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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烟火星空下的相遇

委屈的时候,也许可以看看星空,那么浩瀚,那么无边,那么多的星宿,总会有一颗,可以倾听你的心声吧.

――――Zaker

“今天的训练进行的怎么样了?”原本就低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更是慑人心神,那个冰冷的金属面具,好象要将男子的所有声音都困在里面,就连透出来的声音,都沾染上了面具没有温度的寒意。

“都按要求完成了,连加训也很好的完成了。”为首的一个弟子毕恭毕敬的答道。

时间已经不早了,月亮早就已经出来了,透过漆黑的树叶,月光斑驳的投在一众人身上。“都早点去休息吧,明日早起继续。”站在台阶上说话的男子在众人看来总是戴着冷冰冰的头盔,身着红黑相见的轻甲。黑是那完美融于暗影中的漆黑,而红则是如同死后凝固血液的暗红。

在这座教场里,生存着的都是一群每日刻苦训练,视均衡教派为敌的忍者。在这里的人,若不是反感均衡之道的,便是因均衡教派而家庭破碎的人,当然也鲜有那些希望学习影子忍术的人。

踏入了这个门,便要遵从规矩,教主不喜欢张扬,因为他认为现在还不是露出锋芒的时候,因此教众不管在内在外都要尽量掩饰自己的身份。其次,既然想要学习影忍术,那最重要的便是要能受得住训练的苦累,虽不是没日没夜,但是基本是没有休假,休息时间也是少之又少。教众尚且如此,就更别提这个教场的主人了。

“过几天就是火焰节了,大家一定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放大家一天假,只是切记,隐藏好身份,在外不可惹事。”

这个决定一下就让底下有些小炸锅,但很快也就静了下来,遵循吩咐也就散开了。

待人都走光了,男子叹了口气,摘下了一直戴着的头盔,感觉夜风一下就直扑脸上,凉的让他舒坦.

火焰节,可能会是每个艾欧尼亚人都不愿错过的节日吧。虽然以前劫对这个节日没有什么多余的关心,但自从阿卡丽带他去了一次后,以后每年阿卡丽都会拉他去,直到她找不到自己后,劫就再也没有参加过火焰节。或许对他来说,若是阿卡丽不邀他一起过,这个节日过与不过,都是一样的了吧。

这三年多来,劫几乎游遍了艾欧尼亚,招集了那么多志同道合的人组成了一个全新的忍者教团,他没有一天空闲,他把自己经历过的所有苦难都变为动力,既然早就定了目标,他就要很好的达成。现在,整个教派的运作已然有了起色,他也可以稍稍松口气了。

火焰节当天,天还没亮劫就出门了,今天他想去见个人。

空中寺庙下有一棵长得最茂盛的香樟树,树干上有一块暗黑色的印记。劫还记的这是辛德拉告诉他寻找自己的方法,将信将疑的弯下身来,拨开长得半人高不到的绿草,绕了一圈果然是看见了那个印记。劫轻轻的拍了一下,只见那个印记发出了黑紫色的光,劫抬头看着天上离自己远得不得了的寺庙,――没有任何动静。是力道不够吗?

他只好用力再拍。。

“阿狸你要死啊!又乱拍门铃!”辛德拉的声音好象通过意念直入劫的脑中,听这口吻,还带有刚睡醒的迷糊和起床气。这天都已经亮了,辛德拉依旧在犯懒。

劫就背倚在那棵树上,抬头注视着那高高的要塞,又等了好久,才见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靠近,越来越清晰,还伴着一句,“等我下来你就完蛋了!”

“劫?”辛德拉可以说是奇了怪了,这家伙大白天久来找自己干嘛。

“嗯。”他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今天是火焰节,我想带你去普雷希典看看。”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想带我去?”辛德拉有些吃惊,本以为会是过客的人会在火焰节这天突然来找她,只为了带她去艾欧尼亚最大的城市过一个她没有任何概念的节日。

辛德拉自然是好奇的,她只听过普雷希典是艾欧尼亚最繁华的城市,会有很多她未见过的东西,可是比起好奇,辛德拉对外面的世界更多的却是抗拒。她见过的人虽不多,可都是把她当怪物.

“我不喜欢外面那些人。”辛德拉眯着眼,吐出这句话,辛德拉惧怕的从不会是能力,而是人心。

“没事的。”劫当然懂她的意思,他从树上直起身子,向辛德拉凑了凑,拍了拍她的肩膀,难得的安慰,一瞬间声音都仿佛柔和了许多。“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辛德拉不懂人情世故,因此她强大的能量反而在解决事情的时候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帮助,只会越弄越糟。但是劫相信,只要自己陪着她,不让她出丑或是陷入麻烦,就不会有人把她当成怪物了。

劫的意思是会保护她吗?虽然辛德拉的确自负凭能力没任何人伤害到她,可她却厌倦了也惧怕世人一次次伤害她的心。劫说的保护,辛德拉也很清楚,莫名的,心底泛起了一阵感动,忽的就热了,而这直达心脏的温度好象是那只搭在她左肩上的手传来的。

“不过我们可不能穿成这样去参加火焰节。”劫把辛德拉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是老样子的打扮,穿成这样和告诉全世界我是影流之主没有区别。

劫自己也是,为了能越早的过来,他天不亮就出门了,也没有想着更变装扮。火焰节上艾欧尼亚的本土人都更喜欢穿传统服饰,他们自然也要顺着这方面去打扮才不会太惹人注意。“一会去普雷希典一旁的小镇上买身衣服。”

辛德拉有些激动的笑了,就像个兴奋的小女孩一样,劫笑了笑,他虽然没看过这样的辛德拉,和那么冰冷,孤独,高高在上的甚至不食人间烟火的暗黑元首不一样,原来的她本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因为这种事就能开心。

“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等等,其实今天我答应了阿狸一起去参加火焰节的,可她还没有来。”辛德拉四处观望了下,除了他俩就没有人了,狐狸倒是没看见一只。“我本来还以为是她打扰了我的美梦,没想到是你。”辛德拉埋怨的剜了一眼这个吵得自己不得不起床的始作俑者

“其实去年火焰节我就想带你去见识一下,可那时我在艾欧尼亚一个偏远的地方,而且影流的事情很多,很忙抽不开身也就把这事搁下了。”劫对辛德拉的说辞并没有感到生气

之前,他还遇到了一位诺克萨斯的顶级刺客,两人到还算很谈得来,哪人叫什么来着。。刀锋之影对吧。。

和他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呢。。

劫勾起一抹笑.

“朋友。”辛德拉本是没有朋友的,若说阿狸,其实一开始她是想将小狐狸当着宠物养的。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她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或许不让她怨恨的,可能就能成为她的朋友了吧。

――――

已近半夜,有些微凉,柔和的月光穿过叶隙投影在地上,像是斑驳的画。医疗室里并没有人,阿卡丽静静的坐在树上,收敛声息,没有人发现得了她。她静静的看着深蓝色的天空,一钩弯月悬在高空,周围的星辰黯淡了不少。

真是奇怪啊,为什么月亮一出来星星就沉默了呢。这广阔得能容得下千万云翳的苍穹,却怎么不能同时容下一个月亮和几颗星辰呢.

―――――

艾欧尼亚的标志便是那棵灵魂之树,每到火焰节这天,人们总会把自己的祈导,祝福,愿望或者是烦恼与困扰写在红纸上挂到树枝上,作为艾欧尼亚的一个象征或许该带辛德拉去看看。

“写了愿望挂上去就会实现吗?”走在通往灵魂之树的路上,听了劫简单的解释,辛德拉疑惑的问道。

“未必吧。”劫不能百分之百的否定,他只知道这是人们一种寄托美好希望或是宣泄压力的方式,也应该不会有人把这些事当真吧。

这里,往年原是他参加节日就必来的地方,因为阿卡丽每年总要写上一张,而劫却不会写半个字。

灵魂树上的红纸已有很多了,但还是有许多人争相要把自己的红纸挂上去,辛德拉觉得这好象挺好玩,就顺着人多的地方走去,也要了一张红纸,提笔想了想便要写些什么。

随意涂了几笔,辛德拉就拿着自己的红纸小跑着回到劫身边,看她好象很高兴的样子,是写了什么愿望了吗,一看她的红纸,简直就是鬼画符,唯一能看的出来的就是她画了两个小人,不过很丑就是了。

“这是你,这是我。”辛德拉仔细的解释道,生怕劫看不懂她画得到底是什么,“你帮我挂到高一些的地方好吗?”

“哪有人在红纸上画这个的。”劫接过辛德拉塞给他的红纸,有些郁闷的看着她画的一个头有两个大的小人。她这是什么意思,标志他们到此一游吗?

“可是我没有愿望,也没有烦恼,我该写什么?”辛德拉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劫说道。辛德拉没有愿望,她从来不求别人会怎样,也不求自己想怎样,但凡是她想要的,凭自己的能力她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她也不会烦恼什么,因为她会让使她烦恼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若说她唯一求唯一执着的,恐怕就是她的魔法能量了吧,可是劫都说了,写了也不一定会实现的,她何必多此一举,最重要的是,辛德拉认为,她什么都是可以靠自己的。。

与世隔绝的辛德拉竟是无所求的,这个世上无欲无求的人是没有的吧。劫虽是不相信的,可是却没有点破,他只是按着辛德拉的吩咐给她把红纸挂在了高一些的树枝上。

“那边普雷西典巨台舞台剧表演快开始了,你动作快些啊。”“别催啊,我挂完红纸就来。”身边的好几个人都竞相催促着要去看舞台剧了,每年的火焰节上,普雷西典巨台上的表演都会成为整个节日里的重头戏。

“劫。”辛德拉都已经习惯性的扯了劫的袖子,辛德拉一下子好像比之前的热情都要高涨了许多,“我们也去看舞台剧好不好,我小时候就一直想看一下什么是舞台剧。”

辛德拉出生在一个偏远的村庄,到村庄里表演的舞台剧的手艺人可谓是少之又少,加之她又不被村里人待见,一直被关着,偶尔有了这样的表演也不会放她出去,生怕她祸害了其他人。每每只能隔着院里的高墙听着其他看完剧回来的孩子们兴奋的诉说,那种感觉,简直糟透了。

劫点了点头,今天以她为大,他是不会拒绝她任何正常合理的要求的。

普雷西典巨台下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平常有什么讲演的大事也是在这里举行的,人们本来已经对着离三层外三层的景象很习惯了,但今天是火焰节,人好似越发的多了起来。人们你挤我我挤你的,难免发生摩擦,不是被推了就是被踩了,实属平常。

辛德拉显然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人围在一起,是不是小时候那些孩子看戏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圈一圈的围起来的呢?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她去思考那么多了,她一下就被后面的人给挤得往前一个踉跄,还是胳膊肘碰到了她的脊梁骨,疼得不行,本在她身前为她开路寻找站立的一席之地的劫一个侧身,辛德拉就被撞进了他怀里。

辛德拉从没见过人挤人是这样的壮观,她也顾不得自己是扑在了劫的怀里,她只是嫌恶又生气回身,想看看是哪个混蛋这么用力的撞了她,右手已经升起一股不可遏制的魔法能量就想向身后的人砸去,所幸劫及时制止了她,否则她差点就要出乱子了。“干什么?”辛德拉还窝在劫的怀里,劫一手用力按下了她的右手,另一只手把她圈住靠近自己,生怕她刚才胡乱使用魔法被人看见。

“他撞我,好疼!而且我讨厌陌生人碰我。”辛德拉皱眉了,显然是不开心了,劫这么打断了她,是又嫌她没有扮演好普通人这个角色吗?

“人这么多,撞到也是难免的。”劫看辛德拉咬了咬嘴唇,一副有脾气的样子,他也是尽量不和她发生冲突了,要是在这里闹起来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辛德拉的性子某些方面来说还真是直率啊,从来不会理会后果,也不用理会他人。“这样吧,你到我身前来,这样就不会有陌生人撞你了。”

“你为什么要保护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劫的话虽不是对辛德拉的责备,但是辛德拉也听得出,劫是要她忍让。

劫望了怀中的辛德拉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不是保护他们,而是保护你。”

此言一出,辛德拉的心稍稍一颤,她没有再闹别扭,只是听话的走到劫的身前,轻声嘟囔了一句:“原来看舞台剧会有这么多人。”

今天天暗的有些早,临近夜幕,那么多人靠在一起也已经没有那么热了。期待已久的舞台剧就要开始了,本来台下还是一片喧闹景象,随着报幕者的预告一瞬间就静了不少。这部剧的名字叫《蕾娜传说》,而表演者来自均衡教派。

当报幕者说出这一句的时候,台下发出了猛烈的掌声,表示自己的欢迎,辛德拉却能感觉身后的身体明显一僵,不可抑制的浓烈寒意和深深的杀气从背后名为“影流之主”的男人身上迸发了出来。。

他是听到了均衡教派才会这样的吗?是不是她提出来看舞台剧这个决定是错了?

“劫,你没事吧?”辛德拉小声问道,可是并没有得到劫的任何回答。周围安静了下来,辛德拉也不再说话了,可从背后而来的寒意和杀气依然让她头皮发麻,她知道,劫是真的不对劲了。。

今晚。。可能会出事.

―――――

一袭红白相间的忍袍,一头乌黑柔顺的及腰长发,妖娆的身材,以及一张画成鬼脸的面具,即使是看不见脸,即使是在台下相隔甚远,劫也是一眼便能认得的。

与其说是鬼舞姬蕾娜,不如说是鬼舞姬,阿卡丽.

在那么多人面前表演,阿卡丽着实是第一次,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怯场,因为在她眼中,没有任何台下人,只有面前这个带着鬼面具的男人饰演的恶灵,同样也是她的梦魇。

这个传说讲述了蕾娜如何从被恶灵追赶蜕变为敢与之相抗,从她摘下鬼面具的那一刻,或许一切就变了。

这个故事同样是在嘲讽她吗?阿卡丽在鬼面具下露出了不为人知的苦笑。长期以来她何曾不是戴着面具生活,做出一派恭谨温顺的样子,连摘下自己面具的勇气都没有。也许对她来说,反抗,就成了背叛吧,她不想变成劫那样的。

蕾娜摘下鬼面具的那一刻,劫清楚地听到了台下的惊呼与掌声,他的目光从开始便没有离开那个鬼舞姬一步,即使看不清楚阿卡丽现在的样子,劫也可以凭自己对她没有丝毫褪色的记忆中慢慢顺着轮廓勾勒出她的样子。。

辛德拉没有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劫的身上,倒是很认真的看起了舞台剧,毕竟这是她从小便希望达成一次的愿望。她早已把台上是均衡教派的人这一事跑到了脑后。知道结束,她才随着众人回过神来。

身边爆发出如雷的掌声,阿卡丽与慎鞠躬做了一个简单的谢幕也就离开了,劫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阿卡丽,直到她消失在了幕布后,劫身上的寒意和杀气才慢慢消散.

戏剧内容讲的是什么,劫不知道,他的脑中除了阿卡丽便再无其他。这仿佛是他唯一见到阿卡丽的机会,若是不见,或许不会这么牵肠挂肚,可是一见哪怕只是一眼,他深知自己无论如何还是放不下的.

他认为唯一属于自己的,无论如何,做不到舍弃。。

她是他唯一的光啊。。

人渐渐散了,又是一轮推搡,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热情了,辛德拉拍了拍劫的肩膀,只当他是因为看到均衡教派的人才会如此反应,也未曾多想,只是提醒他他们也该离开了。。

劫看了眼辛德拉,方知梦醒,只是依旧有些依恋的忘了忘巨台,却再也没有见到希望的那一抹红。也罢,原是他期待过了头。“走吧。”.

―――――

表演结束后,阿卡丽直接从后方离开普雷希典巨台,消失在人们视线中。她没有更换自己的装扮,依旧是那一袭红袍,只是把鬼面具向上抬起置于额顶,露出原有的样貌,就在刚才,她拒绝了慎带她一起回均衡教派的请求,她与艾瑞莉娅有约,今天可能晚些回去,也可能不回去了。。

其实这次,阿卡丽还是想亲眼见识一下艾瑞莉娅说的那个陌生男人,直觉告诉她,这男人绝对不会是个善茬,留在艾瑞莉娅身边或许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既然艾瑞莉娅说今天要带那个男人来参加火焰节,阿卡丽就更有理由去看上一看。

约定的路口,阿卡丽却只看见艾瑞莉娅一人的背影。她好象望着远处的什么,阿卡丽悄悄走到她身边,循着她的目光望去,除了远处那漆黑绵延的山脉便再无其他。“小娅,你在看什么?”她忍不住还是问出声,“那个人呢?”

“他刚刚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艾瑞莉娅的声音很柔,很轻,乍一听便能听出那骨子失落感。

还是没有赶上吗?阿卡丽微微皱眉,她可来得真不巧,不过既然走了也就作罢了。

“阿卡丽我有事跟你说。”艾瑞莉娅不再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侧过身来认真的看着阿卡丽,神情有些严肃。“我今天好象看见他了。”

“谁?”一时之间,看着艾瑞莉娅这么认真的告诉她一件事,阿卡丽是一点都转不过弯来,看见了

谁?她从没有想过是劫,因为艾瑞莉娅只当劫是她一位师兄,有过几面之缘,当在劫没有陪同阿卡丽再也没有参加火焰节后很久,艾瑞莉娅也知他被驱逐,便再也没有提过。

“劫。”当这个简单的字眼轻松的从艾瑞莉娅口中蹦出的时候,于阿卡丽而言,这字却是千斤重,狠狠的压迫了她的神经使她喘息不得。心跳莫名的停止了一拍,随后她又能感觉到心跳动起来,一次比一次强烈。

自他们疏远起,劫就再也没有参加过火焰节,他还是一个人,孤独的待在他们曾经一起度过许多时光的后山上。今天却从艾瑞莉娅口中得到了这样的消息,虽然艾瑞莉娅没有说她有十分把握,但听口气也拿捏准个七八分了。

“我今天在西街看见他了他和一头银发的女孩在一起,也不知是谁,看起来挺亲密的。所以一瞬间我也在想是不是认错了,但我想我应该不会看错吧。”

和别的女孩在一起?阿卡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希望,期盼这个人是劫,可是,那个陌生的女孩却让阿卡丽心生芥蒂。

若是如此,这三年多来,他经历的故事,恐怕比她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要告诉教派吗?”艾瑞莉娅疑惑的问道,她告诉阿卡丽一人这事情一来是因为她不确定,二来,她也不清楚阿卡丽与劫的关系,只当是教派会想听到劫的行踪,在艾欧尼亚,各个教派还是希望能掌握被驱逐者的消息,防止他们对自己不利。

“等确定是他再说吧。”阿卡丽的回答略显敷衍,“那个人呢,为什么会走?”回过头的阿卡丽问着艾瑞莉婭。

“他吗。。其实本来也该是如此的啊。”艾瑞莉婭精致的眸子里闪着隐晦的光泽“他只是因为受伤被我救了下来,伤好了,自然该回到他的地方去.可是。”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的空落呢,他的背影孤傲的不可一世,像一只残忍的孤狼,总是一个人撕咬拼杀,不相信任何人呢。。

“你爱上他了,小婭.”阿卡丽看着远方盛开的烟火,淡淡道。。

“或者是的,可我没有办法留下他。”艾瑞莉婭低低的呢喃,完全没有了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刀锋意志的样子。。

“不,谁说来不及的,来得及,只要他还留在艾欧尼亚,绝对来得及,小婭,我们走”,阿卡丽不知为何会说出这番话,艾瑞莉婭也不知道,只是,阿卡丽的这番作为,却注定了四位瓦罗兰大陆最强着的今生宿命.

―――――

银色的身影沉重的走在夜晚的街上,脚步带着刺客不具备的沉重,泰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的魂不守舍,那个女孩的笑颜总在眼前浮现,自己迟钝的连拿刀的手都不稳了。

“可恶。。”男人低低的嘶吼,好像一匹等待猎物的野兽,冰冷嗜血。

“刀锋之影吗。”身后嘶哑的声音让泰隆回过头去,映入蓝色眸子的是一道血红色扎眼的身影,身影的主人换换向他走来,没有丝毫敌意。

“影流之主。”泰隆念出来人的名字,眼睛带着敌意的目光,右手已经附上了腰间的刀刃之上。

他和来人是有过一面之交的,也是因为那次,自己才会受了伤,也才会遇上那个女孩。。

“坐下来聊聊?”劫对着眼前的泰隆提出邀请,换来的是对方不客气的回绝

“没有时间。”

“别这样,我们也算有一点缘,几天之内可以碰上几次”嗤笑了一下,劫对着眼前这位无比锋利的刀锋之影提出建议。。

“想谈什么。。”难得泰隆没有一口回绝,罢了,现在赶夜也回不到诺克萨斯,别在意了吧。

“什么都好,看你的样子,似乎是离开了重要的人吗。。”劫自信的笑了笑,看到泰隆眼神里的犹豫,他更加坚定了。。

“艾瑞莉婭是吗。”劫不经意的念出这个泰隆心心念念的名字,泰隆的眼眸闪了闪亮光。。

“你认识她”冰冷生硬的句子,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这两位刺客界顶尖存在的人,似乎都经历过无可比拟的伤痛,才造就这样的他们.

“泰隆。。”“劫。。”两道声音,两道女声,都好比春天里的暖风,让人感到惬意。

可就是这样,才越凸现刺客的肮脏和不堪。。

泰隆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狂挑了一下,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劫,却看见他脸上那份自信从容的笑不见了,泰隆读不懂劫脸上的情绪,可他知道,他的感受和自己几乎一样.

――――

劫依然是站在他对面,他则转过了身,烟火散尽的璀璨星空,把劫和他的身影衬托的格外孤寂,他抬起眸子,艾瑞莉婭的娇颜映入眸子,他却露出一丝苦笑.

劫是因为看见了泰隆才会叫辛德拉先回酒店休息,可他没有预料到,会在这里遇上她.

――――

“刺客本就是世界最肮脏,最见不得光的生物,而你则是照亮这一切的太阳。”――刀锋之影

――――

“黑暗无法存在与光芒之下,可有影的地方一定有光,就像有你的地方我一定会在,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光啊。。”――影流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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