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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笼中迷雾(9)

卧室使用的是竹片质的百叶窗。床尾旁边是一把扶手上搭着睡衣木质躺椅。床头柜后面是一扇镂空的竹拉门,门后就是与卧室和书房相通的嵌入式衣帽间,里面挂满了服装饰品。光各式各样的衬衫就不下三打,而且有专门放置帽子、领带、皮鞋和其他例如手帕、袖扣等小饰物的区域。罗基对服饰的选择是在品牌的基础上挑选样式、图案和颜色。衣帽间里最为昂贵的当属来自意大利的名牌时装,杰明街的成衣以及在萨维尔街定制的礼服。

在我刚结识罗基的时候,让我难以接受的不是以上眼花缭乱的服饰,而是卧室墙上挂着的经过装裱的卷轴。上面大都是以陶渊明的田园风格和李太白的浪漫主义为主体的历代诗词古文。这些都无可非议,可其中竟然有《陋室铭》!

豪宅中的《陋室铭》!恐怕也只有罗基才会把这二者结合在一起。如果说他的精神生活是完完全全出世的,那物质生活就是彻彻底底地入世。从豪宅名车到价格不菲的服饰,再到顶级的名酒咖啡,伊壁鸠鲁与斯多葛在他的身上达到了完美的统一,道家与禅宗在这里也可以巧妙地融合。他这个人就是各种矛盾的奇妙混合体。每当我因为这个拿他开涮时,他总是不屑一顾地说他的风格就是哗众取宠和附庸风雅。当然,随着友谊的逐步加深,我非常清楚,优越的物质生活对罗基来说只是帮助他探寻精神生活的工具。当生活中的芸芸众生为了生存而疲于奔命时,衣食无忧的生活使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思考那些普通人无暇顾及的问题。他对于精神生活和崇高真理的执著追求使他既不像纨绔子弟一般挥金如土,又不像一些所谓的清高之士那样去刻意远离和污蔑金钱。他既不是劳苦大众(例如我)的一员,又不与达官显贵为伍,乐于享受富贵,却时刻追求思想与精神的独立。而正是这种真实才使得他是如此的卓尔不群。

一言以蔽之:我是在水深火热中艰难地谋生,罗基则是在青山绿水间快乐地生活。

罗基房间的整体格调会使初次进入的人感到时间的混乱和空间的错位。但绝对是出自他的真心想法而非做作。即使无人来访,他仍然会如此布置。尽管他在众多方面有着过人的才华,但在某些方面却像个小孩子。对此他总是嘴上不承认。罗基不止一次地说:“我应该生活在魏晋或两宋,维多利亚时代的欧洲也是不错的。”是的,罗基是一个生活在过去的人(对此,我永远投赞成票!怪胎嘛,对此我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如果说侦探可以分门别类。那罗基可能并不属于那种天赋异禀的天才型,因为他就是芸芸众生里的普通一员,也会遭遇到各种挫折并灰心丧气。但他却一定是那种剑走偏锋的鬼才型,因为他那敏锐的直觉和灵活的头脑总会在关键时刻捕捉到转瞬即逝的灵感并在事态土崩瓦解之前力挽狂澜。而这种出奇制胜的方式往往使他轻而易举地取得天才们冥思苦想的同样效果。

我把案件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告诉了罗基。从头到尾,他都是一言不发,我就像个收音机一样不停地发出信息。

3月29日,农历三月初三,星期日,深夜

“龙小凤已经死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男人A抱着胳膊在昏暗的房间里快速地绕着圈子,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躁。

“这就没主意了?以后要有比这更艰巨的任务你小子还不吓死了?”男人B则像一只安居在蛛网中心的刚刚吃饱的蜘蛛一样安稳地深陷在沙发里。听了对方的抱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那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

“你别在这让老子心烦了!”

“你当然是身经百战了。可你总得给我出个主意吧?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哪一天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大家就一起玩完!”说着,男人A伸手做出了开枪的姿势。

“家伙藏好了!如果最后是你坏了事,老子一定要你的狗命!”

“放心!就这几个笨警察,怎么可能……”

“行了,蠢货!你不要小瞧了梁宇飞那个老狐狸,他可不是吃干饭的。还有他旁边的那个小子,别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早知道你小子这么嫩,当初就不该选你!我真他妈瞎了眼!坐下。”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发出命令。

“好,全听你的。”虽然坐沙发的B男最后的命令语气很轻,但绕着圈的A男却乖乖地顺从了。

“别坐我的床!那有椅子。”沙发里的B男指了指沙发斜对面的靠椅。被训斥的A男赶忙一声不吭地坐到指定的椅子上。

“我早已安排好了。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哼哼……”沙发里B男诡秘地一笑。

“哦?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我就知道是这样。太好了!”靠椅上的A男不知不觉地放高了声音。

“小点声,白痴!”

“是,是。”A男赶紧压低了声音。

咚--酒店的大钟敲了一下。半小时前它刚刚敲过十下。

“时间不早了,你把这个拿回去,里面有下一步的行动计划。看后还是老规矩,把烧成灰烬的碎片用水搅拌后再倒掉。记住,这段时间里如果没有别的事,不要再来。临时有变,我会找你的。”说完,B男从自己的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好的信纸。

“知道了,知道了。”A男拿过信纸,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的外套口袋。他走到门前,先从门镜向外看了看,又把房间门开了一道小缝,然后趴在门边,确认外面无人后快速地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身后的房门,最后则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来访者走后,一直坐在沙发里的B男慢悠悠地从沙发里站起身来,慢步走到窗前。他轻轻地撩开窗帘的一角,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发出冷笑。

在另一间房里,一男一女面对面地坐着:“考虑得怎么样了?”

“让我再考虑考虑,美人。”“哼,还有什么考虑的!”女人C不屑地把脸扭向一边。“你不就是想和我做交易吗?”“如果你非要使用这个词语,我也不反对。”“如果我不同意呢?”男人D向前探身问道。“那你的所作所为将大白于天下。你一定会为你今天的选择后悔一辈子的。”“哈哈,我看起来像是会被你吓唬住的白痴吗?”“那咱们就骑驴看账本!”“你非要看到我走投无路的样子?”“这可不能怨我,路是你自己选的。”“好吧,算我怕了你。成交!”男人伸出了手。

女人听了顿时变得眉飞色舞,“这就对了嘛!你早该如此了。”她也向男人伸出了纤纤玉手……男人走到门前,当手按住把手时,他回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女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第三个房间里,女人E已经拨了两次电话,可对方那头总是占线。她焦虑地吸着香烟,烟灰缸已经超出了它所能承载的极限。过了半小时,她第三次按下了拨号键,这次顺利拨通了,“是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您报告。”

电话的听筒里传出一个男子沙哑的声音。“龙小凤的死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不便。对方似乎有了察觉。”“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以不变应万变。”“这些倒还好说,现在最危险的是我好像被刑警给盯上了。我就怕他们坏了我的事。”

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了一分钟。“好吧,你尽管放手去做。刑侦队这边我来想办法摆平。这个时候可不能功亏一篑。”

“是!”

E女挂了电话,删除了手机上的通话记录。

漆黑宁静的房间内只剩下手机屏幕幽蓝色的光和光线映衬下的一张愁容满面的脸。

男人F坐在桌前,看了看早已写好的备忘录。备忘录上已经用红笔画去了一个人的名字。他喝了口茶,用钢笔在准备好的白纸上针对新情况做出了调整。他反复地看了看刚修改好的“作战计划”,在备忘录上的第二个人的姓名下面重重地画了一道横线。最后,他把白纸小心翼翼地对折好并夹在备忘录中。

黑影X悄悄地溜出了自己的房间,直奔走廊另一边的一个房间。正当黑影打算敲门时,忽然看到与自己房间同侧的另一间房间的门缝里投出一道光线。于是,这个人就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门外,从门缝向房里窥视……

另一个黑影Y把现场检查了一遍,最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此时,大钟刚好敲了两下。

3月30日,农历三月初四,星期一,上午

有了救兵,我也就格外有了精神。30日这天,我起得特别早。罗基在我的脚边放了一张字条,说他上午9点钟会到案发现场。不用说,他又到附近的花园里打太极拳去了。我关好门,打车到了最近的地铁站,乘坐13号线到了家。

简单地吃完了早点,我从衣柜里选出了去年趁着专卖店换季打折时买下的彪马休闲装,就直奔百鸟园。

“没情况吧?”我问小刘。

“一切正常。”

“梁队呢?”

“带人去包围银行劫匪了。”

“还真够忙!”这种事老梁最在行了,拿下劫匪应该是不在话下。

“他让你先盯住这里。”

“知道了。你先去吃点早点吧。”

才7点钟。闲来无事,我就四处溜达。在大堂里,我碰到了行色匆匆的胡俊清。连日来的混乱使他无暇顾及自己的形象,头发凌乱,衣服还是我第一次遇到他时他所穿的那一套。正当我打算上前攀谈的时候,看库房的老李头急急忙忙地来找我。

“警察同志,剧院……剧院准……准备室的门打不开了!”他说着,用袖口擦了一下脑门的汗水。

“别急,喘口气,慢慢说。”

“好了。是这样,剧院的备用钥匙都在我这里。每天早上7点和晚上11点我都会四处检查一下。刚才别处我都检查完毕,只剩下准备室了。可是我发现准备室的锁头没有像往常一样挂着,用暗锁的钥匙一试,发觉暗锁也没有锁。于是我就推门,可是推不动,所以一定是里面被人用插销插住了。可是我在门口喊了半天,里面也没人回应。这刚出了人命案,我就害怕了,于是就赶忙报告了团长。团长听说后,就命我来找你们。看看该怎么处理。”

“哦,有这事?走,去看看!”

半路上,我们又碰到了晨练回来的黄鹤飞。他了解情况后,也跟着我们一起来到准备室。到了准备室,发现龙武已经守在门外了。“喂,屋里有人吗?快开门啊!”老李头扯着嗓门喊道。可喊了半天,里面也是无人回应。

“里面还有别的出口吗?”我问龙武。

“只有一部电梯和一个小的排气窗。”龙武的额头也冒了汗,“老李,再用暗锁钥匙试试。”龙武下令。听声音,他有点紧张。

“还是不成。”老李头又用钥匙试了几下,“暗锁根本就没有锁,一定是里面用插销插住了”。

“还是撞门吧!”黄鹤飞在一旁建议,“怎么搞的?我们这一阵子算是和自内上锁的门干上了。”

“一,二,三,撞!”门纹丝未动。

“老李,再去找几个人。”“是!”不一会儿,入住酒店的剧团成员和酒店保安纷纷赶了过来。“男士们都来帮个忙,女士们请往后靠一靠!”我还得在一旁维持秩序。“用这个试试。”牛过天不知从哪里扛来个树干。“一,二,三,撞!”果然是人多力量大,厚厚的橡木门应声倒下。“龙二爷,请你安排保安守住门口,任何人都不许进出!”撞开门后,我立刻下令。

由于准备室没有窗户,所以里面一片漆黑。“电灯开关在哪里?”我问龙武。“哦,在这!”说着,龙武就伸手去按开关。只听咔咔几声,房间内的亮度没有任何变化。“咦,怎么不亮了?老李,你去找几个手电筒来。”借着走廊墙壁反射的光线,可以看到准备室里一片狼藉!只见各种器材和戏服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两分钟后,老李头手里拿着三个手电筒跑了回来。我拿了一个,率先进了房间。我小心地跨过地上的杂乱的道具绕到电梯后面。这时,我的视线都被天花板上悬着的物体吸引住了。

只见昏暗的房间中间,吊着一具尸体,尸体穿着一件黑白条纹的睡衣,睡衣的胸口部分敞开着,露出浓密的胸毛。下方是两只酷似木屐的拖鞋。距离拖鞋不远处,有一把翻倒的塑料凳子。我冲过去,用手电筒的光束照在尸体的脸部,在苍白的光的照射下,王虎的面孔呈现出来!

“啊!”不知是哪个女人在我身后大喊一声。

“所有人不要动房间内的任何一样物体!”我大声喝道,并同时借着手电筒的光束快速扫了一下屋内众人的表情。

龙武满脸涨得通红;司徒雅雯目光飘忽不定,她看上去很害怕;“四人组”面色惨白,浑身发抖,互相紧紧地抱在一起;而胡俊清就像做梦一样,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尸体;黄鹤飞抱着双臂,像是在思考;贺美则躲在龙武后面,但好奇心又驱使她探出头来观望;移向高越,只见他满腹心事、表情空洞;潘若安在不停地挠着头发;何奇巧叉着胳膊站在人群后面,那种稳稳当当一动不动的样子与众人形成鲜明的对比;高若雪,依旧是冷静而有点遥不可及;李男看起来倒是一脸兴奋的样子;牛过天和老李头则像两根木头一样呆立在人群中。

“房间内的东西都被破坏了。”一脸严肃的黄鹤飞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来到我的面前。

“老公,老公啊!”失去理智的马莉冲上前抱住王虎冰冷而僵硬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直奔胡俊清而去,不由分说就甩手给了他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到丈夫惨死,促使她下定决心与情夫撕破脸面。或者说,是在演戏。自从有了潘金莲和西门庆这一对小说史上最知名的亡命鸳鸯,谋杀亲夫这种极富戏剧性的事儿就不再稀奇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胡俊清在不停地低声细语。他很可能是明知故问。

“是冤鬼杀人呀!”老李头摇着头说道。

“不,别说啦!”司徒雅雯捂着耳朵大声喊道。

“啊--”“四人组”只顾抱在一起大声地喊叫。

我环视了一圈,“蒙娜在哪里?她怎么没有来?”“小胡,通知三层的客房服务员,把蒙娜叫过来!”龙武冲胡俊清喊道。“是,是!”胡俊清不等听完命令,就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大家不要破坏现场,请各位先到走廊里等候一会儿。”我把一票人请了出去。

老梁现在也不知道得手没有。我不能贸然向他报告。我只好先使用老梁交给我的临时权力,往局里拨了个电话,把实际情况交代一下,请求上级的增援。

“不,不好了!”胡俊清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回来。“不用急,慢慢说。”今天这一大早怎么这么乱!“蒙娜,她……死……了!”“在哪?”“她的房间里。”

这一下可炸了锅,走廊里表情各异的一群人眼看就要失控。

“你们先别吵,也不要动!”此时,我总算了解了分身乏术的痛苦。该死的老梁,偏偏这个时候跑路了,把这个破烂摊子丢给了我。这个时候,小刘也已经回来了。我让他先去蒙娜的房间守着,而我开始检查准备室。

准备室和隔壁的道具室被我翻了个底朝天。可以确定的是,房间内除了王虎的尸体,再没有其他人。的确如黄鹤飞所说,房间内的物体都被破坏得乱七八糟。准备室通往舞台的门是内侧用锁链锁着,铁链上的铁将军依然在尽忠职守。一人高的更衣室的门都敞开着,里面要么空空如也,要么乱七八糟。除了一扇小排气窗,房间内再没有其他窗户。由于安装了空调和换气设备,气窗已经被封住了。除此之外,就只剩下电梯这个出口了。而电梯的按钮也已经被砸坏,但仍然可以看出是关闭的状态。而与准备室相邻的道具室与走廊和舞台相通的门也都是自内上了插销。准备室和道具室是个不折不扣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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