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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闺密

第十九章思忆往昔好友话家常,婚期将至洁宁筹嫁奁

林老师径直回到家里,回家时天已杀黑,不敢去严家,只把严俨没有见到林涛,一早回来的事跟师妈说了。师妈十分担心,少不了要怪上林涛几句,“太不懂事,就忙成这个样子!再忙,吃个饭,说几句话要他多大时候?你也是,带她去县里干什么,这不是没事找出事来了吗!”

“我也不是替他们急吗!”林老师只是觉得没法跟严家交待,“林涛说,让我们给他定时间,他没有意见。”

师妈担心道:“这俨丫头想必是堵气回来的,谁跟她去说?这丫头也是有些犟的。”林老师道:“林涛说自己过两天再回来,也只能先等等再说,我再跟老严商量日子,把事情定下来,也不能再由着他的性子,那外国人如何靠得住。”

“你见到那个人了?”师妈忙问道。

林老师点了支烟,道:“见倒没见到,他们晚上一起出去会客了,看林涛的样子,也不像是下了决心的,说回来,想必是答应这头了。”

师妈还是不放心,笑道:“你信他的过两天会回来,你们去了,他都这样,他过两天会回来?”

林老师也不多说,把带回的那张报纸给师妈看。师妈看得泪水直流,心里又酸又甜又甘苦。只道:“这孩子也不容易,书没有读出样子来,都是自己闯的,要是工作没这么累就好了。”

“没这么累,哪里又有这么好呢?”林老师想到林涛回来的这些日子,越想越觉得陌生了,真搞不懂他变成什么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想想自己在他面前,还要客客气气,看他脸色,心里也泛起异样滋味。

第二天,林老师起早去学校,在路上正好遇到严俨爹,不知如何说好。老严一见到林老师,惊讶道:“林老师回来了,俨儿怎么没有回来呢?”

“俨儿没回来?”林老师大吃一惊,差点没从摩托车上跌下来。心想出大事了,不会是这丫头想不开啊!焦急地问:“她昨天一早说先回来,还没有到家吗?”

严俨爹一下子给懵住,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听明白是人不见了,才哭丧着惊问道:“怎么了?”

林老师也不敢隐瞒,把严俨先走的再说了一遍。越说越急,老严两腿发软,都要跌倒了,竟然要扶在林老师的车上才站得住。良久,林老师才想到要给林涛打个电话,驮了严俨爹就往自己家跑。到了家,不等师妈发问,就要她快拨林涛的CALL机号。见这两人脸上颜色,师妈唬得心里只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把林涛的CALL机号码写在日历上了,急忙中又拨错了号,等了半天回话的却是个女的。又连拨了几次,都留言紧急回电。这次等了半个钟头,却似过了半年似的,师妈问清了情况,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口砰砰直跳。电话果然响了,没待师妈开口,林涛那电话里呵呵笑道:“你们是不是找俨儿?”

林老师一听,一块石头落地,叹了一口气,怪道,“只晓得急死人。”师妈大骂道:“死秧子儿,你明明知道我们担心,也不打个电话,想把我们几个老家伙急死啊!”

林涛笑道:“人在我这里呢,正好好的,我们在公园里玩,接到您的紧急电话,还吓我一大跳呢,我也才想到你们肯定着急了。”

两家人这才松了口气。林老师这才发现自己冒了一身汗。老严怪道:“这丫头,真是的,真不懂事!”

林老师擦了把冷汗,才想到给老严递支烟。心想,替他们操这份心,人都要少活几年。听林涛那口气,敢情两人正开心呢,事情应该也有进展了。长长地松了口气,几天的不快,也就烟消了。也竖着耳朵听林涛跟他妈说些什么。

原来,严俨说是走了,也没有打的去车站,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开始有些后悔,先前是因早上见不是林涛来敲门,心里不快,心想早餐能见到,可是到吃早餐时也未见,便无名冒出一团火来,但决定回去算了。

走着走着,心里又平荡了些,现在一想,自己这个性子一使,还不知林涛如何想,还有林老师这个前辈了,自己这一走,他岂不是担心。越走思绪越零乱。

从小在农村长大,到县里总共都没有几次,对这里并不熟悉。昨天逛街都是打的去,打的回。再说,昨天哪里是自己想去逛街,也不过是在林涛办公室坐不下去,想出来找个自在。自己这样兴趣昂然地来看他,他却连见过面的时间也不能有。心想,我又哪里指望他天天陪我,就坐下来说一会儿话,我也是满足的,哪想三句话没有说,就无影无踪了,是有话不好话,要躲着我了还是如何。昨天在街上转一圈,总觉又格格不入,无所适从。难道自己就不该来,就不该答应父母?

正走着,忽听“嘎”的一声,一台的士车冲到腿边停下来,司机伸出头来嚷道:“不要命啦!”

经这一吓,严俨的腿有些发软,本来有火,见这人叫嚣,干脆一手撑在引擎盖上,厉声道:“谁不要命了,是你想要我的命啊,你没见我走的是绿灯?”

“你是绿灯,我不是绿灯啊,看到我的车来了,你也不让一让,不是我一脚急刹,只怕你早躺下了!”

“我走的斑马线,你没长眼啊,你没看到我在你眼面,到了斑马线还不减速,还要我让你的车,乡下人怎么了,乡下人好欺负啊?”

司机见她那架式,只怕惹急了她要敲杠子,只想她让开一下,自己好走,又听她说什么乡下人,莫名其妙,火气倒消了,奇怪道:“妹子啊,谁说你是乡下人了?”

“没说吗?没说也是你不对,只有车人让人的,哪有人让车的,我要是让了你,你旁边那边又变成了绿灯,等让了你,又变成红灯,我走还是不走?”

那司机也不争了,向她讨好道:“算我理亏了,请你让一让,你让我过去,别人还以为我撞上你了呢!”

严俨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人都朝这边看,觉得自己也无理了,才急忙走开。匆匆让到人行道上,却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抬头一看,两人都惊讶得叫起来。原来撞的不是别人,却是老朋友周洁宁。两人也有一些日子没有见到了,至少半年光景。严俨笑道:“看来这世界还是蛮小的啊!”心想,刚才一幕她不会看到了吧。

周洁宁却在纳闷,她跑到县来里干什么,原来送兔毛不是都请林军给她跑的吗?便拉着她的手,问道:“怎么,你自己送货了,林军呢?”

严俨心里一惊,和林涛这事没和她说起过,她这个老情人,不会有什么反应吧,便吱唔着试探说是找林涛来的。

洁宁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略愣了一下,问道:“他人呢?”

严俨叹道:“见不着,比造窝的燕子还忙些!”

又寒暄几句,见严俨也是闲逛,洁宁便约她找个地方坐坐。便到了步行街附近一家叫“怡清”的茶社。洁宁要了一杯龙井茶,严俨却只点了白开水。

洁宁直接问道:“你们到了什么阶段了,他春节前还到我商店里去过,没说起这个事?”

严俨见她已经猜到了,便说:“这是两家大人的意思,我昨天是和林老师一起来了,见了一面,他却一直都忙,连话都没说上几句,我刚才准备回去算了。”

“那是什么话,未过门的媳妇来了,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不?你也别回去,我们再去找他,看不骂他个狗血淋头!”

“这也算不了什么。”严俨一句话又到了嘴边,又不好说,便转说其他:“我昨天看到杜清也在他们这里了。”

“我知道。”

“他昨天忙,便安排杜清来管我们,安排得蛮好的。”

洁宁心里也在擂鼓,林涛这家伙找谁不好,偏找到严俨,这不是针对我的吗?听严俨说起杜清,便随口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意思吧。”一想这样说不好,又自说自话:“可能觉得大家熟些吧。”

“对了,杜清昨天和我说了一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

严俨想了想,道:“他说林涛和个女的住在一起。”

“你说李维妮呀,我见过几面,年龄和你我差不多,可能还会小些,是个外国女人。文文静静的,不象是个坏人。”其实洁宁也已听到一些风声,说林涛和维妮在交往,今年春节回去,看到林涛,自己还觉得有些内疚,后来听说他与李维妮在交往,心才定下来,却还酸酸的。一见到严俨,心里又忽然明白,这个林涛并没有变。

“你说这一男一女住在一起能正常吗?”

“我听林涛说过,他们刚来的时候,节约资金,租了一套房子,他说在国外,这种合住很正常。”顿了一下,洁宁又笑道:“这干柴烈火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

严俨一惊,洁宁怎么说出“干柴烈火”这样的话来,一下子觉得和她疏远了。

洁宁见她一惊,又安慰道:“不过我觉得林涛他不会真选择她,我太了解了他了。”

严俨接话道:“如果他不会选择她,那他会喜欢谁,我看他心中只有你!”

“和我还有可能吗?”

“但是你们会藕断丝连啊!”

“看在你的份上,他就是想和我藕断丝连,我也用剪刀给他剪了,你只管放心。我们这份感情已经结束了,我和他的关系你也是最清楚的。”洁宁笑笑,反问她道:“那你和杜清怎么样,你以为我不知道?”

“什么我们怎么样?”

“你会完全放下他了吗?他昨天除了说林涛和李维妮,就没有说你们自己吗?”洁宁不待她答,只顾说道:“他那个时候上了中专,你以为自己不配了,下了个决心和他断了,但不一样还是信来信往吗?舍不得,了不断。等他后来参加工作,一看中专生也不过如此,并不一定有多么好,不是希望又来了吗?结果他自己又搞成那样,想必你父母也反对。再说了,屋前还有一个现成的,家里喜欢,你也不嫌,你说我说得是不是?”

“你以为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啊!”严俨喝了一口水,道:“不过你说他不会和那个维妮好,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说是这样说,但昨天,杜清的确说到这个。想到此,严俨叹道:“你说我们当初的那些话难道都成了假话?我们的那些对天发誓,几年之后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吗?”

洁宁却道:“人都会变的,就算心不变,日子也会变,哪一件事能自作主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那个时候,眼光有多远,天有多大?不是我们忘记了,而是我们的海誓山盟本来就是个童话。现在这种结局都是因为犹犹豫豫,又不能决断,时间又过去了,岁月不饶人,你说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按着时间不动,只生活在童年的时光吧!我只记得一句古话,人生不如意有十之八九,我们还算幸福了,只到初中就懂得爱情,而且还恋爱,那些老老实实的,要是后起悔来,他还能回得去吗?”

严俨笑道:“这倒是句实话。”心里已经在盘算,还是不回去了,这一走,他们肯定认为我在赌气。既来之,则安之。

两人一坐一聊,居然又到吃午餐的时候,把找林涛的事也忘记了。吃过饭,洁宁又央着严俨陪她一起逛街,要准备结婚用的一些东西了。并留她住一晚。

两人先逛了家电,洁宁就说客厅大了,没有遇到合适尺寸的电视,随便看了看,了解哪些牌子好,那些牌子不好。又去试衣服,一个店挨一个店、一件接一件地试。最后,把结婚时穿的衣服定了。洁宁这一段时间有些增胖,担心到时穿不了,又自己说要节食,要保证身材。等这一圈下来,已到黄昏。

两人走到一个珠宝店,洁宁便说,进去看看,这是县里最好的店了,我这戒指就是在这里买的。把订婚戒指亮给她看。严俨并不喜欢这个,还是赞赏了一番。

到店里,洁宁又挑来挑去,看上了一对,说:“这个钻石好象大一点。”让服务员给拿出来看。

严俨故意笑道:“一定要钻石吗?”

洁宁回答道:“代表永恒的爱情啊。”

“难道是林涛没有给你钻石?”

“乱说,”洁宁一时也不好如何解释,却笑道:“如果他给我钻石,那你今天还来干什么?”

两人这才想起林涛,洁宁便说打电话给林涛,让他请客吃晚饭,昨天陪客人,今天要陪我们。

林涛听说严俨没有走,喜出望外,没过几分钟就跑到了她们指定的地点。严俨笑道:“还是洁宁厉害些,一个电话,比兔子还快。”

林涛正要解释,洁宁笑道:“三句话不离本行啊!我现在还叫得动,只怕你们结了婚,我请都不敢请了!”

见洁宁笑自己的本行,心里就不快,心想你自己不过也是读了一个委培,找关系找到点事,反而笑起我来了。听她说结婚的事,便说:“跟谁结婚还不知道呢。跟我结了婚,我批准你们约会就是了,如果跟别人结了婚,那没法保证啊!”

林涛还是自责了一番。再三向严俨道歉。洁宁道:“光道歉不行,你请假吧,明天好好陪陪严俨。”

林涛道:“这个是当然,昨天没有时间,从现在开始,要好好地补偿一下,早上一到公司,听说居然回去了,把我可急坏,我今后还怎么做人啊!”

“这还差不多。”洁宁抢着话道:“你犯了大错了,你知道不,你让杜清来招待严俨,你什么意思?”严俨一听急了,想阻止她说,她却不理会,还说:“你以为女人是傻子吗?”

洁宁说是这样说,心里并不好受,林涛从她眼光已看出了她的心思。难道这样就扯平了吗。但说起杜清,心里也大为后悔,立刻解释道:“我只想到我们情同手足,却没有想更多了。

洁宁道:“那也没有关系,你好好表现,让她放心就是了。”

俨儿在一旁却插不上话,干脆不说,看这对老情人说成什么样子。

林涛请她们吃了晚饭,洁宁就说有事先走了。剩下林涛和严俨,再人也不急,又瞎逛了一回就回酒店了。

把严俨安顿好,林涛就要走,严俨问道:“你住哪里?”

林涛心里一动,答道:“租的房子。”

“你……”严俨本来想问“一个人住吗”,但转念一想,明明知道,问他就显得太小气了,便收住话说“算了,不问了。”

林涛快快已猜出了她的心思,便直接告诉她是和李维妮住一起。严俨也不觉惊讶,反而问道:“都说她很漂亮,又能干,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

林涛有些拘促了,说道:“是老板的女儿,是个外国人。”严俨笑道:“外国人,我也能认识啊,难道是大老板的女儿,我就不配认识啦!”林涛急了,拍拍好的脸,说:“你想多了。”

严俨不依不饶,跟着话道:“什么我想多了,你们都住在一起了,只怕全球的人都会想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看你们来个跨国恋情也蛮好的啊。”

“我明天就搬出来,让你放心。”

严俨一本正经道:“我放不放心有什么要紧,我算你什么人?”说完就盯住他,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什么。

林涛一把抓住她双肩,正色道:“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俨儿,你相信我!”

听林涛一说,严俨心头一热,泪水就要夺眶而出。顺势靠在他的身上,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两人静静地站着,依偎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严俨推开林涛,喃喃道:“你回去吧。”林涛也不走,说,我今天就住这里。

严俨一惊,竖眉道:“你敢!”

林涛笑道,“我另外开个房间,住你旁边。”

两人又开始聊起小时候的事,严俨少不了又要说起洁宁。林涛便打断她,不要说她。

也不知聊到时候,大概已经无话了,林涛便出来,也不回去,真的开了一个房间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林涛敲严俨的门,严俨睡得正香,听见敲门,便起来开了门,又转身回到床上赖着。见林涛无所适从,便道:“你坐会儿,看电视罢,我还想睡会儿。我一个梦还没有做完呢,被你吵醒了。”

林涛便笑道:“要不,我把早餐给你端过来。”

“嗯。”严俨拿了个枕头垫了,幸福地闭着眼,想把梦再续完。

林涛却没去拿早餐,也不开电视,就坐在床沿上看着她。不一会儿,严俨突然弹起来,道:“你今天真的陪我吗?”

“那还有假?行程都安排好了。上午我们去公园,下午陪你逛街。严俨高兴地跳起来,“我起床罗!”

林涛带她到自己认为最好的一个排档吃了米粉,便到步行街去转。严俨就想沿着昨天的路线带着林涛逛一遍。两人到了步行街,才发现还冷火秋烟,都还没开店呢。林涛笑道:“到县里这几年,我还真没有逛过,不知道早上这样冷清。”

“城里人都起得晚吧,我们等等。”林涛就说去公园。出了县城往西两三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水电站,就着拦水大坝,县里把那里开发出一个公园来,林涛去过一回,县里也没有其他去处,就说带她去踩画船。

严俨是个旱鸭子,上了船还紧张得不得了,林涛却又故意吓唬她,害得她一动不敢动,眼泪都快掉下来。使颈抓住林涛的手,指甲都钳到肉里去了也没发现,等林涛感觉到痛时,已经渗出血来了。

严俨又心痛又很委屈,怪道:“看你还吓我!”摸着伤口,眼泪刷刷直淌。林涛忙说:“不要紧,不要紧,留个印记,让我一辈子都记住你。”见她居然哭起来,忙给她擦干了泪。看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林涛心里一动,就想吻她一下。CALL却嘀嘀地叫,也不想看,没等几秒,又嘀嘀地叫,这才看一来。却是家里的电话,还留言紧急回电,心想坏了。家里敢情是以为严俨不见了,这才急忙调转船头,拼命地往岸边踩。

一边往回划,CALL机还在不停地响着。好不容易到了岸,找个电话回过动去,果然是妈妈的声音。

把情况都说明清楚,那头算是放心了,严俨却有些过意不去。知道是自己错了。林涛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严俨却嗔道:“都怪你!”林涛也不争辩,只说“是”。

这一折腾,严俨说不想再乘船了。把林涛的手再抓起来看,弯弯的一道血印子,虽然心痛,但嘴还是犟的,“让你知道,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林涛笑道:“你这几手猫爪功夫,我还怕了不成!”两人边说边往回走。再去步行街。

步行街又恢复了热闹,店铺一起都开了,吆喝四起。此时,在严俨看来,这里的繁华也不那么碍眼,每一个店都进一次,每一件衣服都摸捏一下。服务员很会察颜观色,严俨稍有心动,就会劝她试一下,严俨也就不客气。试了几套衣服,问林涛好不好,林涛都说好,便要买,严俨却说不好,一件也不要。逛到珠宝店,严俨指着一对戒指,对林涛说:“你看这个,昨天洁宁和我看过,准备就订这一对,她说钻石越大,就代表爱情越坚固。”

服务员见是一对儿,正要拿出来给她们看,林涛笑道:“古人都说爱情坚如磐石,可是磐石都有滚落的时候,商家为了把这个卖出去,编出些童话来,我看比谁有钱吧,有钱爱情才坚固。”服务员一听,心想也不是正主,便收回手,笑道:“爱情坚不坚固不是靠嘴巴子说的,要见行动,为了爱情,什么都值得,那还心疼钱干什么呢,到底是钱第一,还是爱情第一,看什么样的?”

林涛不过是顺口一说,看那对戒指很华贵的样子,应该很贵。自己还从来没有看过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好歹。见服务员的手一伸一缩,心里有些火了,又听她讲爱情,便问:“守着一堆钻石可以过一辈子吗?”服务员也不生气,笑道:“这个我就不知道,反正如果送我钻石,我会很喜欢,女孩子都会这样的。”

严俨见林涛跟服务员较什么劲儿,自己又不是真想要,故作生气道:“不想买就算了。”也就不看了,拉着林涛,转身就走。出来之后,CALL机又在响。严俨便说:“我回去算了。”林涛也懒得看,道:“不是说好玩几天的吗?”“怕她们担心,再加上你也很忙,不耽误你了,县城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林涛便说找地方吃过饭再送她去车站,也正好赶下午那班车。

见留也留不住,吃过饭,林涛就送严俨去了车站。等她走了,这才回到公司。一进大楼,就碰到曹子昕。曹子昕问他:“你把李总送走了啊!”

林涛吃惊道:“什么?”曹子昕疑惑道:“李总不是说找你送他去机场吗?”“她去哪里?”“你不知道?”

正好杜清也来了,听他们说话,便道:“李总找了你一上午,见找不到你,便跟我说了,她要回国一趟。看样子比较急,打了你的CALL机,没有回电话,便要老张送她走了。”

林涛这才把CALL机拿出来看,果然有好几个电话。想起那天维妮说的事,这么急着回国不知有什么特别急的事儿,不免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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