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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哪个神仙年轻的时候没干过些糊涂事,

诚然对于我这个神仙而言,必须得做上几桩糊涂事,才算得上是真正入了大流。

七万年前某一日,只记得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正适合午睡。

午睡这桩事,得重天时、地利、人和。是以三顿饭之后,同隔壁沼泽的小巴蛇小酌几杯,便转着已空的酒杯趴在一颗隗树上小憩,半醉半醒的扯了几片树叶消遣。

无意得见一结亲队伍路经此地,我本意是想寻个更为舒服的地儿躺会,却不想顺道躺进了洞房,委实尴尬。

后来我时常想,许是不该掀开盖头的,如若我不掀开盖头,只怕四海八荒内也会少一段孽缘。而今再回首,本尊却难免感叹一声,怅然得很。

那时,花轿正巧在隗树下落脚,几声海笛尤为刺耳,我一个没留神险些半个身子栽下去,糊里糊涂伸手数数,每个人竟长了两三个脑袋,晃荡过来又晃荡过去,便凸显的红色的绫罗帷幕煞是打眼。

委实好奇,不知是哪位神仙娶亲竟有些气派,倒想瞧瞧轿子里新娘长的是个什么样?

索性借着醉意捏了个绝直接飘进了轿子里,

“小娘子怎的…”泛着红晕将盖头掀开话还未说完,硬生生给顿了顿。

眼前竟是一片梨花春带雨,新娘眼帘上挂着的泪,颤抖着手拭去源源不断的泪水。

许是哭的太过忘我,见轿里多出一个人也未见得慌张,我便不好扰了她的兴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欣赏。

想我一直杵着没反应,她抽泣两声变挂着泪盯着我。

我支了颔看她:“小娘子可是哭够了。”

她半是疑惑半是茫然,倒也点了头。

这模样我竟不由生出几分怜惜,却也感叹自己此生只怕做不得这境界,然而待我低头看自己的腿时,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她全力扑倒在我身上,抓着裙角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着:“还请这位姐姐救救我,荷华还年轻不想嫁人。”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眼巴巴瞅着他,说不上话。常理而言成亲本是件喜庆的事,这,算是个突发事件。

小娘子唤作荷华,乃是蓬莱鹤涎仙翁的孙女,正逢破瓜之年,便被天君指了桩委实不太地道的婚事,而据说这对象也不太地道,竟然没有半分犹豫便答应了。

的确,嫁给一个大自己几十万岁的神仙已算不大幸运,可偏偏是嫁给一个重婚的神仙便是不幸中的不幸,如此却是糟蹋了。

听得这新郎于上古便上斩千妖下斩魔兽,小娘子嫁去难免不会受到家庭暴力。

听说这新郎整日沉迷音律,小娘子嫁去只怕得受到冷落。

奈何灵山毕竟不归九重天,这事即便我有心,却是无从帮上半分。

我踟蹰一下,是不知如何宽慰,此情此景,我本可拂袖而去,可一看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又实在硬不下心肠。

只得叹了口气道:“此乃天君做主的婚事,我本无心插柳,你也莫要强求才好,倘若真是勉强,你大可一头撞死。”

她蓦地睁大眼睛。

此话并非一时玩笑,而是连我自个也深深觉得撞死的确是个好办法,时至今日,脑海里也时不时回荡着二表姐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叫,当真是把一哭二闹三上吊做到了极致。

方法虽有些吃力不讨好,效果确是极佳。

我灿灿一笑:“自是不能撞死的,可也是要撞个半死,想必对方见你心意已决自是不会再勉强。”

她思考再三,似懂非懂,只见下一刻,她咬了咬牙,摇头。

我正欲传授的深刻些,她惊愕失色抄轿子外指了指“姐姐,你看!”

顺着她举着的手臂还没看见什么,听的“砰”的一声,自个被拍晕了过去。

悠悠还能听见荷华在耳边道:“姐姐说的,荷华虽明白却是没什么经验,姐姐既能传授这些,想来这撞墙的技术姐姐一定也擅长得很,如此便交给姐姐来完成。”

彼时,花轿已消失在苍翠的群山,再次出现之时已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

自打昏迷在轿子里,便常常出现许些错觉,时而将鸳鸯看做鸭子,时而将鸭子看做是鸡,总之看什么也不像是人,可见荷华下手略重,一掌下来,连亲爹亲妈站在面前,只怕我也难以认出来。

一日入梦后轿子便顺利的到了新郎官的府中,自是一片欢天喜地。

可一到掀轿时,反而是异常安静了点,轿边上一小仙娥足足唤了三声荷华,轿子里却始终无人作回应。

我踌躇着要不要应三声,然后在从容的从轿子里出来伸个懒腰,装作一副走错地方的样子离场。

我思考着垂着头,透着帷幔间的缝隙,入眼处便是一角暗绣云纹的大红色袍裾。

仙娥咽了咽口水,又轻声唤了我一声,我正欲从轿子里爬出来,不料新郎从然如流的将帷幔拉开。

他似乎楞了一下,我也楞了一下,在场所有人也楞了不止一下。

我只得颠三倒四的从轿子里出来,同我一起滚出来的还有一玉瓷酒杯,又正巧踩上一道,

脚底一个不稳,前额正磕在离我最近的新郎官胸前,幸得他出手相扶,我才没能摔个狗吃屎。

我抬头看了看,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模样,装模作样的在他胸前拍了拍,演技略微浮夸也有些不大自然:“呀!仙友可是伤到哪里了。”

在场嘘声一片,震惊之色溢于言表。纷纷打量着一副酒醉未醒的我到底从哪冒出来的,一旁随侍的小仙们也是无法保持淡定,却不敢在众位尊神面前造次,只得纷纷用眼神交流感想。

唯一没有表现出异色便是身着深红囍服的新郎官,颇为从容地抬手抚过我额间,许是觉得我病的不轻吧。

一阵冰冰凉不禁打了个寒颤,反射性的往后退了退,尴尬一笑:“我…我只是碰巧路经此地,又碰巧不知怎的就在这醒了,打扰到各位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如此便不扰大家兴致告退了。”

他点了点头,索性倚着玉案抬手斟了杯茶,算是承了我的这个措辞。

奈何眼前一片迷茫,众神又看热闹得凑成一圈,实在是寻不到出路,瞧见一白光许是出路,便气喘吁吁往前狂奔。

他端起茶杯吹了吹,声音不紧不慢地传过来:“那边是‥”,抬头见为时已晚,顿了顿道:“窗户。”

我一个急刹车,脑袋还是撞了上去,本尊此番委实狼狈。

“你丫的怎么不早说!”我气咻咻地整理头发,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来。

察觉到四周无不惊恐的神情,嘴唇哆嗦几番,勉强扯出一个笑来:“我是说…应该早些告知我才是,不过也是自个喝多了,让各位闹了笑话,实在是我的不是。”

新郎官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抬眼看我:“你是这么想的?”

我敛容恳切道:“是,一千个是,一万个是。”

说的时候心中不免喀地一声,口头上的人情做起来不过张一张嘴的事,十分容易,你推一句我接一句,即便这话里未曾含几分真心,听起来总让人受用。

他撑着腮指了指旁边,道:“出口在那边。”

我一改脸上的悲壮,肃穆地:“既然如此小仙就不打扰了,各位仙僚改日再约。”

后还不忘一番谦恭地退下,看着周围惊奇的表情直退到殿门口,脸上腾地一红,一溜烟地就跑了。

最后还很是实在得对新郎官一笑:“对了,那个新婚愉快啊。”

那之后,我三百多年未出过灵山,日日在房中参详巫灵幻术,闲暇便训练阿阮来找些许趣味,父君见此很是宽慰,白泽说我简直变了个性。

当然,只有我自个知道,不出去只是怕无意碰见些人,无意提起那桩云里雾里的事,无意指着我说:这位仙友似乎在哪见过。

一曲毕后,将我的思绪渐渐拉回,于今日我方才意会,原来当年闹的竟是帝君的婚,而那新郎官确实是帝君自个儿。

此时远远撇见荷华拂着水袖跪在帝君面前,细细道:“此番荷华乃是受父君之命,前来净土向帝君请罪的。”

青华搭在琴上的手顿了顿,道:“何罪之有?”

荷华屏住呼吸,有些胆怯又羞怯得抬手作揖:“帝君可还记得几百年前,荷华因中途失踪而误了与帝君成婚。因为此事,荷华被罚下凡历劫,时至今日重回天庭特来向帝君请罪。”

荷华每一个举动我大多看在眼里,不由感叹果真是岁月不饶人,去凡间历趟劫,竟活脱脱变了个人,到底是长的温婉了,少了以前几分青涩的模样。

众仙纷纷猜测荷华此番前来只怕是来破镜重圆的,连忙找准时机开盘下注,是以荷华仙子与帝君再续前缘为一注,荷华仙子覆水难收为另一注,我拿着白泽送我的夜明珠颇为纠结,但看在我同荷华一番交情的份上的确是想下注在覆水难收,再而轻笑摇头,你呀你好歹也是长辈,什么时候变的那么记仇了,不过就是荷华给了一拳么。

不远处恰逢两朵闲云悠悠飘来,青华起身扶起她,指间的仙泽笼着寒气一绕,荷华只觉得过去是自己太傻,像帝君这么好的男子怎的就生生错过了。

此举动无疑是加大了我等的投注力度,本来押在覆水难收的也纷纷改了方向投进再续前缘,

我正预将夜明珠一并放入。

一同好的仙僚扶着叶子沉吟了片刻:“若帝君果真也喜欢荷华,又怎会轻易由那巫咸王姬离去,事后也未曾在提过此事,我看有些难成……”

真人打断他的话:“你懂什么,这是一种计策!”又循循善诱地说道:“就好比你中意荷花仙子,一定设法和她有所交集,那我问你,最自然的办法是甚么?”不等众仙回答,已斩钉截铁地自问自答:“是还!荷华此番欠着一个人情势必得还回去,毕竟以帝君的身份地位让一个资历颇浅的仙子来还人情债肯定也不大好意思,势必还得还回去,这才起身去扶,这一来二往地就慢慢熟了,一旦熟了什么事不好办?”说罢又皱着眉真心实意地一阵惆怅,又一阵叹息:“想不到帝君平时淡漠,其实心很重啊!”

众人往深处一想,恍然又一次地觉得真人说得很对。连我也是这般认为,细一回忆,当时虽然不觉得,可帝君他的的确确是没找过自己什么麻烦,还不甚在意的放自己借醉逃走,是以等待几百年让荷华对自己心生愧疚。如今想来,原来是她自己没有看出深处的道理。

我以是下定决心将夜明珠放进再续前缘,不知哪位神尊凭空坐在一朵闲云上,又凭空插了一句让在座惊骇世俗的话,连同本仙手一抖,珠子恰好掉在两注中间一段空隙。

“青华,你还去不去洗澡。”此话正出自一位衣着不整,是已露出大半肩的白袍神仙。

本仙呛的又是一口茶水喷出来,这身净池纤罗衣着实眼熟,直到看见白袍上绣有几朵莲花时,灵光一闪,这这这…不是前面说本仙成精的白衣神君吗?

只见下一刻帝君放开握住荷华的手,小声到只有荷华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几句,便驾着祥云同那一抹白袍先行离去,大部分人都是瞪死了双眼看着白衣神君和帝君两人紧牵的双手。,我却是注意到了荷华脸色上微妙的变化,不由叹了口气,我本是无意,竟硬生生牵扯出一段孽缘,这副场景倒真真是应了那句:妾有情,郎无意。

只得呆呆将他们望着,完全不能明白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帝君走后整场戏也基本落了个幕,这盘赌注委实是个意外,最后由帝君因荷华仙子当年逃婚之事耿耿于怀,最终走上了断袖的不归路为终,着实不靠谱的判为本仙赢得大满贯,莫名其妙的被茶水呛的直接晕了过去。

“仙友今儿嘴抽的挺厉害。”输的一塌糊涂的真人扇着扇子憋着嘴道。

我懵了一懵,升调啊了一声,又为自己续上一杯茶道:“只是本仙对今日的戏,感慨颇深啊。”

我起身撩开桃树几个枝桠,一阵小风上头,吹得我几分清醒。虽然三万多岁在神仙当中着实只能算个小辈中的小辈,但经历一些红尘世情,我却也了悟了一些法理,譬如在世为仙,少不得几多欢笑几多惆怅,讨自己开心的就记得长久一些,不开心的记恨个一阵子也就慢慢过去了,如此才能修得逍遥道,得自在法门。可却是有那么一段你想忘记却又想铭记于心的东西。

求不得,寻不到。

此情此境,最终想起的都是那些令自己怀念之事,可见回忆这种东西大部分都是好的,大部分是好的,那它就是好的。

戏已落幕,我该退场,却也得回归我自己的戏码里,我提醒着自己莫要玩的太过尽兴把此番前来的真正缘由给忘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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