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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单刀赴会(1)

蓝衣人以云海萍踪之术离开枫海雪眠镇之后,当即将身体融入大气之中。在长久的流浪与孤寂中,他已不适应与人交往。他的思维维持在一种停滞的状态中,只有抛开身体的时候,才有喘息的感觉。或许我死后会成为精灵吧,蓝衣人自嘲地一笑。在这片大陆上,精灵是一种没有实体的东西,不能叫它们动物或者人类;它们凭借超强的精神力量与人类中具有同等特性的人交往,将力量借给他们使用,教会他们魔法和各种技能。精灵没有好与坏之分。它们以人类对待它们的标准来对待人类。它们是一种超越了人类的等同于神鬼的存在。没有肉体使它们永生不灭,它们的力量是万物本来运转的生源之力,因此也可以说它们就是构成这个世界的初元素。长久以来它们同人类结成了朋友,一方面人类借助于它们的力量来增强自身的能力,另一方面它们通过人类也可以获得锻炼。它们用人类的脑思考,通过人类的修行而使自己的力量更加纯洁。离开了人类,它们有思维,但是不知道该去想什么;它们有力量,却不知道怎么运用。只有极少数的精灵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它们被称为大精灵长。大精灵长拥有即使星系爆炸都损伤不了一丝一毫的力量,可以说是标准的神了。

蓝衣人默默地在大气中穿行,渐渐地将精神力量凝结,召唤附近的雪精灵聚集。他的思维在有意识与无意识之间同它们交舞着,以自己流浪的经历来换取它们的信任。他感觉到精灵们的欢跃,就将思维进一步延续,以一颗纯和之心将雪精灵包围,再通过它们同千里万里外的它们的近裔———栖息在坦斯星南方大陆上的孔雀山的水精灵订下魔法契约。于是精灵们唱起圣歌,它们金黄的翅膀在星辰的照耀下闪烁着灵性的光芒。当这一切都过去,仿若在情人最长的一吻后醒来,他已站在了孔雀山头,半山村外的小径上。几十万里的路途行过,快得就像一眨眼。他默默地同精灵们道着谢,看着它们在他身边环绕了两圈之后,消失在自然的光芒中。这是精灵们对于它们所喜欢的人的一种表示。

蓝衣人打量了一下四周。孔雀山因山上多孔雀树而得名。孔雀树几十丈高,枝繁叶茂,上面雀鸟环布。它的花多是粉红色,五瓣花,有两瓣相生较大,披拂下来,仿佛孔雀开屏。此种花花重而蒂小,风吹则落。孔雀树又喜群生,当其开花季节,满树浓荫如织,繁花若星,微风时来,则坠红斑斑如雨,清香满林,群鸟争飞相啄,一时蔚为奇观。是以半山村又名“雨花村”。但孔雀山却就没有这么雅趣了。其势如惊波骤起,上下笔直如削,半山村居其山腰,左邻高崖峭壁,右抵万丈绝崦,形势险峻异常,历来为禁止居住区,后来才被天空骑士团辟为特殊训练场。结印骑士选这里为会面地点,是颇有深意的。

蓝衣人不禁微微一笑。任它龙潭虎穴,也要打你个鸡飞狗跳!倘若真如那老头所说的可恶,索性就挑了这块场子又何妨?记忆随着“天空骑士”这四个字而复苏,许多以为早已忘记的痛苦又折磨着他那死灰的心。即使是在极端和平与富足的年代,也仍旧避免不了矛盾的发生,这是怎样的规律呢?蓝衣人无声地叹息着,目光中露出一种深远的表情。丢弃吧!他喃喃地念了个咒文,眼前显出一片明镜,初始上面光影变幻如风起云涌,渐渐风定云收,现出一间小屋子。里面几位骑士围着一个小孩。小孩白衣,麒麟,柔和的笑,似乎没有什么不愉快。孩子毕竟是孩子,蓝衣人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不管外界是怎样的,孩子的心都是不会变的。他们永远认为所有的人都会像爸爸妈妈一样对待他们,从而也对身边的人信任着、依赖着。可是为什么周围的人却总是骗他们呢?当你年小的时候,有人盯着你手里的糖葫芦,一个小小的谎言,就将它骗走了,而你还在甜甜地笑;长大了,他们告诉你,要保持一颗童真的心,结果在你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挫折后才教训你:长大了就不要再像个孩子。这一定也是一种艺术,要不怎么会这么流行?或者,战争也可以说是一种艺术。

本着师夷长技以制夷的原则,蓝衣人决定以战争的艺术来对待虚假的艺术,因为他深知人一旦加入天空骑士团,除武功与莫名其妙的荣誉感,再无人性可言。这孩子在他们手中,总之是不好。他轻轻地叫了声“王度儿”。那孩子欢然答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众骑士却纷纷掣枪而起,领头一人气质沉雄威猛,正是结印骑士。他身形未动,只转头向这边看来道:“阁下何人?元某奉请一见。”

蓝衣人听他自报姓元,心下一动,仔细看时,依稀尚有往日的几许模样,只是颌下生须,面容也见苍老。当时的精强剽悍,有如红日炽人的神姿锋芒已经不见;脸上自然流露平和之气,身上像要炸开的肌肉也都没了,只是觉得协调而从容。几十年(作者注:坦斯星一年相当于地球历的十年)未见,不想他已由虎道入龙道,越流云道而晋升为天道,进境之速,可以说是古今少有。蓝衣人想到这里,不禁摸了摸背后的长弓,傲然一笑。振云气未必就一定是天下无敌的武功。我这年来的遭遇,恐怕连他都想不到。他脸上现出一抹难见的苦涩笑容。正要运用玄功,以夺空凭虚之术,借眼前一点微薄的镜像,到其所显现之处,忽然身前气息微微一动,眼前多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那元某人。王度儿也笑嘻嘻地坐在一人的肩头上,过来看热闹。

蓝衣人一惊,随即想起这镜还后施、观化自在之法,正是振云气故技手段,号称什么无所不能,小以搬运挪移,克强敌而制胜,大以天地万物,无所不为我用。当真脸皮厚得可以。那元某人一揖到底道:“阁下既不肯降贵步于草庐,那只有我们自己来了。在下元天纵,鄙任天空骑士团团长之务,薄德末名,敢问先生高姓?”

蓝衣人冷冷地打量着这个人,忍不住就要拔刀相向。他居然连我都不认识了,那么,我是改变了很多了?六十多年的光阴啊。他终于得遂所愿,做了骑士团长,好威风吗?好骄傲吗?只是看他也并不怎么快乐,他还要什么呢?这种人我是永远不懂的了。蓝衣人微一沉吟,道:“鄙姓蓝,名逸人。枉屈首领大驾,实在愧不敢当。只是受人所托,寻这孩子回去。童婴何罪?以致加诸王法,使老母千里忧思,亲朋困顿不安。所谓法不过人情,就请团长格外加仁慈之手,返璧于人,庶几于肃杀寓温和之意,使老幼皆沐恩荣,而至国事底定,万民相安。”

元天纵笑道:“先生所教,元某敢不凛遵?只是此孩童虽小,所犯者大。朝廷明令禁止恣意以魔法寻事,乃是为了千千万万生民百姓考虑。法律之事,所执者惟公正。犯而不校,是为纵容。大罪可免———”

蓝衣人一听,心头火起。一百年前就是同样的语气、相似的话语,害我一家支离破碎,害我幼时流落江湖,受那凄风冷雨之苦楚。这么多年后,又是同样的话语!当下再无息事宁人之念头,昂头截断道:“如此说来,元首领是不肯放人了?”

元天纵并没留心他的神情变化,答道:“也不是不能放,只是要先到京师再说。”

蓝衣人暴怒。此人居然执意要擒拿一个孩子到京师归案,看来利禄熏心,已是不可救药。还有什么可说的?再不出手,只怕他们还以为天下人都怕了天空骑士的名号!便不再多说,身形一晃,绕过元天纵,向抱着王度儿的骑士直冲而去。

众人都没料想到他居然说动手就动手,半点征兆都没有。那骑士一愕间,蓝衣人直抢而上,左手虚抓,一团罡气向他急打而去,快捷迅疾,有如闪电。那骑士百忙之中大叫一声:“团长,接住王度儿!”将孩子向上抛去,同时身子急退,双手合抱向前,要接住这追魂索命的一招。哪知双手刚递出,眼前突然没了敌人的身影。那骑士收力不及,身体顿失平衡。正要拿桩站稳,一只手伸过来,在他手腕上一搭,“喀嚓”一响,双腕已然脱臼。剧痛之下,胯上又挨了狠狠的一脚,向后直飞出去。

蓝衣人既然出手,料想元天纵必然干预,当下再不容情,要赶在他出手之前,剪除一个算一个。只见他右手虚摆,一道白气急上,将王度儿卷在其中,向外送去,身形一折,反向左蹿。一名骑士道:“好功夫!”左手一抬,一股劲力如狂龙奔江般,向蓝衣人击了过去。蓝衣人头也不回,反手一指,点在他掌力上。指力直透进去,“轰”的一声,掌力四散炸开,犹如火药一般。蓝衣人衣袖一拂,将这股炸力反送回去。那骑士猝不及防之下,大喝一声,又是一掌击出,要待以威猛刚强的掌力,一举御险毙敌。蓝衣人正要他这样,双袖再一卷一引一送,双掌一指之力全泻向左侧骑士。“砰”的一声,将他打得翻转筋斗。那骑士力气被蓝衣人如抽水一般吸走,只觉全身一软,胸口空荡荡的甚是难受。蓝衣人又是一指飞来,点中他左肋。他慢慢坐倒,满脸都是不相信的神色。

蓝衣人便不迟疑,身子向上急蹿,右手一带,将王度儿召回肩上,一面扶摇而上,一面念动咒文。身周白烟四集,两人身影越来越淡,眼看就要没入远空的云彩中去了。一直没有动作的元天纵这时手一挥,道:“接住!”一枚物件向王度儿射了过去。

蓝衣人原还不愿同他正面为敌,这时见他为了拦阻自己,竟然向一个孩子下手,手段之卑劣,可说再无出其右者,不禁怒火冲天,再没有什么顾忌,身子一抖,从白云障中脱出,左手光芒暴长,犹如利剑,将暗器斩成七八十截。

仿佛听见王度儿喊了一声可惜,情急之下,也无心顾及。又是一抖手,光芒倏然腾出,便如中天长虹一般。蓝衣人一扭身,长虹犹如银河倒泻,向元天纵斩去。锋芒尚未及身,冷气已经将几十丈外的一条瀑布冻住。

元天纵一见蓝衣人回身,就知道他误会了,又见他掣出元命彩虹刃,不禁一声叹息。看来这一战难免了。他来不及回身,对另外几名骑士道:“你们退开,我来接这彩虹刃。”反手抽出亮乌迪明神枪,运足振云气功,要待以本身一百余年的修为,来硬架此夺天地之造化的一刀。

蓝衣人直劈而下。“轰隆”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响,刀、枪相撞,迪明神枪挡不住彩虹刃,从中被劈成两半。元天纵双手内合,将彩虹刃夹在两掌间,振云气运处,彩虹刃一寸难进。蓝衣人右手一挥,又是一柄彩虹刃直劈而下。元天纵大惊:此元命兵刃乃是集本身之精华,不加外物所炼,固然威力奇大且变化莫测,但是只可能有一柄穴谁又能分心两用呢雪。而这蓝衣人居然练成了两柄,一柄就缠住我双手,两柄齐下,看来我命休矣。

第二柄彩虹刃呼啸而下,电光石火间,元天纵目光一瞥,看清楚击下的这柄彩虹刃并不是真正的元命兵刃,只是淡淡的如同彩虹刃的影子。当即心情一宽,振云气发处,将第一柄彩虹刃荡开,遥遥一掌,向蓝衣人击去,左手斜引,要将第二柄兵刃带开。

突然,第二柄彩虹刃光芒大放,淡淡的刃身精光刺目,明明是假的,却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真货,彩辉激绕之下,向元天纵斜引之手斩来。

身后骑士齐声惊呼。元天纵掌势一翻,将彩虹刃抓在手中。这就仿佛空手去抓利刃,鲜有不伤手者。元天纵掌势飘忽,手指在彩虹刃的钝面一触,微一借力,顺势弹回。脚下用力,向后弹开,已是浑身冷汗。再看时,却见第一柄彩虹刃又已淡如烟尘。原来蓝衣人只修成了一柄元命兵刃,却不知如何能够在左右手间任意变化———这样与两柄有什么分别?

蓝衣人双手交错,阴阳双刃如蛟龙闹海,上下飞舞,将元天纵逼得节节后退。但元天纵的振云气实在非同小可,彩虹刃虽然大占上风,却总是不能沾到他的身子。蓝衣人杀得兴起,倏地将假的元命刃收回,单手一搅,彩虹刃疾旋起来,如同一阵巨大龙卷风,在铺天盖地的尖啸声中,向元天纵直扑而下。只是这个龙卷风中心藏有利刃,元天纵想再钻到中间去,那是自寻死路。

元天纵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蓝衣人会这么拼命。眼见彩虹旋成的龙卷风来势猛恶,躲无可躲,当下一声长叹,一拳击了出去。

这才是真正修到天道的振云气。平平淡淡的一拳,没有花哨,也没有速度,但是蓝衣人已看出不对,忙要掣手时,但觉一股极强的力量将彩虹刃固定住,丝毫动弹不了。周围的气息本来已经被蓝衣人控制住,并为他提供强大的力量,这时却纷纷从他的精神剥落。蓝衣人仿佛突然掉进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生出心悸的感觉。拳无可阻挡地击在彩虹刃上,一下就将其附带的龙卷风全部击散。元天纵又是一拳击下,蓝衣人只觉浑身一热,气血沸腾,犹如要炸开一般。眼见元天纵拳又待击出,急忙运用袖里乾坤之法,将彩虹刃中的元命精气掣回。哪知他虽然迅速,而元天纵的拳势依旧缓慢,仍旧没有逃过。这一拳直轰得蓝衣人像在碾肉机中碾了十几个来回,难受异常。元天纵见蓝衣人全身剧震,面容倏然苍白,心想教训得够了,当即收拳,道:“年轻人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拼命,早晚会将命拼掉的。”

蓝衣人身上压力一轻,一个筋斗倒翻,向下冲来。元天纵方觉他不识轻重好歹,双掌上迎。哪知蓝衣人用的是幻化潜形之法,明明看着身形还在远处,却已到眼前。元天纵猝不及防,蓝衣人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胸膛上。元天纵喷出一口鲜血,双掌平推,一道狂澜卷出,下手再不留情。蓝衣人向左急躲。明明掌势缓慢,空隙很多,可是蓝衣人就觉没有地方可去。元天纵双掌慢慢地击在蓝衣人的左肋,微微停了一下。蓝衣人只觉浑身的力气如同一下子被抽干了似的,心中只觉这一掌应当躲不过去,就该击在这地方。当真如同天意注定,又如同天威难测。

元天纵左手回绕,抓住了他的后颈,怒道:“我放你一条生路,你为何反施此辣手?”

蓝衣人恨恨道:“我恨不能食汝肉、寝汝皮,今日落入你手,只管杀就是了,嗦什么!”

元天纵一呆,凝目下注,猛然道:“你是小铁!”手一软,放开了他。

蓝衣人昂首道:“不错,就是我!你不是早想杀了我吗?动手吧!”

元天纵望着他,神色又是欢喜,又是悲伤,口中只是说:“你是小铁,你是小铁!”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要查看他的伤口。

蓝衣人鄙夷道:“你何必这么假惺惺,杀了我岂不是干净?”

元天纵凄然道:“小铁,我怎么会杀你呢?让我先看看你这伤口。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我四处寻找,都找不到你。”

蓝衣人怒道:“伤都是你打的,还要看什么?要看自己的丰功伟绩吗?好,你看,你看!”一把将衣服撕开,露出左肋下的掌伤,只是一个淡淡的印子,看来并不重。

元天纵的脸上却闪出一阵惊慌之色。

蓝衣人继续道:“你问我这些年到哪里去了?好,我告诉你,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拼命练武,一直都在找能杀你的方法!你满意了?倘若你今天不杀我,必定有一天,我要你死在我手上。”说完,转身就走。

元天纵伸手要拉,蓝衣人霍然转身道:“怎么,元首领还一定要将我这条贱命留下?”

元天纵凄然地望着他,手慢慢地垂下。

蓝衣人忽然道:“你以为今天真的是你赢了吗?你错了,倘若我真的要杀你,你早就死了。”他反手拔弓,搭箭掣弦,箭尖直指元天纵,道:“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一缕红线从他手指迅速传到箭尖上,瞬间,乌黑的箭身大放光明,如太阳一般炽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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