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治空桐手上动作一滞,凝视着怀里的人儿,心底的不安此刻才没入尘土。修长的素手拥着她,紧紧的带着微微的颤抖:“没事就好。”
一句简单至极的话语,随笙却突地觉得心疼。上一世,他从不会这般惶惶不可终日,他不会因她处于未知的情境而生出心魔。可,上一世的死去,他堕入死寂;二十年的分离,令他心生魔障。
而如今,一旦她身处危难,他便处于极度的恐惧。他爱她爱的极深。
“空桐,你活着,我便不会有事。不要再不安了,好不好?”随笙仰头凝望着他的眼。
他的眸光沉沉湛湛,撕开平静清冷的伪装,剩下的忧虑,惶恐,羞恼全然的展露人前。他忽的阖上双眼,眉间紧蹙。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笑容有些勉强也有些释怀,道:“好。”我会试着不再不安,只要你能心安。
倏尔,函治空桐揽着她的腰身,凌空而行。
“这是要去哪儿?”随笙倚在他胸口,探头瞧了瞧脚下的风景。
“夫人,为夫近日发现一个好地方,你定会喜欢。”函治空桐目光幽深道。
见二人离去,狮王忙不迭的想要去追,被狐王一把拦住,目光狭促,满是深意的看向二人离开的方向:“劝你现在最好别跟去,否则,主人一定会掏出你的眼珠子!”
“你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狮王一脸迷茫。
原谅这货吧,身材威猛的狮王其实压根不懂男女之事。
“不是我知道,而是只有你一人不知道。”狐王白了他一眼,这个蠢货。
而另一厢,水雾弥漫,温度适宜的泉水中大战了好几个回合,累的筋疲力尽的随笙耷拉着眼皮,疲软的趴在饱餐了一顿的某爷身上。
“还说我喜欢,分明是你自己喜欢。”随笙又羞又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朱唇碰上肌肤惹来一声吸气,刚刚才恢复清明的眸子又覆上一层欲色。可始作俑者却撅着小嘴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样,让人有气也舍不得发。
“哈哈,”清澈爽朗的笑声回荡耳际,函治空桐一时兴起抬起大掌拍向她柔滑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瞬间,寂静无声。
原就脸泛红云的随笙被突来的这一下闹的脸红的不像样,好吧,虽然说,他们都已经啪啪啪了,但是,这不一样。他,他……他这根本就是在调戏!
“你,你,你流氓!”随笙腾地就站起了身,义愤填膺的指着他责问道。
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个流氓因为她这一起身,本就幽深的眸子愈发的幽邃。湿透的衣物紧贴在身上,曼妙的身姿彰显的淋漓尽致,半遮半掩,竟比****更充斥诱惑。
喉头涌动,函治空桐墨眉一挑:“我的担心太多余了。”
“嗯?什……”
随笙正想问这句摸不着头绪的话是什么意思,粉嫩的朱唇已被某爷准确无误的堵上。她一个愣神,他的舌已经攻城略地。挑逗,缠绕,相交,行云如水的动作令她防备不及。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他探入她的裙摆,两指夹着她的红豆,或轻或重的揉捏。手掌抚过的每一寸肌肤就想着了火一般,燥热的慌,不由的轻颤。
随笙薄弱的抵御能力在某爷强势的攻掠下溃不成军。索性放弃了抵抗,全然的承接下他给的欢愉。
“eng~~~~~”一时间,娇喘连连。
在最后昏睡之际,随笙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做担心太过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