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海，暴戾者

终于，离别的日子到了。不过大多不知道今天走，仅仅托尼，韩瀚两人来送了。其他人，却是都不知道是这天走。“托尼，我走了，记住我说的话。韩瀚，老三，快了，你现在已经找回自己了。呵呵，兄弟，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照看点艾曼家。我这次去神恩，可能不回来了，如果你有一天感觉完全不能突破了，那你就来找我吧。或许，我能帮点忙。”当下上了自己炼制的，魔法动力的，嗯，游轮，可惜都是些物资和仆人，真正乘客却是只有两人，布伦达和破军。至于刀奴，不算人了。至于金刚，完全不是生物。破军跟着就上了船。两人站在船尾，布伦达朝着两人挥挥手。“开船。”船，开了。岸上的人越来越小了。迎面的海腥味越来越重了。当下却是席地而坐，“破军，在海上体悟天地的机会，不会太多哦。坐下好好体悟吧。”破军一脸怪异，“老师，我是火系天空剑者，在大海这个水元素充沛的环境，我根本就无法进行修行的任何行为啊。更别说体悟天地了。”“火系，破军，你认为，火系和水系就没有联系了吗？水火，本来就是一件事物的正反两面。看好了。”当下摄来一团水，将之分解。量手各控其一。当下将氢气于氧气中燃烧。“水，可以分解成燃料和助燃的东西。一起燃烧。而且，燃烧起来，比一般火焰更加高温。如此，还坚持水火无联系吗？”顿了顿，“破军，继续看。”又将一根木材点燃，以真气将之完全包裹起来。良久，木材成灰。然而，还没完，少顷，气温下降，一枚冰锥出现在其中。“你知道吗？火燃烧，其实也产生水的。如果，有能力。以水生火。边燃烧，边产生水。在一定条件下，可以永久的燃烧下去。”破军却是一脸震惊，“老师，您是怎么发现这奥秘的啊？如果，大陆能得到您的点拨。那么毫无疑问，魔法文明将进入新的纪元。而您，只是新纪元的创始人啊。”“呵呵，其实，这并没什么。只是我修炼的不是魔法。我是修道之人，注重体悟生活，体悟自然，体悟天地。而魔法研究的方向则是，如何有效的，更加强大的运用本系魔法。所以，除非意外，复杂是无法研究到这种问题的。既然说开了，那我就再给你说说水火的问题吧。破军，你觉得，水火两系的本质如何。”布伦达平淡的问道。“我认为，火系，就是爆炸。水，似乎是有很多属性。或柔，或刚，或冷，甚至他本身还有一定的治疗之力，尤其在火系，黑暗系创伤。”破军一脸疑惑道。“我不说你是错的，只是和我想法不一样。火，就是能量的释放，燃烧，是热量的缓慢释放，爆炸，就是剧烈的能量释放，不仅仅是热量了，它还有冲击波了。而水，则是能量的吸收，所谓柔，就是因为水吸收了冲击的，刚的力量。所谓刚，那是因为水的能量被吸收走了，相互间，没有运动的能量，所以结冰。因为不能动，所以刚。至于冷，因为它吸收了你的热量。所以，它冷。而冰封千里这魔法，其实，它不需要太多能量，而是需要你能吸收大量的能量。无论，你把它扔那去。不管，单纯的水系魔法很难办到，他们采用了用能量堆的方法，在我看来，这是最蠢的方法，无论是转移，还是吸收，都是一笔财富啊。不过，我是修道者，我修炼的能量和元素力量有冲突，我可不希望废了自己的修为来修炼魔法或斗气。破军，我希望，你能修炼水洗魔法。水火搭配，一个吸收能量，一个释放能量。再加上那个水火共济的法门，你至少可以一战圣级，甚至，一战高级圣级。如何”布伦达一脸期盼的看着破军。破军却是想度不想，“老师，这真的可以教给我吗？”“嗯，其实，这没什么。因为我给你设计的功法，不需要修炼水系魔力。直接从火系斗气转化。其实就两点，一是，火系斗气转化水系魔力，二是将水洗魔力转化成火系斗气。只要到达了，你也就水火共济了。”布伦达侃侃而谈道，“现在在心中抛弃过去对水火的定义。忘了过去的那些所谓真理。将我说的那些话记好。现在坐下好好体悟一下大海吧。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领会了这你水系魔法也可以小成了。”当下却是闭眼体悟起天地来。破军也是有样学样。盘腿坐在旁边。两人似乎对晃动没有感觉一般。却是安稳如山。一坐一月，除了偶尔让人送饭，却是无其它的行为了。“破军，有所收获吧。放开心神，我将我自创的水系魔法给你，至于普通的魔法，你们也有的。”布伦达眼也不睁道。破军当下起身鞠躬道，“是，老师。”“放松，坐下，什么都不要做。就可以了。”布伦达说完，一手慢慢伸向破军额头，手掌慢慢打开，放在破军额头。慢慢的散发出玉色柔和光芒。少顷，即好了。“破军，火系斗气与水系魔法的方法也已经封印在你灵魂中了。等你能够理解一定的水系魔法理论了，火系斗气转化水系魔力的方法就会解封。等你能够用出冰冻魔法了，水系魔力转化火系斗气的方法也会知道的。”当下却是再次闭眼神游太虚去了。破军却是起身进了船舱。对破军而言，露天而宿，不是享受，而是折磨。所以他进船舱。日子，平平淡淡无惊无险的过着。大海，似乎在修养生息。无风无浪，似乎，完全没了脾气。也许，是日子太过平静。不少仆人都麻木了。没有生气，仿佛，这是行尸走肉般。然而，这一切，和布伦达无关。因为，他的思维已经不在体内了。真正的神游太虚了。以灵识来观察这世界，摸索大道。至于天道，这世界没有，直接俱化成了一条条法则。“或许，天道俱化成法则，才是这个世界斗气，魔法横行的根本原因吧。”不过，对于布伦达，他本来是修炼大道功法，体悟的是比天道高一级的大道。所以，对与法则，比之常人却是容易不少。再加上，前世虽然不是什么高材生，可是对于许多事物都有着基本常识。虽然不至于说，都是法则，可是，却可以提供一个参考。“老天爷，你是想让我修炼法则吗？或许这样能让我迅速成圣成神，甚至是这个修炼系统的最高等级。可是，在我看来，天道，只是这世界特有的，而大道，则是所以世界都通用的。更何况，魔法，斗气，局限太大。即使魔剑士也不如天道修真者。所以，我会坚持修道的。”一番话，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谁说。“不过我会尽量将法则弄清楚。另类旁触，追本溯源。终究，天道出于大道，天道上定然有着不少和大道相通之处。对体悟大道应该有不小的帮助吧。”当下却是认真的体悟起法则来。然而，虽然体悟到不少法则，可是却都没有放开心神，与之融合。所以，他不能运用法则的力量，最多借助一点。不过如今的他，却是似乎毫不在乎一般。游轮行驶着，似乎，有些不同了。海，似乎沸腾了，风在肆虐着，船摇晃的厉害了。终于，布伦达真灵回归。“破军，仔细思考，这，才是大自然的力量，无需控制，源于自然，根本没有魔法元素。这和我的道很接近。海之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能纳诸多风暴与其中，丝毫无损，反助其威。……”布伦达喃喃道。整个人似乎魔怔了。破军却是无法，只得一旁待着。时间渐渐过去，风暴渐渐平息。布伦达却是还没有醒过来。“海，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平静呢。”良久，“呵呵，看来，禅宗果真了的。仁者心动尔。海就是海，无论平静还是风暴，都只是对我而言。平静的时候它并不平静，风暴之时，对海本身，无非是小波浪而已。却是着相了。海就是海，何必非拿东西去形容呢。就连大，都不是它的属性。大本身只是相对而言。它的属性，就是海。何必再用其它属性来定义呢”当下却是起身离开船尾甲板。破军也是随着离开了。“呵呵，不经意，这修为却是到了炼气化神的巅峰了。看来，持地竹鞭和普通圣级对战，已经无妨了。”“老师，什么是炼气化神啊。它是什么等级呢？”破军问道。“炼气化神，是修道的等级。修道有四大境界。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和斗气，魔法，不在同一系统，实在不方便比。我现在是炼气化神巅峰。持法宝，可以与普通圣级一战。虽然修道只有四个境界，可是却比魔法斗气更加难以修炼。如果普通魔法斗气修炼，现在我至少是圣级。而不是持法宝方能一战。现在的我。领悟了至少数十条法则。不过，破军，你现在已经算是小成，普通的圣级应该不会没有一战之力了，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称号，暴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