不……”
皇后闻言立即道:
“住嘴,乱嚼舌根也不分场合!”
“……”
柳嫔听了立即垂首闭口不言,其余几位妃嫔见此也再不敢交头接耳。
宓寒宁察觉云墨染停了下来,立刻便要下来,却听云墨染道:
“众位娘娘,草民失礼了”。
然后不等对方答话便走到龙床前,蔡公公见是云墨染,早命宫人掀开了床幔。云墨染道:
“尘儿,到了。你看圣上的手臂可有异常?”
宓寒宁闻言,立即从云墨染身上下来,再次以云墨染衣袖捂住口鼻,这才转头看向龙床上躺着的人。
“我……”
宓寒宁正要说话,赶忙以手示意云墨染快带自己离开这里。云墨染见此,毫不犹豫地再次抱起宓寒宁向殿外疾驰而去。
皇后先是一惊,随后便是面色阴沉地道:
“蔡公公,请云二公子进殿,本宫想知道他这是何意?”
“喳!”
蔡公公领命立即也是向殿外追去。
云墨染抱着宓寒宁一直飞到殿外才停下,云墨染刚停下,宓寒宁立即从云墨染怀里挣扎着下来,才跑了两步就狂吐不止,云墨染见此也是喜忧参半。
“你是谁?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宓寒宁觉得要把整个胃吐出来时,忽然一道狠厉的女声传来,她只得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抬头看去,一绝色女子正由远及近向自己走来,女子虽保养得宜,但是依旧难掩岁月的侵袭。凭着衣着,宓寒宁便知,这人该是皇帝的妃子。
宓寒宁猜的没错,这人正是穆凤国二皇子商徽虞的生母,位居四妃之首的淑妃。
宓寒宁正在想着是不是该借着施礼之时给这位一看就绝非善类的娘娘送礼,毕竟现在自己可是因为给皇帝治病才这样的,想来这位娘娘是不会怪罪的吧,正要付诸行动,却听云墨染道:
“草民见过淑妃娘娘,这位是相府秦菲尘小姐,前来为圣上看诊。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淑妃娘娘恕罪”。
淑妃似是这时才注意到云墨染,边打量着云墨染边笑道:
“原来是云二公子,念在秦小姐是初次进宫不知礼数,本宫就不计较了。”
宓寒宁听了又是一阵狂吐,那模样仿佛是被淑妃的话恶心到了般,淑妃见此气的脸都绿了,不过依旧压着怒火道:
“云二公子是杏林高手,既然秦小姐是云公子找来为圣上看诊的,那也必定是有妙手回春之力。想来,只要你二人尽力,圣上的龙体不日便可痊愈了,不知云二公子以为如何?”
如何你妹!给老娘带个高帽子来压老娘,老娘怎么招惹你了,你这毒妇……
宓寒宁腹诽不已,这时就听云墨染淡淡地道:
“草民定当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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