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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墨炘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他到处都找不到尤罗,好像她从不曾存在过一样,可是她房间的一切一如昨天,提醒他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再一次的来到尤罗的房间,想要再确认一些关于这个陌生女孩的信息。

她的房门关都不关,就虚掩着。他推门进去,一眼看过去有点乱,被子在床上褶皱着,有几本杂志还是书的在床上还有地上乱丢着,玻璃地窗也没有关,洁白的窗帘被海风随意的吹摆着,她好像也没什么行李,衣橱里都是一些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有点中性的风格。看见阳台,墨炘想起昨天第一次见尤罗时,她是睡在阳台的,他怎么会睡在阳台的?墨炘忍不住想过去看看。

阳台的地上意外的出现几张唱片和一个唱片机,墨炘拿起来看着,是蔡健雅和简迷离的唱片,墨炘当然是看到唱片上的名字才知道的,他从不知道这两个人,因为他只听古典音乐和歌剧,偶尔会听些乡村音乐和爵士乐,流行音乐对他来说是会让他头疼的东西,不是有多么厌恶,只是会失去耐心。墨炘看着这张唱片,忽然有股想听的冲动,他把蔡健雅的唱片放了进去,拿起耳机听起来,以一种小心翼翼的姿势,这算是偷听吗?他的教养让他这么介意着,可是想归想,他却继续听着,流淌进耳朵的是吉他流畅低扬的旋律,像涌动在海底的一股秘流,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他甚至享受着,闭起了眼睛……

正当墨炘将一首歌快要听到高潮的时候,声音突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疑问的问话:“你在干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房间的尤罗问。

墨炘睁开眼,看到尤罗背着正午的强光的极刺眼的脸,一瞬间,他甚至有点晕眩。他们看着彼此。不过墨炘很快就反应过来,尴尬的起身,把唱片机还到尤罗手上。尤罗又问一次:“你在干嘛?”语气有些在质问了,毕竟尤罗是极讨厌别人碰她东西的。

“你不在房间…我就进来看看…然后看到唱片就…”墨炘无力的解释着。

尤罗突然眯起眼睛一脸鄙夷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

“什么别的目的?”墨炘不解。

“就是那种喜欢搞特殊收藏的,特别爱好的。”尤罗更加鄙夷的说道。同时向后退了几步。

“你在说什么?什么特殊…”墨炘想着想着,突然明白尤罗在指什么了,尴尬瞬间转化成生气,又恢复了他的生硬形象,挑衅的说道;“别用你那猥琐的脑袋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的猥琐,对你,大家最好相安无事,否则,真的会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也不一定。”

面对墨炘优质的挑衅,尤罗却出于墨炘意料的笑了,丢了一句,“以后不准再动我的东西,懒得理你。”说着向门口走去。

她好像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墨炘想。竟然不理会他的挑衅,还对他笑,跟昨天那个拿东西丢他的人一点也不一样,真奇怪。只见她向门口走去,走到一个大包裹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东西来。是一个大画板,还有一些画画用的工具和颜料。她会画画吗?难道她是来这里写生的?墨炘疑问着。可是说真的,这里风景并不是怎么好的,只是偏僻、广阔、简单。至少墨炘是这么觉得的。他走近她,认真的说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地谈一谈吗?”

“你怎么还在?”尤罗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只顾忙自己的。

“你是想继续昨天的话题吗?”尤罗整理着那些东西,满不在乎说着:“你这个人真是无谓般的执会告诉你,我跟你没什么关系,跟你家也没什么关系,而且是过去、现在、未来式的,所以你就不必介怀了。”

“你显然知道我再疑问什么,我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说明白?”墨炘说。

尤罗放下手中的东西,终于抬头看着墨炘,一脸认真的说;“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至少我自己觉得很明白了,是你不明白,你还疑问些什么呢?你再疑问就该我不明白了。”

墨炘无奈,“你觉得自己说得够明白了吗?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跟你沟通好像在跟外星人废话。”

尤罗一眯眼,下结论似地说:“那肯定是你的问题,”又马上逗墨炘说,“唉,外星人,回你的星球去吧,地球很危险!”说完自己高兴地笑开了。不去在意墨炘已经黑了的脸。

“你…”墨炘无语。随即放弃了跟尤罗沟通的希望,转身走出了房间。

尤罗撇撇嘴,在墨炘走出后,走到门口,叫住墨炘,说;“嘿,外星人,”墨炘回头。“以后不准随便进来以及碰我东西。”说完就“啪”的一声关上门,空留生了一肚子气的墨炘。墨炘刚要抬脚,忽然又听到背后响了一句,“还有不要再打扰我,我要忙。”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墨炘真是气得要上去跟她理论,走到门口,刚抬手要敲门的时候,门又再一次开了,尤罗用警戒的眼神对着墨炘,墨炘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做什么,只好定在那。然后丢下一句,“懒得理你。”就逃也似的下楼去了,尤罗一脸莫名其妙的最后关上门。

之后,他们,墨炘楼下,尤罗楼上,相安无事。

墨炘在楼下看自己的书,尤罗也搭好架势,开始画画。时间是天空快进的云,变换不停。直到万里晴空变幻成乌云密布,雨滴噼里啪啦的倾泻下来。然后是一声电话铃响,突兀而坚定,像要打破这阴沉的一切似的。墨炘放下书,接过电话,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是找尤罗的,虽然不情愿,但墨炘还是上楼通知了尤罗,只是敲了很久尤罗才一脸迷惘的从房间里出来,并且脸上还挂着油彩。她的样子好像是陷在另一个世界没有出来,眼神呆呆的。墨炘说有电话找,她就机械似地拖着步子走下楼去。看的墨炘还以为她怎么了,往房间里看看,除了之前的凌乱,再就是她这几个小时画画的用品的凌乱,墨炘又一次受惊不小,她又换了个人似地,在和她接触的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她又疯癫又狡猾现在又好像失了魂魄,

墨炘不由得觉得,她可能是个谜,是别人的谜,也是她自己的谜。

墨炘还没来得及再一次坐下拿起他的书,只见尤罗对着电话说:“真的吗?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然后就一阵噼里啪啦的兴高采烈的上了楼,情绪转变的速度就像此刻落地窗外的天空。墨炘不再受惊了,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以不变应万变,可能能更好的帮助自己面对眼前这个“异类”。然后就看见尤罗从楼上冲下,冲出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就让她像一支箭一样的射了出去,甚至都来不及听到墨炘的一句,“喂,下雨了。”

尤罗一路奔跑着,是因为一个月以来第一次有了罗叛的消息,是泰尔打电话到这里来·通知她,她的手机上有一个从泰国打过来的陌生号码,毫无疑问,大家都知道一定是罗叛。泰尔知道所有的事。可是,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呢?是报平安还是求救?没有答案。可是大家都能确定,至少在这一通电话响的时候,他是安全的,他是记挂大家的。她真恨自己没有把电话带在身边。可是现在,她更恨自己不能一瞬间的飞到“e家人”。

米雅在雨中行走,和每个在雨中行走的人一样。不知心,不知事。像倾泻的雨珠一样,各自散落,盲目而直接。然后他就看到一个身影,全力的奔跑着,那么不顾一切,用那么坚持的姿态,仿佛街上撑着伞的行人都是没有目的地没有灵魂的木偶,包括他自己。只有她,只有她又方向,只有她有力量,她坚定向前的眼睛,已经确认自己的命运。她也已经上路。他为她停驻,好想知道,在那双眼睛里有着怎样的倒影。可是,他只能看着这个身影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那是米雅第一次见尤罗,不过,却不是尤罗第一次见米雅。

尤罗拖着一身雨水赶到的时候,泰尔和阿陌已经在等着了,而且酒吧也停止了营业。一见到尤罗,泰尔他们好像放下了重担似地。泰尔说:“尤罗,你终于回来了。”阿陌也激动

地过来抱住尤罗。哭着说:“我们好担心罗哥,真怕他会出事。”泰尔随即进去拿了条毛巾给尤罗。

尤罗安抚着阿陌,说;“不会的,他一定不会出事的,”又对泰尔说,“电话给我看看。”

泰尔递过电话,和阿陌坐在了吧椅上,泰尔说;“这个号码我已经重播了无数次了,根本没有人接,应该是公用电话。”

尤罗又说,“你查过是泰国的?”泰尔点点头。“他在泰国做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了?”尤罗突然想到,问泰尔︰“最近,林武天有没有什么动作,他没有过来为难吗?”

泰尔迟疑了一下,还是对尤罗说了,“最近好像林武天不在本地,只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趁林武天不在,罗哥也不在,过来赖赖酒,所以,最近生意不怎么好,不过你别担心,我都能应付。”

尤罗边擦边想,对泰尔说:“你最好马上查一查泰国那边有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事发生,比如赛车?”泰尔会意,马上到一边去打电话。

阿陌停止了哭泣,又马上担心起尤罗来,说:“你在那边还好吧?那边有没有人欺负你呀?怎么连伞也不打就回来了?”

“我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帮人家画画,他们能拿我怎么样?你就别再瞎担心了,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欺负的。”尤罗安慰道。

可是阿陌接着说:“可是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吗?怎么会有人光叫你画画,就给你那么多钱,还叫你画一年。而且画画就画画,怎么还非得要你住在他们家里。我的意思不是说你画得不好,我们都知道你画得很好。可是我和泰尔怎么想都觉得,你还是回来吧。”

尤罗放下擦拭的毛巾,抚摸起阿陌柔软的短发,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们都担心我,可是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我相信大家不会再忍心看着罗叛一次又一次的玩命赛车。就拿这次来说,他居然失踪了一个月都不和我们联系,我们连他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阿陌点点头。然后轻轻抱住尤罗,说:“我们大家都会没事吧,罗叛会没事,你会没事,小鱼也会没事的,对不对?”

想起小鱼,尤罗和阿陌有默契的保持沉默着,然后尤罗安慰阿陌也安慰自己似地“嗯”一声。

这时泰尔走过来,掩不住一脸兴奋,对他们两个说;“打听到了,原来泰国那边正在举办一场职业赛车赛。林武天这次也加盟了赛事,你说会不会?”

“应该会,如果猜得没错的话,罗叛和林武天应该是达成了协议,他在利用罗叛。”尤罗说。

“那我们要怎么做?”阿陌问。

泰尔马上说;“我立刻去泰国找他,我一定要找到他把他带回来。”说着就要转身上阁楼去收拾东西。

尤罗马上制止他,提高嗓门对他说:“你少冲动了,”泰尔止步,“你走了阿陌怎么办?小鱼怎么办?你留着他们两个去应付来捣乱的人吗?”

泰尔和阿陌不再做声了,尤罗接着说:“后天是小鱼出放假的日子,要他看到我们这里乱成一团,连假期都过不好吗?”

“那我们至少也做些什么,不能只是在这里等,万一林武天对罗哥做了什么怎么办?我们却还在这里什么也不知道。”泰尔说。

“不会的,你们听我说,”尤罗接着对他们分析道,“罗叛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只是这次可能事情比较复杂。他才会不和我们联系。我们要相信他,不能再叫他担心我们,”又对泰尔说:“我们不是什么都不做的,尤其是你,泰尔,现在我和罗叛都不在这里,你就是这里的家长了,你要负责照顾小鱼和阿陌,还有这里的一切。不要叫罗叛有什么后顾之忧,他会这么做,也是因为信任我们他不在我们也会更好的照顾自己。还有小鱼,后天你们两个还是要照常的把他接回来,但要瞒着他。”

泰尔无奈的点头,说;“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

阿陌也说了:“我们会照顾好小鱼的。”

三个人安静了一会儿,各自思想,只有外面还是风雨如故。

尤罗突然说:“我想喝酒了,泰尔,我想喝你调制的‵蓝色之城′,好像喝呀!”

“你别这样,”泰尔劝道,因为他知道尤罗的意思是,她想醉了。“按你的说法,我们现在正是要维持十二分精神的时候,还是不要喝了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泰尔大叔了,这么罗嗦。”尤罗说,“而且,我刚才淋了雨,冷得很,需要升升温。我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喝到你调的酒了,你都不想让我回味一下吗?”尤罗依然积极地动员着。她是有点想喝酒了。今天尤其想。

“你就是想趁罗叛不在喝酒是不是?平时他总管着你,现在你可就放肆了,对不对?”泰尔揭发道。

“你少废话,”尤罗说着,身上的毛巾向泰尔飞过去,“你知道我好话不会说二遍,我自己动手。”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阿陌拦住了,阿陌对泰尔说;“我也想喝点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的关系。”

泰尔挡下毛巾,无奈的说道:“你干嘛总这样,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又没说不给你喝。”说这便自觉地起身走向吧台里。一会功夫,只见泰尔向阿陌和尤罗端来了两杯像深海色的鸡尾酒,那样的蓝色并不美轮美奂,却美得极其自然,就是“蓝色之城”,是泰尔调制的最拿手的酒,也是尤罗最爱喝的酒,不单因为它的色泽,它的名字。还有它剧烈的酒性,每一滴都能让人找到轻微的醉意,不想要醉酒的过程而是那份直接的醉意,它是最好的选择。

泰尔自己拿了一瓶啤酒,她们女生可以醉,他不可以。就这样三个人就开始干起杯来。各自小喝一口后,阿陌开口说:“今天心情还奇怪,不知道是喜还是忧。”泰尔又问尤罗:“那

你今天还回去吗?”

尤罗舒服的靠在阿陌身上,懒懒地说:“不知道,那老头,又说要查我的班,可是已经七天了,他根本就对我不闻不问的。根本就是在玩我嘛。〞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泰尔问。

“不知道,本来还以为那老头子要把我禁闭在那里,结果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来。”

“什么程咬金的?”阿陌问。

“好像是老头子的儿子,我在他办公室见过照片。”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泰尔又问。

尤罗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赞叹到:“真痛快,”才接着说:“现在的情况是,他的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还回到我现在被那老头指定住的地方,于是就不得不和他共处一个屋檐下。”

“那怎么办?”阿陌紧张的说。

泰尔也担心起来,说:“他对你怎么样?”

尤罗一想起来,就没好气的说:“不怎么样,”但转念一想,这样会让他们担心的,况且那个人也只是跟自己处不来而已,并没有真正冲突的地方。“当然不怎么样了,无故多了个陌生人在家里,他当然很不痛快了,不过,他正是那种凡事都都抱着自己所谓的教养和原则﹑地位的人。所以,他根本不会对我怎么样。”

泰尔他们松了一口气,尤罗又说:“今天我想睡我的房间,我困了,先上楼去了。”说完就起身走开,泰尔在背后说:“喂,你不是要喝酒吗?又不喝了吗?”

尤罗头也不回的边上楼边说:“免得有人在日后打我的小报告。”然后就看不见了。

只留下泰尔和阿陌相视一笑。

泰国,赛场。

爱子和小光依然在她们的主办席位上,正是复赛的时间,爱子目标明确的盯着赛场上的12号,只见像上次一样的,12号依然显得一边漫不经心,一边故作回避。回避,是的。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他在伪装。爱子已经下定结论了。

比赛开始。突然小光拿着爱子的电话过来,微笑的说:“是他的电话。”

爱子当然知道是谁的电话,看着小光手中倔强震动的电话,再看一眼跑道上呼啸而过的阵阵激烈,爱子下决心似地拿起电话,并叮嘱小光要认真地盯着赛场。才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怎么这么久啊?”电话那端墨炘轻轻地抱怨道。

“怎么?想我想到这么急了?”爱子说。

“才不是呢,”墨炘马上否认,“只是昨天你的电话不通,我有点担心。怎么回事?”

“哦,是吗?你昨天打过电话吗?我一点都不知道。”爱子狡辩道。

“我是认真的,你还好吧?”墨炘马上严肃起来。

“我还好啊,除了…一个人有点孤单,而且在孤单的时候还没有人安慰以外,其他的都还好,吃得下也睡得着。”爱子继续逗他。

“喂,你到底怎么样?”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呀,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总是把严肃当认真。”

“什么把严肃当认真,我是真的认真地在问你。你到底要不要说,你不说那我挂了。”

“好啦,”爱子幸福的笑开,又马上认真地说:“我很好,就是,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

“嗯。”电话那头墨炘的声音轻轻传来,似乎带着一股微弱而温暖的电流。瞬间趟过爱子的全身。

“又是‘嗯’,我听不懂,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嗯’就是,你想听的答案啊,你自己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听你说出来,虽然你不喜欢说这种话,可是我今天真的很想听,我们已经分开这么久了,你就不想用在电话上用言语来抒发一下你的相思之苦吗?”

“哪有那么夸张?我们才不过分开两天而已。”

“我想听。”爱子坚持。

“不要了。”墨炘也坚持。

“我想听。”爱子继续坚持。

“真的要说吗?”墨炘动摇。

“我要听。”

电话那边大概有三十秒钟的静止,然后是墨炘的一声清晰地深呼吸的声音,“想你。”精短直接,生怕多用一点时间就会被人发现的情况。爱子已经能想象这时的墨炘真挚而尴尬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爱。光是想想已经满足的笑开了,笑声传到墨炘。“好了,你不要笑了,我说了。”

“我听到了,好了,说认真地,你那里一切顺利吗?计划完美无缺吧?”

“不好,”墨炘好不掩饰的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太久没回来的缘故,事情的变化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据家里的人说,那个奇怪女孩子居然是爸爸请回来的,要做什么也不知道,爸爸从来不会这样的,我完全在情况外。”

“真的吗?那女孩子漂亮吗?不会是你爸爸帮你弄得童养媳吧,你们中国人不是有这种情况吗?”爱子故意的问。

“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分丰富了吧,日本小姐。”

“然后呢?”

“然后我为了能顺利过关现在不得不和她相处在一起,她完全能够挑战一个人的神经,真奇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生物。”墨炘竭尽所能的抱怨道。

“你在抱怨,”爱子有点兴奋地说,“你真的在抱怨,太不简单了。能让你抱怨的人,我想她一定是很有过人之处了。”

“她确实不简单。”墨炘承认,虽然当时他并不明了这种不简单到底在那些地方。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在看比赛。晚上再说。”

“好吧,就挂了。”

爱子再回到看台前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爱子没有问比赛结果,而是叫小光直接到她的办公室去。

“可以开始了。”爱子说。

小光点点头,开始报告说:“与你预想的一样,第五名。就像初赛的时候一样,一开始也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注重自己的节奏,好像完全不将身边的对手放在眼里,就像跑道是被他影响的一样。在赛场上,他掌控一切,甚至结果。”

爱子认真聆听,认真想,认真地点头。然后才说:“他人呢?”

小光回答说:“比完赛就消失了,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赛前也是在准备快开始的时候才出现。”

“他住在哪里?”

“还没有找到。”

爱子点点头,并不意外的样子。接着对小光说:“他真的对我胃口。找到他,第一时间安排我们见面。还有,不要打草惊蛇。我需要和他谈谈。”小光会意的点点头。

爱子有点兴奋地又说道:“我都有点等不及了,真想看看那张面具下面是什么。”小光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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