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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夫妇

就在这时,地上的野草向两旁倒开,跃出一个手持鱼叉的黑衣汉子。但见那人面色焦黄,唇上留有两撇鼠须,小眼尖耳,相貌说不出的猥琐。那汉子走到二人跟前,鱼叉一阵挥舞,扫得地面草屑乱飞,很快便辟出了一片空地。沈鹏飞与血蝠魔君被困在网中,看着他这番举动,都大感困惑。那汉子转身让到一旁,朝北边的一块大石喊道:“夫人,快出来,这厮已被我困住了!”话声刚落,只见空地上人影一闪,已多了个中年妇人。

那妇人穿一件淡黄衫裙,皮肤黝黑,塌鼻子大嘴,长相奇丑,与那汉子到也般配。沈鹏飞见了这两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妇人面色一黑,问道:“你笑什么?”沈鹏飞恼他们设计困住自己,敛了敛容,不以为然道:“我想笑便笑,可碍着你什么事了!”那妇人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转头看向血蝠魔君,问那汉子:“他便是血蝠魔君?”

那汉子道:“不是他还有谁?当初掳走我们孩儿时,我可将他认得一清二楚。”那妇人冷笑道:“只怕未必。你若能认得清楚,也无须邀那黑老鬼来了。”那汉子一怔,讪讪道:“我不是怕到时应付不来么?邀了干爹与白云前辈,咱俩也好多个帮手。”沈鹏飞心下恍然:“原来他便是那黑老头的干儿子。”

只听那妇人冷笑道:“你邀来的那两个帮手,我可不希罕!”那汉子又是一怔,陪笑道:“夫人是怪他们没能将血蝠魔君擒住?嘿,这也怨我,早知干爹会心慈手软,我也不去寒梅山了,直接让夫人出马不就是了?夫人足智多谋,料敌先机,这世上要有哪个比夫人的手段来得高明,我便……”他本想说将那人杀了,但想到万一那人比他厉害许多,自己贸然上去,岂不是白白送死?当下只将一张脸憋得通红,咕咕唧唧半天,始终没有下文。

那妇人哼了一声,道:“你便怎样,怎么不说了?呸,马屁也拍不好,一无是处!当初我是鬼迷心窍,竟嫁给了你这窝囊废,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得紧。你说我手段高明?这话到有几分道理。想当初若不是我逼着,此刻你还躲在那灵龟岛,做你的安乐岛主、缩头乌龟,将杀子大仇抛在了九霄云外,这辈子也不见得会报!”

那汉子被劈头一顿叱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声未吭。那妇人瞪大了眼珠,紧紧盯着他,问道:“怎么,我这么说你,很不开心么?”那汉子咧了咧嘴,丑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是比哭还难看,忙道:“没有,没有!我是在想,待会要怎生料理这厮。”小脑袋一转,看向血蝠魔君道:“你到是说说,要我怎生杀你才好?是剁作十七八段呢,还是在你脑袋上戳两个窟窿?”血蝠魔君冷笑道:“这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死,要来就来得痛快些!”

那汉子托着下巴,沉吟道:“恩,剁十七八段太麻烦,还是一叉戳死的好。”挺着鱼叉便即上来。那鱼叉通体乌黑,叉尖又细又长,在残阳下闪着寒光,映得他脸上也青蒙蒙的。血蝠魔君见他不似作伪,显然真有杀人之意,忙道:“阁下是谁,不问青红皂白的,为何要杀我?”那汉子怒道:“为何?焦小驮认得么?我便是他老子焦三魁。”血蝠魔君心下一凛,却又摇头道:“焦小驮?焦三魁?两个都不认得,更没听说过。”

焦三魁暴跳如雷,一双眼中似欲喷出火来,挥舞着鱼叉,怪叫道:“他妈的,管你认不认得,先将你刺个对穿再说!”伸手一抖,鱼叉幻作万千白影,在鱼网上空蹿来蹿去,呼呼有声。血蝠魔君一惊,心想再继续装下去,必定无甚好处,口中叫道:“焦三魁,你充其量是个小小的灵龟岛岛主,霸着南海一方水域,看似威风八面的,可真要与我们冥神教相互抗衡,简直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说完这话,见焦三魁眼中略有惧意,又道:“你尽管来杀我罢,我们教主治辖着万千教众,届时只需下一声号令,便可派人踏平你灵龟岛,将你那群虾兵蟹将,杀个片甲不留!”

这话显然起了作用。焦三魁脸现惊骇之色,缓缓垂下了鱼叉。那妇人忽然冷笑道:“血蝠魔君,你瞒得了别人,可甭想瞒过我。早在半年之前,你便已叛离了魔教,此时怕是正有不少魔教教众在四处寻你吧。”血蝠魔君大吃一惊,涩声道:“你……你听谁说的?”那妇人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知道便是。”血蝠魔君倒吸一口冷气,心下惴惴,他叛教之事是为魔教一大隐秘,非但未曾告诸过天下,即便魔教内部也鲜有人知,殊不知这妇人是如何听来的?自己平日里作恶多端,正道中人人欲杀之而后快,此时失了冥神教庇护,倘若让他们知道,还不一齐蜂拥而上?即便今日不死,他日也休想再得安宁了。

焦三魁虽是个浑人,不知种种细节,但见了血蝠魔君这等神情,也明白此中的利害,哈哈笑道:“魔教有什么了不起?即便你们教主来了,老子也不会放在眼里。”说着又举起叉子。这时,沈鹏飞大叫道:“喂,我可没杀你儿子,你若要报仇,先将我放了再说。”

原来他见焦三魁将叉子对准了血蝠魔君胸口,他们二人都是靠背坐着,焦三魁一叉下来,想必是要连着自己也一起杀了。焦三魁脚下一顿,拿眼珠在他身上扫了扫。沈鹏飞道:“我是被他抓来的,与你并无仇怨,快解开网子。”焦三魁绷着面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沈鹏飞皱了皱眉,道:“你不肯放我是怎么的?”焦三魁冷笑道:“你说呢?”沈鹏飞怒道:“你不放我出来,我便毁了你这破渔网!”说着拽住那渔网的孔洞,猛力向外撕扯。

渔网细若发丝,质地看似柔软无比,谁料却坚韧有如钢线,他几记拉扯下来,非但没能拉破,反将指上割了道口子,鲜血直流。焦三魁哈哈大笑,拍手道:“还毁不毁了?焦大爷到是告诉你,这条困龙网乃是由深海鲛人的筋脉所制,不但能阻断被缚者的真力,而且刀剑难断,水火不侵。我现在即便给你一日时间,你也休想弄出半个豁口来。”

沈鹏飞又扯了几下,见仍没能撕破,神情顿时委靡下来。回想这半日里一直受人挟持欺侮,几历生死,最终却要丧命于这丑汉的鱼叉之下,不禁苦笑道:“也不知今日犯了哪方煞星,总会遇到几个稀奇古怪的恶人,如冤魂一样缠着我,刚从阎罗殿逃出来,又拉我进了鬼门关,还得当人家的替死鬼。”

焦三魁抚摸着两瞥鼠须,面有得色,朝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说道:“恩……我看你长得到秀气,若是肯向我磕上三个响头,拜我做义父,我便放了你。”话刚一说完,旁边的那妇人随即喝道:“焦三魁,你要放人,可经过我的准许了么?”

焦三魁一怔,见夫人神情甚为不悦,连忙陪笑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初始我见这小子有几分机灵劲,陪着血蝠魔君一起死了,未免有些可惜,便想将他带回岛去,给徒弟们当个练法的靶子。夫人既然不稀罕他,那为夫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擅作主张的。”转头看向沈鹏飞,谑笑道:“我孩儿死得早,你若真想拜我作义父,必须替代我死去的孩儿,先打断自己左腿,还得将名字改了。”

沈鹏飞听他先前一番贬低自己,早已火冒三丈,这时又要自己断腿改姓,简直似拿他当猴一般戏耍,怒道:“丑八怪,你想也别想!让我认你这怪物做义父,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也好过传出去给人笑掉了牙齿。”焦三魁双眼瞪得滚圆,厉声道:“你说什么?”沈鹏飞神色泰然,大声道:“你那儿子命苦啊,死了七年,待尸骨化成一堆烂泥之后,方有人想起要给他报仇。如若我是他爹爹,早就跑到仇人那拼个你死我活了,岂会等上个七八年?现在看来,你夫人说你是窝囊废,还真是有理可循的。”

焦三魁气得哇哇大叫,猛地跳将起来,吼道:“放你娘的狗屁!七年……七年怎么了?我与血蝠魔君的过节,哪怕过个……过个一千年、一万年,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竟敢……竟敢笑话我?好,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们俩一起杀个干净!”说着举起鱼叉便刺。

沈鹏飞大惊,他说刚才那番话,只在激得他们二人反目,好让自己有时机脱身,谁知焦三魁竟不上当,反而欲将他与血蝠魔君一并杀了。这可真是弄巧成拙。眼见着叉子就快触到血蝠魔君胸口,那妇人突然喝道:“且慢!”抢身上前,伸手格开了鱼叉。

焦三魁被她一挡,打了个踉跄,怔了怔,道:“你做什么?”那妇人使了使眼色,悄声道:“那……现在杀他为时尚早。”焦三魁略一沉吟,大声道:“这有什么干系,反正那物也飞不走,等我将他宰了,你到他身上搜出来就是!”

那妇人怒道:“放屁!你敢担保那物定在他身上么?我说不准杀便不准杀!”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威慑气势。焦三魁神情委顿下来,看了看血蝠魔君,又看了看自己夫人,干咳一声,道:“好……不杀,不杀。”当的一声,将鱼叉扔到了地上,甩着袖子在草丛中跳来蹦去,神情甚是郁闷。

那妇人道:“血蝠魔君,你若不想死得太惨,便快些告诉我,那物到底藏在哪里?”血蝠魔君面容一震,转即淡淡地道:“什么藏在哪里?”那妇人冷冷道:“还再装蒜,是不是要我用刑逼供,你才肯交出来?”血蝠魔君将眼光放到了别处,笑道:“我都不知你究竟要什么,如何能交得出。”那妇人沉下脸来,咕咕笑道:“既是如此,那我少不得要露个几手了。待会我到要看看,你这张嘴还能硬上多久。”说完这话,伸手从袖中拿出一枝短笛。

那笛子通体碧绿,似竹非竹,大小仅跟食指一般粗细,笛身星星点点,篆刻着许多符文。那妇人手持短笛,沿着渔网缓缓走动,沈鹏飞见她在二人周身虚画了一圈,心头微觉好笑,顿时想起师父讲过的一则故事,说古时有个将军,在战上捕到几个俘虏,却因没有绳索捆绑,于是异想天开,在俘虏周围画了个圈,自己回去取绳,临走之时告诫他们:不可出圈逃跑,否则立斩无涉。然而当他回去之时,俘虏已逃得一个不剩了。

那妇人画完图圈,便将笛孔凑到了嘴边,轻轻一吹,短笛呜呜昂昂,发出一阵奇怪的音调,但听声音又沉又涩,仿佛有千万冤魂厉鬼正破地而出,向着天空哀号,气氛无比诡异。血蝠魔君一闻笛音,面色大变,失声道:“你……你是毒娘子?”沈鹏飞于世间修真门派一无所知,听了毒娘子三字并未觉得怎样。那妇人耷拉着眼皮,龇唇吹奏,神态无比悠闲。

笛声干涩凄厉,在山谷、湖面飘来荡去,但见天边黑压压的一片,全是林中惊飞的野鸟野雉。远在几里之外,不时会有奇怪的叫声响起,似兽吼,似虫鸣,与那笛音遥相呼应,此起彼伏。沈鹏飞听了半晌,也辨不出到底是些什么,只觉得那些叫声越来越大,悉悉梭梭的,似乎在往这边移动,心中顿时蒙了一层不祥之感。

那妇人吹了半柱香之久,终于收了短笛,狞笑道:“现下知道我是谁了,很后悔么?”血蝠魔君道:“当然不会。”语气却软了许多。过了一会,又盯着毒娘子打量了一番,边摇头边道:“不像,不像,毒娘子乃是圣手药王之女,姿色甚佳,绝不是这个模样……”毒娘子呸的一声,道:“都死到临头了,还说些没用的废话,想拖延时间么?乖乖将那物交出来,我便发发慈悲,让你死得痛快些。”

血蝠魔君面如死灰,强笑道:“嘿嘿,据传闻所言,毒娘子常居冰沼,生得貌美如花,眼高于顶,普通男子都只被视作为路边粪土,旁人想见上一面都难。可又有谁知道,就这么位大美人,如今也已嫁给了别人,非但长得丑陋,而且心肠还很是歹毒,世上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幸好我当初未曾起过一亲芳泽的念头,否则今日真的要含恨而终了。”

毒娘子面无表情,像是一尊斑驳古老的石雕,不怒亦不羞。焦三魁却跳了起来,一把掐住他脖子,怪叫道:“他妈的!她是我老婆,长得是美是丑,轮不到你这半死蝙蝠评头论足。”手上青筋暴起,将血蝠魔君掐得浑身直颤。就在这时,他忽然又松了手,闪身掠上一块大石,怪笑道:“哈哈,来了,来了!”伸着脖子,左顾右盼。

只见远处的野草,不知何时全都摆动起来,在血红的夕阳下绵延起伏,一片接着一片。沈鹏飞张大了嘴巴,惊愕不已。那股草浪来势迅捷,很快便延伸到了这里,隐约听得周围轧轧、咝咝……各类令人心惊的声响不绝于耳,只是野草长得太密,看得不甚清楚。沈鹏飞皱了皱眉,疑道:“什么声音?”焦三魁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站在石上手舞足蹈,欢喜得仿佛成了一只猴子。

毒娘子道:“血蝠魔君,那物你交是不交?”她又将短笛凑到了唇边。血蝠魔君紧闭着双眼,没有吭声,喉结却在不住耸动。毒娘子双眉一竖,吹响了短笛。这一次笛声来得短而急促,凄厉万分,笛声刚一过,周围的野草接连倒下,现出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无数爬虫争相涌出,像洪水过堤一般,来势汹涌澎湃,很快便堆了小片空地。粗略一瞧,有双头怪蛇、巨型毒蝎、如梭子一般的大螯蜘蛛、趾上有爪的蟾蜍、一丈来长的白色蜈蚣,更有一些见也未曾见过的:其中有团绿油油的怪物,浑身覆着黏液,软趴在地,无足亦无眼,不时会张开大嘴,将自己整个吞吃下去,只剩鲜红的一团肥肉,兀自左右蠕动。然而过了一会,它又慢慢翻开嘴皮,将身体一寸一寸吐出来,状如牛马食后的反刍,可比之那些却又要恶心许多。

沈鹏飞吓得魂不附体,半晌过后才缓过神来,惊道:“这……这些都从哪来的?你们……你们快,快赶它们走!”血蝠魔君惨笑道:“哼哼,哪来的,她名字叫做毒娘子,你说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沈鹏飞颤声道:“是她……召来的么?对了,她想向你要什么东西,咱们命都快没了,你就快些给了她罢。”血蝠魔君瞪他一眼,咬了咬牙,复又闭上眼睛。沈鹏飞额上冷汗直冒,急得大声喝骂起来,血蝠魔君却始终缄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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