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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回答(3)

我可不想让她在大厅广众下变成一个哀妇,所以拉着她来到桌前,拿了杯烈酒给她。珍妮花一口气喝光,然后举着空酒杯对我笑了笑。酒精很快地发挥了效力,她的眼神又变得明亮,双颊绯红。

她又从桌上端起一杯酒,与我手中的杯子碰了碰,说:“夭夭,我们应该为今天干一杯,谢谢你。”说着,她朝张冬键所在的方位偏偏头。

此时张冬键站在男人堆边缘,虽然与他聊天的人并不多,但他神色自若。很多女人都偷眼看他。

珍妮花耸耸肩,感叹着:“夭夭,你真的不可思议。”

我知道她此刻想赞扬的是那个小保安,于是赞同地点点头。此刻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张冬键是我在停车场里捡回来的一个乡村少年。

现在的他,比任何在场男士都显得风彩照人。

珍妮花举起杯子,和我轻轻碰杯,说:“现在,连我都有点动心了,想把他变成真的未婚夫了。只为了让别的女人羡慕。”

我哗的一声乐了。珍妮花快乐地扬了扬眉毛,这让我明白,刚才这一句话百分之九十是玩笑。

我与珍妮花旁若无人地交谈着。我俩的目光都停留在张冬键的身上,她突然扮了个鬼脸:“一如你所说,与他在一起聊天,十句有八句是小桃。那个小桃,真是个幸运的女人!”

她的话让我再次大笑,截止到目前,我觉得今天实在太顺利了。

我突然发现,张冬键的身边多了个温玉伦。下意识推了推身边的珍妮花,“喂,现在你们在热恋中,得有个热恋的样子,好戏不能坏在细节上。快过去找你的未婚夫,别让那位欺负了他!”

最后几句我压低了声音,珍妮花摇了摇头,“他又不是个孩子,你还真是婆婆妈妈的!”说归说,脚下却没停留,招招摇摇地去找她的未婚夫了。

我立在原处,呷了一口水,仍面朝张冬键的方向。思绪却随着珍妮花,飞到了她和张冬键的身边。

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珍妮花的这个未婚夫,真的好帅啊!你说呢?”

“是啊!谁说不是呢?”我的好心情表露无遗,随口接了话。下一刻才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我立刻转移了视线。

只这一眼,我的脊背从下往上开始冒凉气。我的手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克制住了想砸过去的冲动。

卢远航一身得体的普蓝色休闲西装,敞着衬衣的领口,没有结领带,显出几分不羁的个性。他姿态潇洒地端着酒杯,立在我身旁,眼光和我一样,落在远远的张冬键身上,嘴角微微上翘,情绪不明。

我此刻再无怀疑,这个家伙绝对是我的克星。我今日敢冒险出借张冬键,就是因为知道在场不会有任何人认识他,揭发他,可我显然还是漏算了最危险的那一个。

张冬键的作用,可不在今日,重头戏还没开始呢!卢远航也转回了视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珍妮花这个天上掉下来的未婚夫,我真的好眼熟哦。”

如他所愿,我再一次张口结舌,无话可答。这个冒牌的未婚夫,可不就是我从他厂子里捡回来的小保安。此刻任我再有急智,再如何舌灿莲花,也无法编出一个令他信服的,小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故事。

韩森及时出现在我身边,他看来也是认识卢远航的。两人礼貌地握了一下手,韩森笑了笑,说:“卢总,夭夭是我的女伴,我想带她去跳第一支舞。”

我本来有些感激韩森的及时出现,替我解了围。但随着卢远航嘴角扬起的一丝儿嘲讽,我又意识到另外一种不妙。

此刻,蓝色的多瑙河这熟悉的华尔兹舞曲,已经响起,三三两两的宾客们姿态悠然,开始陆续滑进天然的绿色舞池翩翩起舞。

我的眼角已瞥见张冬键揽着珍妮花的腰肢,已行云流水般地滑进的舞池,金童玉女般的组合,夺人眼球。

今天这样的场合,我与韩森相偕出席且跳了本属于妻子或女友的第一支舞,不正好落了他人口实,如了韩森的愿。韩森大概以为卢远航准备横插一只脚,也打算邀请我跳这第一支舞,所以飞快地宣布了他的所有权。

我一时进退维谷,哭笑不得,心里恨恨地将面前这两个男人的妈妈都问候了一遍。表面还是竭力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对卢远航装模作样地微微颔首,左手主动环上韩森的胳膊。

卢远航眼中闪过一丝儿薄怒,一把拽过我的胳膊,将我拖到他的身边,丝毫不顾及韩森难堪的表情。我早该想到的,他本就不是一个什么谦谦君子。

他嘴里仍保留着几分虚假的客气,“韩森,不好意思,耽误你一会儿。夭夭是我的客户,我工作上有件很重要的事儿要问她,一会儿再还给你!”

我哀叹一声,一手扶额。估计卢远航误会大了,以为我和英俊小保安联手,对珍妮花耍了什么阴谋诡计呢。他身为珍妮花的闺蜜兼合作伙伴,此刻是要对我兴师问罪了。

卢远航丝毫不在乎别人异样的阳光,就这样不顾我的抵抗,拖着我往别墅的走廊上走。我强抑着心中腾腾升起的怒火,头脑转的飞快,待会儿该如何对他自圆其说?

他的手修长匀称,骨节分明,掌心可能由于某种运动,有着薄薄的茧子,此刻正勒得我生疼。虽然我很想给他的俊脸狠狠轮上十个耳光,但我知道,从签约那天开始计算,很长的时间内,我真的不能得罪这个人。

正当我脑海里闪过各种纷纭的念头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在我和卢远航转身的瞬间,我只看到张冬键的拳头击在温玉伦的下巴上。珍妮花与新娘站在一侧,犹如被施了定身法,嘴巴张成O型。

温玉伦重重地摔在地上,女人们的尖叫声四起。

大部分宾客都僵在原地,不知所措。一小部分则涌了过去,我与卢远航属于这一小部分,我趁机摆脱了他对我的钳制。

我们赶到时,温玉伦已被朋友们从地上拉了起来,白色的燕尾服上全是青色的草沫,他的脸胀成了酱紫。

其中一个宾客紧紧地拉着张冬键,以防他再次出拳,不过他的担心显然多余的。张冬键一把甩开他的手,伸出食指指着温玉伦,轻蔑地说:“你真******不是个男人,读了那么多的书,全读到狗肚子里了。”

我强烈克制着想冲上去的欲望,其实即使我可以,就现在人群拥挤的程度,我一时半会也冲不到张冬键的身边。

卢远航大概看出我对张冬键的关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毫不客气地握住了我的一只手。我瞪了他一眼,往外抽了抽,无果。估计他是担心我趁机溜了,这个男人的霸道,由此可见一斑了。

张冬键在人群中找到了珍妮花,拉着她的手走到狼狈的温玉伦面前,指着她对温玉伦说:“看清楚,就是这个女人,是你曾经的老婆。你即使不爱她,也应该懂得尊重她,懂得个好合好散。说句实话,你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他说完,犹不解气,嫌恶地对着温玉伦吐了一口口水“呸”。

在场人的从这番话里大致也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拽着卢远航,一起快步走到珍妮花身边。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对我俩出现完全视而不见,只两眼微红地瞪着温玉伦。

温玉伦往旁边一闪,险险避开了口水,但一副狼狈样。他气得双唇颤动,手指着张冬键,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冬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整理一下自己衣衫,扭头朝门口走去。经过放着三层高结婚蛋糕的桌子时,余怒未消的他,对着桌腿就是一脚,桌子摇晃了几下,在服务员赶过去扶正之前,哄然倾倒。

蛋糕顶上站立的穿着礼服相拥的两小人,摔出老远,滚了几下坚持不住,终于各分东西。

这一切发生如此之快,如此不可思议,所以在场各位宾客都口瞪目呆地当了看客。等张冬键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众人才纷纷回来神来,惊咦声四起,紧接着便是嘈杂的交谈声。

我想起这别墅区门口,人烟稀少,很少有车辆经过,张冬键出去如何返回市区呢?

今天我是坐了韩森的车子来的,此刻没办法去追他。现在也顾不得别人有什么想法,我一边使劲动作想摔开卢远航的手,一边伸手去攥珍妮花,急急地说:“车钥匙呢?”

珍妮花甩开我的手,完全不理我。只盯着温玉伦哈哈大笑着,旁若无人的大笑。大家停止了细语交谈,将惊讶的目光投掷在她身上。她浑然不顾,笑得欢畅,笑得歇斯底里,自顾自也冲出了别墅……

温玉伦冲她“呸!”了一声,怒发冲冠地瞪着她的背影,嘴里嚷着:“你这个贱女人,这就是你来的目的,这回你得意了吧!”

珍妮花是该得意,婚礼如今真的被搅成一团糟,真是称她心如她意了,可她为什么落荒而逃。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改剧情了?张冬键和珍妮花自己跑了,将我扔在一个大麻烦的手心里,我忍不住着急起来。

卢远航皱着眉头,一直无声无息地钳制着我,不允许我脱离他的控制。此刻他看我的眼神冷淡中夹杂嫌恶,还充斥着猜疑。“你什么人呀,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别告诉我,珍妮花的未婚夫,与你毫无关系。今天这事,不会就是你策划的吧?”

我气结,真想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尼玛!大哥,你真相了。”可后面上演的部分,新郎被暴打、婚礼被搅散的一幕戏,与我的策划并无关系。可我说了,他能相信吗?

“卢远航,你要怎么样?我现在必须得走,要么你跟我一起走,有话咱们路上说。要么你先放开我,以后再说,行不行?顺便说一句,我今天可没开车!”

继续指着他鼻子大骂,我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可还有胆量让他的耳朵受点罪。一路上,卢远航忍气吞声地开着慢车,一路上也没有发现张冬键的踪影。我坐在他身侧,忍不住连连叹气,换来他数个不善的眼风。

我不得不给他解释了珍妮花“天上掉下来的未婚夫”,他听完后两眼都直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真不知道你这人满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珍妮花一向这么幼稚,我不奇怪。你看上去是个聪明人,怎么还给她出这种馊主意?你帮她弄个假的,就能找到平衡了,结果又怎么样?没想到,你也这么幼稚!”

他斜楞了我一眼,觉得说的还不够尽兴,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本来已经成功了呀!”他的态度激怒了我,我忍不住奋起反击。“如果你还当珍妮花是朋友,就知道她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笑靥如花地站在那混蛋的婚礼上。为了能让她扬眉吐气地过好这一天,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做!再说,我也没觉得有多么幼稚。”

我轻蔑地看了卢远航一眼,揉揉自己仍疼痛的胳膊,暗暗吁了口气。还好,他只停留在我利用小保安替珍妮花出气的程度。猜不到我暗地里培训窝藏小保安,其实另有更重要的用途。

卢远航被我噎得说不出一句话。我仍不肯放过他,撇撇嘴继续说,“啧啧,看看你刚才凶巴巴的样子……,你若真是她的朋友,心思就应该放她身上。我问你,她现在去哪儿了,你想过了,有人管吗?”

我想起珍妮花离开时的状态,不禁真的开始担起心来。

卢远航狠狠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呲”一声停在我家小区的门前。正在解安全带的我,差点撞上前风挡玻璃。

我偏过头盯着他,他似笑非笑地任我打量。我长长吁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他却突然说了一句,“你放心吧,我了解珍妮花,不会有太大的事儿的,我回去找找她!”

我又坐回到座位上,尽管忍了又忍,终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指着自己的左上臂,娇嫩的肌肤上,很清晰地看见几块被他捏出的紫色瘢痕。

“卢总,能不能给您一个忠告,请你也要学着尊重别人。我不强求你对我有个好印象,反正我对你的印象也不怎么样。从今日后,能不能不要事事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虽然算不上什么君子,可也绝对做不出你想象中的那些坏事儿!”

义正言辞地讲完,才觉得心中舒服了许多。随后,我飞快地跳下车,无视卢远航刹那间铁青的俊脸。

我匆匆忙忙撞进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发现睿云正莫名其妙地站在书房门口。看见我,立刻投来探询的眼神。

“怎么回事?”她指了指书房里面。想来张冬键已经回家了,我耸耸肩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当时我被卢远航拘着,身后究竟发生什么事全无概念。而后打听一下,其他人也是说不清楚事情始未。

睿云贴近我耳朵,“姚,我觉得不对劲儿呢,他似乎再收拾东西,不会是要走吧?你们到底怎么招惹他了?他还有…….”

我正同睿云解说着,书房的门开了,张冬键走了出来。他已换上原来的衣服,就是当初我将他带回家时穿的那身旧衣服。

我本以为早应该扔到垃圾筒里了,没想到他还完整地保留着。一种不祥之感扑了过来,张冬键正对着我开口了:“姚淼,睿云,我要走了。”

睿云纵身一下子拦在他面前,沉声问:“你要去哪里?”

张冬键倦怠地看了我跟睿云一眼,说:“打哪里来,回哪里去。”

睿云有点急了:“你不可以。”

张冬键俊脸上掠过一丝讥诮的笑,说:“怎么不可以?牛不喝水强按头吗?我跟你们又没有签过合同。”

睿云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没错,我们确实疏忽了,当然,主要是我的责任。

我不知道在婚礼上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令张冬键如此的恼火,从他当时所说的话推来,应该是与珍妮花有关的。

但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温玉伦说过的一些话,直接伤害了张冬键。在当前的情绪下,如果要问他,肯定是没有答案的。

所以我不紧不慢地说:“你当然可以走,这是你的自由。”

睿云在旁边便劲地捣我一拳,我知道她是想提醒我:昨天我们给摄影工作室交了50%订金预约后天拍摄图集的,因为涉及到很多地方的取景,而且尽量表现为一种自然生活状态,难度并不小,拍摄费用也不便宜。

张冬键一走,拍摄计划自然取消,订金是退不出来的,更重要的是我们将据此展开的一切活动都会泡汤。

那一拳可真重,我差点控制不住要呲牙咧嘴了。若不是张冬键正严肃地等着我的回答,我必定会转身还睿云几拳。

我忽闪着眼睛,诚恳地说:“但在走之前,请你想想,这一个月来我们相处的怎样?”

他眼神悲伤地看着我,沉默了良久,就在我以为我的策略已经奏效的时候,他低首敛眉,非常诚挚地说:“对不起。”

我现在终于觉得睿云将他教的太好了,他聪明地用一个凝重的表情化解了我的出招。我一时想不出更有效的办法,心里明了他不再是一个月前的张冬键,那个在车上同我讲RAP不肯下车的小保安。

既然他去意已绝,我唯一能做的是提醒他去出纳那里结算工资。

他摇摇头说:“这段时间,花了你们不少钱,工资我就不要了。”

我耸耸肩说:“随便你,工资肯定还是会发给你。但是,随时欢迎你回来。”

他浅笑着摇了摇头,那意思是我不可能回来,然后他就转身往门口走去。开门一瞬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说:“姚淼?”

“什么事儿?”我的心突然乱了几拍,以为他或许为我改变了主意。

张冬键犹疑地问:“婚礼,后来怎么样了?”

想起婚礼,我不由苦笑,说:“嗯,被你搞砸了,珍妮花跑掉了,你也跑掉了。”

张冬键惊讶地说:“没有那么夸张吧,我只不过砸了一个蛋糕而已。再说,一个我跑掉算什么呀?”

“这样的一个婚礼,一个蛋糕足矣。更何况,新郎还挨了你的拳头与口水。新娘在你俩走后,认为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我白了他一眼。

他从婚礼上跑掉,当然与我没有半毛钱的损失。可他从我家里跑掉,则打乱了我后续全部计划,损失了我的金钱。将他借给珍妮花,真的是打出了一张错牌,损失最大的竟然是我。

他听完哈哈大笑,说:“还不错,再见!”这就是他关上门离开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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