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2131900000128

第128章 下卷(上)

以熹贵妃钮祜禄氏为首,带着裕妃耿氏,率着几位嫔、贵人、常在、答应等也都得知消息赶到养心殿来。中宫已空虚日久,想不到这么突然就有人要填空,几位低等嫔御虽至惊讶,但是回想起来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反正不论谁是皇后,以后都是日朝中宫伺候起居,没什么太大分别,所以也就很快心绪平静下来,都以饶有兴味的心态来等待着这场与册立皇后相结合的元旦日内朝贺仪。

裕妃耿氏是五阿哥弘昼的生母,母子性情倒是出奇的一致,是这深宫之中朝堂之上难得的超脱之人。耿氏待人谦和,比较喜欢闲散独居,不太掺和后宫妃嫔们的事;而弘昼也与其母如出一辙,早就在为弘历的《乐善堂文钞》做序时就公开表示过他确实不及乃兄,无异于自动放弃从理论上来说和哥哥相同的皇位继承权。不管是耿氏在后宫妃嫔面前不以名份为唯一目的的超然,还是弘昼在自己哥哥弘历面前不求争储的超然,都让这一对母子能够得到一种他们身处的地位难得的轻松。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管是熹贵妃钮祜禄氏对待裕妃耿氏还是四阿哥弘历对待弟弟五阿哥弘昼,都甚为呵护。

现在唯一心里有些别扭的就是熹贵妃钮祜禄氏了。没有任何一点征兆曾经表示过雍正会立殳懰为后。本来以为雍正也会像圣祖仁皇帝康熙爷一样,从此便使中宫空虚,不再立后。但是没有想到终究还是出了现在的局面。不过熹贵妃心里也很快就释然了,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立殳懰都是没有异议的事。立后最重的是出身,殳懰出自漠南的喀喇沁部,蒙古女人掌管大清的后宫似乎是传统。若说宠眷,更是毫无疑问,谁都不能同她比。还有服侍雍正的时间,几乎也差不多是与钮祜禄氏、耿氏等同时,晚几年而已。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让钮祜禄氏揪心的就是这位新皇后有儿子,随着她的晋位,十阿哥弘曕便成了雍正的嫡子。嫡子的分量,这是谁都不得不好好掂量掂量的。

来宣旨的册后使是大学士鄂尔泰,副使便是礼部尚书吴襄。鄂尔泰对新皇后并不陌生,他在云贵总督任上两次回都中向雍正奏报改土归流的事都是在圆明园的万字殿陛见,当时都有这位娘娘在场。尤其记得第一次她赏赐给自己的眼镜;还有第二次听说他解宦囊为云贵百姓办义学更是极为慷慨,几乎将自己当时身上戴着的所有首饰都捐出。所以鄂尔泰对新皇后一直极有好感,觉得她非常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恰巧此番雍正又命他为册后使,他是欣然而往,这是他非常乐意的差使。副使吴襄虽然并没有见过新皇后,但是做京官日久,免不了也会多听到一些宫闱秘辛,知道这位新皇后非常得圣宠。由此倒暗地里想着,皇帝派自己来充册后副使,也是莫大的荣宠了。

鄂尔泰捧着圣旨,声音朗朗,“风化之基必资内助,人伦之本首正坤仪,此天地之定位,帝王之常经也。谦妃乌梁海氏,懿范性成,徽音夙著,孝敬尽乎承欢,惠慈彰于逮下。宜承鹤极,显号中宫,应立为皇后,以宣帝教。颁此。”圣旨本来就是套话,不管是哪个皇帝立后都是这番言语,重要的不过是皇后的姓氏而已。

圣旨宣读的时候殳懰心里极其平静。虽然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哪一天会成为雍正的皇后,但是这个结果并不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所以也没有那种一旦达到目的的喜悦。甚至心里还在清楚地想着,这个时候雍正皇帝同时在太和殿里受着群臣的叩贺。她渐渐地有一种恍惚的感觉,难道是他们之间越来越远了吗?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殳懰几乎是木然地受了金册、金宝,行了六肃三跪三叩之礼。终于丹陛之乐一奏起来时使原本多少有些冷落的局面被改变,顿时有了一种热闹的感觉。她真的成了他的皇后,帝后敌体,殳懰心里唯一想到的是她和她的胤禛从此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妇了。接着自熹贵妃以下的妃嫔都来给新皇后行礼,皇子、福晋、公主、命妇……

雍正十三年的端午,弘曕两岁了。在这九州清晏皇帝和皇后寝殿的庭院内唯一敢为所欲为的大概也只有这位小皇子了。还是古木参天绿荫如盖,繁花丛生一派春光,弘曕手里挥舞着一把桃木小剑,一边毫无章法地刺着他想象中的目标,一边口里不知道是什么词汇地大声喝着。围了一院子的太监、宫女人人都紧张地瞧着这位小主子,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弘曕……”一个亲切又威严的磁性声音传来。两岁的小皇子立刻停下了自己正在进攻的动作。他很聪明,知道可以和谁任性,可以和谁发威,但是又必须要听谁的话。雍正已经走到他最钟爱的幼子面前竟然屈一膝蹲下身来使自己尽量和儿子平视,有些好笑却尽力地绷着面孔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在……在打老虎!”弘曕眼睛一亮,把自己的游戏讲给阿玛听。雍正看着儿子那充满了勇气的稚嫩面孔又笑问道,“那你怕不怕老虎?”弘曕立刻来了精神,“不怕,我会踢它。”说着便小腿一伸做了个横空踢出的动作。大概是觉得比较快意,又连踢了几个飞腿。“好啦,好啦。”雍正笑着拉住了儿子,从他手里拿过那桃木小剑递给一边的太监,一把将弘曕抱起来,尊尊教导着,“弘曕,你长大了不仅要会骑射,还要读书,知道么?”弘曕乖乖地依偎在阿玛怀里,有些似懂非懂,问道,“那阿玛呢?”雍正忽然觉得儿子好像一下子重了许多,都有些要抱不动了,这重量压得他手臂都有些麻痹了。他用力将儿子抱得更紧些,“阿玛也一样,天天都要读书写字。”说着便抱着弘曕向庭院中间设着的那张彩瓷圆桌走去,自己坐在同样的彩瓷石鼓上,把儿子放在自己膝上,“阿玛来教你写字。”这时忽然来了兴致,吩咐人摆上笔墨纸砚来。

弘曕似乎对那毛笔特别有兴趣,雍正把着他的小手饱蘸了浓墨,一边用白玉石榴镇纸压好了那张宣纸的上端,一边又把着弘曕的小手便要落笔。写什么呢?略一思忖,大手便握着小手又慢又稳地在纸上流畅而行。

身后传来花盆底敲击青砖地面的清脆声音。端月手里捧着朱漆托盘走来。雍正放下笔,抱着弘曕站起身来。弘曕随手将那镇纸的白玉石榴拿起来玩儿。转身看到端月,弘曕乖巧地叫了一声,“嬷嬷。”他一直是这样称呼端月的,除了自己的父皇、母后,他最愿意亲近的人就是端月。

端月放下托盘,托了那盘中的青瓷碗捧与雍正,“皇上,该用药了。”雍正接了药,端月向弘曕伸出手臂,慈爱地笑道,“十阿哥,跟嬷嬷去玩儿好吗?”“不对!”弘曕忽然皱起小小的眉头,像极了他的阿玛。“怎么啦?”端月看他皱着眉头费力思索的样子,忍着笑问道。“嬷嬷刚才说的不对。”弘曕不依不饶。“怎么不对呢?”连雍正也不知道儿子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弘曕却摆起了小主子的驾势向端月道,“不许叫皇上,要叫阿玛。”敢情他以为他的父皇是所有人的阿玛。端月忍不住被他逗得笑得前俯后仰,一只手端了药碗,另一只手忙掩了口。继而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才强忍着停下来。雍正也早被儿子逗得纵声大笑,他笑够才向弘曕解释道,“跟着你的人都是怎么教你的?阿玛是你的阿玛,不是他们的阿玛,明白吗?”弘曕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雍正这才接了药碗,向弘曕道,“阿玛有事,你去跟嬷嬷玩吧。”弘曕立刻便张了小手向端月怀里扑去。

雍正瞧着药碗,并没有喝下去,笑容却渐渐收了起来,“用药,用药,天天都用药,朕倒想问问太医院的这些庸医,这药究竟是作什么用的,还不如……”皇帝先是不由自主地窜上了火气,但是话说到此却又忽然止住了。端月抱着弘曕不解地瞧着雍正,问道,“皇上怎么了?”雍正敛了眉,摇摇头,不再说话,忽然将那药汁泼洒在地上,将那碗“啪”的一声礅在瓷桌上,转身向殿内走去。端月瞧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弘曕叫了一声,“嬷嬷。”端月这才回过神来,温声向弘曕道,“嬷嬷带你玩去。”一阵风吹过,那桌上刚刚写好的一副字因为没有了镇纸压着差一点就要被吹落,端月腾出一只手来将那副字拿起来。

晚膳后,雍正和殳懰带着弘曕坐在庭院里休息。此时虽未落日,但是夕阳近黄昏却是一日里最美的时候。逗着弘曕玩儿的时候,殳懰俯身之际,头上挽发的一只碧玉钗忽然坠落,掉落地上“叮当”的一声断烈成了两截,随之一头长长的乌发也如云般散落下来。殳懰抬起头来,任凭发丝垂落,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空空的颤颤的,没来由的有些失落和无名的感伤。她刚才只是为了将浴后的头发挽起来好方便与儿子玩闹,随手捡了那只钗。以前这样挽发的时候从来未有过这种事,哪怕是只木钗都没有跌落过。雍正看着她有些发怔的神情也没有说话,只是忽然从地上抱起了弘曕。

殳懰勉强笑了笑道,“真是的,怎么掉了。”说着便吩咐道,“端月,来。”立于不远处的端月忙上来问道,“皇后有何吩咐?”殳懰一边把那断成两截的钗亲手从地上拾起来递于她,一边道,“去拿支钗来。这个收起来,不要扔掉。”端月答应着正要去,殳懰忽然又叫住了她,“等等。”端月转身来瞧着殳懰,“主子还有什么吩咐?”殳懰想了想,“把那只翠玉镶嵌的银簪子拿来吧。”她说的是那只有六翼盘长结的银簪,这只簪她几乎日日不离,偏巧就是这么一次未戴。端月答应着去了。

过了好长一会儿功夫端月才回来,但是皇帝、皇后和十阿哥三个人已经玩闹得不矣乐乎,似乎早就忘记了刚才的事。端月默默地递上簪子,帮着皇后挽好了头发。谁都没有注意到她面色青红不定瞧着雍正出神的样子。

站在眼前的一片水域之前,殳懰心里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杨万里的诗,“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她眼前的不是西湖,是濂溪乐处,但是此时却同杨万里诗中的西湖一样铺满了无穷的碧叶,好似一直到天边。只是那映日的荷花还没有开到全盛的景况。

荷风送爽,虽然是夏日的午后,但是在这花影摇曳的荷塘边还是能感受得到清凉。荷花是佛八宝,也是雍正特别喜欢的一种花。殳懰握着一方帕子,出神地立于荷塘边上。她现在已经很少会有这种自由和闲情逸致了。她白色的背影久久立于湖边,远远站在她身后的端月仔细端详着。终于,她握紧了手里拿着的两件东西,向那个背影走去。

听到身后花盆底的清脆声音,殳懰转身过来。看到是端月有些奇怪。端月已经走到近前,恭恭敬敬肃了一肃,“给皇后请安。”殳懰抬了抬手,“起来吧,十阿哥还在睡吗?”十阿哥睡觉的时候总要“刘嬷嬷”哄着,这是谁都知道的事。而端月也几乎就是除了十阿哥的父皇和母后之外最疼爱他的人。端月看看四处无人,酌量着道,“回主子的话,十阿哥还未醒。奴婢有事想回禀娘娘。”殳懰觉得端月的神情显得很揪心的样子,不由得自己心里也一紧。

“主子……”端月似乎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说。”殳懰看她期期艾艾的,心里更着急。

端月忽然抬起头来瞧着殳懰,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主子,万岁爷圣躬违和日久,用了太医院的药总是效验不明显……”

“皇上不是这几个月已经日渐好转了吗?怎么说是效验不明显?”殳懰心里一动,他的身体瞒不了她。她心里全都清楚,他每天夜里批过了折子都会蹙着眉头地喊头痛,有限的睡眠时间也总是失眠。长期以来都再也没有胃口好好用过一次膳,人也瘦了许多。可能是因为每日里经常下笔千言地批折子,连手掌上都好似磨出了一层茧……可是她又明明觉得他最近几个月以来比去年初生病时精神好了许多。

因为事关圣体安康,这是殳懰心里最忌讳的事。她的语气里带上了质问。端月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忽然“扑通”便跪在了殳懰面前,将自己手里一的个红绸小包捧于殳懰,仰面恳求道,“请皇后主子瞧一瞧,万岁爷用的可是这个药?”殳懰疑惑着接了,打开一看,是一粒大如黄豆的黑色药丸。她确实看到过雍正每天夜里都从一个很特别的小木盒中取此药服食。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端月,“这不是太医院的药吗?”

同类推荐
  • 昭懿旧事

    昭懿旧事

    当年的她是高高在上的嫡长公主,坐镇帝都七年权倾一时,灭三藩,平内乱,史书上她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当年的他一袭白袍出入官场、战场,他是金銮殿上大权在握的少年丞相,也是战场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军师。现在的她,一袭布衣隐于山水。现在的他,抛皇恩负天下只为博佳人一笑。又有几人知,那看似平淡如水的温情中包含的是多少血雨腥风换来的平静,又有几人知,那波澜不惊的表面隐藏的是万骨枯的残酷?最美好的爱情或许不是九重宫阙上的帝皇帝后相依的倩影,而是一粥一饭间的不离不弃。
  • 戏内人

    戏内人

    岁月悠长,我亦不惧,只愿追随你的脚步。逐云流霞,红妆皎月,流年浅遇,陌路相识。谁在月夜许一生一世;谁在雨中洗尽傲骨铅华;又是谁,为一人隐去音容,遮风挡雨?“我如果不喜欢你,为何身为墨家公子却披上白衣?为何要把秘辛说与你听?为何在你面前坦诚不欺?为何甚至不惜与族中长老作对也要保你周全?都只不过因为,我喜欢你。”“千儿,跟我走可好?”花雨飘散,他遗世独立,只待她轻握这一世繁华。
  • 凰泉莫知

    凰泉莫知

    叶沐一朝穿越,发现如今的身体的骨龄只有15,当场卒。她虐渣男,斗渣女,成为三界之王。凤凰重生,只为她。然,万丈光芒不及你,他寻找了她三世,终成眷属。只听某男说:“媳妇儿,我们什么时候生个孩子?”“滚!”
  • 系统第二宠妃

    系统第二宠妃

    第二宠妃?许金陵冷笑:“即为宠妃,哪有一二之分?上头那一,我自然是要拿下来的!”宠妃斗宠妃,一步不能错!【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昨夜满花色

    昨夜满花色

    她将莲纹剑还给竹令君,释然摇头,笑道,“这剑我不需要了。”竹令君定定的瞧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她终是笑说,“我以后不会再杀人了。”所以自然也不需要这把剑了。竹令君微微一愣,只是沉默不语的接过莲纹剑,修长的手指掠过寒气逼人的剑,割破了他的指尖,流淌着殷红的鲜血,他垂着眼帘,朱唇轻轻的扇动了一下,飞快的说了一句话——“我赠剑予你,是想这把剑能替我保护你,并不是叫你杀人用的。”可惜她没有听见。那背负这沉重棺材的姑娘大笑,转身,背着装满一生执念的棺材,潇洒离去,风雪掩盖踪迹,竹令君也只是站在树下静静的目送着她离去,手心紧紧的攥着莲纹剑。“我都快要死了,所以阿离,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热门推荐
  • 我真的不想选

    我真的不想选

    美女,长生,无敌,富贵终生,你会选什么?吃瓜群众:选选选,选了你会给吗?!系统:我真的会给!雷洛:别别别,我一个都不想选!ps:这是一本海贼同人~
  • 流年青梦:挚爱一生无悔

    流年青梦:挚爱一生无悔

    “凌雨枫,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碰我,不许黏我,不许和我说话,因为过几天,我就要结婚了!”苏静娚的话音刚刚落地,凌雨枫就略带不爽的口气问,“他有我帅吗?你非要嫁他?”苏静娚摇头。“他比我有钱吗?你要移情别恋?”苏静娚还是摇头。凌雨枫皱皱眉,接着问,“哦,懂了,那他床上功夫肯定比我好?”苏静娚气的,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凌雨枫见自己问了那么多问题,这个丫头不是狠摇头,就是翻白眼。气的,一把抱住她,把她往沙发上一按,身体压上去,凑到她嘴边,纳闷儿的问,“难道我猜错了,该不会是他沙发上的功夫-比我好吧?”苏静娚彻底的,更无语了,把眼一闭,心想,懒得理你,你特妈的-爱咋地咋地。
  • 大千世界给爷笑一个

    大千世界给爷笑一个

    人生短短五十年,与华天者相比,如梦又如幻,一夕得生者,无有不泯灭者也。此时不欢乐,还要留给谁?宇宙乾坤古往今来,一切只为了此时的搞笑,搞不死你我去死。
  • 脉元纪

    脉元纪

    乾元大陆。以姓为荣、每个人都期望自己的姓氏可以影响世界的变局、百万家族向自己称王、自己的子孙可以高人一等、这对家族来说是无比的荣耀、可是这需要震惊世界的实力。脉师、乾元大陆唯一一种修炼方式。王道一途、以脉为尊、九练脉门鬼神动、十练脉门天地惊。想变成强者、孕脉固然重要、但是必须与脉师的对立面脉兽经历无数次生死一瞬才能有所提高、我生它死、才能变强。家族因为木木洗脉时的现象发出征召令、老爹为保木木的性命用自己的生命签下一条条约、一个对强者之路甚是遥远的男孩能否不负老爹期望在短短十年内成为震惊一方的强者?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拒嫁豪门:千亿哑巴新娘

    拒嫁豪门:千亿哑巴新娘

    她虽是个千金,但却是个哑巴,被人陷害,受人凌辱,激得她失去原先的纯真,步步为营。“我会让你后悔的。”这是她对他说的话,之后,她就消失不见,他本应该窃喜,可心中却是住满了忧伤。他便去寻找她,一找找了三年,三年后,她治好了哑巴病状,却故意装作不认识他。“我此生爱过一个女人,她叫苏默玖,也是你。”“别人都说,段家是冷漠无情,到了你这里,怎么死皮赖脸了?”要脸有什么作用,追回娇妻才是正道!--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阴阳神师

    阴阳神师

    我叫楚阳,是一名在无奈之下,接受了山神之位的倒霉人。我的师父是一名阴阳先生,爷爷是一名风水术师,所以注定我也是要继承他们两个人的衣钵,自创一脉。这是一个属于在我的地盘不听我的可怜小神的故事,我不想成为神,却偏偏以神位,走上那一件件光怪陆离的事件当中。我是阴阳神师,这是属于我的逃神故事!
  • 圣灵院

    圣灵院

    百年前的某一天,太平洋中央发生了一场巨大的地震,从大海中涌现出一座岛屿;西半球的夜空闪过一道强光,随后无数道流星划过;东半球的晴空中突然冒出了十颗毒辣的太阳……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整个世界都在发生异变,几天后各大洲的土地上不知从何处涌现出来一群凶猛异兽!整个世界瞬间陷入到了恐慌之中,人类的命运似乎就要这样结束了。直到有这么一群神秘的人出现,挽救了这个世界……他们,被称为御灵师……
  • 穿之玩转江湖

    穿之玩转江湖

    帅哥,我是女的,你们找错人了!最衰的人莫过于她了,无缘无故被阴间鬼差黑白无常抓到地府,偏说她是那男的。我靠,你们看清楚好不?虽然她帅的没天理,但是,也不能否认她是女的,可恶。不让走?可以,等她泡尽地府的美女们,再去调戏阎罗夫人,看你放不放她回人间。“小样的,敢调戏我老婆,我把你踢回远古去。”阎王帅哥优雅地一脚把她踹进轮回池去。区清风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悲剧地变成小盆友,还只有三岁。她风中凌乱了,人家那个主角穿越不是到美女身上就是整个人穿过去的,为毛她就往小屁孩身上穿呢?都是阎王的错!真应了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她一小屁孩也能活得精彩,看吧,人家小小年纪就获得天才这个封号,多爽啊!哇咔咔~~~皇上赐婚?我勒个去,谁要当皇上儿媳妇,她可是个追求自由生活的现代人,才不要困在宫中,她要去玩转江湖,看她在江湖怎么个翻天覆地吧!!
  • 我的超级修仙大途

    我的超级修仙大途

    炎涛以一篇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莫名法诀为起点,逐渐发展出来了自己的优势,凭借着这点优势,炎涛展开了自己的修炼仙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