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凡哥哥说起“钢管舞”,孙幼慈一愣,在她的观念里,钢管舞简直就是色情的代名词,哪里和高雅的艺术沾边?
孙幼慈在美国也看过钢管舞表演,那些表演极具重口味,有的甚至还表演成了脱衣舞,看来,凡哥哥的口味真的有点重啊……
孙幼慈红着脸思忖不语,甄少却真的有些不耐烦了,恰好天空掉起了雨滴,甄少拉着孙幼慈进了屋子。
……
与孙幼慈的相亲,甄少的态度算是认真的,毕竟对方老爷子不能得罪,但给足面子就算了。
这样的女孩子,最多可以当妹妹,甄少从她们身上,根本找不到一丝半点悸动的感觉。
他要做的就是,拼命恶心她们,让她们失去对他的好感,主动知难而退。
而悸动的感觉?只在史诗儿那里有。
想到史诗儿,不由得摸出了手机,拨出了那个号码。
“你在做什么?”
“我也没有做什么啊……你放心,我没有让大金毛进卧室啦……我刚刚摘了一篮子玫瑰花瓣,陈嫂要给我做玫瑰酱了……”耳边是小诗儿清甜温婉的声音。
那声音已经熟悉得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听到那声音,甄少又不禁想起自己印在史诗儿身上血色的“印章”,多想马上飞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脖子,再狠狠地吻上一吻……
正沉浸在玫瑰色的幻想中,秘书来报,有位孙小姐来看望他,但没有预约,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让孙小姐上楼来。
“哪位孙小姐?”甄少是真的想不出是何方神圣。
秘书说:“是孙幼慈孙小姐,说来给总裁送画。”
甄少这才恍然大悟,“请她上来!”
当孙幼慈婷婷袅袅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甄少“扑哧”一声笑,但感觉自己不够礼貌,赶紧用咳嗽来掩饰。
“额咳咳……原来是幼慈妹妹,欢迎欢迎!请坐!”
孙幼慈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里面是一幅木框油画。
“凡哥哥,我是来给你送画的。”孙幼慈笑得很妩媚,“没有打招呼,就冒昧地送到你公司来,你,不会怪我吧?”
甄少的咳嗽是有原因的,孙幼慈一改相亲那日的素淡优雅,穿了一件俗称“齐屁裙”的超短裙,短得不成样子,脚上是一双高跟鞋,大概平日里没有穿惯,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
甄少亲手接过孙幼慈的画,打开一看,是一幅抽象画,似是风景,又似是人物,名家就是这样,越是好画,越叫人看不懂。
孙幼慈殷勤地为甄少讲解画作的含义,无非是希望他事业有成之类,这女人微微地弯着腰,胸前的领口里,同样传递“重口味“的信息。
只可惜,她误会了甄少的意思。
看着好好的一个小女子为了他,竟然将自己打扮得不伦不类,甄少有点于心不忍。
但他有自己的原则和标准,不喜欢,就不会滥情。
以工作忙为由,没有留下孙小姐吃饭、喝咖啡、看电影和购物,也没有请她一起去红馆看钢管舞,虽然孙小姐的画留下了,但甄少按照市场行情,派野军送了钱去。
算是他买了她的画,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