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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上卷(下)

四阿哥挥了挥手。福晋乌喇那拉氏赶紧向李氏、钮钴禄氏、耿氏轻声道,“都下去吧。”三个人谁也不想触霉头,此时正合了心意,赶紧告退出去。

四阿哥仍然青筋暴跳。福晋接过丫环递来的面巾小心翼翼地亲手给他拭了拭额上的汗珠。殳懰也上来告退,四阿哥却一个眼神扫过来,直盯着她看。是该自己承受的就一定要自己承受,又何必拿别人做法,便垂首道,“王爷何必拿着这些不相干的奴才认真计较呢。就饶了他们吧。”

四阿哥仍然看着她,半天向福晋挥挥手。福晋笑着看了殳懰一眼,便亲自出去传话,把淑莲和那小厮放回来。

四阿哥面色渐渐平静下来。万福阁的正殿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空间显得格外空旷。殳懰低着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却心潮起伏。想起康熙皇帝对四阿哥的评语,“喜怒无常”真是再准确不过了。

四阿哥将肘支在桌子上,低着头,一只手抚着剃得趋青的头,似乎在想什么。殳懰也低下头来,并不看他。

过了好半天四阿哥才抬起头来,眼睛里怒意散尽,全是疲惫。他淡淡地看着她,“你不想和我说什么吗?”

殳懰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其实王爷心里什么都明白,只要静下心来就好了。”

四阿哥眼里涌上一丝失望,似乎欲言又止,停了一晌说,“随我来吧。”

于是跟着出了万福阁向南再向东边去了,那是年姝莹住的院子。殳懰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里。此时这院子里乱得很,丫环,还有太医,人来人往。见四阿哥来了,一院子的人齐齐给四阿哥请安。殳懰跟着四阿哥进了年姝莹的屋子。

大概是年姝莹怕闹,屋子里倒安静得很。四阿哥坐下来,示意殳懰也坐下。太医已经给年姝莹请了脉。四阿哥问,“怎么回事?”

太医却不能像四阿哥这么平静,微有惧色地回道,“侧福晋先时已经见了红,加上气脉不顺郁结于心,腹中之胎已经掉了。”

殳懰听了心里一惊,想着必有一场大闹。果然年姝莹立时便泣不成声。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四阿哥仍然很平静,挥挥手示意太医退下去。他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了几步,行至殳懰面前立定了,背负着双手看着她。殳懰想着年姝莹的孩子虽然掉了,但是与她并无关系,四阿哥总不至于算账算到自己头上来。所以也就坦然地与他对视。

四阿哥却面上毫无愠色,虽然看着她,却又好像不是在看着她,好像在思索什么。片刻,又转身走到年姝莹床前,在床榻之侧坐下来,拉了她的手,安慰她道,“不要再伤心了。从前都是我不好。我说过,别人如何待我,我也绝不负人。你的心思我明白,以后我断断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年姝莹听他说得甚是诚恳,才慢慢止住了悲声。如果因此一劫能换来胤禛的真心相待,也算是值得。她慢慢撑起身子,泪眼朦胧地瞧了瞧胤禛,他轻轻帮她拨了拨腮边乱发。“王爷……”年姝莹将身子扑入胤禛怀中。

殳懰听到“以前都是我不好”这一句已是心如刀割。这明明是他们曾经因为误会彼此,后来前嫌尽释的时候他在长春宫里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想不到时间并不算久又听到他对别人说同样的话。可是此时她在这里却犹如空气,没有谁再注意到她。

什么也不想再说了,站起来转身而去,轻轻地为四阿哥和年姝莹关上了房门。

从年姝莹的院子里出来,天已经黑了。忽然不想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压抑的心情在那样的地方只能更受压抑。信步走去,竟然转到了后花园。

园子里清静得很。随意漫步,忽然听到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疑惑,便放轻了脚步。似是两个丫环在此偷空闲聊。一个声音说,“年抚台回京好多天了,咱们府里的人去找,说是被九爷府里的人请走了。所以才惹得王爷发了这么大脾气。”

另一个声音说,“怎么说都是舅爷,侧福晋又正得宠。不是说年舅爷过几天就要来拜见王爷吗?”

先前的声音又说,“其实还是多罗格格有面子,咱们王爷一向治家极严。什么时候听说过有令不行的?今天就是生生地把下了的令又收回来了。”

另一声音说,“什么有面子没面子啊。到底还是没有名份。侧福晋是王爷心尖上的人,谁能比得上?”殳懰不想再听下去了,轻轻转过身往回走。

接下来的几天里,殳懰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胤禛。想必他一定是白日里公事繁忙,晚上都在年姝莹的屋子里陪伴她,以实践他那日里说的,不负人的承诺。渐渐觉得日子越来越难熬了,压抑得让人快要精神错乱。

三日之后的凌晨,起身梳洗后去给福晋乌喇那拉氏请安。寅初刚过,还未到卯正,太阳还未升起来,院子里正是夜色未退,处于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往常这个时辰正是雍府里黎明既起,洒扫庭厨的时候,一般都是井然有序,杂而不乱。

不过今天却大大不同。人人都传说年侧福晋娘家的二哥,舅爷四川巡抚年羹尧来给王爷请安了。殳懰暗想,年羹尧现在是雍亲王门下在外面官职最高的门人,有这样的哥哥,年姝莹一定是赚足了面子。不过不明白,这个年羹尧听说是回京多日都不来拜,怎么偏偏今日这么早就来了呢?

年羹尧此时已经进了前院的正厅。他自己也以为这么早到访,雍亲王府里一定会乱成一团,说不定雍亲王还浓睡未醒。也许就传一句“下次再见”便可免了这次令他自己不心甘情愿的见面。没想到的是,雍亲王府里却是早已经洒扫干净,无论小厮们,还是丫头仆妇都人人收拾停当,各自当差,丝毫不见有凌乱之处。这倒让他略有些出乎意料。

管家李贵将他请进前院正厅,说王爷因为宫里头有急务,三日三夜未回府里,昨天夜半才回来,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儿。请年大人稍候,进去通禀一声便来传唤他。

李贵进去了,年羹尧一人便坐在这正厅里陷入沉思。估计着雍亲王在宫里大概三日三夜未合眼,一定已经是疲累不堪。再加上昨夜又是夜半时回来,这一睡下去岂能马上就醒来。看来自己这次是好走得脱了。以后说起来也有理由,不是他不来拜见主子,是主子不见他。

其实早先妹妹年姝莹与雍亲王的婚事,他也是赞同的。年羹尧少年得志,心里便立定了极大的志向,要做一代名臣。他也很自信,并不想攀附姻亲靠此得志。但是那时正值雍亲王刚刚晋升了和硕亲王的爵位,本以为他也和自己一样必有一番抱负。自己如得遇一英主,能相辅相成,成就一番大事,也算千古美谈,不枉了此生。所以妹妹做了雍府的侧福晋后,他便主动与雍亲王送了信来,算是有了结交。后来也经常写信来谈谈自己在四川的情况。一方面是与雍亲王通消息,一方面也是要探探这位皇四子究竟有多大的心胸。不料,雍亲王回信时不是嘱咐小心行事,便是叮咛不要鲁莽,竟看不出这位王爷有什么过人之处。而其他的皇子们也都是各有各的才思,无人肯落后。并不见康熙皇帝多么见爱这位“四爷”。一来二去自己也心灰意冷,对这位王爷失去了信心。

当然年羹尧如果想做一番大事,不愁没有人赏识。如他一般年纪做到封疆大吏的也并不多见,他自然也是其他皇子着意想笼络的人。不等他自己再去找寻新的主子,九阿哥胤禟便派了人来送了礼物,自然是为八阿哥胤禩与他结交。八阿哥胤禩虽然是人人称道的贤王,但是他年羹尧也不是盲目从众的人。这次回京就在八阿哥府里见过了面。果然八阿哥倒是个颇有雅量的人,言谈之间确有过人之处。不过他还未做最后的决定,心里还总觉得还有些不踏实。

万寿节那日在太和殿上见过了四阿哥,也看到了他别出心裁地送了那一份寿礼给康熙皇帝,又觉得四阿哥似乎不像是自己想象得那样。也为了避免落个没规矩的奴才的名声,所以才来见见这个主子。之所以这么早来,就是知道他几日在宫里忙得不可开交,必然是目不交睫,就是要看看他还有没有精神见自己。

不大会儿功夫李贵回来了,笑容满面地道,“王爷有请。年大人请随我来。”说着便带着年羹尧出了正厅往里边走去。年羹尧心里纳闷儿,不知道雍亲王会在哪里见他。跟着李贵已经到了一个小跨院里。

李贵笑道,“王爷说骑射功夫是本色,不可丢弃,所以每日清早都在这里练习骑射,从无一日例外。年大人请稍候。”说着便出去了。

年羹尧一眼便看到两株海裳树下站着一男子,端着弓,对着百步之外的箭靶正在瞄准。这男子看起来与自己年纪相仿,身材虽不壮硕威武却很挺拔,别有英姿。他着一件月白色的袍子,这浅浅的蓝色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格外显眼,会让人想到破晓时分的天空。一条梳理得丝毫不乱的辫子用降红色的绒线结得很雅致,垂在身后,趁着浅淡的袍子的颜色也格外的显眼。

这男子想必就是雍亲王胤禛。年羹尧虽是文职出身,但是也练过武功,带过兵,剿过匪,打过仗。因此,他从雍亲王的身后便可看得出他正聚精会神地瞄着那箭靶正中的红心,那张弓的姿势可以说极为标准。果然,当他将箭射出之后,“啪”的一声,那支箭正中红心。

这时雍亲王已经回过身来,看到年羹尧似乎很意外。先是一怔,然后笑道,“羹尧,一路辛苦了,几时到京的?”看样子似是一点不知道年羹尧早已回京并去过八阿哥府里的事。好像也并没有在万寿日的时候在太和殿上见过他。

年羹尧没想到的是雍亲王三天三夜未眠,居然还有精神练骑射。而且还看得出来雍亲王射箭的功夫也不是一日两日练成的,看来李贵说他天天风雨无阻无一日例外倒是真的。再迅速看了雍亲王一眼,三日三夜未眠,面色难免稍有憔悴,但是确实是精神实足,看来是精力过人。不禁让他联想到,总用来赞扬天子的那个词:龙马精神。

年羹尧想到这儿,立刻便打个千,然后跪下来,一个头叩在地上,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道,“奴才年羹尧给主子请安。”

雍亲王笑道,“羹尧啊,不必多礼了,起来说话。”这笑容在别人是客气,在他就是高贵身份的故作矜持了。

进了养性轩,雍亲王摒退了一切从人,屋子里便只剩下他和年羹尧两个人。年羹尧心里明白,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了。他看着雍亲王坐下来,又是双膝一屈跪在他面前,一个头叩下去。雍亲王笑道,“羹尧怎么如此多礼?”

年羹尧却不肯起来,“奴才有过,请主子责罚。”

雍亲王坐着并未动,笑道,“羹尧何过之有?”

年羹尧长跪道,“主子不肯跟奴才计较,是主子宽宏大度。奴才心里感激,更不能瞒着主子。奴才回京已不止一日,也去过八阿哥府里,还曾在四川收过九阿哥的礼物。请主子处治奴才。”他知道他说的这些事其实雍亲王都是知道的。他就是要看看这位主子要怎么处治他。

雍亲王面色很平静地抬了抬手道,“羹尧请起。做大事不拘小节,岂可小过辄遣?”

年羹尧心里一动,没想到这位只会在书札里说谨慎小心的王爷也能说出这么有气量的话来。但是“小过”一词说明他还是觉得他是有过错的,便不敢立刻起来。

雍亲王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在屋子里踱步,一边道,“羹尧,你的心思我也略知一二。明人不说暗话,你是恐我没有夺天下之志,没有治天下之才。怕枉费了你一番心思,也屈了你自己。”

年羹尧虽被他猜中心思,却仍回道,“奴才不敢。”

雍亲王却并不理会他,接着说道,“男儿之志,当志在天下。有人立志功名,定要状元及第,这是天下文章之魁首;有人立志武功,上为君清侧乱,下为民荡贼寇,这是震慑天下的大将军;还有人立志官场,进可辅一代名主,退可谋一地之安定富庶,这是扶保天下清平的栋梁之材……凡夫俗子皆有天下之志,何况我胤禛生在天家乎?既然生在帝王家,岂会没有帝王之志?”

这是年羹尧第一次听到雍亲王把话挑得这么明白,而且是这样的面对面地告诉他。他没想到雍亲王竟然把谋夺皇位的话说得这么坦荡。他发现他对这个主子完全陌生,今日一面已是由“震”到“惊”。

雍亲王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羹尧,想必你知道,不只我有此志向,恐怕诸位皇兄、皇弟都有。不过,志向越大担的责任就越大。不管是谁,将来一旦得志,面对的就是江山社稷。如果志大才疏,负不起这个责任,不只是会被人耻笑,也对不起祖宗交托之重。纵观诸位兄弟,我自信唯有我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如今的江山社稷需要的不是守成之主,承平日久必然隐弊丛生。事至穷尽,必要生变。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感时而治,才能长治而久安。”

“主子所言极是。”年羹尧想起自己在四川察官员私征火耗之弊,上折子请皇帝废止火耗私征一事却被留中不发,不由得完全打心里对雍亲王产生了叹服。也激起了自己的万丈雄心。

雍亲王又笑道,“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先要天命所归,才谈得到后来的一切。父皇是千古难遇的明君,凡事心里都有自己的计议。过于展一己之长,反显出目光短浅,久而必遭父皇所弃,又难免让父皇疑惑丛生,反倒费力不讨好。不如但做好事,莫问前程。中原逐鹿,不逐是逐。种因必得果。”

年羹尧已经是完全打心眼儿里佩服了这位王爷的谋划之精深。

雍亲王一顿,向长跪了半日的年羹尧伸出一只手来,“羹尧,二哥,我知你从小便不服人,又是少年时青云直上,定是胸中久有大志,可愿与我共同进退?日后也做个名扬天下、功在千秋的一代名臣?”

年羹尧听得这一声“二哥”,立时五内沸腾。连叩三个头道,“得遇明主是奴才的万幸。奴才从今往后愿以主子之马首是瞻,肝脑涂地也万死不辞。”说着缓缓伸出手来与雍亲王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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