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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请国主退兵(1)

青州地势险峻,是兵家必争之地。一旦被南漠国攻破,风晋皇朝城防便如铁齿被断,南边门户彻底暴露。谁也想不到南漠国会趁着风晋皇朝内乱,挥兵北上,直攻青州。

因南漠国突然侵犯,风离御只得改变策略,对晋都围而不攻,分出一部分兵力死守青州。这样一来,无疑给了慕容成杰喘息之机。可形势所迫,亦是无可奈何。

风离御愈来愈忙,不眠不休。烟落不懂打仗,帮不上什么,看着风离御日渐心焦却无能为力。

这日,烟落终于等到众将领离开,端着一碗莲心薄荷汤进入皇帐中。

风离御坐在蒲团垫子上,案头堆满卷宗,帐帘卷起,夜风带着草木的清新自他面上拂过,却吹不散他眉心的郁结之气。见来人是烟落,他将她搂入怀中,似是疲倦,他勉强扯出笑容道:“烟儿,你来啦。”

烟落款款温言,“御,我炖了些汤,能静心气。”

细碎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他低声呢喃:“烟儿,有你在我身边,怎会心浮气躁。”

烟落温婉一笑:“御,茶要凉了,快些喝吧。”靠近些,她为他轻轻揉搓着太阳穴:“我不说话,就陪着你,你忙正事要紧。”

他“嗯”一声,将汤一饮而尽,继续钻研手中卷本,似是地形兵法之类。

她自身后凝望他。心微痛,他身在帝王家,才会如此辛苦。外人只知皇帝尊贵无比,能呼风唤雨,谁人知万丈荣光背后的辛苦。

她转而轻柔地替他捏着两肩,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肌肤温热,渐渐暖了她的心。他身上有熟悉的龙涎香,那样的香气似随着她的抚触融入她的肌肤中,令她满心皆是舒逸。

也不知过了多久,烛火幽幽跳动,烛泪流淌下来,凝成一树红珊瑚。

帐中光影渐渐黯淡,烟落见风离御长久保持一种姿势不动,探出身去瞧。原来不知何时,风离御竟睡着了。

窗帘卷着,风吹进来,他的发丝拂在她脸上,微微地痒。他在梦里犹皱着眉头,眉间有几缕化不开的惆怅,隐约的光线照在他英俊的容颜上,如梦如幻勾勒着他流畅的线条。周遭格外静,听不到一丁点声音。

她心中一软,手指抚上他的眉,他的面庞。忽觉手上一紧,他竟是抓住她的手,依旧闭眸沉睡。她再不敢动,任他握着。渐渐手臂发麻,像是千万只蚁虫在啃咬着,可她仍是舍不得抽离,只静静陪伴着他。

这样安静的陪伴,仿佛天长地久都凝在这一刻。

良久,夜冷的风簌簌吹入,晃动着半卷的帐帘。她怕他冻着,这才不舍地将早已麻痹的手抽离。起身取了一床薄被替他盖上,又放下帐帘。

烟落想要熄灭烛火,身子转动间,发麻的手臂触到临时摆放的书架,“啪”的一声,一本书掉落在地。她生怕吵醒他,慌忙去捡,却见一张明黄色的纸笺自书中缓缓飘落。

她本无心,随意一瞥,却僵在那里。

这是南漠国的宣战书,底下落款是国主南宫澈,笔锋厉辣苍劲,她总觉着眼熟。不知缘何,她眼突突跳起来,南宫澈,澈,这样的一个字,令她想起风离澈,也不知如今风离澈身在何方,过得怎样。对风离澈,她终究是亏欠的。

烟落合上书卷,悄悄放回书架,熄灭烛火走出皇帐。

深重的夜露扑面而来,冷月高悬天边,隔着重重树影洒下淡淡昏黄的影子。

守在帐前的士兵见烟落出来,收拢双腿,正声道:“皇后娘娘。”

烟落一指凑向唇边,示意他们噤声:“皇上已就寝,你们仔细守着。”

“是。”

烟落微笑着离去,随意走在小径上,时不时折下一脉树枝,或采几朵小花,心情愉悦。

她与他,终于在一起了。从前她是先帝妃妾,他们只能偷偷相见,后来他登基为帝,可他们之间隔着重重阴谋,相望却不能相伴。如今每一日醒来,晨曦自窗子筛进来,他或在身边,或在筹谋,或去前线巡视。她只要一想到他近在身边,心中就被巨大的喜悦塞满。

烟落低头走着,了无睡意,只想随意散步。走了一会,她又担心万一风离御醒来不见她,会不会着急。想着,她已是折返回去。

走了几步,烟落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心下一动,她侧身躲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后。探身望去,眼前走来之人,不是风离清与玉婉柔吗?这么晚了,他们怎么不睡,竟在此长谈?

玉婉柔垂首娇怯,一袭浅粉色碎珠罗裙,在月夜下折射出点点荧光,衬得她神色如醉。她的声音无比温婉,“清,前些日子你那么忙,我都没能跟你说上话。现在看来,多亏你派人将我接出晋都。眼下晋都被围,再要出城已不可能。”

风离清握一握玉婉柔指尖,柔声道:“我与皇后在南城门外失散,我遍寻不着皇后,急疯了。我突然害怕起来,我不能再一次承受寻不到你。所以,一入定州城我便安排人手接应你。好在皇后没事,不然我要后悔终身了。”

玉婉柔展颜一笑,道:“皇后吉人自有天相。皇上爱极皇后,佳偶天成,苍天不忍拆散,真叫人羡慕。”

风离清突然将玉婉柔拉入怀中,声音醉人,“难道你我不是佳偶天成?”他站直了身,正色道:“柔儿,我待你的心意,绝不会比七哥待烟落少。”

玉婉柔似喜还羞,片刻后容色却黯一黯,叹道:“可我终究出身歌伶院。我怕会连累你的名声。况且,你从前介意我的出身……”

风离清捂住她的唇,从前是他眼高无知,差点错过挚爱。他凝眉道:“柔儿,过去是我误会你、伤害你。如今你我成婚,皇上都无异议,你别乱想了。”

言罢,风离清移开手,在玉婉柔唇上落下一吻。

玉婉柔大窘,忙环顾四周,娇嗔道:“就不怕被人瞧见呢。”

风离清只笑,搂着玉婉柔的肩,似突然生了几分感慨道:“南漠国兵临青州,是二哥亲自率军。兄弟嫌隙,战场上兵戎相见,叫人扼腕叹息——”

玉婉柔眉心微低,“你二哥怎会是南漠国主?”

风离清叹道:“此事确实令人震惊,现下他改名南宫澈。昔年父皇与慕容成杰及南宫烈一同打天下。平定天下后,嫌隙渐生,南宫烈挥兵南下,自立为王。叶玄筝一代女将,与他们兄弟三人一道出生入死,兴许会同南宫烈互生情愫。我想南宫烈至今未娶,膝下无子,会认二哥这个儿子,必有真凭实据。”

烟落在树后听着,整个人凝冻住。

风离澈?南宫澈?难怪宣战书字迹眼熟,竟出自风离澈。

她一直觉得南漠国出兵奇怪,也问过风离御,风离御总是轻巧带过。原来竟是这个缘故。风离澈定是记恨当年之事,才会在此时出兵,叫他们腹背受敌。她突然觉得头胀,脑子里乱乱的,似有无数嘈杂声喧嚣着。

“我常年不在宫中,不太清楚他们间的爱恨纠葛。我曾听征云提过一次,二哥出兵青州,意在迫使七哥交出烟落。哎,二哥素来孤傲冷清,竟也逃不过一个情字。只是苦了黎民苍生。”

听至此,烟落彻底懵住,心“砰砰”跳着,每一次跳动,都是一阵刺痛。她情不自禁颤抖起来,那是种克制不住的颤抖,直如风中落叶。耳畔不断地回响着风离澈当日狠厉的话语,“楼烟落,我绝不会放过你。”

烟落僵立在那,神志逐渐飘忽,再无法集中精神。隐隐听见他们仍在继续说着。

“清,皇上准备怎么办?晋都久攻不下,若失了青州,南漠国兵临定州,该如何是好?”

“哎,我也不瞒你。二哥骁勇善战,青州虽有天险,可我们两头难顾,兵力不足。只怕失守就在这一两日。”

“毕竟是自家兄弟,外敌为患,他怎不顾念旧情?”

“他说他如今不姓风离。”

“哎,真是为难皇上。”

“对了,切忌不能让烟落知晓。七哥关照所有人,要瞒住她。”

幽幽的叹息之声,惊动早起的鸟雀,亦惊动烟落的心。

渐渐,风离清与玉婉柔远去,再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

烟落麻木地走着,心隐隐抽痛,空落落的难受。

抬头,天上月色极美,浑圆如一轮冰盘,高悬在黑蓝绒底般的夜空上。身侧溪水潺潺流过,孤清凉凉。她只觉自己是一抹漂在水中的浮萍,不知往哪去。脚下虚浮,她半晌才回到帐中。

此刻天灰蒙蒙地亮,却不见朝阳东升,似隐在重重密云后。

烟落走至风离御身边,见他仍安睡,她伸手舒展着他蜷曲的眉心。静静坐下,她安静地看着他,心底无限宁静。

渐渐,她思绪缥缈起来。手带着露水的凉意,依旧无意识地抚摸他。

风离御眉心一动,幽幽醒转,见自己伏在案几上,肩头盖着锦被,他眸中闪过一丝惊喜,“烟儿,你陪了我一夜?”

烟落回神,温柔凝视着他,点一点头,“嗯,看你累极睡着,不忍打搅。”

他心中感动,将她搂入怀中,嗔怪道:“傻瓜,为何不休息?”

她自他怀中抬头,微微一笑道:“行军打仗,我帮不上什么,只能陪着你而已。你平日那么忙,我只想多瞧你一会儿。”

他似无限动容,双臂颤抖地收拢,低低的语气如外边温柔明亮的光线,呢喃着,“烟儿……”

突然,远方有阵阵号角低沉长鸣。浑厚苍劲的声音,有十足的穿透力,带着沉重,似来自亘古阴暗地府的召唤,又似千军万马奔腾的汹涌。

这不是普通的号角声,更像是来自定州城防的号角声。

烟落大惊,先风离御一步奔出营帐。

他们的军队扎营在山脚,定州建城于峡谷山腰。站在山脚处,远眺便能望见定州绵延的城墙上点燃了熊熊烽火。

连绵烽火,一丛一丛燃起来,明耀的颜色,刺目仿若初升的朝阳,映红了此刻尚灰蒙的天。所有的人都从营帐中跑出来,愣愣望向远方。

风离御站在烟落身后,一言不发,神色凝重。

天光渐亮,白日里看不清熊熊烈焰,只余滚滚黑烟冲向云霄。

烽火连天,号角吹响。烟落知晓,这是青州沦陷,定州告急的征兆。

回首,她看向风离御,只见他整个人凝成冰雕,一动不动,唯有幽深的凤眸中流露一丝焦躁。

周遭是死寂般的苍凉。风自耳边呼啸而过,头顶之上,朝阳终于刺破乌云,蹦跃而出,只是阳光再灿烂,也照不暖人心。

风晋皇朝,永定二年五月初三,青州沦陷。

时光潺潺,到了初夏时分,天气越来越热,风离御的脸色亦一日比一日沉重。

晋都围而不攻,慕容成杰得以喘息,休养生息,准备反击。

腹背受敌,定州陷入了艰难的持久战。风离澈与风离御交兵,强强对峙,难分胜负。

战况不佳,军中难免人心惶惶。

风晋皇朝,永定二年七月十八,定州沦陷。

这日,烟落立在帐前等候,晚风携着水汽带来润泽般的清凉。她思绪烦乱,慕容成杰开始反击,丢了定州,他们还能退守何处?

晚霞中,风离御迎战归来,夕阳落在他的侧脸,似为他蒙上浅红迷离的光晕,虽是极美,却与他此刻凝重的神情格格不入。风离御翻身下马,身后有医官急急跟上。

烟落心一紧,立即跟随医官一同入帐。还好风离御只是手臂擦伤,医官很快包扎好。

烟落挨着风离御身侧坐下,心疼地拂着伤处,“御,你又受伤了。”见他浑身是汗,她起身打了盆凉水。

风离御浅浅一笑,松了松金冠,令长发肆意披散。顺势脱去汗湿的外衣,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拭脸,他道:“烟儿,我有你的护身符。天运相罩,无人能伤我。”

烟落疑惑:“护身符?”她手中又递上一杯清茶。

风离御饮了几口,将白玉瓷茶杯搁在一边。自胸口暗袋内取出一枚小小香囊,极小的荷包坠子,中间玉阙只有指瓣大小。烟落自然认得,这是她送他的,想不到他一直带着。

风离御用香囊比一比自己心口的剑伤,柔声道:“上次心口一剑,多亏有玉阙挡住些。烟儿,这是我的护身符,而你是我的定心丸。只有你在身边,才能令我安心。”

他眼中有浓浓情意,令她一颗心簌簌直跳。难道他察觉她反常,才会说这样的话?

屏住呼吸,烟落小心地看着他。见他无异状,才放下心来。依依靠入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的声音柔情似水,“御,我爱你。”

风离御一震,捧起她的脸,惊喜不能置信。他有些不确定,恍惚在梦中,“烟儿,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她双臂勾住他,将他拉低。温热的唇并着绵绵情意一起送上,轻轻吐出四字:“御,我爱你。”

见他呆愣,她重重覆上他的薄唇。心念激荡翻涌,她如此深爱着他。这一瞬,悲欢、辛酸、失落与不舍齐齐涌上心头。他更惊愕,她却主动加深这个吻。

他的小女人如此热情,令他理智消失殆尽。反客为主,他疯狂的吻似要将她生吞活剥,激烈更胜以往。他将她打横抱起,按在软榻上,精壮的身躯迫不及待地压下。她腻在他的怀中,四处都是他的气息,都是他的掠夺,只觉沉醉。

帐外,漫山花开,处处皆是清逸的香气。他仿佛醉了,眼里只有她,热情如火,在他怀里一寸一寸绽放开来。

夜幕降临,漫天缀着无数繁星,颗颗都如碎钻镶嵌,晶亮无比。

月色如霜漏进,映上风离御梦中安稳沉睡的容颜,他面上犹带着情欲过后未曾褪尽的潮红。烟落动一动,将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慢慢移开,起身,她轻轻唤了他一声:“御?”

他一动不动,呼吸均匀。她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轻而浅,她小心翼翼地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上。回头看他一眼,见他依旧沉睡,她伸手在他衣裳中摸索,找了许久才找到她要的东西。

她蹑手蹑脚走向皇帐门帘,跨出去的一脚,突然又缩了回来。复又坐回他身边,她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眸中满是不舍。此时的他睡得正香,胳膊拢在那,仿佛想抱住什么要紧的东西。

她眼眶忽地湿润了,却强忍着泪。他们终于相守,自己却不得不离开。她望向案几,白玉瓷茶杯,晶莹剔透,里面放了少量定神粉,这是她向军医谎称自己无法安寝要来的,足够他睡至天明。

逼迫自己起身,不再回顾。帐外山野空旷,一轮明月那样圆,遥遥挂在天空,却是冷眼旁观。迎面扑来的风像刀割一样,痛楚令她加快脚下步子,越走越快,最后朝一早就备下的马儿飞奔去。

翻身上马,孤独的月色在地上投下她凄绝的影子,手中紧握着自他衣间寻出的通行令牌,青铜制成,那样的冷,那样的硬,令她手心里没有丝毫温度。

她深爱着他,所以不得不离去。

风离澈攻下青州,又攻下定州,她知道风离澈要的是什么。所有欠的债,让她一人去偿还。

心中一痛,烟落挥鞭策马,踏碎一地月光,离去。

定州州府。

月光似一抹灰影,照在空寥寥的城中,只觉森冷。

两列士兵威严伫立,守在州府门前。一名黑衣银甲侍卫自暗夜中疾步而来,直奔国主所在的正厅。此时房门紧闭,唯有窗格间漏出几许烛光。黑衣侍卫上前叩门,急促且紧迫。

少刻,里面传来低沉极富磁性的嗓音,“进来”。

黑衣侍卫推门而入,单膝跪下,禀道:“国主,一名女子在定州城外,称要见国主,还奉上此物。”黑衣侍卫奉上一把弯刀匕首,高举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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