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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出走

齐家堡的大厅之中,可谓座无虚席,入座的江湖中人眼见堡主未到,正在纷纷讨论齐玄铃退出江湖之事。

一位粗眉银髯的长者道:“听闻齐堡主意欲在今天金盘洗手,退出武林,只是不知所因何故?”

但听曹志松道:“武林中有所传言,齐堡主必是多年来为武林各派处理恩怨大事,心中已然厌烦,故要众武林人士来参加他的退隐大典,向武林宣布退出江湖。旁听的众人连连点头。

曹志柏道:“听说齐堡主从不教他的二公子齐云星习武,怕其子日后武艺见长,将来必会卷入武林纷争之中。由此可见,齐堡主早有退隐之意。”

一个面红似火的矮汉道:“自个儿无心武林之事便罢了,还不教儿子武功,将来二公子被人欺负了如何了得!”他的语气大有为齐云星报不平之意。

突然,从厅外跑进来一个齐家堡的家仆,只听那家仆呐喊道:“齐堡主到!”

不久,齐玄铃从厅外走了进来,众人看着齐玄铃,见他修眉朗目,面貌清癯,双鬓夹杂着几丝白发,走起路来气度雍容,飘逸之中又带有几分严肃。

齐玄铃一到,在座之人皆停住了嘴巴,无敢哗者,肃然起敬。齐玄铃的后头还跟着一名仆从,仆从手上捧着黄金大盘,闪耀夺目,里面盛着水。仆从很恭敬地将金盘放在大厅中的案上,又退到一边来。

齐玄铃面向众人,朝前几步,作了个揖,道:“诸位英雄好汉,仁侠义士,齐玄铃不才,今日在此举行‘金盘洗手大典’,只因齐某已厌倦江湖之事,不愿再插手武林中事,还望各位朋友见谅!”话音甫落,他走到金盘前,将双手插入盆中,决定“洗手不干了”。齐玄铃说完话时,众人本想要劝其三思,但见他已将双手洗毕,忍不住阵阵长叹。曹志松道:“齐堡主,退出江湖,真是一大憾事啊!”事到如今,齐玄铃只得朝曹志松抱拳言谢。

齐玄铃退隐之事完毕,便大摆宴席,相请诸位英雄,豪饮长谈一番,到了深夜,方才罢宴,众人相继告辞。

种植百花的齐家堡庭院当中,因已深秋,花叶已经变黄,凋零得也差不多了,但未飘落的枯黄的花叶上还爬着几只小虫。

“啪”的一声,十步之外,突然飞出几颗石子,几只小虫应声而亡。发射石子的是一位青年,他目若朗星,仪表出众,看起来二十岁的样子。他的飞石虽然一击便中,与那几只小虫的距离甚近,稍有武功的人一看便知此人用石子射虫虽准,但对暗器一类的手法运用十分生疏,亦知其根本不懂内力运使。然而却有人给他送来阵阵掌声,口中还叫道:“少爷,你射得真好!”

给青年送来掌声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却是一副婢女打扮的样子,她的眉毛犹如新月般迷人,眼中好似小河中的流水,清澈温和。

那青年听见有人在背后夸他,便转过身来,一看之下原来是那位小姑娘,便道:“竹莲,你怎么来了?”那小姑娘正是长大成人的竹莲。

竹莲朝青年行了礼,道:“方才小婢来到少爷书房发现少爷不见了,担心少爷又跑去武馆偷看别人练武,老爷一向不喜欢少爷习武的,万一让老爷知道了此事可不好,所以小婢想要出门寻找少爷,没想到小婢却在这里遇到了少爷。”

青年道:“是呀,万一让爹知道我在练习发暗器就糟了!”他又含笑道:“竹莲啊,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你不要像以前那般把我当成孩童了,什么‘少爷’呀,‘小婢’的,你也不要这样叫了,你以后叫我‘云星’就可以啦。”这青年正是齐玄铃的二儿子齐云星。

竹莲嫣然一笑道:“那怎么行呢?少爷乃是堂堂齐家堡堡主的爱子,请恕小婢不从。”

“你总算还知道他是老夫的爱子!”蓦然,齐玄铃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他早已看见齐云星用石子射击小虫子以及听到了齐云星与竹莲的对话了。齐家堡的庭院是与几条甬道相通的,所以竹莲来时并未遇到齐玄铃。

竹莲向齐玄铃敛衽道:“见过老爷。”

齐玄铃瞠目道:“你还记得我是老爷,我问你,刚才少爷练习发暗器,你为何给他鼓掌,还夸他射得好,难道你不知道老夫最讨厌发暗器的人吗!还有,听你方才的言语,是不是想把少爷私下练武的事告诉老夫!”齐玄铃的长子齐元宵乃是死于暗器之下,后来诲洁又因此离家出走,杳无音信,所以齐玄铃最讨厌发暗器之人,他生怕齐云星会步齐元宵的后尘,也不许齐云星练武。

竹莲被齐玄铃问得不知如何回答,连说了几个“我”字。齐云星眼见竹莲有难,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朝父亲一拱手,道:“孩儿不尊父命,私下练武,自是孩儿的不是,不能怪罪无辜的竹莲,孩儿甘愿受罚便是了!”

竹莲忙道:“老爷,不要啊,少爷可是您的亲生儿子,要罚就罚小婢吧!”

齐云星道:“爹,不要啊,这一切都是孩儿的错,竹莲一个姑娘家,她是经不起体罚的,你要罚就罚我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吧!”

于是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争着替对方受罚。

齐玄铃见两人争着维护对方,直得对齐云星淡淡地说了句:“以后不要练什么武了,省得日后没事找事。”言罢便离开了庭院。

书院之中,传出琅琅读书之声。齐云星在座位中上身笔直地坐着,别看他读书十分认真的样子,实际上他外面裹着本《大学》,里头却是本习武之类的书籍,而读书的口型也是装出来的,他已对《大学》倒背如流了,故能一心二用。

教书的李夫子突然走到了齐云星的后面,他看见齐云星的书页有所不同,不禁双眉紧锁,面现怒色,举起戒尺,对准齐云星的头部,劈头就是几下。

同学们见齐云星被打,都住了读书之口,登时课堂上鸦雀无声,大家都面露惊慌,都想看看这场闹剧将如何收场。

李夫子喝问道:“齐云星,你读的是什么书?是《中庸》呢,还是《孟子》啊?”齐云星见他狠狠地打了自己,还要一番嘲弄,也不甘示弱,道:“我当然是在看《武林秘笈》喽,你打了我,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该怎么偿还你呢?”齐云星生性如梅,一身傲骨,自然不会服气,他从座位中站起,把拳头握得紧紧的。

李夫子怕他要动粗,色厉内荏地道:“你……你小子反了,敢跟夫子顶嘴,还想动手。”

齐云星早就对李夫子厌烦了,愤怒地道:“那便如何!”他的语气坚决。

李夫子吓得牙齿发抖,脚跟打颤,断断续续地道:“你……你真的敢……敢动手,我……我一定让你……你的父亲好好惩……惩治你!”说完,他两腿颤抖地退了下来,冷汗大出,这么多年来李夫子还是首次遇到此种情景,这次自己在众学生面前丢脸,心中甚是羞愤,他决心要报复齐云星。

黑夜中月光如水,一轮皓月高挂于天,今晚星星不多,一颗星星独立于西北,闪闪发光。

这晚齐云星正在书房中翻阅今日所说的“《武林秘笈》”。忽然,自己的房门被人敲了几下,齐云星赶紧藏好书本,然后去开门,只见侍女竹莲站在书房门口。齐云星见她的样子很恭敬,却面带难色,似乎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便发问道:“竹莲,有什么事吗?”

竹莲躬身道:“少爷,老爷让你去大厅一趟。”她说话时表现出不愿让齐云星前往的样子,语气也变得十分轻微。齐云星看竹莲说话的样子料定是李夫子前来告状了,心中闷哼一声,道:“好,我这就去。”

两人来到大厅,齐云星看见父亲手持着一根粗木棒,想必此次自己在劫难逃了。齐玄铃狠狠地用木棒打了打桌面,怒道:“逆子,给我跪下!”齐云星见父亲怒气冲冲,心里有些害怕父亲,便跪了下来。竹莲见齐云星被罚跪,也立刻陪同他跪了下来。齐玄铃只顾责罚齐云星,对竹莲的举动视若无睹。

齐玄铃沉声道:“云星,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叫你专心做学问,私底下你却执意要学武,还不好好在课堂上读书,居然敢跟老师顶嘴,甚至还想动手打老师,你是不是不想听我这个做爹的话了!”齐云星不服气地道:“爹,为什么我那么爱学武,您却执意不让我学武呢?非要我去学什么四书五经,我真不明白……”齐玄铃不容儿子再辩解,喝道:“放肆!”他话音一落,一棒而出。

齐玄铃这一棒重重地打在了舍身挡在齐云星身前的竹莲那柔若无骨的身上了。齐云星见竹莲被木棒打中,这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难受!他当下赶忙将竹莲扶着,朝齐玄铃痛责道:“你这个不长眼的老糊涂,为什么没看准人便打!”齐云星心里充满了愤恨,他眼睁睁地看着齐玄铃的木棒打到了竹莲身上,又见竹莲咬牙忍痛,心下对竹莲又生怜惜之情。

齐玄铃听到自己儿子骂自己是“不长眼的老糊涂”,也是怒不可遏,这让他失去了往日的风度,齐玄铃厉声道:“她只不过是一个丫鬟,打了又如何?”

齐云星脸现怒色,道:“你把她当丫鬟,我可是把她当朋友!以后你叫我读书,我就把那些书给撕了,再也不读了!”两父子吵得如此大声,连家仆们都听见了,只是他们不敢跨前一步,生怕齐玄铃发起大怒来,把自己也给牵连进去了。

齐玄铃朝厅外一指,怒目圆瞪的道:“你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忤逆儿子了,快给我滚!”齐云星再也不想待在家里了,他本想带竹莲一块儿走的,但想到自己在外无依无靠,竹莲必会跟着他饥寒交迫的,于是他对竹莲温柔的说道:“竹莲,待我他日功成名就、出人头地之后,必会接你离开这个鬼地方的!”竹莲道:“少爷……”

齐云星握了握竹莲的手,他倍感温暖,又向她微笑着一点头,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齐云星走出齐家堡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要让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将来有一天一定会靠武学扬眉吐气的……

秋风呼啸着,夜里的户外显得异常的冷,大街小巷的人都回到了家,关上了门,所以户外冷冷清清的,只是深巷中还有几只野狗在叫着。

齐云星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已经有两天了,他的脸色苍白,两只手缩在怀中,正在漫不经心地走着。蓦地,齐云星忽然听到拐弯的小道中传来一个声音:“你们要干吗?为何挡了我的道!”那声音十分清脆,显然是一个少女在说话。

齐云星心想那少女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他的侠义之气油然而生。但听另外有两个粗声粗气的人在讲话:“我们当然是想你跟我们一起走喽。”“对呀,跟我们走,省得你独自一人会寂寞。”

那少女厉声道:“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告诉你们,你们若是得罪了我,我叫我爹让你们死无全……”这个“死无全尸”的“尸”字尚未出口,只听得“啪”的一声,那少女似乎被某个物体击晕了。齐云星忖道:“此时若不出手,更待何时!”他双手捡起地上的两块手掌般大的石头,飞快地冲进小道,那两个说话粗声粗气的贼人猝不及防,均被齐云星出其不意地用石头砸得头破血流。两人顿时重重地摔倒在地,昏过去了。

齐云星这还是首次伤人,他看到那两个贼人的血心里有些惊恐,由于又惧怕那两个贼人醒来后会报复自己,他也不理会什么“男女有别”了,背起那少女,飞一般地跑了,跑出九里路,见得一间破庙,就背着少女躲了进去,将她斜倚在破墙边。此时月光透过破瓦,照射在她的脸上,齐云星只见那少女与自己的年龄相仿,她的面色犹如桃花般红润,长发披肩,那双美目紧闭着,当时的月光朦朦胧胧的,有一种神秘的感觉应照着她,齐云星不想多看她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地上,睡了下来。刚才一阵奔波,都快把他累垮了。

月色朦胧,昏暗无光,齐家堡的每一处地方都显出了凄清的景象。

坐落在齐家堡东边的一个书房中,不时传来阵阵叹息声,声音粗重悠长,让人听了如鸿雁哀鸣。

在这书房里头,站着个身子颀长的人,正自推窗望月,愁眉紧锁。那人身着色泽鲜明的黄黑貂裘,此裘加工精致,在齐家堡中,除了堡主齐玄铃之外,无人穿得起如此名贵的衣服。

齐玄铃仰对暗淡的月光,喟叹道:“诲洁呀,你的次子现在长大了,他的性子跟他大哥元宵一样,爱逞强好胜,也爱习武,却不知他会不会步他大哥的后尘?想当年元宵自以为是,争强好胜,被浩新宾用飞刀击毙,你怪我不给他报仇,离我而去,这么多年,在武功上我对云星不传一招半式,是怕他的下场像元宵一样……结果他也走了……到头来只剩下我一副老骨头……”他话语中显得十分苦涩,倍感自身悲苦,说话之时,不禁老泪纵横。

齐玄铃回忆起以前长子齐元宵还在人世之时,和自己的夫人诲洁安乐地过着幸福的生活,与现在落寞的处境相比,真是百感交集。他又向天祷告道:“诲洁,你离家出走了那么多年,现在怎么样了?改嫁了吗?只求苍天给我一个机会,再与你相见呀。”言罢闭上眼睛,追忆起往事来。

齐玄铃正自回忆,忽然,一个人推门而进,娇声说道:“亏你还记得老夫人!”齐玄铃回过头来,见说话之人是位年轻少女。齐玄铃沉吟道:“是你,竹莲。”那人正是齐云星的侍女竹莲。竹莲道:“你把少爷赶走了,他日若遇见老夫人该如何交待?”齐玄铃道:“我从没在你面前说过老夫人的事,也不许齐家堡的家仆提起老夫人,否则老夫便将其赶出齐家堡,我与老夫人相别多年,小一辈的家仆都以为老夫人已经过世了,听你的语气,你好像知道老夫人依然健在,那她现在何处?你这小丫头究竟是什么人!”齐玄铃开始感到竹莲这位外表柔弱的小姑娘绝不简单,他说话的语气越发加重,最后一句更像拷问犯人。

竹莲微微一笑,道:“我嘛……”她故意把语气拖得极长。

齐云星救了那少女之后,到一边熟睡去了,一夜无话。第二天天刚破晓,群鸡齐鸣,那少女闻得响声,惊醒起来,却见齐云星与自己一起睡在破庙里,不禁一阵心慌,又见自己衣衫整齐,料想没出什么大事,长长地吁了口气。

那少女细观齐云星的模样,见他相貌俊雅,不是昨晚那两个找自己麻烦的人,心中有是一宽,她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在胸,向破庙里的佛像拜了拜,口中还念道:“多谢佛祖保佑!多谢佛祖保佑!”

齐云星正睡得香,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还以为是那两个贼人追上来了,惊醒过来,而且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看到的竟是那位美貌女子在自言自语,这才放下心来。

那少女见齐云星已醒,也没问昨晚二贼之事,“喂”了一声道:“你昨晚没对我怎么吧?”齐云星见自己救了她,她不仅没道谢,反而怀疑自己,他自视清高,当然不想给人羞辱,反驳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昨夜救了你后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背到这里来躲避贼人,你反倒连个‘谢’字也没有,还污辱我的人格。”

那少女听完齐云星这番话后,霍地朝他的脸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还叫道:“好啊,你这轻薄之徒,我还以为你是用马车把我拉来的呢,没想到你……你却是把我背来的。”

齐云星这几天饿得脸色苍白如纸,出身名门的他过去是餐餐饱食,而这几天却没吃过任何东西,现在被那少女打了一巴掌,竟从嘴里流出一行血来。

那少女见把齐云星打出了血,向来娇生惯养的她才第一次动粗,她一惊之下,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知出手用力过猛,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打疼你了吗?”她话音刚落,从怀里拉出一条香巾,想要为齐云星拭干血水。哪知齐云星伸手一挡,推开了她的手,那少女只觉得手腕有些许疼痛,却也不肯作声。

齐云星挨了那少女一巴掌,深感不悦,当下跨步出了破庙。但听那少女在齐云星背后大嚷道:“喂,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的!喂,你先别走!”齐云星听了心中更加恼恨,只认为她把自己当成了叫花子,他不理会那少女,依然往庙外而去。

那少女见齐云星不理睬自己,心想:“都怪我鲁莽,你的恩情我就以后再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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