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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思念姐姐(2)

二年级报道那天我忽然发现妹妹没有道班里来报道,当时我非常着急到处找,后来才得知因为种种原因她离开了我们班。在开学一周后我收到了一封妹妹写给我的信,信有足足十几张,而且上面的字小小的而且密密麻麻。在信上妹妹告诉了我很多鲜为人知的内情。其实妹妹因为我留过许多的眼泪,可我一点都不直到。我以为每天放学能碰到她这都是巧合,直到信中我才找到了答案,原来每天放学后她都会在这天路上走得很慢很慢,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等我。很可惜当我知道的时候着已经太晚了!直到那时我才发现我的愚蠢伤透了妹妹的心,她为了她怕藕断丝连会让伤痛家倍。就这样在那以后的日子里我就再也没有在放学路上见到过我的妹妹。

我把我的好妹妹给弄丢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已经两年多过去了,我们也早就因毕业各奔东西了。当我再次很偶然的和妹妹取得联系的时候我发现她已经全变了,甚至连对我的称呼也改了。原来还和妈妈开玩笑的说妹妹叫我一声“哥”可好听了。很可惜再也听不到了,妹妹的声音还是依然很好听可是听起来却好陌生,我也知道人世间沧海变桑田,一陈不变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不论曾经你们的关系是如何如何人和人都逃不过时间冲刷,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就是让爱遭遇时间。

还记得曾经有一次在车站等车时妹妹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曾经在一座即将被海水完全侵蚀的小岛上有一个人,这时来了四条船它们分别是金钱、名誉、感情和时间,金钱太重无法将他带走,名誉太大也无法将他带走,感情不知道要驶向哪里也不能把他带走,最后只有时间将他带走了,换句话说在人生中只有时间带走了一切。有一点我还是很欣慰,如今妹妹的生活非常不错生活的很快了,至少她已经把我从她的记忆中摸去了,虽然她还是一个人可是我知道还在一直寻找着她生命中的“他”,我还可以感到这个人并不是我,其实对于这个我并不难过。说实话我很爱我的妹妹,我愿意为她付出很多很多,我很后悔当初因为种种原因我辜负了她对我的感情,如果上天能在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决不要她这个妹妹,决不要!我要她成为我生命中除了我母亲之外最重要的女人,用时间来见证我的真心永远不会改变。可是这些孩子般的想法也都只能出现在文字里,因为我知道她像要的我无法给她。

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她能够再真心的叫我一声“哥”,并希望她以后的日子能一切顺利,早日找到真正属于她的她所需要的幸福。

妹妹,姐姐真的累了

那一天,是中秋节,我们一家人正开开心心准备过节时,妈妈拿着行李出来了,我听到爸爸问妈妈,说你要去哪儿,妈妈说,我要离开这个家,这种穷日子我实在过不下去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门,我跑上去拉着妈妈,我求她不要走,可妈妈只是说,让我们以后要听话,她会回来看我们的,妹妹还小她不懂,她只知道哭,最后,妈妈还是走了,看着妈妈的背影远去,我和妹妹只能哭,而爸爸只是静静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默默的抽着烟,我知道,爸爸内心比谁都还痛苦,一切来的太突然,爸爸本来就有很严重的病,家里的重活都不能做,全都是妈妈来做,我想,妈妈可能也是受不了吧!所以才走的,就在妈妈离开的一个月,爸爸也离开了我们,爸爸去世了,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也太安静了,甚至静的让人害怕,我只知道,爸爸走的那一刻,我和妹妹一直哭,撕心裂肺的哭,从此我们成了孤儿,我想这也就是我们的命吧!

爸爸走后,我和妹妹住在亲戚那里,可是毕竟不是人家的亲生女儿,人家又怎么会愿意帮别人养孩子呢?在亲戚那里我和妹妹经常会被打骂,有一天,妹妹对我说,姐姐,我想回家,我想爸妈,我想回到自己的家,我不愿意再被人打,她们每次都打的我好痛,听到这话,我哭了,我抱着妹妹哭哭了,哭的好伤心,那时我14岁,妹妹10岁,可是因为没有了爸妈,14岁的我不得不像个小大人一样撑起这个家,不得不长大,不得不成熟,我带着妹妹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家,那个曾经有着欢笑的家,那个曾经幸福的家,回家后我就开始打扫,天快黑时我们的家也再次恢复了以前的干净,虽然在家里已经没有了爸妈的影子,可是幸好还有妹妹,想到着,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我一定不会再让妹妹感到孤独,受到委屈。

可是,让我们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没钱,那就代表着我们不能读书,不能吃饭,无奈之下,14岁的我只能放弃读书,去帮别人打工,可是,我不能让妹妹也没有书读,开学的时间也到了,我才开始打工,那里有那么多学费,去亲戚哪里又不能借到钱,想到着,我好无奈,我好痛苦,第二天,我带着妹妹去学校,我给老师说明我们情况,我就问老师学费先欠着可不可以,让我高兴的是,那位好心的老师居然用自己的钱帮妹妹垫了学费,还说让我不用还了,只要妹妹好好学习就是对她最好的报答,那天,可能是这么久以来我最开心的一天吧!

我把妹妹送去学校后我就开始去帮别人打工,这份工作还是几乎能维持我和妹妹的生活,妹妹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可是,在我小小的心里却有了更多的忧愁,我想爸爸妈妈了,常常半夜我从梦中醒来,在梦里又出现了妈妈拿着东西离开的那个场景,我想一直拉着妈妈不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拉不住妈妈,妈妈像是一个影子,我摸不到她,最后,我从梦中惊喜,醒来后满脸的泪水,我不敢大声的哭,我怕会吵醒妹妹,14岁的我,感到好累,突然好想就这样一直睡去,可我知道,我不能这样,因为我还要照顾妹妹。

就这样,日子平静的过了几年,但是,噩梦又再次来到我们身边,就在我18岁那年,妹妹得了很严重的病,医生说要做手术钱才可以治好,医生说要很多钱,当时我挣的钱只能维持我们的生活费,那里还有更多的钱来给妹妹治病,我问医生,妹妹什么时候做手术,医生说还有1个月,我又问那要多少钱,医生说,要1万块,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打在了我心里,1万块,一个月的时间我在那里去找这么多的钱啊!我的工资也不过才一千块不到,一个月,这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回到家,我的心里好复杂,感到好累,要是爸妈在就好了,我又想爸爸妈妈了,回到家,我静静的坐着,就像当初爸爸那样静静的坐着,这种安静让我害怕,18岁,我才18岁,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么多的苦,18岁,是多么美丽的一个花季,从小,我就没有了像同龄人一样的快乐,一样的关爱,看到同龄人都有父母陪着去买自己喜欢的新衣服,买可爱的娃娃,可是,这些我都没有,我也是人,我也需要一点点的爱,想到这些我大声的哭了,我一下从幻想中惊醒,我要给妹妹治病,我不想看到妹妹痛苦,因为没有爸妈,妹妹也特别董事,学习成绩一直都在学校名列前茅,每学期都得到学校老师的好评,因为她成绩特别好,学校也给她免除了学费,妹妹那么董事,我不能让她没有了前途,可是,我能怎么办,那么多医药费,我怎么拿得出来,我回到家,又去到处找兼职,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邻居看我可怜,让我去她家做保姆,是晚上,那样,我又多了一份工作,白天当服务员,晚上就给邻居当保姆,这样,我的收入又多了,每天只能睡3,4个小时,可是一想到有钱妹妹的病就可以治好了,我还是很开心,没有任何埋怨,还记得,有一次我抽空去医院看妹妹时,妹妹突然说,姐姐,你怎么这么久也没有来看我,我说,最近比较忙,老板也经常让加班,突然,妹妹说,姐姐,你怎么瘦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说没有,是你多想了,就在这时妹妹突然说,姐姐,我不看病了,我们回家吧!姐姐,我不想看到你这样幸苦,姐姐,都是我不好,那一刻,我知道,妹妹真的长大了,我就骗妹妹说,你不要担心姐姐,我很好,而且你不知道,你看病的钱一直都不是我给的,是爸爸的一个有钱的亲戚来我们家,给我的,还说让你安心看病,不要担心钱的问题,他会帮我们解决的,还说要让你好好学习,听到我这样说,妹妹放心了,这个慌,解除了妹妹心中的多虑,让妹妹可以安心的养病。

第二天,我去到我上班的地方,去给经理说了我家里的事,看下能不能预支我几个月的工资,我说今后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最后,经理也比较同情我,答应预支了工资给我,而同事们也都纷纷捐了点钱给我,可是尽管这样,我手里不过才三千块,加上的我工资才五千块,那还有五千块我这么办,我怎么拿出来,几天过去了,我一直在为妹妹的手术费奔波,有一天,妹妹的老师来到家里,带来了五千块钱,说是同学,老师,还有校长一起捐的,还说让妹妹早点好起来,早点回到学校,同学们都很想她,我一下跪倒在老师面前,对老师说,谢谢你们,妹妹以后会更加的努力学习的,手术费终于不用担心了。

十天后妹妹出院了,她身体恢复得很好,我很早就为她准备了丰盛的饭,要给她补身体,就这样,我和妹妹也好好的过了几年。

可是,噩梦却又再次来到了我们身边,一件好事,却是我们噩梦的开始,那天,妹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市重点大学,因为她的成绩特别好,不但没有给钱去读大学,反倒是那个学校还给了她钱,我很开心,感觉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那天妹妹刚到家,我就买了鞭炮,在我们家门口放了起来,那次,我看到她满脸笑容,妹妹对我说,姐姐,你幸苦了,这几年你受了太多的苦,以后,我一定好好的报答你,你也不用在为我的生活费担心了,因为我长大了,我可以边读书,边挣钱了,你可以不用工作,现在换我来报答姐姐了,说完,妹妹就抱住了我。

我送妹妹上车,妹妹走了,去读书了,送她走的时候我千叮铃万嘱咐的给妹妹说,让她要好好的学习,那时的我已经二十几了,可我没有想过要谈恋爱,因为我心里一直想的是妹妹的前途,在妹妹读书的第三年,那时家里生活条件也比以前好了,家里也买了家电,安了电话。

就在妹妹读书的第三年,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妹妹老师打来的,老师说,妹妹因为染上毒品,吸毒过量最后死亡,还说妹妹给我留下了一封信,听到这个消息后,电话一下掉落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最后晕倒了,醒来后,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妹妹,我马上坐车去了她所读的地方,我看到了她那冷冰冰的尸体,她很安静,静静的躺那里,她的样子很安详,好像是在告诉我,她解脱了,她脸上还带着微笑,好像在对我说,姐,我很开心又见到你了。

我扑到在妹妹身上,她们把我拉起来,都在安慰我,这时老师给了我妹妹留下的信,我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那封信。

信里说到:姐姐,对不起,当我染上毒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完了,我的前途也完了,我不敢告诉你,我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我对不起你,姐姐,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我答应过你要让你过上好日子,可是,你都还没有享到过我的福,我对不起你啊,姐姐,从小,爸爸妈妈走后,你就一直照顾我,你放弃了读书,是为了给我读书,你放弃了你的青春,是为了给我美好的青春,还记得那一次,我生重病,没钱治病,你告诉我说是爸爸的亲戚给的钱,后来,我在你同事那里听说,才知道你日夜加工给我挣医药费,可我,却不争气,却染上了毒品,我没脸再面对你,姐姐,我希望来世我们还做姐妹,但这次要换过来,让我照顾你,姐,对不起,看完信后,我已是泪流满面,瘫倒在地上,这么多年,不管再苦再累,我都坚持下来了,我都从未想过要放弃,可这次,我真的撑不住了,妹妹,我不怪你,我只想再多看看你,姐姐累了,姐姐真的累了。

把妹妹的一切做好了后,我带着她的骨灰回到了家,和爸爸的放在一起,我回到床上坐着,想着一切,想着妹妹,爸爸,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睡梦中,我看到了妹妹,爸爸,看到了小时候爸爸带着我们一起去放风筝,他们又回到了我身边。

想念姐姐

在我的记忆力,堂姐二十二岁时,经人介绍认识我的姐夫。之前,堂姐见过谈过好多对象,但都没成,没成的原因是堂姐嫌弃人家没有多少文化。

堂姐年轻时,相貌不是特别的漂亮,也不怎么爱打扮;但她很自信:她有良好的素养,一般女孩子没有的气质。堂姐在心中立誓:要嫁就嫁有文化的男人!堂姐的这一心愿得以实现,姐夫就是一位有文化的人,而且还是我们那儿乡村里最优秀的小学语文老师。

堂姐和姐夫相亲的那次,是我陪着她一块儿到姐夫家的。按我们家乡的习俗,女方看上对象后,必须到男方家,一是确认恋爱关系,其二熟悉一下将来要生活的环境,认识一下男方的家人。姐夫家弟兄五人,姐夫是老大,姐夫的父亲正处在疾病缠身之中,听说卧病在床已经很久了。姐夫和姐夫的母亲,眼巴巴地希望堂姐能快些嫁到他们家里。

姐夫在我的眼里,形象确实完美:一米七六的身高,英俊壮硕的气质,温文尔雅的谈吐,还有谦逊豁达的品格。堂姐认识姐夫的那段时间内,如同落到蜜罐里似的,成天幸福得心花怒放,如醉如痴。

旁观者的我,正告堂姐:姐夫家徒四壁,兄弟众多,其父又重病在身,堂姐若要嫁给姐夫,要有长期吃苦遭罪的心理准备。当时,我大伯父及堂姐的两个哥哥都极力反对这门亲事,但堂姐不管不顾旁人的态度,铁下心来地嫁给了姐夫。

打那天起,堂姐就义无反顾地接过了姐夫家那一贫如洗的家庭重担。好在当时的农村,早已分田到户,堂姐带着一家人,靠着几亩责任田,成年累月地起早贪黑劳作在田间。庄稼地的收获,一天天地在改变姐夫家原有的贫困面貌,姐夫家那个穷窝窝,还先后飞出了两只金凤凰——姐夫的三弟和五弟,成为令我们乡村人人羡慕的大学生。

堂姐心疼姐夫,从不让姐夫干太重的农活,让姐夫有更多的时间钻研教学,做个称职的好老师。姐夫没有让堂姐失望,于九十年代初期,考上公班教师,成为拿国家薪水的公家人。

堂姐常对姐夫说:她累点苦点不算什么,只要有文化的丈夫能有出息,能有所成就,她付出得再多也心甘情愿。

姐夫能每月领到颇丰的工资,堂姐肩上的重担一下子轻了很多,以后的日子也慢慢地好多了,养育的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已在健康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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