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一线天的两端的山顶上滚下无数石块一下子就把路堵上了,车队瞬间成为瓮中之鳖。
虽然这一幕很是震撼,但车队中全是训练有素的好手,他们不慌不忙的变化队形,形成货物放中间,马车围在四周,人员站在货物与马车之间的防御姿态。
吴为和易天俩人也在发生变化的瞬间,快速的和李掌柜站在了一起。
此时看着商队的变化和俩头大量堆砌的石块,以及四周出现的那数量众多的流寇,易天不由得撇了下眉毛,然后拉了下吴为,悄悄的在他手里写了几个字。
吴为在明白了易天的话后,诧异的看了下他,点点头,不动声色的离开了点李掌柜。
李掌柜却没注意到这一变化,站在防御圈里对着外面喊道:“来的是哪路英雄,何须搞如此大的阵仗,如果有什么困难但说无妨,毕竟大家都不过是讨个生活。”
就见一个满脸横肉但却是一只眼的人,从流寇里一步踏出说道:“既然兄弟如此上道,那我霸虎也不能不讲理,只要按道上规矩留下价值你货物的四分之一钱就可以了。”
“好说,好说,这是应该的,但兄弟能不能先把路打通了再说,怎么样。”李掌柜一边说,一边手轻轻一摆。
四周的人看到李掌柜的动作,都把手上武器收了起来。
“李掌柜说笑了,不管你信不信,这俩边的石块真不是我们的,我们也很诧异啊。”说着这霸虎却悄悄打起了手势。
“哦,那一会儿,能请兄弟带人帮着收拾下吗?”
“好说,好说,但这钱嘛。”
听着俩人的扯皮,吴为松了口气,看起来打不起来了,那之前易天的话也可能说说错了,便看向易天,希望他给个解释。
易天叹口气道:“准备动手吧。”
话音刚落,对面的霸虎脸色一冷狞笑道:“小的们给我杀。”
随着这一声杀,四周一轮火箭,射向车队外围的马车。
看到这火箭,车队一阵慌乱,赶紧分出一队人灭火,可流寇怎么可能给这机会,随着火雨,四周流寇冲向车队。
“快灭火,”李掌柜大吼然后对吴为道“请先生出手迎敌。”
吴为冷冷的看了眼李掌柜,冷笑了声,然后冲了出去。
李掌柜被这吴为这一眼看的全身一颤,然后摇了摇头,正要再次发布命令,却不成想腰上被一把匕首从后面顶住,同时传来易天的声音。
“李掌柜,你这今天这一出叫什么,吃里扒外,还是狼狈为奸。”
感受着身后的寒意,李掌柜颤颤巍巍说:“不知小哥说的是什么。”
“呵呵,你我都是聪明人,这话何须我多说。”
听到易天的话,李掌柜苦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车队变化时。”
“哦怎么说。”
“很简单,流寇打劫讲究的是一击必中然后远遁的策略,而今天的打劫却从一开始透着诡异,他们一上来就把路的俩头堵住,这不但断了车队的退路也断了流寇的退路,这让我觉得这次打劫不简单,然后车队那种变化,体现出车队人员的训练有素和强大的军事素养,试问在这样情况下,你何须求助于我们。”
然后易天抬起头看向正在杀敌的吴为说:“而让你如此反常的求助,说明你要控制某人在一定情况下按照你的要求行动。”
李掌柜叹了口气摇摇头:“是啊,吴为的身份和他那拥有的力量的确让我临时变招,谁叫这次不能留任何活口,哎临时的招数就是有问题,我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明明看出了问题为什么还要他按我的要求出手。”
易天淡淡的说:“那是因为你还是以凡人的眼光去看行者的力量。”
就在易天和李掌柜聊天的短短时间,吴为已经杀到百米开外的霸虎身前。
霸虎看着眼前吴为再看看那身后用血铺出的路,眼皮一阵乱跳,问道:“你是行者?”
吴为诧异了下反问道:“你不知道?”
便不管霸天虎的反应一剑刺出,杀了个透心凉,随后吴为回身返回车队。
当一路杀回车队回到易天身边,吴为看也不看李掌柜,只是抖了下剑,喘着气说:“杀了,但”看了下四周依旧不断进攻的流寇,“霸虎他不是头。”
易天点点头:“果然如我所料霸虎不过是个傀儡,吴为能灭了这伙流寇来逼出那个头吗?”
吴为扫了下四周然后对比了下双方人员说:“能,但是车队伤亡会太重。”
易天低头合计了下说:“没有减少伤亡的办法吗?”
吴为沉思了下咬咬牙说:“有,但是这样我会脱力,而且几天之内会全身无法动弹。”
“行,用吧,剩下的交给我。”
“给我一分钟。”
说完吴为一下跳到身后的货物上面吼道:“所有人回到马车后防御。”
说完吴为把剑向地上一插,右手握拳然后食指中指伸直,拇指微曲,斜着向前开始在前方空气虚画,嘴里开始低声吟唱,然后就见一个个金色字再身前形成,如果此时细看这些字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个的不同字体灭字,同时在书写的时候空气中开始响起阵阵低吟。
看到这一幕,车队的人精神大镇,流寇则开始吓得朝着一线天的出口方向退去,这时石堆后突然传来一声长啸。
听到长啸,流寇反身再次向着车队冲了过来。
可为时已晚,所有人的耳边都响起一声虚无的声音:“万物皆有死,何为死,死为灭。”
就见天空出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太古文字,但看见这个字的人心中都会升起大恐怖,有一种下一秒就会坠入修罗地狱的感觉。
这个字出现的瞬间就开始变化,他的一部分化为一个圈把车队保护了起来,剩下的则化为火雨洒向整个一线天。
这火雨一沾到一个人这人便瞬间化为飞灰,连一声喊叫都发不出,这一刻火雨的流动,流寇的慌乱和那死亡的那种静,让车队的人看得身上阵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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